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在我陰道裡插進過什麼?

2021-01-19 加拿大中文報

作者:雷斯林

來源:為你寫一個故事(raistlin2017)




今年2月2號開始,你就能在布拉格artwall畫廊(就是上圖的這樣一片牆)上看到這樣一系列圖片,它共同構成了一場特殊的展覽。事實上這些圖片看起來既不藝術也不特別,就是一些3D建模的尋常物件,好像沒什麼展出的必要。


但如果你一直沿著牆走到盡頭,或者走近了看,就會發現這個系列有一個駭人聽聞的名字,叫做:


「我爸爸在我陰道裡插進過什麼?」(Some things my father put inside my vagina)



這些東西,包含勺子,米妮玩偶,剃鬚刀,肥皂,假陽具在內的一系列東西,也不是展出者想像出來的,而是展出人Alma Lily Rayner童年遭受自己父親性虐待時確實經歷過的。



這是一段非常不好的回憶,可以想像把它展露在公眾面前有多麼艱難。


更艱難的是,捷克不少網友表達對這一展覽的不理解,認為這應該是一件私事,不應該被拿到大庭廣眾下來討論,太羞恥,這些批評聲音裡甚至有不少是有名的評論界人士。


對此,這位來自捷克的,研究強姦課題的學者,藝術家這樣說:


「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捷克被虐待的女性,孩子,讓更多捷克人都意識到,我們不應該被這樣對待,我們不應該這樣對待別人。」


「捷克女性多於男性,我曾經單獨問過許多捷克女性,她們中幾乎每一個人,都能告訴我什麼時候曾經被騷擾,歧視,猥褻,甚至是虐待過。施暴者可能是陌生人,也可能就是老師,父母,朋友,同事,伴侶。


有的只發生過一次,有的長年累月一直在發生——但她們大多時候都對此緘口不言,因為她們在成長過程中已經變聰明了,她們學會了,她們知道如果自己坦白,迎接她們的可能反而是我們這個社會的污衊,責備」


「——她們既然已經有那麼多傷痕了,何必多事再添一道呢?」


「所以我們保持沉默,每個人都把自己當成有教養的局外人,冷眼旁觀著這一切。我們說服自己,在捷克的這些現象只是每個人的私人性問題,和社會沒有關係。


與此同時,這個國家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女性,在18歲之前遭受過不同程度的性虐待。超過85%的案例是熟人作案,甚至在我們國家,亂倫都不是太罕見的事情。」


「這就是一場沉默的戰爭,戰場就在我們家裡。一個勺子,一個玩具,一塊肥皂都可以是虐待的武器。」


「確實,這裡沒有爆炸,沒有謀殺,甚至沒有照片,沒有影像資料,沒有民族仇恨。」


「有的只有一個一時興起的父親,和一個毫不知情的女兒,還有一些他們都以為會過去的時光。」


「雖然我們都知道,這些確實在我們國家正在發生,但你卻很少能在媒體上讀到這些,除非有哪個婦女被謀殺了。


你從不知道,她們在成長過程中為了對抗這種性暴力侵害,做了多少心理鬥爭,她們得不到鼓舞——直到她們長大,學會沉默,成為了沉默的幫兇,於是一代又一代,周而復始的循環。」


「我不但想告訴他們,這不是你們的錯,是施虐者的錯。我還想說的是。」


「我們這個社會形成這樣的氣氛,讓你們不敢反抗不敢說,那我們每一個沉默者,其實都是幫兇。」


是啊,如果在街頭做個展覽,聽一個勇敢的人說出她的故事,都能讓他們感到「身心不適」,都會遭受強烈的批評和反對,那絕大多數已經習慣了沉默的普通人,又哪敢說出自己的困境呢。



有一個理論叫做「沉默螺旋」,說的是如果一方意識到TA的意見是少數的,那TA多半不會把這個意見表達出來,因為他們害怕一旦表達出自己的觀點,就會被多數人孤立。


不信你想一想,我們漢語裡就有一個詞,叫「譁眾取寵」,現在這個詞早就已經被濫用於指責和眾人不一樣觀點的人了,所以那些有話想說的人,因為害怕成為不一樣的那個被孤立,只能保持沉默。


