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what's the matter在賓語從句中的語序

2021-02-19 英語慣用法芻議
【問】葛傳槼教授的《英語慣用法詞典》（上海譯文出版社2002）認為the matter有形容詞性質，所以What is the matter?裡的what 通常被看作主語，而且習慣說 He asked me what was the matter，不說 He asked me what the matter was。He asked me what the matter was 的意思通常是「他問我那物質是什麼」或「他問我那事件是什麼」。    但我認為He asked me what the matter was可以表示與He asked me what was the matter相同的意思。請您解答。

【答】 國內還有一些著述也持有與《英語慣用法詞典》相同的觀點，比如《英語相似詞語辨析詞典》（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 P.770））就斷言：What’s the matter with…結構用作賓語從句或表語從句時，其語序不得改變。趙振才《英語常見問題解答大詞典》（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16，P.1643）也沿襲了這一論點。

 但實際上在賓語從句中，what is/was the matter和what the matter is/was兩種語序均可表示相同的意思。Michael Swan在Practical English Usage(2005)中說的很清楚：直接的疑問句What's the matter?在間接引述時有以下兩種語序：

  I asked what was the matter.

  I asked what the matter was. 

前一種語序的補充例句如下：

The baby grunted again, and Alice looked very anxiously into its face to see what was the matter with it. (SIEG)

  He gave us no indication as to what was the matter.(OCD2)

    而被《英語慣用法詞典》和《英語相似詞語辨析詞典》否定的後一種語序實際使用得更為普遍。例如：

  Mike asked what the matter was. （OGEG）

  You know perfectly well what the matter is.（CALD3）

  They kept asking what the matter was.（AVC）

  I enquired what the matter was.（CCEU）

  I have no idea what the matter is.（MEGIC）

  I don't know what the matter is with the car, but it won't start.（CALD3）

 Well, that was the one I liked better myself- but there was something so oddly reluctant in his voice that I looked at him sharply and asked him what the matter was. （Different Seasons by Stephen King）

  Suddenly Tom heard a door slam. It was from the front of the house. Had his father come downstairs to look around and see what the matter was? (TOM SWIFT AND HIS ELECTRIC LOCOMOTIVE by VICTOR APPLETON)

 沒有理由認為上述例句中的what the matter is/was意為「那物質是什麼」或「那事件是什麼」。尤其是後三句，上下文語境明確告訴我們其意思完全與what is/was the matter相同。

其實，不僅what is the matter如此，其它詢問焦點是主語的「what/who/which+be+名詞」結構在賓語從句中也都可以有兩種語序（PEU）。例如：

  Who's the best player here? 在間接引述中的語序為：

  She asked me who was the best player.

或：She asked me who the best player was.

  Which is my seat? 在間接引述中的語序為：

  She wondered which was her seat.

或：She wondered which her seat was.

      同理，Who is your roommate?在間接引語中也可以是 You want to know who my roommate is. (UUEG)

 因此，《英語慣用法詞典》的說法與現代英語的實際不符，國內持有相同觀點的其他一些著述的理據多源於《英語慣用法詞典》，存在同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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