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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縣令奮擒大欽差
縣令施正遲頭戴素金頂官帽,身穿黑緞平金繡八寶鴛鴦補服,望著大堂上方「明鏡高懸」的牌匾,他心情很好。紹興師爺呂仁奉上一杯熱茶,施縣令對他說:「身為一縣之尊,地方太平,為善者多,為惡者少,實為本縣幸事!」
「對對,這都是老爺您辛勤培育之果!不過今天是要忙亂些了。」師爺遞茶給縣令說。
「為什麼?」
「老爺可知當今西太后慈禧老佛爺御前總管安德海安公公?」
「西太后身邊紅人,權傾朝野內閣宰輔、軍機大臣見了他都恭敬七分,誰人不知?」
「這安公公奉旨採買龍袍,今日由本縣過境,鄉紳富賈已到城外十裡相迎,可您……」
縣令而露慍色:「你先生飽讀詩書,可知道大清祖制嚴禁太監出宮?何來奉旨採買?」
「是是,龍鳳袍乃是聖物,也是大清律明禁的!」
「本縣又沒有接到官文,自見怪不驚!倒要看看何人狗膽包天,敢破大清祖制招搖過市……」縣令的話音剛落,一身欽差服飾的大太監安德海,帶著一位身著四品文官彩繡雁補服,頭戴青金石頂子官帽的葉富和商人打扮長袍馬褂的李有財昂然進了縣衙正堂。
安德海用女人嗓音道:「今天就讓你這七品小吏見識見識敢違大清祖制,狗膽包天之人!」並一腳踢開了要稟報的衙役。
舉座皆驚。
四品官葉富喝道:「還不跪下?!」
師爺腿一軟就要跪下,被縣令一把拉住。安德海上前扯住縣令耳朵把他拉下公座自己穩穩地坐了上去。
縣令:「你是何人敢在公堂之上與本縣動粗?」
葉富道:「這就是奉旨欽差,當今西太后慈禧老佛爺御前大內總管安德海安公公!你還不快行大禮?!」
縣令說:「你不就是本縣那個煤老闆葉富嗎?前兩年你拜見本官,兩個鼻洞裡還滿是煤煙,怎麼如今就是四品的服飾啦?噢,我明白啦!你買了個官!你捐了個官!」
葉富很得意:「和縣太爺同朝為臣,幸甚!」
縣令:「我真想一頭撞死!看看花錢買的候補官電對我指手畫腳!」
安德海立起,他從靴頁子裡掏出幾張紙選出了一張:「葉富接旨!」葉富跪下。「實授葉富正四品道員,擇日赴京面聖領命。欽此!」
葉富:「領旨謝恩!」
縣令大怒,衝至公案前一拍驚堂木:「大膽太監!我等寒窗苦讀二十載才考得個功名,你給個官比吐口唾沫還容易!你收了多少贓銀?」
安德海大罵:「本欽差口含天憲!你他媽的不如老子的一條京巴,居然敢如此冒犯!」
「大清國二百年鐵律如山!你個太監矯旨冒欽差,這是死罪!還敢咆哮我公堂!還不從實招來?」
安大笑:「你憑什麼?」
縣令託起官印。
「憑這個?這值幾兩銀子?」安德海把縣令打倒在地,縣令用官印狂敲地面,大喊:「升堂——升堂——」眾衙役上堂,雁翅排開,剛挨了安德海一腳的捕頭張虎照安德海就是一個耳光:「聽你說話就是個太監,還裝有雞雞的孫子!」
安德海連滾帶爬又掏出一道聖旨,念:「安德海奉旨採買,沿途府道不得輕怠!……」
張虎一把奪過,交與縣令。三人仔細看過有太后龍風箋大玉璽的手諭,絕對是真。這可怎麼辦?抓還是不抓?
縣令說:「他是個幹啥的?太后老佛爺的尿壺他都天天抱著,這懿旨弄幾張還不容易?!」
和安德海同來的古董店老闆李有財此時可是條斯慢斯理地說話了:「正堂之上,慢怠、毆打欽差,這才是死罪!
