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奎:我拾拙筆寫春秋
個人簡介:李天奎,男,漢族,中共黨員,大專文化,網名九思,號雅築,監獄人民警察,四級高級警長,青年作家網籤約作家,自由撰稿人。生於一九六八年十一月。祖籍四川南充營山,出生重慶奉節縣,現居四川達州市。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國楹聯學會會員,中國詩人地理籤約詩人,達州市作協,達州市詩詞協會會員,鳳凰詩人,作家前線籤約詩人。作品散見於眾多公眾文化平臺。現代詩歌及詩詞二百餘首收錄《中國詩人地理》《詩中國雜誌》《中國風》巜當代詩歌大辭典》《中國鄉村雜誌》《河南科技報,文學百花苑》《達州日報》《達州晚報》《大巴山詩刊》等三十餘類書刊紙煤紙媒。
很多朋友問過我同一個問題:你怎麼想到要寫詩!甚至很多朋友懷疑過我?你會寫詩嗎?能寫好詩嗎?
我是在一片質疑聲中,在人生的五十歲時,開始拾掇起閒置多年的舊筆,想用一種藝術形式記錄下,我半生漂泊的苦旅。於是,我選擇了寫詩。
對於一個只有高中學歷的我來講,寫詩對於我來講是一種挑戰,要寫好詩,更是一種考驗。幸運的是,在我步入詩歌殿堂大門時,我在網上認識了我的恩師陶士凱先生(蓮花王子)孫淑香(香兒)劉彤(藍雪花)女士。是他們將我引進了詩歌的聖殿。
雖然,我的文字功底並不好,但是,我卻有著與常人不一般的人生境遇和豐富的人生閱歷。可以說,我的前半生是充滿傳奇而又悽苦的。由於母親的早逝,我過早的品嘗到了人生的艱辛,生活賜予我的只有堅強和不斷的進取。當兵入伍,我便開始用業餘時間去學習一些技能,為步入社會打下基礎。在部隊的大熔爐裡,我先後學習了武術,烹飪,書法,吉他……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多次武術散打擂臺賽中都取得了優異成績。
退伍進入監獄系統工作後,我充分展示自己在部隊掌握的特長,先後執行過新疆罪犯大押解等多項特殊任務,受到各級表彰。由於,我進入系統時,正是系統內部的大變革時期,各種保障體制還不健全。於是,我成為監獄系統內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二十出頭,就獨擋一面,先後在重慶奉節縣的竹園鎮下村承包煤礦,在夔門的水碼頭承包碼頭貨載……在幾十年的從警生涯裡,我先後從事過採煤,採礦,煉焦,制磚,果樹栽培,養殖,建築,電子元件,製衣……等十多個行業。先後在基層和機關擔任過十多個崗位職責。成功改造罪犯成千上萬。在付出的同時,也收穫了豐腴。
特別是豐富的人生經歷,給我五十歲後的文學創作,積累了豐富的素材,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起初的創作,可以說是找不到東南西北,毫無章法。見啥寫啥,也沒有頭緒和創作主線。後來,在幾位老師的精心指導下,開始全面系統的學習了詩歌,詩詞的創作理論。逐漸讓自己的作品從自媒體公眾號轉向正規的書刊紙媒。
一年多來,我的現代詩歌,格律詩,散文,隨筆,刊發眾多公眾號媒體。並有近二百首(篇)作品先後刊發和收錄在《當代文學精選》《當代詩歌大辭典》《詩中國雜誌》以及國家,省級,地市報刊。
回望人生五十年光陰,往事不堪回首。
