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惡的距離

2021-02-08 三聯生活周刊

2020年《三聯生活周刊》

雜誌徵訂開始啦!(共52期)

點擊上圖立減100元


用了這個今天太過流行的標題,是因為這個句子確實很多次浮現在我腦海裡。做了這麼多社會新聞後,我漸漸覺得,恰如「偏見源於無知」,決定我們與惡的距離的,並不是道德高下,而是對真實社會和不同個體的認知程度。

我的同事土摩託有個觀點,他認為,一個好的新聞選題,需要回應社會重大問題,觸碰普遍人性;而熱點新聞,尤其是惡性事件,雖然往往很吸引眼球,但大都是孤立事件,極端、離譜,離普通人太遠了,算不得好選題。他的觀點前半部分我很贊同,但不巧的是,在周刊我就做了很多熱點惡性事件。

我今年做了一個很投入的選題,就是中科院研究生被刺。那是一個駭人聽聞的案件,中科院研究生謝雕在校外一家飯店招待自己的高中同學周凱旋,卻在入席之後被周凱旋突然連刺7刀,當場死亡。案件發生在去年5月,當時我就很想報導,但沒能深入採訪,就擱下了。但對這件事本身,我內心一直有強烈的好奇,因為兩人高中所在的墊江縣離我老家很近,那種縣城學生的人生故事,我太熟悉了。我隱隱覺得,這個案件中,有我自己需要重新審視的東西。

今年5月,周凱旋被公開審判,我重新進入這個案件。發現周凱旋並不是之前網絡描述的那樣,沉迷遊戲、學業荒廢,是徹底的失敗者和墮落者;相反,雖然有一些挫折,但他畢業時的論文表現不錯,工作起點也不低。

看司法材料時,印象很深的一個細節是,周凱旋曾被一種近似嫉妒的情緒攪得寢食難安,但真的殺掉那個對象過後,他也並沒有獲得喜悅與解脫,反而是「回想起來,根本沒有必要鬧得這麼嚴重。」案發後,無論面對司法機關的審訊,還是公開庭審,周凱旋都毫無求生欲望,甚至表現出一種對生命的厭倦。

這件事真正的荒謬和悲哀在於,周凱旋作為一個縣城中學尖子生,明明進入了一個更大的世界,但他人生最重要的刻度,卻停留在了那一個縣域之內,停留在了高中時代。他讓我想到自己在縣城中學的高中生活,只有作業、分數、排名和競爭,那個被許諾的美好未來,除了「大學」這個概念本身,空空如也。周凱旋所經歷的一切:教育的功利化和壁壘愈加堅固、社會對成功的定義與評價、實業與網際網路行業的尖銳對比、人心荒漠化……凡此種種,我們這一代人都經歷過。我周圍有很多人,包括我在內,在成年後,還會經常在噩夢中與高考相遇。經歷過這樣的青春,絕大多數人都需要在漫長的成年生活裡,艱苦地突破桎梏,重新尋找目標、尋找自我、尋找生命價值。

做這個稿件時,我跟很多周凱旋和謝雕的朋友都聊了,他們並不只是向我提供信息,同時,他們也有自己深刻的困惑和不安,希望尋找到答案。這個選題,也解決了我自己在土摩託那個觀點中感到的困惑。那些看起來極端的惡性案件,雖然出人意料,但它們之所以引人關注,正是因為它們觸碰到了普遍人性,包含著社會重大問題。普通人生活的瑣碎會淹沒那些日常建構中的矛盾、侮辱、戕害、忽視、遺忘、冷漠;反而是極端事件,讓我們得以重新審視自身、審視他人、審視我們所處的環境。

最近因為勞榮枝被捕,我去九江做了這個選題。這個案件和我曾經做過的幾起陳年舊案一樣,都太「90年代了」,都是矛盾的社會情緒與狂風怒濤的社會變革碰撞在一起,引發的人性結果。我們寫出這些結果,是希望探討這些結果背後的深厚土壤。

