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 「譯者」薛範成果斐然,但你可知他的初心「文學夢」?

2020-12-17 澎湃新聞

深夜花園裡四處靜悄悄

樹葉兒也不再沙沙響

夜色多麼好,令我心神往

在這迷人的晚上

小河靜靜流,微微泛波浪

明月照水面閃銀光

依稀聽得到,有人輕聲唱

多麼幽靜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偷偷看著我不聲響

我想開口講,不知怎樣講

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一曲濃濃異域風情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曾是一個時代的集體回憶

而讓它以優美的歌詞被中國大眾接受並深愛的

正是譯者薛範

薛範是中國作家協會、中國音樂家協會和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會員;中俄友好協會全國理事;上海師範大學客座教授。主要從事外國歌曲的翻譯、介紹和研究,已譯配發表的世界各國歌曲近2000首……

作為「譯者」的薛範成果斐然,但你可知,他對藝術的初心,卻是源於一場文學夢。

薛範:文學,我夢開始的地方

回想起來也覺得有些奇怪:幾十年來,接受過全國各地無數媒體的採訪,話題總是圍繞著「歌曲翻譯」,比如「您最初出於什麼樣的考慮選擇歌曲翻譯作為您的終身事業的?」「是什麼支撐您畢生從事歌曲翻譯的?」等等。從沒有記者和我談及,我有沒有涉足過其它的文藝領域。

是呀,我被定性為「歌曲翻譯家」,似乎就此與其它領域絕緣了。

現在,生命之路行將接近終點,借這個機會談一談我很少提及的我的文學之夢。

▲1997年4月23日,紅旗歌舞團第3次訪華,在上海演出謝幕時,紅旗歌舞團邀請薛範上臺,俄羅斯藝術家們——指揮、獨唱家、合唱隊、樂隊和舞蹈隊分別向薛範獻了花。

我的家庭並不是書香門第,父母的職業也與文藝圈無關,但他們很看重讀書,家裡的課外讀物不斷。我也是從小喜歡看書。不過到了高中,我才開始感覺到自己對文學真正地動了感情,渴望著去接近它、了解它、讀懂它。進入高中,正是建國之初,百廢待興,對文化的傳承也相當重視。中國古典名著自不必說,現代作家除了魯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聞一多,我們還接觸了大量的舊俄作家和當代蘇聯作家的作品,甚至還有歐美文學和阿拉伯、印度文學。每天同學們來學校,熱烈談論的話題是昨晚看了什麼書。

我還多了一份愛好——愛上了詩歌。古漢語的詩歌從《唐詩三百首》開始逐漸迷上了宋詞、元曲、明雜劇,等等。此外,還讀了郭沫若、聞一多、徐志摩、戴望舒、田間、李季、郭小川、聞捷等人的現代詩歌。當然,外國詩人的翻譯詩集也是少不了的。戈寶權編譯的《普希金文集》是我愛不釋手的一本書。我還曾模仿普希金的《墓志銘》一詩為自己也寫了一首《墓志銘》。

▲薛範(攝於1988年10月26日)

終於,高中畢業了,在我們面前是一條鋪滿鮮花、灑滿陽光的康莊大道。我們學好本領,報效國家。

高中畢業前夕,為填寫報考志願表,班主任老師約我談了一次話,他說:「你行動不便,報考理工科並不合適。新中國各方面都在發展,以蘇聯為師,國家迫切需要俄語人才,你不如報考俄語,將來從事文字翻譯,用筆為祖國建設服務。」我聽從了他的勸告,依依不捨地割棄了報考無線電專業的夢想,考取了上海俄語專科學校(上海外國語大學前身)。然而去學校報到時,校方卻拒絕我入學。問題出在那份體格檢查表上:體檢醫生漏填了「肢體殘疾」4個字,致使學校誤作健全的學生錄取了我。剎那間,鮮花不見了,陽光隱去了,前路是一片濃濃的霧。母親看我幾天沒有說話,安慰我說:「你不要多想,有我們在,就有你一口飯吃;我們不在了,人民政府也不會不管你的。」我沒有回她,但心裡說「憑什麼要別人養活我!」待打擊醒過來之後,從此開始了漫長的自學之路。