安德海一腳踏在官椅上,驚堂木一拍,高喊:「刀斧手——」刀斧手應聲而上。「你個狗膽包天的芝麻綠豆官,今天我讓你全家死個來回!」丟令牌於地:「給我綁去砍了!」刀斧手把縣令拖下大堂,除去頂戴,「還有這個!」刀斧手也把張虎拿下,將二人按在地上,頭上墊了木墩子,去了大刀的紅封套子,張虎對縣令說:「老爺,咱們下去和閻王伸冤去!我還跟著您老人家!」
安德海高喊「用刑——」
2、縣太爺妙審腐敗案
大堂外應聲道:「刀下留人——」。疾步上來一位軍官,對大家一抱拳:「標下是巡撫標營把總,有巡撫大人手諭。」說著挽起縣令,交給他一封信。縣令看罷,手一甩交給了安德海,安公公一看立時面色慘白,那是巡撫丁寶楨的手諭,上面寫著:「疑安德海矯旨私自出宮,著即押送省城。」
縣令高舉手諭:「諸位看清了,這是本省巡撫丁寶楨的手諭。來人,把安德海給我拿了!」
「誰敢?」葉富叫一聲,橫在了安德海前面,安德海飛快地把一件白絹的什麼東西塞給了葉富,冷冷地說:「我倒要見識見識你們這位不知死活的丁大人。」
縣令叫李豹:「就由你將安公公送省城。」
「一路小心,千萬不可逃了!」師爺又叮囑。
見押走了安德海,四品道員葉富和古董店老闆李有財也要開溜,「慢!」縣令制止說:「給葉大人看座。我有幾句話請教這位古董店李老闆。」
李老闆:「不敢,不敢,父臺只管吩咐就是。」
縣令:「我請問你可有功名?」
師爺:「功名就是有沒有學歷。」
李有財:「小的沒有。」
師爺:「你沒有功名,按大清律在大堂之上見了朝廷命官你該下跪的,為何不跪啊?是因為你仗了安德海和葉大人的勢?!所以你不但不跪還羞辱縣令咆哮公堂?」
李有財胸脯一挺說:「師爺,都怪小的腿硬。慢說是個小小的縣衙大堂,就是知府、巡撫的大堂,俺也是不跪的!」
縣令大怒,叫人:「給我先掌嘴二十!叫他腿硬嘴也硬!」
葉富慌忙離座高叫:「且慢,且慢——年兄您有所不知,這李老闆的舅子就是吏部侍郎賽龍阿,還是不看僧面看佛面高抬貴手吧!」
縣令一面示意衙役動手,一面恍然大悟地說:「噢,你就是本縣鼎鼎大名的『京他舅』啊!怪不得你們如此近密!這和你的頂戴相關吧?」
李有財挨了打,還是直挺挺地不跪。縣令丟令牌於地:「重打二十大板來!」
師爺嚇壞了:「等等等等,老爺,不能打了,你不想一輩子不升遷吧?!」
「太監都能成欽差,煤老闆都能當這麼大的官兒!我這小官不當也罷!打!」
眾衙役把李有財按在刑架上鎖定雙手,邊打邊眾人數:「一、二……」突然一件東西從掙扎著的李有財的身上滾落在地,張虎拾起交予縣令,縣令仔細翻看後面露獰色,把冊頁藏於靴頁子中。這時李有財也告饒了:「父臺大人開恩,小的狗眼看人低。」
「你看人低?」縣令一把扯下李有財腰上的玉牌:「儉以養德,你佩這價值連城的玉牌,何德之有?如果辛勤致富,怎麼捨得就隨便掛在身上?李虎——你執這玉牌到『京他舅』家裡,先讓他老婆認準了這玉牌,然後……」縣令在張虎耳邊低語了幾句,張虎領命離衙。「押下李有財,看茶——」縣令向葉福敬茶:「下官怠慢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您說這銀子可是好東西?」
葉富大笑:「哈哈哈哈,當然啦!有銀子就有榮華富貴、有錢就有勢……」縣令將茶杯一蹴,「也就能買了這官!一但做了官,就魚肉鄉裡、盤剝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再去買更大的官!二百年的大清國呀!就這麼毀啦!」
「住嘴!我可是得官正當……」
縣令一揮手:「得官正當?我請教,買賣買賣肯定是一手錢一手貨嘍?」
葉富:「那是當然!」