於是越是保持沉默的人,越是覺得自己的觀點不為人所接受,由此一來,他們越傾向於繼續保持沉默。


幾經反覆,便形成佔「優勢」地位的意見越來越強大,而持「劣勢」意見的人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弱小,這樣的循環,形成了「一方越來越大聲疾呼,而另一方越來越沉默下去的螺旋式過程」。


最後所有人都會陷入沉默,萬籟俱寂,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惜的是,那些發生過的事情不會因為沉默就消失,反而會因為只能憋在心裡,變得越來越扭曲,讓我們不停自我懷疑,自我糾結,變得越來越敏感,多疑,脆弱,而整個環境,又因為所有人的默許,變得好像「沒什麼問題」起來。


更可惜的是,這種對兒童性暴力的沉默不只發生在捷克,也發生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瓜地馬拉是全世界青少年懷孕率最高的地方,而這裡30%的懷孕青少年,都是被有血緣關係的人強姦誘姦所致。


但大多數人沒有辦法,只能安慰自己,這就是我們的國家。


攝影:有孩子的孩子


在中國臺灣,青年女作家林奕含2017年於自家臥室上吊自殺,據她父母說,中學時她曾被自己的老師猥褻,誘姦,強制口交。


但一直到她自殺前,都沒直接說出這段經歷,只是把自己的經歷寫進了自己的小說裡,在裡面表達了自己的痛苦和糾結。


用她生前接受採訪的話來說:


「這個(小說)故事折磨,摧毀了我的一生。」


林奕含生前接受採訪


在德國弗萊堡,一個47歲的媽媽,因為缺錢,所以首先是和自己37歲的同居男友合夥強姦了自己9歲的親生兒子,之後更是在網際網路上把自己孩子賣給戀童癖,換取金錢給他們揮霍。


只要幾千歐元,就可以「預訂」他們的小男孩。有的人特地從德國北部,旅行數百公裡過來,還有人從西班牙過來,而且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和小孩一起度過骯髒的幾天時間。


但是這個小男孩自己,卻以為這就是生活,他就是應該通過「陪這些叔叔玩,忍受疼痛,為家庭出一份力,並且不能和其他人說」的。甚至他還去上學,除了沉默寡言看不出什麼。


還是一個看到招嫖信息的網友,實在看不過去報警,才將他解救了出來。


新聞


別以為中國沒有...隨手一搜就是新聞,還是上海閔行的。



事實上,根據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國務院婦女兒童工作委員會辦公室和國家統計局共同編輯完成的《中國兒童發展指標圖集(2014)》,我國有四分之一的兒童,在16歲前遭受過性暴力:


55%的被調查學生報告在16歲之前遭受過軀體暴力,對兒童實施軀體暴力的主要是是父母,其次是老師和同學。


26%的被調查對象在16歲之前遭受過諸如言語性騷擾、被觸摸私處、有人故意向其暴露私處、在非意願的情況下被試圖性交、被迫觸摸侵犯者私處、在非意願的情況下與他人發生過性行為等其中一項或者多項性暴力。


其中首次發生性暴力的年齡最有可能在13-15歲之間。當兒童期所經歷的暴力種類數多≥7種時,認真考慮過自殺的學生比例佔到32.3%



看到這個數據我是震驚的,但數據來源的權威性又讓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即有太多太多意識到不敢說,或者沒意識到的人,曾經受過傷害。


所以我覺得Alma Lily Rayner大膽分享出自己的經歷,鼓舞全世界沉默的,遭受家庭性暴力的人說出來,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雖然這件事如果發生在中國,一定會被大部分網民說是在「譁眾取寵」,但在這個意義上,「譁眾取寵」怎麼看都是一個褒義詞。


最後有兩件事我想說。


一件是老生常談了,那就是並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父母都愛自己孩子的,從楊永信事件能看出,從豫章書院能看出,從上面那麼多駭人聽聞的新聞裡也能看出。