我今年被詢問最多的一個新聞人物,是北大弒母案中的吳謝宇。他當時被捕後,我分別去了重慶和福州,在實習生吳揚的幫助下,採訪了他的親人、朋友、不同時期的同學、培訓課老師、在重慶的同事,找到了許多他人生的細節。但吳謝宇到底為什麼殺害他媽媽,每次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都答不上來。

當時輿論場中爭論得最沸沸揚揚的一件事情是,吳謝宇的父親是否出軌。它被討論得如此隆重,成為不同立場的人互相攻訐的焦點,仿佛這件事就是吳謝宇行為的核心動力。我費了一些功夫核實了這件事,但它最終出現在我稿件中的部分並不多。原因很簡單,那只是他成長中的其中一件事,發生在遙遠的初二,它也許在他內心引起過巨大波動,也許只是一個漣漪。

這件事足以成為一個噱頭,但無法構成直接判斷,除非和許許多多的事情連在一起,而後者實際上是缺乏的。所以最後我在微信版稿件的導語裡寫的是:「這些細節只是拼圖上的某一塊,也許接近核心,也許離題萬裡。」

後來我才發現,我的同事吳琪也用過拼圖這個詞,描述自己的採訪和寫作。她曾經做過一篇有關馬加爵的封面報導,她說「寫馬加爵的過程,像極了一場拼圖遊戲。有些人你永遠不可能採訪得到,卻在外圍一次次重拾關於他的記憶碎片,然後試圖去拼接、去理解,去突圍事件的內核,勾勒出一幅依稀可辨的圖臉。

做社會新聞選題時,三聯記者的傳統是:尋找更多的關聯,挖掘更深的細節。比如當我在吳謝宇的老家採訪,吳謝宇的姑父跟我閒聊時提到,覺得吳謝宇可惜了,因為「那樣的學校(北大)畢業,應該年薪百萬吧」。

這個細節特別生活化,只有去現場才能採到,它看起來毫不起眼,但太生動了,因為它形象地反應了,在廣闊的中國,一些人是如何理解社會、如何理解教育的,他們對教育又賦予了什麼樣的動機和想像。它會讓我們忍不住猜測和反思,吳謝宇,以及眾多和他一樣的年輕人,在這種觀念裡,到底受到了何種影響。

吳謝宇和母親生活的教院附二,一堵高高的圍牆分出了兩個世界

但即使眾多這樣的細節拼湊起來,依然無法給人一個直接因果或答案,更不存在完美真相,甚至有可能導向更大的斷裂、跳脫和缺失。在吳謝宇那個案件中,吳謝宇的父母從偏遠落後的福建仙遊鄉下和弄堂,一路艱辛打拼,成功落腳省會福州,吳謝宇則從小不負重託,天賦出眾,筆直向上,這是他人生中可解析可猜測的部分。

但在這樣的人生裡,吳謝宇和他的父母親,他們如何共處,如何嵌入對方的人生,如何影響對方,到底是恨對方還是愛對方?愛和恨分得清嗎?他們各自有怎樣的人生渴望?我不覺得這些問題有答案,甚至認為,吳謝宇本人也未必能清晰回答,這一部分註定殘缺。而這種殘缺,照見了萬千家庭裡同樣複雜難言的親密關係和人生際遇。

對我自己來說,正因為在做新聞時,感受過太多現實世界的殘缺,如今,對那些情緒充沛順暢,邏輯完美無瑕的故事,我反而格外警惕。有一次在網上談到「完美真相」的話題,一個網友的互動我很認同,他說,「恰恰是那些殘缺的、如鯁在喉的部分,刺中了一個社會最深的痛點。」對記者來說,要有勇氣挖掘更多真相,但也應該有勇氣面對無法挖掘的那一部分。

