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原創作者:欣彤談歷史
18世紀,希羅多德可靠性的爭論雖仍然存在,但他的著作已成為古代希臘史和東方史的權威與嚮導。在浪漫主義時代來臨的前夜,赫爾德把希羅多德看作他的盟友,伏爾泰也以希羅多德為範型構建他的歷史,力圖將歷史研究的中心從政治與軍事轉向希羅多德注重的社會文化方面。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會產生怎樣有趣的故事呢?大家一起和小編去看看吧!
不過伏爾泰的這一思想與方法在當時並沒有對實際的歷史研究產生重大影響。但這一時期,東方學家依靠考古學和語言學的幫助,詳細地考察了希羅多德的記載。他們的研究表明,希羅多德較真實地描寫了他所看到的,並且誠實地報導了他所聽到的事件。《歷史》中的不實之處,有可能是因為他的告知者誤導了他,或者是他誤解了告知者轉述給他的事情。
20世紀以來,學者們對希羅多德及其歷史的熱情仍然未減,而真正回歸希羅多德精神的則是20世紀最有影響的史學新銳年鑑學派的總體史研究。尤其在年鑑學派第二代領導人布羅代爾的身上,更是體現了希羅多德的精神。在他的《菲利普二世時代的地中海和地中海世界》中,我們明顯看到了希羅多德《歷史》中的一些基本因素,如地理環境、風俗習慣、奇蹟以及政治史。
當然,無論在理論上還是方法上,立足於20世紀的年鑑學派都不是對希羅多德歷史的全然復興,而更應將其視作一種繼承上的創新,它們在精神上是遙相呼應的。然而,20世紀80年代以後,希羅多德的可靠性在西方史學界再一次受到眾多質疑。與此同時,維護古典史家聲譽的著述也隨即出現。總之,對《歷史》一書「真實性」問題的關注的確是由來已久。
古至今,歷代學者對希羅多德的評價主要都是圍繞著他所採用的文體和敘述的真實性兩個方面展開的,但是各種討論背後的時代精神、問題意識、評判標準卻很不一樣。因為在不同時期,歷史寫作被賦予和承載的意義不同,人們思考的角度不同,想要解決的問題不同,對這同一個問題的評價自然也就不相同了。造成這種差異的原因,究其根本是研究者對歷史及其研究歷史的這門學科一歷史學的理解和要求有所不同。
而一個時代、一個群體的表述可能代表著一個時代的關注點和思想取向。我們認為,儘管不同時代的學者所面對的問題不同,解決問題的方式也不同。然而,在研究古人及其經典時,首先需要尊重研究對象並秉持客觀性,不應完全以今人的知識架構來看待古人,而更應該思考其本身的問題意識以及問題產生的歷史語境,從而就其自身的特點來理解古典著作。
具體到希羅多德及其《歷史》,我們在充分注意到希羅多德的局限性的同時,也不可否認,《歷史》中的絕大部分內容仍是我們擁有的最好的資料。希羅多德的世界是一個不同於我們生活的世界,他的想法及其出發點也與我們不同但無論希羅多德與現代史學家之間存在著多麼大的距離,這種距離都不能使我們因此而否認他是真正的歷史學家。
也不能因此而否認其作品的真實性及其價值,更不能動搖他作為西方「史學之父」的地位,正如義大利古典學家莫米利亞諾所說,「沒有希羅多德,沿臘史和東方史的研究不會在17、18和19世紀取得那樣大的進展。信任希羅多德是我們卓有成效地探索遙遠過去的首要條件」。今天小編給大家分享的內容就到此結束了,歡迎大家的持續關注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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