這世上確實做什麼都需要資格考試,唯獨做父母不用。你看大街上隨便哪個扒手小偷,街頭騙子,或者殺人犯,強姦犯,只要他們生了孩子,就可以做父母。


如果一對父母,沒做好成為父母的準備,就糊裡糊塗做了爸媽,因為孩子影響了他們的正常生活,他們心裡很有可能對孩子是充滿怨恨的。


之前我看人在豆瓣小組裡控訴自己媽媽持續不斷地向她要錢,吸她的血,然後把她身邊的所有男人都趕走,好繼續讓這位樓主供養她的生活。


樓主在帖子裡,稱自己的媽媽是「吸血鬼」,然後下面有一個人說她媽媽那麼辛苦把她拉扯大,肯定是愛她的,怎麼能這樣想媽媽呢。


那個樓主回覆說。


「你不知道我從小到大都經歷過什麼,我也不想讓你知道。」


「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世上的人很多,不是所有父母都愛自己孩子的。」


「真的。」


當時不覺得,現在見的多了,真的是深以為然。


另一件事,我想用前幾天看的一部韓國電影《金福南殺人事件始末》來說。



金福南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皮膚黝黑,不修邊幅,身體壯碩,淳樸,善良,在一個只有六戶人家的小島上生活著。



但她的生活,卻像地獄一樣。


她小叔子是個只知道做愛的禽獸,隨便就可以來強姦她。



她丈夫則非常暴虐,動不動就對她拳打腳踢,按在地上狠踹。



還當著她的面招妓,在自己家床上和妓女做愛,她只能在屋外等著。在她在田間辛苦勞動的時候,她丈夫用磚頭扔蜂窩,看她被蜂群追趕來消遣。



島上其它所有人,稱呼她都是豬,狗,惡言相向,幾乎沒有一句好話。並且她要做非常多的事情,其他人只需要看著她做就行了。



總之在這個島上,她是所有男人的性工具,所有人的勞動力,而她在這種氣氛下早就無法反抗了,這裡只有欺負她的人和冷漠的旁觀者,她的反抗毫無意義。


這一待,就是快三十年,三十年她過得都是這樣豬狗不如的生活。


她唯一的盼頭,就是她那個年僅十歲但還沒去上學的女兒,她希望她女兒以後能去首爾,像她閨蜜一樣,像個人一樣生活。


直到她發現女兒被混蛋丈夫猥褻,她才意識到,自己女兒不可能去首爾,這個島上所有女人,最後只會過上她這樣的生活。



於是她想帶女兒偷偷逃跑,結果被丈夫抓回來毒打,過程中,丈夫失手,把她女兒打死了。



但正義依然沒有得到伸張,警察來了,因為整個島上所有人,都不希望男人被抓走,所以集體做偽證,說這個孩子是自己摔死的,所以警察也就沒相信女主角金福南的話,當做意外,就走了。


生活一如往常,丈夫打她打得更兇了,小叔子依然有需求了就強姦她,其它長輩變本加厲的讓她工作,還美其名曰「如果女人不做事,就會亂想」,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都沒有發生嗎?看起來是這樣,但其實不是的。


影片的後半段,是女主角金福南的復仇,她拿起鐮刀,把島上所有人都殺了,從小島,一直追殺到韓國本土。


殺,殺,殺。



她殺得很乾脆,但我們看得卻一點都不酣暢淋漓。


一個卑微群體中最善良的那一個,被逼的起來,把卑微群體中壞的那些毀掉,怎麼可能看了會酣暢淋漓——而且即使這樣,些人的生活,也永遠進入不了主流大眾的視線中。


上面說的沉默,在這樣的群體中也最為普遍,許多我們看來不能理解的東西,在當地,甚至可能被所有人默許,於是有了「山村中一家買了媳婦,全村幫忙看著」,有了「公公強姦兒媳婦,全家一起做思想工作」,這不只在《盲山》中,也發生在現實的新聞裡。


所以關於上面四分之一的數據,可能你沒遇到過,你以為你周圍的人都沒遇到過,但你要理解,很多時候只是他們不敢說。


更多時候,你根本接觸不到他們,因為數據顯示,兒童受侵害的情況在留守兒童中更為普遍,而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來自城市的你永遠接觸不到的。


也許比起許多大而空的口號,現實中的這些問題,才需要更多關注吧。


本文作者雷斯林,他之前有個同名公眾號被封了,歡迎關注他的新號「為你寫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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