在雜誌做報導的一個優勢在於,我們不僅呈現個案,也可以以相對大的封面體量,做更豐富的報導。

我在三聯參與的第一個雜誌封面是關於兒童性侵的。2018年8月14日,在南京南站,一個小女孩被一名年輕男子當眾摳胸猥褻,旁邊還有兩個中年男女,疑似父母。有人拍下這一場景,並將視頻被發布到網上,頓時群情激憤,引燃輿論。

人們如此震驚,因為過去很多人都認為,兒童性侵只是小概率事件。但實際上如此嗎,當編輯部試圖深入討論這個議題時,發現首要難題竟然是,「當我們在討論兒童性侵時,我們究竟在討論什麼?」一個最簡單的事實是,在中國當前的法律體系裡,並沒有針對兒童性侵的專門罪名。我們不知道兒童性侵的案發率,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受害者,不知道那些受害的兒童後來怎麼樣了?於是,編輯部決定,將這個話題做成封面,進行更深入的探討。

做那期封面時,我的一個採訪對象葉梓(化名)曾在童年時被多人多次性侵,從初中開始,憑藉敏銳的嗅覺,她漸漸在周圍發現同樣的受害者,包括她的初中同學、高中同學、甚至男朋友。命中率之高,讓她漸漸認識到,兒童性侵的發生其實相當普遍,只是大家全都選擇沉默。

她形容這種景象是:「圍觀者扭曲的性道德和沉默完美地耦合,築起了一道困住受害者的圍牆。假如人群中有一半孩子曾被性侵過,那另外一半人一定以為,這個世界上從來不存在這樣的事情,而那些被傷害過的一半人中的每一個,則會以為,只有自己是唯一被困住的。」

葉梓的感覺並不是孤立的,我還採訪了一些參與到兒童防性侵教育、法律維權、心理幹預、深度救助的社會工作者。他們都是因為偶然接觸這類事件,但一旦投身進去,立馬就會被蜂擁而至的案例淹沒。實際上,分析過各種局部調查後,北京師範大學2017年的一項研究認為,中國受到性侵犯的未成年人在10%以上,其中插入式性侵犯約1%,與世界平均水平持平。那期封面中,我的同事徐菁菁引用過美國兒童虐待問題研究專家戴維·芬克爾霍(David Finkelhor)的一個觀點。他認為,一個地區對性虐待問題至少要經歷三個階段:「第一階段,人們對這個問題的認知和關注不夠, 存在忽略和否定;第二階段,即認識階段,人們高度警覺,通過運用常規模式和生動案例教育人們;第三階段,人們開始著手解決問題。」今天的中國,或許正處於第一階段向第二階段轉型之時,所以後來我們的封面標題是《打破沉默,向兒童性侵說「不」》。我們做的工作,實際上是增加對這一問題的公共認知。關於公共認知為什麼重要,我今年在做另一個封面《少年的他們》時,感受特別深。這期封面的關注對象是罪錯少年,想探究「少年與惡」的問題。我當時的採訪對象之一,是北京超越青少年社工中心,這個中心與北京市一些司法機關合作,長期服務於罪錯少年。與他們合作最深的是海澱檢察院,近些年未成年人檢察工作一直走在全國前列,有特別多「改邪歸正」的典型案例。

但採訪結束後,我很吃驚地發現,實際上,在做未成年人工作最有成效的這10來年,無論司法機關還是社工中心,他們做的工作,本質上就是在重新樹立對罪錯少年的認知。

在採訪海澱檢察院做未檢工作的檢察官楊新娥時,她告訴我,她剛從成年人犯罪工作轉向未成年人時,只是從法律角度衡量這些罪錯少年的「罪與錯」,幾乎從不關心他們來自何處,去向何方。與他們相反的是,那些孩子觸犯法律的家長,往往一臉茫然,他們中的很多人,明明長久地和孩子生活在一起,卻對孩子的「罪與錯」一無所知。

