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廖一梅說:人生在世,遇到愛,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的兩個人,好像已經了解彼此的脾氣性格,生活習性。可實際上,我們未必了解伴侶的內心。
姑娘小迪在被隔離的最後一天,跟我說:一想到要和「這種人」過一輩子,我就對人生充滿了絕望。
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的你儂我儂,到最後都變成了「這種人」。
小迪老公沒有多麼罪大惡極,只能說是非常冷淡。生活過成了程序化,每天回家幾件事就是問問孩子作業寫完了嗎,問問今天晚上吃什麼,再接著就是回房玩手機,準備睡覺。
有時候小迪很想和老公吵一架,證明兩個人之間是有聯結的。可是,結婚多年,該吵的架都吵完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除了「吃什麼」「知道了」「孩子怎麼樣」,已經沒有什麼話題可以探討了。
「估計我少了一隻眼我老公都不會發現」,小迪笑著跟我們說,她老公已經好久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了,更不要說身體上的接觸。
表面是夫妻,本質上是陌生人。
睡在一張床上,有一個共同的孩子,供養著一個共同的家。這些事實都是真的,可彼此的關係,卻是「假性親密關係」。
真正的親密,是兩個人的情感聯結,深度溝通,彼此理解,相互信任。
人們常說,半路夫妻,永遠是賊,二婚的人註定不會好過。
那麼真實的二婚生活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半路夫妻能過得好嗎?
沈女士的第二任丈夫是一名工程師,平時只要他一加班,她就命令他開視頻,打電話找不到就聯繫他同事。
每天晚上沈女士都會偷偷查他手機聊天記錄,並且他手機上裝了位置跟蹤軟體。
她把他襯衫上的備用紐扣收藏起來,只要他出去回來的晚,沈女士就會把備用紐扣拿出來仔細對照,看他有沒有換過衣服。
有一次沈女士發現車的副駕駛被調過,她逼問他是誰,他不肯說,她就拿水果刀割自己的手腕。
沈女士是二婚,所以害怕他有小三,更害怕他突然會不要自己,整個人都變得越來越極端。
和前夫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不這樣,只是後來發現他去新疆做一個項目。
後來因為項目需要走關係,他走偏門勾引人家老婆,連人帶錢都進了局子。
跟他離婚後,沈女士整個人變得特別敏感,怕跟同事聊天,怕別人給她介紹對象,更怕別人知道她離過婚就瞧不起她。
但沈母一個勁給女兒灌輸「離過婚的女人不要太挑」的思想。
於是,30歲那年,沈女士就把自己隨便嫁給了一個認識2個月不到的相親對象,也就是她的現任。
結婚後他被折磨地受不了了,罵神經病,每天都在猶豫這日子要不要繼續過下去。
只要他提到這個話題,沈女士就鬧著要跳樓,要自殺……
村上春樹有句話說:
「我們被傷害後,還能相信愛情,這是一種勇氣。每個人都擁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可相逢的人終究會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