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伊朗裔女藝術家赫什阿里:在敦煌壁畫中發現靈感

2020-12-15 澎湃新聞

近日,伊朗裔英國女性藝術家施拉澤·赫什阿里(Shirazeh Houshiary)在上海舉辦個展,展出她在疫情期間創作的繪畫和雕塑。值得一提的是,這批作品還受到她兩年前中國敦煌之行的啟發。不久前,赫什阿里接受了「澎湃新聞·藝術評論」(www.thepaper.cn)的郵件採訪,分享了她在疫情期間的感受,以及對藝術、宇宙和身份的理解。

伊朗裔英國女性藝術家施拉澤·赫什阿里赫什阿里此次展出的繪畫作品作於今年的疫情期間,隔離並未對她的創作造成限制,相反,她利用這段「靜止」的獨處時間,通往更廣闊的的思維世界,去思考人類和文明在自然中的存在。在這些作品中,你或許會看到星空、極光,也會看到猶如指紋般密密麻麻的印記,似乎藝術家進入了最微小的時間單位,最後又抵達了最廣袤的宇宙深處。赫什阿里1955年生於伊朗設拉子,1974年移居倫敦,80年代初以雕塑作品登上國際藝術舞臺,後成為一名涉獵繪畫、影像等多媒介的藝術家,她於1994年獲「特納獎」提名,這一年的獎項最終由安東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獲得。目前,她的作品被被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巴黎蓬皮杜藝術中心、紐約古根海姆博物館、紐約大都會現代藝術博物館和倫敦泰特美術館等大型藝術機構收藏。在上世紀80年代,進入國際視野的女性藝術家屈指可數,而來自伊斯蘭世界的赫什阿里顯得尤為特別。人們常常以這樣的身份來歸納她,但在她自己看來,身份本身就沒有固定的定義,而是折射於個體與不同文化的交集。

「皮膚是唯一真實的邊界」,赫什阿里曾這樣說道。比起不同種族與文化之間的邊界,赫什阿里更多地是在探索內在與外在、意識和無意識、有形與無形等二元關係。當詩琳·娜夏特(Shirin Neshat)等伊朗裔藝術家以直接的方式在作品中指涉自己作為伊斯蘭女性的身份時,赫什阿里探討了那些「不只以人類為中心的事物」的邊界與矛盾。這一點與她的知識背景密不可分:她的父親是建築師兼音樂家,受到潛移默化的影響,赫什阿里從小對於科學與理性充滿好奇,日後受到卡洛·羅威利(Carlo Rovelli)等科學家關於量子力學的理論影響,認為一切都具有流動性,此外,她還研究過薩滿教、蘇菲派等宗教哲學,最終在藝術中找到了「把感覺和知識統一起來」的途徑。

施拉澤·赫什阿里《二重奏》雕塑 2020除了貫穿其藝術生涯的那些思考,赫什阿里此次展出的作品受到她2018年敦煌行的啟發。莫高窟壁畫的光澤和色彩讓她著迷,在那些經久不衰的顏料中,她看到絲綢之路的故事,在飛天的形象中,她發現了運動和韻律。此次展覽中的唯一一件雕塑作品《二重奏》就以壁畫上的飛天為靈感,天人的形象被抽象為紅色與藍色絲帶,輕盈而穩定地固定於白牆之上。「我正在嘗試以連續動作而非靜態固體的形式來捕捉動態。」赫什阿里解釋道。在赫什阿里的作品中,倫敦聖馬丁教堂東窗或許是最出名的一件。在祭壇畫式的格子窗戶上,原本在畫中通常留給上帝形象的中心位置被一個橢圓形洞口所替代,它引入了光線,又如同黑洞一般,將周遭納入自己的「磁場」,「扭曲」了窗戶的框架。

施拉澤·赫什阿里《東窗》2008這種「洞口」與「扭曲」也出現在這次展覽的幾幅繪畫中,在整個作畫過程中,它們被留白,而畫布的其他地方任由交融的底漆、顏料與中間密密麻麻的鉛筆印記所填滿,那些銘文重複著兩個阿拉伯詞語:「我是」和「我不是」。赫什阿里說,這種重複代表了「刻意的意識」。如果說,赫什阿里用「空無」取代了教堂窗戶上的「上帝」,那麼在繪畫中,在密密麻麻的意識之間,她邀請每個人去走入無意識的、未知的流動世界。對話

澎湃新聞:此次在上海展出的作品主要創作於疫情隔離期,這些新作與疫情有怎樣的關係?