正是因為成年人在不同角度都缺乏認知,習慣性忽視,孩子們才會用自己的方式去應對周遭世界。司法社工李涵跟這樣的孩子打交道已經10年了,她說自己做這份工作越久,越能體會那些罪錯少年曾經受的成長痛苦,他們的行為,絕大多數是環境的產物。如果沒有這樣的認知,只是通過懲罰來改變,只是緣木求魚。

這讓我想起,做那期封面時,我還去採訪過大連13歲少年蔡文舉(化名)殺人事件。當時,我跟同事在蔡文舉的學校外蹲守幾天後,終於從同學們的口中得知,蔡文舉有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但我找到那個朋友後,他拒絕接受採訪,一會兒說,「我跟他關係好過,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一會兒又說,「他已經被抓了,我們不怕了」;一會兒又問我「為什麼不去關注山區貧困兒童」。

我能理解他的敵意,從其他同學那裡我知道,家長和老師都叮囑過,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仿佛這樣一來,事情就真的不曾發生過。

看到我的時候,那個孩子情緒特別激動,一直在大吼大叫,語帶譏諷,玩世不恭。那時候離事件發生,其實已經2周過去了,但很明顯地,他依然處於巨大的震動當中,有滿腔的情緒和心事無法發洩,我只能放棄說服他。

但我覺得特別遺憾,作為記者,我並不想這麼生硬地去打擾他,我其實更想和他們的老師和家長聊聊,也希望他們的老師和家長跟這些孩子聊聊,為他們遮擋一下他們內心遭遇的風暴。就像那個犯罪男孩,一個學習差,看起來很慫,經常討好他人,又不得其法的初中生,他其實曾經頻頻行為越軌,甚至發展到跟蹤騷擾女性,他的成長中,一定也曾經歷過這樣的內心風暴。如果有人更深入地認識過他,看到他的成長困境,並幫助他、矯正他,也許他和那個受害的女孩,都會有不一樣的命運。

通常來說,採訪失敗一個讓人很挫敗的時刻,但有時,也是一個給人動力的時刻。

今年很流行的一個短語是,「我們與惡的距離」,做了這麼多社會新聞後,我漸漸覺得,恰如「偏見源於無知」,決定我們與惡的距離的,並不是道德高下,而是對真實社會和不同個體的認知程度。媒體雖然很少能立竿見影地改變什麼,但多做一點,對自己和社會的認知進步,總歸還是會有些幫助的吧。

個人微信公眾號:解放路97號(jm-freetree)