縣令:「那買官呢?你剛才可是頂戴到手了,可銀子呢?你如果先付銀子,誰敢保不雞飛蛋打?!你敢跑到吏部、跑到宮裡要銀子嗎?說買官的錢付了,可官還沒給!你們一定是一手錢一手貨!本官只想知道這銀子是怎麼給的?」
「你大膽!竟敢審訊本官!」
縣令一笑:「你休得張狂,咱們就見分曉。來呀,升堂——」
「升堂——升堂——」衙役們雁翅排開:「威——武——」
葉富一跳:「你他媽的審我……」
「老爺,張虎復命。」張虎說著上堂、禮罷,起身交給縣令一個包袱。
縣令:「好,你說來!」
「嗻。李有財的老婆一見玉佩就知道我是自己人,告訴我,葉富花了八萬兩銀子買的這幅畫,已經讓安公公的親隨退了回來,銀子已交予了安公公的人帶走了。」
葉富聽了渾身亂抖,但仍強顏道:「你媽的毛驢釘馬掌——小題大做!我替安公公買畫,人家不喜歡,退回店裡取了銀子犯法了?」
縣令和師爺仔細審看了那幅畫:「這是一幅贗品,一幅贗品八萬兩銀子?!」
「呸——哪個道是八萬兩?!只有二兩!!」
「沒錯,帳冊上記的也是二兩!你,一個四品高官花二兩銀子買幅人人識得的假畫,送準?送給權傾朝野的大內總管太監安德海!!??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縣令把假畫一展逼視葉富。
「是啊!」師爺迎合道:「二兩銀子買幅畫送給人家,人家不要了,按封籤包裝的店名退還了,這,哪裡叫什麼行賄呢?!按大清律這可不是行賄,假畫也不是贓證。」
「而實際這幅畫能到手八萬兩!這叫什麼?官場上這叫『雅賄』!八萬兩啊!我這七品的縣太爺年俸也只有四十五兩白銀,大米二十石啊!再於i百年電買不起這麼個官啊!!」縣令邊說邊令李虎:「鎖拿李有財妻,令其招供畫押。你——」縣令一指葉富,「還不將買官賄官據實招來?」眾衙役齊喝:「威——武——」縣令驚堂木一拍:「來呀,大刑伺候!」
師爺慌忙上前攔住:「老爺,拿安德海,咱有巡撫手諭。可這葉富,雖是買官他也是朝廷的四品大員吶!只憑一幅畫您就動大刑,這可是拿身家性命賭輸贏啊!」
縣令從靴頁子裡掏出李有財的帳冊:「贓證俱在!這京舅子把通省官員在他店裡行賄的流水都記到這上面了!」
師爺接過讀後大驚:「啊?!這通省二百七十名在冊官員競有二百一十人都記在這帳冊上!」
葉富頑抗:「就算你有證有據,朝廷不割了我的頂子,你也休想審我!」
縣令又拍驚堂木:「呸——你這買來的狗官還敢狂吠!本縣乃進士及第的朝廷命官,雖然七品小吏但口含天憲手握生殺大權。你沒聽官場所言:殺人巡撫,破家縣令。現官不如我現管!按大清律,你夥同京舅子李有財買官賣官,這是個剮罪!」
3、良家女堂會被迷奸
大堂外一陣喧譁,李豹雙手託一婦人上堂跪下:「老爺,安德海已轉押巡撫親軍標營,丁寶楨大人已上書東宮慈安太后,請詢安德海是否奉旨出京……」
師爺:「西太后派差,丁大人向東宮太后請旨,安德海兇多吉少啊。」
縣令指著那婦人:「這?」葉富見了那女子頓時面色慘白,顫抖不止。
「這婦人不知何故就吊在大堂外的老樹上了,是標下砍了索子把她救了下來。」
縣令:「救人!」
師爺等人掐人中、灌水,終於把小女子救了過來,有衙役認得:「這是唱戲的素玉,她爹是琴師。」
那素玉醒來環顧四周,眼睛盯在了葉富身上,她掙紮起來,挪步向葉富,拼命撕咬:「禽獸——禽獸啊——我要告他!老父母!青天大老爺,我要告他!」
師爺:「你確定要告他?」
「告——告——告——!」
師爺:「大清律,你布衣百姓告官可是先有罪啦!告還是不告?」
