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聽說男神喜歡我,我笑著說不信,他突然吻過來:現在信了嗎

2020-12-19 每天讀點故事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陸臨獻,你今天話好多啊。」

「我怕我不說,你就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1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格外早,才12月初,天空中便洋洋灑灑地落下一團團柔軟的白色。

松花巷一家奶茶店裡,坐著一個穿著青色漢服的女子,眉目如畫,美得令人舒服。

她坐在那裡已經很久了,從早上八點,奶茶店開門,一直到現在。

奶茶店的客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她始終坐在那裡,臉上的表情也總是淡淡的。

直到暮色蒼茫,一個穿著灰色羽絨服的男子走進店內,她的表情才有了些許變化。

「好久不見,陸臨獻。」女人笑起來,眉眼彎彎,整個人瞬間鮮活了起來。

陸臨獻在她對面坐下,解釋自己來遲的原因,「今天有點忙。」

「沒事,我也剛到,本來是打算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遇上了。」女人說謊時面色如常,絲毫看不出她在撒謊,櫃檯的服務員都暗自驚訝了一番,拉過旁邊的人悄聲耳語。

「阿寧。」陸臨獻擰眉,「我不喜歡你跟我撒謊。」

「這樣啊。」阿寧把目光從菜單上挪開,捲起左手的衣袖放到他面前,上面赫然有一塊擦傷,「可我沒有說謊呢,早上出門太急,出了點小事故,去醫院處理了一下傷口。

「你知道的,醫院那種地方,常年人滿為患,就為這點小擦傷,我排了好久的隊。這不,在你前幾分鐘才到這兒,想著來都來了,喝杯奶茶再走吧,還沒喝呢,你就來了。」

她說的都是事實,唯一撒謊的,是看似微不足道的時間。

她手上的傷是昨天弄的,昨天她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醒來時腦子一懵,抓過鬧鐘一看,已經十二點了,離兩人約定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了。

她匆匆忙忙換了衣服,一路小跑著到了松花巷,在巷子口被一個騎單車的莽撞少年撞倒在地。

痛感自手臂傳至大腦時,她才恍然想起,今天早上的鬧鐘並非她錯過了,而是根本沒響。

想起昨天自己的愚蠢,阿寧笑了笑,把垂到臉上的頭髮往耳朵後面撩了撩,看了一眼陸臨獻的衣服,消遣道:「沒想到我們時隔這麼久再次見面,衣著還是這麼扎眼。」

他的羽絨服不知道在哪兒蹭了些灰,他剛剛坐下時,她都看到衣服上抖出來的細小灰塵;他的頭髮也疏於打理,亂糟糟的像一團鳥窩;他的皮膚也不復當年的白淨,一雙修長的手也變得有些粗糙。

陸臨獻抬頭看了她一眼,道:「工地臨時出了點事,來得匆忙。」

阿寧聳聳肩,沒再深入這個話題,而是直入主題,「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來之前她想過很多原因,比如他對她念念不忘,想要找她複合之類的,可她唯獨沒想到是這一種——

「你媽把你賣給我了。」陸臨獻儘量保持不動,以免身上的灰塵飛揚起來,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說「我早上吃了一碗白米飯」。

阿寧心跳突然停滯了一下,鼻子一酸,似乎有什麼液體要衝上眼眶。她只得將眉頭緊皺,防止就這樣哭出來。

半晌,她自嘲地笑了笑,她到底在期待什麼呢?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期待的呢?