▼ 點擊閱讀原文,一鍵訂閱【2020年三聯生活周刊】(52期)。

相關焦點

  • 我們與惡的距離大結局劇透來了 我們與惡的距離李曉明殺人事件原型...
    我們與惡的距離大結局劇透來了 我們與惡的距離李曉明殺人事件原型介紹時間:2019-04-20 14:29   來源:愛福清網   責任編輯:沫朵 川北在線核心提示:原標題:我們與惡的距離大結局劇透來了 我們與惡的距離李曉明殺人事件原型介紹 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在網上熱播中,這部戲獲得了許多網友們的好評,該劇揭露了存在於我們身邊的諸多矛盾話題
  • 《我們與惡的距離》有多遠
    那麼戲劇的一等獎必須是《我們與惡的距離》。目前豆瓣的評分為9.5分,第二個將於今年推出,非常期待。其實,看完這部戲,幸運的是happyending結尾,否則,很難死。看完這齣戲,很多人都會依次反省自己,如果我是劇中的一個角色,我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 《我們與惡的距離》| 賈靜雯的另一面
    《我們與惡的距離》上一次看臺劇,應該都是10年前的事情了。10年之後,臺劇的質量依舊沒有讓人失望。無論是從演員的演技,劇本的製作,題材的把控,臺灣的導演,比內地許多「著名導演」好太多。好了,回歸正題,我來說說《我們與惡的距離》,到底是因為什麼,讓我肯靜下心來,寫寫「觀後感」了。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劇。看過這個劇,已經有20多天的時間了,可裡面的故事情節我卻記得很深。一部短短10集的劇,跟觀眾表達了不少於10種社會話題。
  • 《我們與惡的距離》:善與惡的界限如此清晰嗎?
    臺灣中的一部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在網絡上引起了廣泛關注,豆瓣給出了9.4的高分,也許是因為劇中的故事是現實生活中的紮根,改編自臺灣的「小燈泡事件」,具有社會問題的真實性和代表性。《我們與惡的距離》由林君陽導演,由賈靜雯、吳慷仁主演,賈靜雯在劇院裡扮演宋喬安,她兒子因接電話疏忽而在兇殺案中喪生,她的家庭不再令人滿意了,因此老公和她的女兒背離了她,所以他們「被害者」是好的一面。然而在工作場所,宋喬安變成了「加害者」的形象。
  • 劇評:《我們與惡的距離》觀後感
    去年有一部炙手可熱的臺劇《我們與惡的距離》,當時看到好多閨蜜、同學們紛紛在朋友圈吹爆這部劇,網上也是好評如潮,我就挺想抽時間觀瞻一下。但是,去年由於一些原因,還是將這部劇擱置了:一方面,我當時沉迷於《明朝那些事兒》,另一方面,去年經歷了好多波折,擔心這部劇太過壓抑和黑暗,也就沒有勇氣去觀看了。
  • 《我們與惡的距離》:何為惡?
    問一個九歲小孩,他會告訴你:「勿以惡小而為之,毋以善小而不為」,好壞之間從來就沒有準確的鴻溝,做與不做全在一念之間。新聞高管宋喬安,公報私仇,用媒體公器惡意曝光下屬隱私,是惡。律師王赦,小時候加入幫派,由於生病而錯過跟兩位哥哥去殺人的車子,他從前差點殺人,是惡。
  • 評 | 我們與惡的距離
    譴責惡行,會讓個體在一瞬間感覺自己善良高大,但一些不明真相、極具主觀性的謾罵,甚至不惜波及兇手無辜的家人,也是一種「惡」,最終會變成一場打著「正義」口號的集體狂歡。 這些集體狂歡看起來是保護,其實更是枷鎖。整件事情中最讓人恐懼的,不是一方的心有多壞,也不是網友說的話有多惡毒,甚至都不是網友心涼,讓以後發聲的弱勢群體無人相信,因為網友其實已經被騙很多次了。
  • 為什麼介紹《我們與惡的距離》
    最近臺灣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收穫了豆瓣9.3的評分,我今早也跟風看了一集,實在想與大家分享。尼爾波茲曼說,電視媒介本身即是娛樂性的,用以娛樂本無可厚非,可若是用以嚴肅性的內容報導,企圖將印刷傳播時期的思維用在電視媒介上,便是大為不當的。
  • 《我們與惡的距離》觀後感
    最近看了一部新的臺劇《我們與惡的距離》講述的是犯罪與人性的故事。劇中還有很久沒有在臺劇中出現的賈靜雯。在這部劇裡我看到了許多人性的交織。究竟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呢?
  • 臺劇出神劇:我們與惡的距離
    近日,一部名叫《我們與惡的距離》被許多網友推薦,這部只播出了四集的電視劇讓許多網友們陷入沉思,臺灣不僅有偶像劇,還有尖銳的現實題材,這部劇被網友們列入一定要追的電視劇名單中,其實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部電視劇有原型。