唯有對生活的熱愛不會改變。我用樸實的文字,將我人生的過去,現在,將來都溶入最美的詩行裡。將一顆詩心種在菩提樹下,讓她長成一顆最美的菩提子。
同時與大家分享幾首自己的原創詩歌
一曲夏水望月牙(原創)
文/九思(青年作家網籤約作家)
總有一種思念
在淺夏低吟
撥動塵封經年的琴弦
學會與丁香說話
總有一絲翠柳
在夏日風中飄逸
婀娜搖曳著多情的英姿
似你思念的秀髮
總有一聲蛙鳴
驚醒沉睡的金蓮
優雅舒展的浮萍
舞動著曾經的芳華
總是揮不去丁香的憂鬱
六根弦上調試著歲月的窗花
曾經動人的和弦
如今變得這般嘶啞
淺夏的晨鐘
敲擊著清溪的夏水
暮鼓的震顫
呼喚著天邊的雲霞
唱吧!唱吧
柔柔的柳絲
幽幽的丁香
似夜空中彎彎的月牙
二,如果可以思念(原創)
如果可以思念
便可除卻內心深深地牽絆
借玉泉作墨
用高山作硯
扯下一片新葉
當作思念的紙船
如果可以思念
尋你遺失的一根青絲作線
拴著你心跡那端
嗅著被風吹淡的馨香
俯耳聽你溫柔的纏綿
無需打擾就在夢裡相見
如果可以思念
就讓我匍匐千裡也並不遙遠
環繞雪域最美的經幡
用我熾熱的愛火
溶化你塵封前世的經卷
如果可以思念
就讓我把你刻在心間
即使不能相守
至少可以擁著你的名字入眠
如果可以思念
就讓我把思念種在菩提樹下
長成一顆菩提子吧
你便是天山上最美的雪蓮
三,又見州河柳絲愁
淺夏的風,輕輕的
吹落西山的晚霞
堤岸的柳,柔柔的
飄逸著輕盈的秀髮
老屋前的磨盤
悄悄的
磨滿歲月的滄桑
州河水呵,靜靜的
嵌滿岸上大廈的燈花
那灣溫柔的藍月
撫摸著岸畔沉寂的長廊
帶上星星
與柳眉有一次深情的對話
那無邊的禪道
是我今生無奈的離殤
只為這苦渡眾生的修行
別了塵世繁華
別了這州河岸邊的煙柳
別了我心愛的婀娜
四,詩心種在鳳凰山上
每一次從天梯拾階而上,都懷揣一顆詩心。想將她種在鳳凰山上。種下她,就種下了我愛詩的初心。也種下了生活的希望。
這是一座千年的靈山,是有詩意的靈山。她以百鳥之神命名。每次走進鳳凰山,便有了寫詩的靈性。
一千二百年前,走過的那位偉大的詩人,我一直仰慕,他叫元稹。時至今日,每逢元九,人們仍然登高望遠,尋覓這消失千年的背影。
紅軍亭上,刻下的那些名字,他們曾經都是這方沃土上,最優秀的詩人。他們用生命和鮮血寫下的壯舉,至今鐫刻在我的心靈。
每上一步石階,就會多一分敬畏。因為我還不是詩人,只是一位詩的崇拜者。我想寫屬於自己的詩,寫下過去,現在和將來。
只要走進鳳凰山,滿目都是詩。在六相廣場,望遠亭,元稹祠,巴人廣場,紅軍亭,鳳凰樓,王家山上……
我用我的虔誠,將我的詩寫在每步臺階上。每上一步,便有一首詩,也許不能成詩,至少有屬於自己的文字。
當我走過巴人廣場,巴山文學院的門前,我便放輕了腳步。聽說,這裡是巴人文學的聖殿,裡面有很多詩人。但至今我還不敢靠近。
於是,便繞道而行。穿過"西聖寺"的林蔭小徑,從公墓崎嶇的小路向上爬行。累了,便尋一叢幽竹,為自己吹奏一首,還未成調的《鳳尾竹》。
終於,我站在鳳凰之巔的王家山上。躲進那片茂密的松林裡,用松針寫詩,開始抒發我壓抑的情感。
然後,取出珍藏千年的玉鋤,尋找一塊清靈之地,點燃三炷心香,種下我一顆純淨的詩心。
我想,千年之後,希望有一位愛詩的人,能尋回我種下的這顆詩心,能讀懂我的詩,並記住,這位曾經種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