學習翻譯,第一步得掌握外語。中學學的是英語,而現在奇缺的是俄語人才,於是我報名參加了上海俄語廣播學校,通過廣播自學俄語。邊學俄語,邊讀了大量的文藝翻譯作品。有的作品甚至找來原文,與譯文比照著研讀,揣摸和學習前輩翻譯家的翻譯手段和方法。

學了俄語,自然躍躍欲試進行翻譯實踐,當時自己最偏愛的文藝體裁是詩歌,有一天,在華東·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排練廳看廣播樂團的排練,中間休息的時候,合唱指揮兼男高音歌唱家朱崇懋先生鼓勵我說:「你在學俄語,何不給我們翻譯幾首蘇聯歌曲?」於是,我譯配了第一首蘇聯歌曲《和平戰士之歌》,發表在1953年的《廣播歌選》上,那年我19歲。

▲1999年10月5日在北京飯店,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時任副委員長布赫代表中國政府授予薛範「中俄友誼獎章」。(左立者為時任俄羅斯駐華大使羅高壽)

沒有料想到的是:1953年的那一次憑一時之興的嘗試竟成了原初的推動力。其實,對音樂開始著迷是高中時期。建國之初,清新純樸的解放歌曲和革命歌曲、粗獷的陝北和山西民歌、朝氣蓬勃的蘇聯歌曲,仿佛一下子開啟了我的心竅。由歌曲起步,後來對音樂的濃厚興趣發展成為自己的職業,就不僅僅滿足於聆聽,開始研讀外國音樂史、作曲法、曲式學、音樂作品分析等,從此和音樂結下了不解之緣。「歌曲翻譯」竟成為我畢生的事業。

1955年,我從俄語轉譯了羅馬尼亞詩人亞歷山大·託瑪的5首小詩,投寄給北京的《譯文》雜誌,《譯文》當時是唯一的一家中央級外國文學刊物。兩個月以後,《譯文》就白紙黑字刊發了我的第一批譯詩。接著,我又從俄語轉譯了南斯拉夫詩人柯奈斯基的3首短詩向他們投稿,《譯文》二話沒說,也很快刊發了。過不久,人民文學出版社主動給我寄來了信和原版書,約我翻譯蘇聯雅庫提亞詩人艾略伊的詩集。此後陸陸續續還有約稿。

▲至今,薛範譯配了中外歌曲2000多首,其中一半以上是俄蘇歌曲。圖為50-90年代薛範編譯出版的部分外國歌曲集。

與此同時,1955年,我編譯的第一套《蘇聯歌曲集》(1)和(3)由音樂出版社(人民音樂出版社前身)出版。接著是《西方古典歌曲集》和《西洋古典合唱曲集》。上海音樂出版社也相繼推出了我編譯的《蘇聯歌曲彙編》(1~3)、《拉丁美洲歌曲集》《世界歌曲》(1~3)等。1957年,《廣播歌選》和《歌曲》雜誌同時發表了我譯配的蘇聯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上海文藝出版社也開始約我翻譯詩稿,不過大多是多人合集,有《憤怒與戰鬥》《阿爾巴尼亞詩選》《我們的怒吼》《土耳其詩選》《阿拉伯新詩選》《亞洲詩選》等,都是從俄語轉譯的。