壓下心頭翻江倒海的情緒,阿寧故作苦惱地說:「可是,我已經結過婚了,還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阿寧。」陸臨獻低低地喊她,聲音裡帶著一絲惱怒,「我說過不要跟我撒謊。」

「你總是不信我。」阿寧笑了笑,從包裡拿出手機,翻到一張合照遞到陸臨獻面前,「你看,南南跟我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還能有假麼?」

陸臨獻直直地盯著她,「你媽沒告訴我你結過婚。」

阿寧嗤笑一聲,「我拿撒謊當家常便飯,我媽又能好到哪裡去?她要是全都跟你說了,還怎麼把我賣個好價錢?」

頓了頓,阿寧道:「她向你要了多少錢?我替她還給你。咱們倆好歹恩愛一場,雖然分道揚鑣了,總不至於一點情分都沒有,哪能坑你呢。」

說完阿寧輕輕地笑了起來,桌子下的手卻緊握成拳。

陸臨獻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推到阿寧面前,表情痛苦地閉上眼,睫毛微微顫抖,「就這樣吧,明天到上河城等我。」

說完,他起身離去,阿寧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半晌,總覺得帶著一股不可名狀的悲傷。

阿寧苦笑,他在悲傷什麼?悲傷自己買的情婦是二手貨?

2

兩人第一次見面,也同今日這樣,衣著在人群中很是亮眼。

阿寧初次來到南大門口擺攤,穿著一身奪人眼球的碧色漢服,以賺取人流量。她面前是一個半人高的盒子,盒子分成了很多層,分門別類地裝著古風的釵子耳環戒指等等的小飾品,最上面一層則是擺了一些樣品。

她來得有些不是時候,大部分學生正在上課,門口人很少。正無聊著,天空便下起了毛毛細雨,雖不至於讓人淋成落湯雞,卻令人難受。

陸臨獻便是在這時出現的,撐著一把黑色的傘,從學校裡走出來,一不小心就與她視線交匯,只一眼,阿寧便方寸大亂。

她眼珠子轉得飛快,在陸臨獻快要走到她面前來時,一個箭步衝上去抱住他的大腿,泫然欲泣,「城管哥哥,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在這兒擺攤也是生活所迫啊。」

陸臨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校服,又打量了一下阿寧,覺得好笑,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了些許。他將阿寧從地上拽起來,解釋道:「我是南大的學生,不是城管。」

阿寧將信將疑地瞥了他一眼,最終還是補了一句,「我是下一屆南大的學生,家庭比較困難,所以才來這兒擺攤,賺點學費,你就別為難我了。」

「……」

陸臨獻站在路邊和她聊了好久,最後把傘留給了這個迫於生計不得不冒雨賣東西的阿寧。

之所以說是「這個迫於生計而冒雨賣東西的阿寧」,是因為還有其他樣子的阿寧。

周六晚上,陸臨獻回家,就見到了不一樣的阿寧。

她一身小洋裙,化了淡淡的妝,安安靜靜地坐在他家客廳裡,像朵恬靜雅致的花。在她的右手邊,坐著一個同樣雍容華貴的婦人,與他媽媽聊得正歡。

阿寧與婦人,眉目有幾分相似,應該是母女。

他開門的聲音吸引了正在聊天的一干人的注意,阿寧也看了過來,看到他時,臉上有一瞬的驚訝,隨即又恢復了一副名媛的樣子,禮貌而疏離地朝他點點頭,柔聲細語地喊他:「阿獻。」