  • 我們與惡的距離,僅有一步之遙
    普及法律知識,讓大家更好地學法用法是我們的職責,帶大家在休閒娛樂中感受法律的魅力是我們的義務。今天,小編為大家推薦一部有關法律的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惡,不只屬於極端的極權統治者,很多時候它還屬於每一個平庸的參與者。
  • 《我們與惡的距離》贏金鐘是屬於賈靜雯的勝利
    賈靜雯在《我們與惡的距離》中的角色劇照,宋喬安身上,有她多年經歷的映射。在起起落落21年,在慘痛的婚姻經歷後,15年沒拍過臺劇的賈靜雯在事業上再攀高峰,接了《我們與惡的距離》。賈靜雯的角色宋喬安,經歷了一個療傷的過程。這或許是賈靜雯和宋喬安,也是和我們每個人最像的地方。我們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在經歷了數次的心碎和意外以後一點點用碎片和碎塊堆砌起來的。所以賈靜雯演絕了在「惡」的邊緣搖擺不定的宋喬安。
  • 我們與惡的距離王赦原型 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
    我們與惡的距離王赦原型 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時間:2019-07-03 10:20   來源:愛福清網   責任編輯:凌君 川北在線核心提示:原標題:我們與惡的距離王赦原型 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 我們與惡的距離目前正在騰訊視頻播出,該劇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劇中有一個角色王赦,為殺人犯辯護很讓人不理解甚至有些厭惡。
  • 我們與惡之間的距離
    追了一個月的「我們與惡之間的距離」,剛看完了結局,毫不意外的是最後哭得很大聲。
  • 豆瓣9.4,我們與惡的距離
    我們都不是獨立的個體,我們在社會裡有著各種關係:夫妻、同事、領導、合租對象、路人,但我們的所有行為,都在影響抑或說改變著我們身邊人,更廣義的說改變著我們所處的社會。【家庭關係】喬安(賈靜雯飾)是某新聞臺的主管, 丈夫劉昭國(溫升豪飾)也是媒體工作者,他們的大兒子死於李曉明的槍下。
  • 我們與惡的距離大結局 這部劇中滿是血淋淋的寫實
    我們與惡的距離大結局 這部劇中滿是血淋淋的寫實時間:2019-04-24 12:22   來源:愛福清網   責任編輯:凌君 川北在線核心提示:原標題:我們與惡的距離大結局 這部劇中滿是血淋淋的寫實 愛福清網 看了《我們與惡的距離》娛樂塘主被這部臺劇震驚了,這部劇中滿是血淋淋的寫實,觸目驚心;社會亂象的集合,審視我們與惡的距離
  • 《我們與惡的距離》:受害者也是施害者
    在《我們與惡的距離》中,無論是死刑犯、受害者還是病人,真正承受壓力和痛苦的或許未必是他們,而是他們的家屬們。於是編劇呂時媛進行長達一年多的田野調查,共訪問了包括法官、律師、媒體從業人員、社工、精神科醫生等40多位相關人士,以假新聞、死刑犯、更生人、言論自由、強制就醫、合法殺人等問題為核心,寫下了《我們與惡的距離》,自開播以來一直以各種話題在引發網友的觀眾的思考。
  • 我們與惡的距離電視劇什麼時候播出 在哪裡可以看
    《我們與惡的距離》是臺灣電視劇,臺灣電視劇一般是不在內地上星播出的,那麼我們與惡的距離在哪能看呢?下面帶來我們與惡的距離劇情介紹。  我們與惡的距離電視劇什麼時候播出?在哪裡可以看?  我們與惡的距離播出時間:臺灣公視2019年3月24日起播出,在愛奇藝就可以收看。
  • 《我們與惡的距離》中我們看到了什麼?
    「我們與惡的距離「中我們看到了什麼?1與惡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影片以一起真實發生的「惡性殺人事件」改編而成,編劇主要圍繞「李曉明為什麼殺人?他的犯罪動機是什麼」貫穿事件首尾。肇事者的變態行為或許讓我們覺得可怕,但真正可怕的是這種潛在的精神危機導致的犯罪行為。
  • 賈靜雯:《我們與惡的距離》告訴我們人在感性與理性之間需要克制
    賈靜雯:《我們與惡的距離》剛開始看到的劇,剛開始是覺得題材好玩,想看看而已,後來慢慢的看著劇的同時我也在思考什麼是壞人? 什麼是惡人? 有明確答案嗎?壞人在字典裡,一般意思是說一些從事不法活動的人,偷雞摸狗,施詐,陷害等等表示這些人品質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