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與刀式的日本民族特點
日本是一個島國,狹窄的地理空間,決定著日本民族的矛盾性。
當你說某個民族禮儀超群,便不會加上他們目空一切,妄自尊大,當你說某個民族行為舉止刻板,可能不會說他們也很善於適應激進的改革,當你說某個民族馴服時,不會說但是他們不習慣服從自上而下的控制。
就這樣一些矛盾的民族特性,卻複雜的交融在日本歷史中。正如日本最具有象徵意義的兩種事物:菊花與刀。
左手菊花,右手刀:菊花是日本的皇室專有花象徵著富貴,他們能夠迅速的綻放,奉獻自己的青春,也能在極短時間內凋零,歸於塵土。
菊花的凋謝,豈不就是刀的拔出,看似矛盾,但刀拔出人死亡,那種瞬間的形態恰好照應了菊花的凋謝。菊與刀,向死而生,為死而生。菊本身就是死亡的化身,而刀無疑是通向死亡的橋梁。
刀成為了菊的工具,菊化為了刀的目的。在菊花的隱喻中,刀和主人都是被動的,殺人是使命,被殺或自殺則是必然;而在刀的語法中,菊代表了不可知的前身和宿命的未來。
本尼迪克特寫出了菊與刀的不可分離,菊與刀的相得益彰,在死亡的舞臺上,二者如影隨形。她用寫意的筆法準確地把握了一個民族的實質,讓我們看到了一個民族的光榮與夢想,也看到了一個民族的底色與基調。
日本人既好鬥又和善,既崇尚武力又愛好美好,既野蠻又文明,既刻板又富有適應性,既順從又不甘任何人支配,既忠誠不二又會背信棄義,既勇敢又膽怯,既保守又善於接受新鮮事物,而這種種種的矛盾都是以極短的對立面來體現,而又在矛盾的對立中,他們又難以置信的保持了統一。
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民族特點,日本從二戰中橫掃亞洲各國,表現出極度的殘忍殘暴,對亞洲各國尤其我們國家造成了深厚的國家災難。同時,二戰而敗,而又迅速的聽從天皇的指令,投降接受美國接管,表現出極大的順從和遵守。不得不說,日本的行為習慣形成的世界觀一致性。
日本人相信:精神必勝論。
精神必然戰勝物質。日本與西方各國不同在於並不在於日本對物質的態度,而是日本人認為:軍艦大炮,不過是不滅的日本人精神的外部表現。他們是象徵,猶如武士刀的象徵。
日本人認為精神是永恆的,物質不過是短暫的曇花一現。比如在二戰之中,日本人神風特攻隊,自殺式襲擊,便是精神決定論的反映。日本從精英階層到普通民眾,都在宣揚精神優於物質這一信條,並且在堅守這信條,訓練精神。日本人相信,人可以通過特殊的訓練可以達到精神至上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