施拉澤·赫什阿里:疫情的到來非常突然,我不得不學習如何去面對它。我的日程被打亂了,我們忙碌的生活也暫停了。這時,我受邀為上海的展覽創作作品。我一個人在工作室裡,這樣的經歷是自由的,讓我感覺從時間與事件中解放出來。

疫情為我們設置了物理與情感上的限制,這些新作在一定程度上是這些經歷的成果。我意識到,當我們試圖去克服限制時,只會給自己和其他人造成問題;自然設下了它的限制,沒有這些限制便沒有結構可言。我們認為這違背了我們的自由,但事實上限制與自由是相輔相成的。我們的大腦和身體帶著諸多的生物限制演化而來。我們應該去擁抱這些限制。

我為上海的展覽所創作的作品希望讓人去深入地理解我們的認知與想像力,以及這兩者的關係是如何塑造了我們自己與文明。

施拉澤·赫什阿里 《思緒與物質》 2020

施拉澤·赫什阿里 《思緒與物質》(局部) 2020澎湃新聞:你在2018年時曾去過中國敦煌旅行,莫高窟的壁畫對你的創作有什麼影響?施拉澤·赫什阿里:我生於伊朗設拉子,一座與絲綢之路相連接的城市,我從童年開始就被這條路上的故事和寓言所吸引。這不只是一條通商之路,還是文化與科學的交流之路。

親眼看到莫高窟的洞窟與廟宇和聽說這些故事同樣神奇,我還記得我被壁畫的光亮與上面的顏料所迷住了,那些顏料來自絲綢之路上的不同地方。色彩在對我訴說阿富汗的天青石、中亞的綠松石和中國的孔雀石。同樣震撼的還有飛天的圖像。音樂之神在空中飛舞,表現出樂曲中的連續運動。你的眼睛無法只盯著一點,而不注意到下一個畫面。變幻莫測的美妙嵌入了這些無與倫比的壁畫之中。

我一直覺得自己與中國文化有著特別的聯繫,尤其是過去幾百年來的詩歌和繪畫。中國的文明於我有親近感,並一直貫穿我的生命。

澎湃新聞:比起伊斯蘭文化,你的作品更多地與物理學、天文學等普世知識相連,但是評論家可能還是會將你定義為伊朗或者伊斯蘭藝術家,而這反過來擴大了你的知名度。你會擔心自己的作品落入如今藝術界的世界主義的圈套嗎?

施拉澤·赫什阿里:對於一種文化來說,用最近發生的事件去定義它是對它的誤解。波斯文化非常古老,但植入了從拜火教、佛教、摩尼教到伊斯蘭教而來的各種多元化的哲學與信仰。波斯一直都處於不同的文明的交匯之處。

施拉澤·赫什阿里 《喀邁拉》2020

施拉澤·赫什阿里 《喀邁拉》(局部)2020澎湃新聞:身為一名來自伊斯蘭世界的女性藝術家,你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份,身份在你的作品中是如何反映的?施拉澤·赫什阿里:我生於一個樂於接受東西方思想的知識分子家庭。我的父親精通波斯文化、詩歌和藝術,他的兄弟研究西方哲學,並且將許多尼採的著作譯成了波斯語。

身份並不是固定的,在我們的一生中身份會不斷變化。我們無法固化自己的身份或邊界,皮膚是唯一真實的邊界。正如我前面所說,我早年的教育讓我學會在自己的皮膚之下保持自在。去接受這些變化的時刻是一種重要的能力。我一直相信我的波斯傳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就像我瞳孔的顏色一樣。沒有必要去探求身份,對我而言,其他的文化如同一面鏡子,折射出我自己。

我的身份就是通過接觸不同文化而形成的。我發展出自己的視角,並且試圖去深入理解普世萬物,其中不只有那些以人類為中心的事情。

施拉澤·赫什阿里 《大圖景》2020

施拉澤·赫什阿里 《大圖景》(局部)2020澎湃新聞:你的作品常常關乎兩極,探討兩者的融合與矛盾張力,是否可以將其理解為你對於這個世界的衝突和混亂的一種回應?施拉澤·赫什阿里:人們應該去思索,意識的生物基礎是什麼。科學展示了我們的大腦分為兩個半球,而在不同的、矛盾的精神體驗中,兩者可能都是有意識的。我們必須去克服這種二元性,這並不是現實中必然存在的一部分,而正是這種分化,給世界帶來了衝突與混亂。我一直試圖在我的作品中超越二元性。

澎湃新聞:繪畫和雕塑是你創作的兩大主要媒介,它們在你的作品中有怎樣的關係?

施拉澤·赫什阿里:繪畫與雕塑是共通的,兩者都通過可見與不可見之間的矛盾,運用透明與曖昧的微妙關係來表現運動。

施拉澤·赫什阿里 《波濤》(局部)2020澎湃新聞:你的作品受到薩滿教、蘇菲派和科學等的影響,為什麼最終會選擇成為一個藝術家?你認為藝術、科學、現實之間是怎樣的關係?施拉澤·赫什阿里:如果科學幫助我們理解並獲得知識,那麼是藝術和詩歌為生活賦予意義。藝術與詩歌能夠處理那些朦朧的情感與感覺,這是我們之存在的神秘之處;而來自科學的觀察與視角則與理性、邏輯有關。我們需要這兩者來了解自己和世界。我覺得成為一個藝術家能夠把感覺和知識統一起來。

澎湃新聞:說到薩滿教,你作品中的「符號」如同咒語,而符號的重複感覺像是要建立一種儀式,整個過程是通往未知。在你看來,藝術是可以通往未知事物的嗎?藝術家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施拉澤·赫什阿里:重複是一種刻意的意識。在這些作品中,圖像被理解為一種開端,而非結果。開端揭開了未知,而結果展現了已知。藝術家的角色是利用任何的媒介,在無意識的精神與有意識的意圖之間構建一種對話,這種對話對於藝術家和觀眾而言都將會帶來轉變。

展覽「施拉澤·赫什阿里:時間於此」,上海裡森畫廊,持續至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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