時不時還翻譯了一些零星的外國詩歌,投寄給《世界文學》《詩刊》《人民日報》和《文匯報》,幾乎都很順利,很少退稿。

▲紅旗歌舞團贈予薛範的紀念品。其中有書籍《紅旗歌舞團·歌聲和勝利之陸》,最左的旗牌背面寫著:「贈親愛的朋友薛範留念 俄軍紅旗歌舞團團長索莫夫上校」。

一手譯詩、一手譯歌——這是我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下半葉的工作狀態。但我的內心深處,並沒把翻譯視為自己唯一的「正業」。我一直醞釀著我的文學夢、我的電影夢和我的話劇夢。1958年,「大躍進」年代,上海音樂學院的師生去淮河採風並參加治理淮河的勞動。蕭白先生,現在是著名的指揮家兼作曲家了,當時他是指揮系的學生(比我年長兩歲),他和幾位同學合作創作了一部康塔塔式的《幸福河大合唱》,在維也納舉行的第7屆世界青年聯歡節上獲得大型作品比賽一等獎,這是我國音樂家在國際大型作品比賽中首次獲得的最高獎項。我根據這一題材寫了一部音樂故事片《沒有唱完的歌》。我心想,劇本如果能搬上銀幕的話,電影音樂的作曲非蕭白莫屬。

稿子投寄給上海電影製片廠,我的劇本被江南廠採用了。可惜好景不長,等劇本第一次修改稿脫稿,「自然災害」三年困難時期到來,「海燕」和「江南」相繼下馬。《沒有唱完的歌》也就永遠唱不成了。我第一次「觸電」就此夭折。後來幾年我又寫了幾個話劇和電影,都在被採納以後又因某種原因而夭折了。

不過我並沒有垂頭喪氣,畢竟我還揣著未了的文學之夢。我希望日後能從事文學研究和文學評論工作。我知道,要跨進這個領域,是需要有更多的學術準備的。所以我在自學外語、自學音樂的同時,投入了更大的精力和時間去學習和鑽研古漢語、中國文學和世界文學。

▲這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曲作者贈予薛範的歌曲集,扉頁的填詞是:「贈親愛的朋友薛範留念,索洛維約夫—謝多伊」。

我自學了大學中文系的全部課程,同時,我還廣泛地閱讀了我國翻譯出版的各類外國詩集。我偏愛詩歌。當時市上有售一種綢面精裝32開本的記事本,我買來抄錄從報刊雜誌和出版的詩集中我喜愛的中外詩歌。後來竟陸陸續續抄了16本之多。我把它放在枕邊,每天起床或晚上躺下就背誦一首。日積月累,我到今天還能夠記得起許多片段。那一段時間寫了不少樂評、書評、影評、劇評,發表在報刊雜誌上。

然而這一切在1966年戛然而止了。

經過那一場浩劫,我心力交瘁,已無當年的豪情和銳氣,雄心壯志也早銷蝕殆盡。歷年積累的文史資料已被洗劫一空,年齡已近黃昏。我還能重拾自己的筆來報效國家嗎?1985年,中蘇關係開始解凍回暖,我把荒疏了將近二十年的俄語、英語等又重新撿起,千方百計搜羅世界各國的歌曲樂譜並陸陸續續譯配出來。我的歌曲翻譯事業逐年有了起色,又出版了好多歌曲集子,我便斷了文史研究、文史評論、寫劇本、寫歷史長篇小說的念頭,一心一意投入外國歌曲的翻譯、介紹和研究。「擇一業,畢一生」,但文學是我夢開始的地方,是我始終難忘的「初心」。

▲由上海市文聯主辦,上海音樂家協會、上海翻譯家協會、上海市文聯藝術促進中心、上海音樂出版社聯合承辦的祝賀薛範翻譯生涯60年音樂會2013年10月30日在上海音樂廳舉行。

「上海文聯」微信公眾號聯合《新民晚報》「十日談」欄目,策劃並推出「文藝家談初心」系列文章,挖掘藝術家故事,讓更多人聽見藝術家們的「初心」。系列文章也於8月21日起在《新民晚報》「十日談」連載。

作者 | 薛 範

文編 | 劉莉娜

美編 | 何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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