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為何將女人和小人聯繫起來?原來有現實依據
小人這個稱謂被發明之後,除過短暫的中性含義期之外,在此後數千年的中華文化裡,幾乎是道德低下、人品卑劣、心理陰暗、詭譎奸詐的代名詞。
有史以來,最讓人厭惡且恐懼的,並不是毒蛇猛獸、暴徒強盜,也不是敵人、仇人,而是那些陰惻惻的小人。比起那些明火執仗的,小人可以殺人於無形,甚至讓對手到死都不知道因何而死。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將女人與小人等同起來談論,對於普天之下所有的女性幾乎就是一種侮辱。自從孔子說出了這句話,後世不知有多少女性會對他怨恨不已。
「女人也是半邊天」,這是近代女權運動的結果。儘管在孔子所處的時代之前,中國社會曾經經歷過漫長的母系氏族社會。母系氏族社會裡,女人直接就是「整片天空」。但到了孔子所處的春秋戰國時期,社會早已經完成了向男權社會的轉型。
今天的人們認定歷史上曾經存在母系氏族社會,是基於考古學、姓氏學、人類行為學、社會學等研究之後得出的結論。孔子知識淵博,熟知歷史,但今天的我們卻也無法考證孔子是否得知那段「女人為王」的歷史階段。
即便孔子不知道,但以孔子的睿智,為什麼要冒著得罪天下半數人口的風險,將女人與小人等同起來呢?而且他的後世弟子在整理他的著述和言論的時候,為什麼也沒有「過濾」掉這句顯然會引發女性不滿的話語?
原來,小人與女人是有許多共同點的。
孔子之所以將女人與小人等同起來,是因為兩者都有一個現實表現: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這裡表達了兩種意思:首先就是俗話說的「不好伺候」,怎麼著都不能令其滿意或者穩定;其次則是充滿了變數。小人與女人的相似點,並不僅僅限於「不遜」和「怨」,且小人與女人是有絕對區別的。
小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自私,但凡歷史上、現實中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小人,從來沒有哪個是因為利益他人、造福社會、報效國家而施行小人行徑的。「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這裡的「義」當然就是公理正義,「利」自然就是私人利益。因為時刻關注個人得益,些小得失就能讓小人患得患失,並經常處於「戚戚然」的狀態。而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小人從來都是很難知足的,所以小人必然是那種「難伺候」的對象。
相比起男人,女人更加細膩和敏感,特別是處在一些親密關係之中的女人,總是在細枝末節、蛛絲馬跡之中尋找(洞察)各種反映關係狀態的證據,她們也可能以此來形成、檢驗或者鞏固自己的安全感。這絕不是說女人總是自私自利,女人哪怕是處在非常良性的關係呢,哪怕是出於非常善意的目的,也是很難擺脫這種安全感缺乏的先天不足。在這一點上,女人的「難伺候」與小人是有根本區別的。
「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成人之惡」,小人之所以被人鄙夷和痛恨,並不是因為「小人之心」,因為人非聖賢,但凡是人,多多少少都會有私心雜念,而「君子」或者常人均會用良知或道德來把控、調整自己的本能式的念頭。但小人卻會將其放任並且付諸實施,形成具備實質意義的「小人行徑」:要麼直接害人,要麼蠱惑慫恿對手自掘墳墓,總之是看不得別人的好。好的事物,別人的好日子、好德行,等等但凡與美好沾邊的東西,在小人就是肉中刺、喉中梗。
而女人在這一點上也異乎尋常地與小人有著某種相似性。有過婚戀經歷的人多半會有這種體驗:男人給女人的,總是自己認為好的;女人給男人的,多半是自己厭惡的。男女在一起吃飯,男人給女人夾菜,總會說「這個很好吃」,而女人相同行為伴隨的臺詞是:「這個我不吃」。
一個男人越是喜歡或者愛某個女人,總會極力表現自己能幹、上進、帥氣等優秀一面;而女人在愛上一個男人之後,就會卸下「偽裝」,表現出刁蠻任性、懶惰邋遢等「真實」的一面。這絕非是女人「惡」或者喜歡賜人以惡,而是在女人看來,越是在乎自己的人就越能容納自己,愛自己的人就會包容自己的一切,內心安全感越是充足,女人就越會「真實」。
除了自私自利,小人是無恆志、無恆性、無恆態的,他們沒有自己的慣常風範、處事風格、道德標準乃至做人底線,他們圍繞私利實現這個「不變」,而在方法上層出不窮,以「萬變應不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女人的善變是因為女人天生就是一個情緒化動物,喜怒無常、陰晴莫測,這一個特點會讓男人莫名其妙、難以招架,但女人自己也無能為力,因為這是天性。
小人的善變令人痛恨,但決計「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女人的善變儘管讓男人頭疼,但倘若女人變得理性、冷靜,一平如水,女人似乎又變得不那麼可愛了。世界就是這麼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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