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紫軒書影。最遠的地方是我們的心,願我們都能去到那裡,遍植草木,留住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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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紫軒書影
前文回顧:少年遊34下|風雨路上有你撐傘,那一方晴空也會悄然盛放
剛回到212門前,二人迎面碰上來歸還雨傘的張文杰。
「哎,子墨,你身上這外套……剛才好像穿在班長身上啊。」張文杰扯了扯魏子墨的衣袖,一臉驚奇。
魏子墨握拳掩嘴,輕咳兩聲,旋即理直氣壯說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我跟羽塵是知己好友,共穿外套算啥?」
「哦哦哦,好吧好吧,你倆關係真是夠鐵!我呀,羨慕嫉妒不恨。」張文杰笑著將傘遞過來。當時藍羽塵依舊一手執傘,一手搭著魏子墨的肩,魏子墨便自然而然將張文杰手中的傘接了過來。
「你倆還真是同袍兄弟,不分彼此啊!」張文杰比了個大拇指。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藍羽塵聽了這話心中十分受用,不由展顏微微一笑,把個張文杰喜得呀,簡直如同受了什麼表彰,附在魏子墨耳邊輕聲道:「哇,原來班長也會笑……」
魏子墨彈了下他的腦袋,笑道:「少見多怪!班長笑起來可是人間第一美!」
孰料方才唇邊還噙著一抹笑意的藍羽塵,此刻忽又面若冰霜,冷聲道:「進去了。」說罷轉身入內。
張文杰吐了吐舌頭,悄悄問魏子墨:「怎麼又晴轉多雲了?」
魏子墨忙亂地衝藍羽塵應道:「哦哦,來了,來了。」轉而朝張文杰解釋道:「身上溼噠噠的,誰有閒心思站門口聊天啊?」
張文杰抓了抓後腦勺,心道:也對哦,是這個理,便說:「哦哦,那你也去吧。晚安。」
魏子墨幾步蹦進了宿舍,竄到陽臺與藍羽塵一同晾傘。
「慢點!腳不疼了嗎?」藍羽塵皺了皺眉頭。
「不疼了,你看,我好著呢!」魏子墨說著跳起了蝴蝶步,瀟灑帥氣中自帶嫵媚,看得藍羽塵怔愣當場。
魏子墨抬手在藍羽塵面前晃了晃:「喂,羽塵!羽塵小朋友!」
藍羽塵這才回過神來問道:「嗯?」
「喜歡這舞步?有空教你?」魏子墨湊到他面前,說話間溫熱的氣息輕輕撲在他臉上,讓原本心蕩神馳的他愈發心猿意馬。
他勉強穩住心神,壓低嗓音道:「去……沐浴。」說完又覺不妥,臉紅到了耳根。幸虧陽檯燈光昏暗,魏子墨並未發覺他的異樣,蹦蹦噠噠自去洗澡了。
藍羽塵倚著欄杆默立良久,剛才魏子墨說到「無衣」「同袍」時挑眉毛轉眼珠的生動表情與那一世的魏嬰毫無二致。夜幕漸漸淡去,同學們的喧囂漸漸消失,沉寂在隱秘角落的往事一點點浮出水面:
那應該是魏嬰追著他一同去尋找陰鐵的途中。「藍——湛——,你等等我——」魏嬰在身後拖著長腔呼喚著,每一個字都綿軟無力。他不由得依言頓住腳步,雖未轉身,臉上也依舊冷著,心底卻軟得不行。
他還在故作高冷揚著下頜望向前方,忽聽魏嬰俏皮再喚:「藍湛!」旋即腕上一緊,垂眸一看,一道藍光宛若絲帶縛上了手腕,「絲帶」的另一端挽著魏嬰的手。
「這是我自創的符咒,能讓人無法離你兩丈之遠,怎麼樣?好不好玩?」魏嬰眉眼彎彎,一臉壞笑。
這藍光牽的,與他那日在寒潭洞用抹額牽住魏嬰如出一轍啊。他心下一動,臉上卻不露聲色。
魏嬰繼續自說自話;「要我給它取個什麼名字好呢?是同袍?還是無衣好啊?我看都不好。要不然叫它……」
他一扯「絲帶」,冷聲道:「無聊。」這傢伙話可真多,要牽便牽,何必囉嗦?還要趕路呢!他拽著魏嬰大步前行。
魏嬰被拽得踉踉蹌蹌,一邊疾行一邊嚷嚷:「喂喂渨,藍湛,你等等我!」……
用魏嬰自創的符咒牽著他一路同行,這感覺,還真不錯!這美妙的藍絲帶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挽住了兩人的前世今生。藍羽塵憶及此處,嘴角不禁一點一點上揚。
今晚二人回宿舍途中慢慢悠悠,輪到藍羽塵沐浴時已經很晚。待他洗完出來宿舍已然熄燈。他輕手輕腳走向鋪位,經過魏子墨身邊時,手腕忽地一緊。藍羽塵恍若回到方才憶起的情節之中,似乎下一秒就能聽見魏嬰說:「這是我自創的符咒,能讓人無法離你兩丈之遠,怎麼樣?好不好玩?」
魏子墨自然不會說這話,他壓低嗓音委委屈屈地說:「我睡不著……」
藍羽塵的心突突直跳,強自鎮定問道:「你想怎樣?」
「你給我講講魏嬰的故事唄?」
「……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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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工作忙碌,一般情況周一、四不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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