見他一愣,她又淺淺地笑了笑,看了看他媽媽,道:「我聽見陳阿姨這麼叫你,我不知道你叫什麼,這麼叫沒關係吧?」

陸臨獻愕然,他們上次在校門口,明明互換了姓名。

沒有戳穿她的謊言,陸臨獻換了鞋走過去,禮貌性地坐了一會兒便藉口做作業上樓去了。

陳阿姨在後面喊道:「在這兒陪媽媽說說話嘛,都大學了,哪兒來那麼多作業……哎,阿寧,你們倆差不多大,我和你媽媽出去逛逛街,你上去和阿獻玩吧。」

「嗯。」阿寧微微頷首,起身朝樓上走去。走到一半,聽到陳阿姨在後面誇,「阿寧這姑娘真乖,人又文靜。」

阿寧媽媽笑道:「是啊,就是成績不太理想,這不才來找你,讓陸院長通融通融。」

陸臨獻顯然也聽到了這話,頓了頓,到底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當事人卻面色如常。

3

「哎,陸臨獻,你多大了?」樓下剛傳來關門的聲音,阿寧便如脫兔一般撲到了床上,滾了一圈,滾到陸臨獻面前,仰頭看著他,問道。

「二十。」陸臨獻在圖紙上寫寫畫畫,隨口答道。

「那我跟你差不多大,上次叫你哥哥虧了,你叫聲姐姐回來。」阿寧半個身子懸空在床上,雙手扒拉著陸臨獻的肩膀,抻長了脖子看他的畫,驚訝道,「原來你喜歡畫畫啊!」

陸臨獻掰開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前半個身子塞回床上,解釋道:「這是橋梁的設計稿,不是畫畫。」

「哦,知道了。」阿寧答得很敷衍,催促道,「快點,叫姐姐。」

陸臨獻道:「你比我小,我大三了,你才大一。」

阿寧道:「你沒聽見我媽說我成績不好嗎?我留了兩級……你几几年幾月份生的?」

「92年,十月。」

「我也是92年的,但我月份比你大,我三月。快,叫姐姐。」

「……」陸臨獻抬頭瞥了她一眼,臉上寫滿了「我不信」。

阿寧捂住胸口,「我前幾天還叫了你哥哥,你個小屁孩佔我便宜。我不管,你叫回來。」

陸臨獻眼角抽了抽,沒理她。

晚上,陳阿姨和阿寧媽媽回來後,阿寧又恢復了那副溫柔淑女的樣子,安安靜靜地坐在陸臨獻旁邊,假裝在認真地看他畫設計圖。

陳阿姨端了果盤上來,看著阿寧笑意吟吟,「阿寧,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歡,我家阿獻要是能交個像你一樣的女朋友,那就好了。」

阿寧淺淺地笑道:「阿獻這麼優秀,女朋友不知道比我好多少倍呢。」

陳阿姨臉上表情瞬間晴轉多雲,看著陸臨獻一陣嘆息:「他那女朋友哪有你討人喜歡,長得不好看,也不會說話,我上次去學校還看到她跟別的男孩子摟摟抱抱。」

陸臨獻眉頭微皺,低低地喊了一聲,「媽。」

陳阿姨放下果盤,臉色難看,「反正你記住,玩玩也就算了,你要是真把這種女孩領回家來,你就跟著她一起滾出陸家。」

之後陳阿姨便下樓了,阿寧跑過去關了門,蹦到床上笑得直打滾,笑夠了又跑過來煩陸臨獻,「哎,你這個女朋友什麼身份啊,陳阿姨這麼不滿意。」

「一個學姐,不是女朋友。」

「那你怎麼不解釋?」

陸臨獻抿唇不語,阿寧瞬間明白過來,他這不是不解釋,怕是故意跟他媽作對來著!

可是……他和陳阿姨關係看起來還不錯啊。

這個念頭只在阿寧腦海裡存在了一秒,下一秒便被她自己推翻了——她和媽媽的關係在外人眼裡看起來也很好,但只有她和媽媽知道,彼此之間幾乎水火不容。

「陸臨獻。」阿寧突然喊他,他剛一回頭,她便嘟嘴作勢要吻來,陸臨獻一驚,下意識往後一仰,撲通一聲摔到了地上。

阿寧捂著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至於嗎?」

4

新生報到那天,陸臨獻才發現阿寧又騙了他。

他把阿寧的身份證都快看出個洞來了,上面的數字依舊是「1994年三月」,比他小了整整有一歲半。

也就是這件事之後,陸臨獻漸漸地發現,阿寧是個說謊不眨眼的女生,就是日常隨意的對話,可信度都得打上最起碼一半的折扣。

上課去遲到了,隨口便能扯出在路上救了只小貓這樣的話來;有時候懶得去上課,身體也是說病就病,就算在路上碰見輔導員也能立馬扯出謊來應對。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陸臨獻已經無力吐槽。