「告——告——告——!」素玉聲竭而泣:「前天這葉大官人和古董店的京他舅李老闆在葉家堂會,民女唱罷,他倆給我和爹爹各賞了一杯酒,就是這杯酒蒙倒了我和父親,他他他先是糟蹋了民女,那李老闆又……這兩個畜生第二天扣了我爹爹,逼我到安德海的大帳裡給那個太監暖腳!如果不從就殺了我爹。民女只好屈從,被那個閹人折磨了一夜,今晨逃出,到處尋我爹爹不到,又進不得葉家,我身蒙大辱,無憑無據,更知道民告官先有了罪,所以就吊死在大堂外……」
葉富上來就打:「你個娟婦血口噴人!」
縣令一攔:「本縣倒聽得她句句是實!葉官人,那安德海送省城之時塞給了你一條白絹咱對吧?」說著劈手上前搜了出來,問素玉:「可是你的?」
「是。上面有小女子自繡的玉娘二字。」
縣令:「這就是證據了對吧?」
「是他和京他舅糟蹋民女時二人都用過,被民女收起,昨夜又被安德海奪去。」素玉掩面嚎啕。
縣令:「姓葉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明擺著胡言亂語!」
縣令把那白絹展開在臺上,「仵作來。」縣令取尖刀遞給仵作,仵作會意,用尖刀刺破手指,將血滴於絹上汙處。縣令說:「精血精血,不是他的就精血分離,要是他的就精血融為一體!」
仵作:「老爺請驗,不融!」
縣令將絹示與葉富,「現在該你啦!」
葉富拒驗,縣令招手衙役上前按住,刺破其指,眾人大叫:「融啦融啦!」
縣令道:「你有何話說?」
葉富嚎叫:「你這狗巫術,何以為憑!?」
師爺對縣令說:「老爺,僅憑此絹是不足定論吶!」
一時間,大堂裡鴉雀無聲。素玉一番掙扎,突然指著葉富說:「如民女能指出這畜生身體形異,可算憑證?f」
師爺:「當然!他如不佔你你何而知。」
縣令:「講!」
素玉長袖遮面:「這個牲口只有一個蛋蛋!」
葉富大罵大叫:「娼婦亂語!!無中生有!!」
縣令:「是不是亂語驗了便知,來人——」
「誰敢?」葉富一正帽子,「老子堂堂朝廷四品命官!哪個敢動?!」
縣令一拍驚堂木:「來,先去了這廝頂戴!」張虎上前去了葉寓的官帽。縣令:「扒!」
葉富還要反抗,被張虎、李豹摔倒在地,師爺、仵作等上前扒了褲子驗後報:「老爺,素玉所言確實!」
4、七品官宣判四品官
縣令:「來,大刑伺候——連那個京舅子李有財去給我一併驗過了。」
「嗻——」師爺帶眾人下。
眾衙役七手八腳把葉富用夾棍夾了。縣令剛要吩咐用刑,突然一衙役衝上大堂跪下報:「老爺,河裡撈上一具老年浮屍,並無衣著,頸上只有一枚康熙太平錢。」說著雙手遞上一枚大銅錢,素玉一看,慘叫了聲:「爹——」就昏了過去。眾人慌忙把她抬到後堂。
縣令大喊:「動刑——」
眾衙役奮力用刑,葉富慘叫:「老父母,老父母,我招我招我全招啊——」
師爺開始錄口供。一名差官昂然進了大堂:「巡撫丁寶楨憲命。」縣令率眾恭立一旁,差官:「奉東宮慈安皇太后懿旨,安德海矯旨出宮,明正典刑、就地正法。縣令施正遲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剛直不阿,著官升一級,賞單眼花翎!仍屬縣事,以祺國民。」
縣令行禮接了手諭,敬茶:「那安德海砍啦?」
「砍啦。丁大人還命曝屍三日,現在老百姓正圍觀呢。那安德海還真是個太監。這樣一來也清白了慈禧太后。」差官意味深長地說。又一指葉富:「老父臺把這麼大的官動了大刑?」
縣令拿出李有財的帳冊,遞給差官,差官覽後大驚:「這通省官員豈不是要全軍傾覆?」
「拜請您帶回省城交予撫臺大人裁奪吧。」縣令說著送差官出衙。轉身看過葉富的供詞叫:「帶人犯李有財。」李有財被押上跪下,縣令驚堂木一拍:「葉富、李有財苟同京城官吏,詭用假古董欺飾,行賄受賄,買官鬻爵,又迷姦婦女、殘害人命,稔惡貫盈,罪惡滔天!判:葉富剮刑、李有財斬,鎖拿大牢,待秋後處斬——」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