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大家對野人爭論不休,在討論野人是否存在?如果存在人們是否能包容?在現代社會中有很多關於野人的言論,都認為野人只是古代生活中沒有進化成功的動物,和人類並不能相提並論甚至有些排斥。其實野人只是智商還未開化,和人類一樣有動手能力和製造能力。
一百多年以前,一隻由歐洲人組成的探險隊去原始森林中探險。由挪威探險家博克為領頭的探險隊深入探險一交界地區,交界地區山林繁茂、有很多原始動物,鮮少人知道,探險過程中進入到一個原始部落,裡邊的人都被長長的毛髮遮蓋,以毛髮當衣服,用樹枝當做裝飾品,點綴在身上,看來不管什麼時候愛美之心是都存在的。他們把房屋建立在樹枝之上,他們完全過著原始生活,沒有燒煮東西,以生食,水果為主,他們知道怎麼樣可以最快在河裡捕魚,他們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確認是闖入到一個原始部落。
博克和他的隊友們拿著槍枝和現代化的工具,對比拿著樹枝、尖銳工具的野人,野人沒有絲毫反擊之力,冒險家捕殺野人,有的被押送到國家。當時一個叫Krao的野人女孩被帶回了泰國,國王也曾阻止,但是博克的還是把女孩兒帶回了歐洲。
博克為什麼要堅持帶回一個渾身長滿毛髮的女孩?在現代科技發達,電力各方面都整發展的科技時代一下見到野人都特別好奇。Krao被帶到歐洲各地巡演,因為她的獨特性,來參觀的人絡繹不絕,讓辦展會的人賺了不少,因此Krao的名聲更大,很多主辦方都想要以Krao為噱頭辦展覽會,為自己賺一筆。當初把Krao帶回來的人教Krao德語和英語,讓她變得更好一些,能與人正常交流。
Krao不斷進行巡演,結果預想而知。人們看待她的眼神和看待動物園的動物沒什麼區別,可能對於她和人類差不多的面孔,看她比動物更好一點。但是Krao還是可悲的,沒有人把她當成人,只是把她當成取樂的動物。Krao從歐洲被帶到美國費城,又開始了新的巡演,她今日到一個「怪胎俱樂部」裡邊。這個俱樂部聽名字就知道裡邊都不是正常的人類,大多都是畸形,發育不正常,基因突變的人,他們多是滑稽的表演來取悅觀眾。
這些身體不正常的人或許並不是自願來這個俱樂部的,或許跟Krao一樣是被迫來到這裡。Krao在往後餘生都在進行大大小小的巡演,為那些主辦方賺足了錢,也賺足了眼球。它沒有了自由,後半生都在取悅觀眾,那Krao的最終結果是什麼呢?Krao最後的巡演是在紐約,因流感去世,她死後留下一句話「可以將我火化嗎?這樣就不會有人盯著我的身體看了」,一句充滿心酸的話,Krao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如果人們能拋開世俗的眼光,去看待那些與我們沒什麼不同的人,這個世界會變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