阿寧仍舊喜歡在周六推著她的小盒子去校門口擺攤,和周圍賣水果燒烤的叔叔阿姨們關係打得十分不錯,經常蹭吃蹭喝。

對於她賣的小飾品,她也是臉不紅,心不跳地掛上了純手工製作的牌子來。如果不是陸臨獻被她拽去批發市場進購過一次,他幾乎也要信以為真。

「你這樣不對。」陸臨獻當時是這麼義正辭嚴地跟她說的。

「有什麼不對的,這難道不是人用手做的?」說著阿寧拍了他的背一掌,指著地上一個寶藍色的吊墜,道,「傻站著幹嗎啊,去把這個樣式的再找兩袋來。」

她這樣歪理邪說,陸臨獻一時竟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得作罷。

進完貨後,阿寧讓陸臨獻幫她把東西搬回學校,放到宿舍阿姨那裡,自己則轉身往另一條小巷子裡走去。

陸臨獻抱著東西走了兩步,鬼使神差地又退回來,想看看阿寧又要做什麼令人頭疼的事。

巷子末端,阿寧站在一塊破舊的木板旁,手中拎著剛從街邊買來的肉包子,放到地上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臨獻在巷子頭看見一隻黑色小貓一瘸一拐地從木板底下鑽出來,喵嗚兩聲,便開始小口小口地撕咬著包子。

陸臨獻正覺得這個姑娘雖然愛撒謊,但心地還是很善良的時候,另一條巷子裡跑進去一個胖胖的小男生,懷裡抱著一罐五顏六色的糖果。

阿寧眼睛一亮,大手一揮,攔下了小男生,一本正經地跟他說了一遍關於吃糖要爛牙齒的事情,還用手機搜出一大堆蛀牙的照片來,把小男生嚇得把糖果罐子猛地塞到她手裡,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阿寧擰開罐子,拿出兩顆糖剝開了丟到嘴裡,看著小男生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眉眼彎彎。

陸臨獻瞬間又覺得她劣根深種。

這一點,直到陸臨獻生日那天,更得以顯山露水。

陸臨獻平時寡言少語,與人交流幾乎全靠表情與眼神,為人很是清冷。總之,他這樣一個人,在其他人眼裡就是孤僻症患者,因此雖然他長得好看,各方面也都很優秀,卻鮮少有人來他這兒自討沒趣。

交集較多的便是一起研究課題的學姐和一起混日子的阿寧。

生日這天,陸臨獻請了兩人一起到學校外面的小餐館吃飯,剛一落座便看到阿寧賊兮兮的眼神瞟過來,還沒來得及躲就被她一把勒住脖子,「嘖,陸臨獻,看不出來你還蠻會動小腦筋的嘛,生日就請兩個姑娘來給你過,嗯?打的什麼歪主意?」

陸臨獻被勒得臉色漲紅,好容易把她揪下來按在椅子上,忙不迭地趕緊離她二丈遠。阿寧跟過去一看,竟是直接躲進廚房裡看人廚子炒菜去了。

等陸臨獻端著一盤菜出來時,座位上已經只剩下阿寧一個人了。陸臨獻拋過去一個疑問的表情,阿寧笑眯眯道:「我跟學姐說我喜歡你,今晚要跟你表白,然後她就走了。」

陸臨獻手一抖,盤子險些摔在地上。

事實上那天阿寧喝了些酒,真的表白了,可他看著她狡黠的目光,愣是沒敢接一句話。

5

阿寧不僅愛撒謊,打架也是一把好手。

倒不是說她有多強大,只是沒人能敵得過她的流氓和狠勁兒。她就像動物世界裡的平頭哥蜜獾,身材小小的,卻是毒蛇水牛獅子老虎等等都不放在眼裡,字典裡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類的話,有仇當場就報了。

陸臨獻跟阿寧說起她像蜜獾時,阿寧笑得花枝亂顫,「我要去認它做大哥!」

陸臨獻搖搖頭,沒理她。當時他沒想到,不久後,打架小能手阿寧會因為他而差點破相。

那是在春天,阿寧滿嘴跑火車的季節,她喜歡在春天念叨一句「啊,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而且是天天念,一天不念就渾身難受。

