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果就是能量場
常言道:「與人為善善及自身,施恩於人福澤於已。」戰國時的孟嘗君封邑在薛地。由於年景不好,薛地有很多人欠了孟嘗君不少債務但他又很難收回,如果強收恐怕會引起民亂,但如果不收也心有不甘。這時,一個叫馮諼的門客看出了孟嘗君的心思,於是他便主動請纓替孟嘗君收債。到了薛地,他不但不向欠債的人收債,反倒假借孟嘗君的命令把人們所欠的債務全免了,並當著薛地百姓的面燒掉了全部的債券契書。孟嘗君得知後心有不悅,但聽了馮諼的回答加上事已至此便就此放下了心中的塊壘。後來孟嘗君落難,在馮諼的護佑下逃到薛地,當地百姓感念當年孟嘗君的仁義之舉,很多人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他的安危。從這個故事可以看出,孟嘗君施之於民的是「仁」,百姓付之的是「義」。
從佛學理論來說,福禍存在著必然的因果關係。例如孟嘗君因仁而義,由禍得福,轉危為安就是一個因果的循環。從科學理論來看,因果變化則是物理能量場的變化。整個宇宙是一個大的能量場,分別由正負能量場所構成,人只是這個能量場中極為微小的物質。所以,道家的「陰陽」、釋家的「因果」和科學家的「矛盾論」、「相對論」所講的都是同一道理。想必每個人都存在雙面人格,也會在一定時間內存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心理選擇,這就是每個人能量場轉移的結果。
有人做過一個這樣的實驗,他取來兩朵花,對著其中的一朵花不斷謾罵,而對著另一朵花則不斷讚美。過了一段時間,遭受謾罵的那朵花由於不斷接受來自外界的負能量,自身也向外輸出負能量,很快便枯萎了。而受到讚美的那朵花不斷接受來自外界的正能量,自身也向外輸出正能量,最後依然鮮豔如初。這說明,如果一個人向外釋放了負能量,勢必在他自身的能量結構中少了負能量場,此時就容易吸收外在的、或別人發出的負能量。反之,如果一個人釋放了正能量,他就會吸收到正能量。正能量場的流動,促進了人類個體的發展。正能量場也常常為人們帶來好心情,促進人體健康,並會感到諸事順利猶如神助。這就是正能量場的作用。這也算是對所謂的福報與禍報結果的一種科學解釋吧。由此可見,一個人的能量轉移僅在一念之間,但最終的因果得失卻差之千裡。
二、意識就是分別心
世間人們苦苦尋覓、苦苦奮鬥、苦苦研究,最終還會陷入前人思想上的窠臼——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其實,這個人生千古之問的答案就在每個人的內心,莫向心外求。因為,人類社會對這一問題的研究結論已經產生了兩千五百多年了。那就是老子所講的道和佛陀所講的法。但為什麼人類還會前赴後繼地去尋求答案呢?原因之一來自心內,每個人總是執著於眼前的霧瘴——色利慾而欲罷不能,正所謂 「執迷不悟」是也。原因之二來自心外,每個人都對未曾親眼所見的事情心懷僥倖,因而凡事總講「眼見為實」。現代科學的發展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解決人類這一本能需求的產物。
當一項項經過現代科學驗證過的超驗物變為現實經驗時,人們才感到先賢的智慧和道法歷經千年的確真實不虛。例如,量子力學的研究成果告訴人們一個可能的基本事實——很可能人類所處的這個世界真的是虛無的。之所以我們看到的世界是我們看到的世界,是人的意識產生的作用。如此說來,豈不印證了佛陀所說的法和老子所講的道的科學性?這也是直至現代,在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的條件下,當人類社會遭遇重大危機和發展困境之時,人們還會不由自主地選擇從幾千年前「軸心時代」的思想中尋求智慧解答的根本原因。
應該說,佛老早已通曉宇宙物質之理,故知不能改天地日月之微微塵塵,而是以道一而生、萬物輪迴、渺渺真真的道法來啟迪人的智慧和超渡人的靈魂。得法者即知萬物本源所來何處,所往何方。佛陀講的「分別心」和老子所講的「一」就是「意識」的所在。當代科學家對意識的能動性做了一個著名實驗,那就是量子力學的雙縫實驗。實驗結果表明:為了要確定光子的位置,必須以某種方式探測它;可是,一旦探測到光子的位置,光子的量子態也會被改變。這說明光子的量子形態的變化受到幹涉因素的影響,這一幹涉因素的本體就是人的意識。雙縫實驗與「薛丁格的貓」一樣告訴人們,存在和不存在可以同時存在。進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們所看到的這個世界可能根本不存在。但這個世界又讓我們感到萬分真實,這是什麼原因呢?那是因為我們選擇性地看到我們希望看到的事物的存在。
所以,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這個答案已經非常清楚的人生之問,因為每個人自己所希望的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的「分別心」,又或者意念的差異而產生了不同存在的假設,從而讓每個人如同置身於迷霧之中而不能自拔。
最重要的是,這個問題將會永遠存在,直至人類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