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巴漢子: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
文/阿鬥
「編者按
康巴漢子們在熱戀的情況下,不敢輕易的測試體溫。因為面對心儀的卓瑪,他們比赤道更火熱。」
愛情是個手藝活
你把心底四分之三的愛梭哈給了白月光,卻在接下來的半年裡開啟了失蹤模式。每個夜晚都撕著花瓣用最玄學的方式思考著是否給她告白。
而當她最後一身紅殘留在你眼中,你躲進車底連聽三遍張宇的《曲終人散》來紀念自己逝去的愛情。
與此同時,隔壁小張卻用著前女友送的手帳本抄寫著雪萊數百年前的經典情詩,準備送給今天初遇的女孩。你一邊嫌棄這種看似孟浪的激情,一邊卻暗自思忖下次要像他一樣勇敢。
愛情,無關對錯與高低,但確實有風格上的差異。
傳統中國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折中與含蓄的。譬如賈寶玉那句「這個妹妹我好像在哪見過」就是這種文化語境下的經典表達。
就在幾十年前的中國,熱情與主動還是怪蜀黎和浪蕩子的標誌。
如今,它則是情聖明顯的身份象徵,是完美愛人必不可少的標誌,甚至是代表個人魅力的風格符號。
而雪域高原之上餵馬劈柴的康巴漢子就是熱情奔放愛情觀的代言人。
他們有著世界上最火熱的胸膛,六世達賴遺落的深情與俊逸的面龐優雅地組合在一起,他們是雪域最美的情郎。
他們隻身打馬過草原,他們雄渾熱烈也不舍愛與自由。
這也導致了康巴漢子們在熱戀的情況下,不敢輕易的測試體溫。因為面對心儀的卓瑪,他們比赤道更火熱。
迴蕩在遠山之間的嘹亮情歌與漫山遍野的格桑花就是這份濃情的佐證。
東方羅密歐
但是如同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一般;康巴漢子這太過火熱的愛情表達在網際網路上被過分解讀,被強行炒作,更遭到了質疑與汙名化。
在搜索軟體上輸入「康巴漢子與愛情」,一系列標題裡帶著「瘋狂」、「濫情」字眼的震驚派文章接踵而至。畢竟誰都知道「藏區」和「愛情」是中文世界現象級的流量話題。
在社交媒體剛誕生時,網際網路的先驅們因每個人都有了發聲渠道而欣喜若狂,並把這叫做「信息平權」。其實,人人都有了大喇叭的副作用,就是當真相還在穿鞋的時候,謠言已經跑到地球另一頭去了。
事實上真正的康巴漢子們,多情卻不濫情,熱情而不失溫情,最重要的一點則是他們對愛的真誠。那些編得如同科幻故事的文章,在阿鬥看來其想像力過於匱乏,而盯著下三路的目光也過於短淺。
如今,新時代的康巴漢子們既能唱著悠揚的高原情歌,也可通篇背誦《孔雀東南飛》。他們是真正的情聖,把熱情與真誠銘刻在了心底。
「我喜歡在愛人面前起舞,儘管那可能是我們的初見,在說出愛的瞬間,我的世界被填滿。」二十五的德勒·益西達瓦如是說。像益西達瓦一樣喜歡用歌舞與青稞酒來講述自己內心愛意的人在康巴數不勝數。
康巴漢子的浪漫像極了普希金寫下的那一句:「你最可愛,我說時來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後,還是這樣說。」他們的愛是濃烈的表達,是湧至胸腔的一股不吐不快的熱血。
太多的人談及《梁祝》時會說,這是東方的《羅密歐與茱麗葉》。但在阿鬥看來這兩部同樣偉大的作品所講述的故事走在了愛情不同的路上。
如果東方真有羅密歐與茱麗葉似的愛情,我想這段故事應該誕生在雪域高原上的理塘。
真誠而濃烈的愛,是現實生活的一束光。
沒有愛,衰老只是衰老的味道;有了愛,馬爾克斯筆下阿里薩眼裡80歲的愛人依舊如最初般美好。
2020年,這個夏天,"理塘·喜馬拉雅百漢秀"震撼亮相。讓我們一起走進雪域,走近熱情似火、真誠如一的康巴漢子。
撰文/阿鬥 圖編/SS
主編/晨曦 編輯/SS 設計/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