周五下午,阿寧如往常一樣跟著陸臨獻回家。因為她媽媽總喜歡三天兩頭地往陸家跑,導致她也每次放假都要去陸家吃一頓晚飯。可阿寧並不喜歡在陸臨獻家吃飯,那樣她又得小口小口地吃東西了。

每次吃完晚飯後,阿寧總要扯出各種各樣的藉口和陸臨獻一起出門,左拐右拐跑到松花巷一家家常菜館裡,點上一堆吃的,直接上手抓著烤雞烤鴨用嘴撕,滿口包著肉,還不忘喝一口啤酒。

明明是一副粗魯之極的動作,陸臨獻偏偏看出了梁山好漢的感覺。

那天,兩人加完餐出來,卻在巷子口被人堵住了。是一個漂亮得與眾不同的小姑娘,一身皮衣皮褲,霸氣十足。

說出來的話,霸氣更是只增不減,「陸臨獻,我喜歡你,你甩了旁邊那隻野雞跟我走吧!」

陸臨獻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來,拉著阿寧越過霸氣姐準備走人。

霸氣姐一下子衝過來,攔住了兩個人,「先別走,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明天我就去找你約會。」

阿寧覺得好笑,站到一旁看戲,順便拋下一句:「小妹妹加油,我不是他女朋友哦,之前表白他拒絕我了來著。」

霸氣姐瞬間兩眼放光,亮了半晌又愁眉苦臉道:「不是她啊,那就是那個漂亮的學姐了……女朋友是漂亮學姐的話,更難搶了啊。」

阿寧風中凌亂。

「我喜歡她。」陸臨獻突然定定地看著阿寧,淡淡地丟出一枚炸彈。

阿寧看著霸氣姐要吃人的目光,淡定地摳了摳指甲,「我們是兄妹。」

頓了頓,阿寧又道:「同父異母,你沒看見我每個周末都要去他家嗎?」

這會輪到霸氣姐風中凌亂了,看著陸臨獻的目光裡包含著失望、喜歡錯了人、變態、悔恨……

但緊接著,霸氣姐又回過頭來,「既然這樣,為了不讓這種罔顧人倫的感情延續下去……我只好幫你們一把了!」

霸氣姐所謂的幫就是把阿寧抓破相,大概她以為這樣陸臨獻就會嫌棄她醜了。

那天霸氣姐話音一落,便猝不及防地對阿寧使了一記九陰白骨爪。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的阿寧瞬間爆炸,扭頭就和霸氣姐打在了一起。

陸臨獻好容易才將兩人分開,帶著她們去了醫院。

霸氣姐縱橫江湖多年仍舊抵不過阿寧的心思縝密,阿寧被撓得面目全非,霸氣姐看起來完好無損,衣服底下卻是一片淤青,內傷無數。

到了醫院,即使霸氣姐嗷嗷大叫,直說自己疼,醫生還是堅持先給阿寧處理傷口……畢竟阿寧一副血肉模糊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嚴重啊。

主要是,阿寧湊到醫生耳邊,不知道又編了什麼瞎話,醫生就義無反顧地把霸氣姐推到了門口,讓她在外面等著。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阿寧笑兮兮出來的時候,霸氣姐已經焉了,有氣無力地躺在椅子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回去的路上,阿寧拿著鏡子瞅了自己的臉一路,最後忍無可忍地一把摔了鏡子,惡狠狠地瞪著陸臨獻,「你陷害老子幹嗎?」

陸臨獻瞥她一眼,把鏡子撿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裡,淡淡地說:「我沒有。」

「鬼才信你。」阿寧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要真喜歡我之前我跟你表白你怎麼不同意?」

陸臨獻沒說話,但阿寧很快從他的表情裡讀出來:你經常撒謊,我不信你是真的喜歡我。

「切。」阿寧甩開他,「我一根正苗紅的三好學生,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成了謊話精了。」

陸臨獻很快又抓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到了一個沒人的巷子裡,一低頭,親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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