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簡,獨立兒童閱讀推廣人,「成都書語」聯合創始人,十年兒童閱讀推廣經驗,為全國上百所鄉村小學和幼兒園擬定圖書室書目,做過上百場家長、教師培訓,熱衷於用多種教育理念不斷嘗試改進帶讀方式,致力於將越來越多的兒童及其陪伴人改造成「終身閱讀者」。在成都市協助建立「成都書庫」項目,為中低收入社區和學校提供優秀童書免費借閱服務。
陳佩男,湖南省新化縣小學語文教師,2016年與泉蒙相遇,參加過四期阿簡主講的閱讀工作坊。
*採訪進行時
從公益圈開始,是因為它相對來說更開放、更包容一些,會有更多的讓我去嘗試的可能。
佩男:阿簡您好。其實外界對「閱讀推廣人」的概念還是比較模糊的,對於這個職業,請問您是怎麼看待的?
阿簡:「閱讀推廣人」是一個中國特色,這種特色可能存在的時間不會太長,可能只是某一時期的一種相對特殊的職業。而且嚴格說來它也不能稱為一種職業,只不過現在沒有一個更好的方式來稱呼它。
佩男:您曾經在一篇文章中說「我對閱讀有一種近乎迷信的崇拜」,在這次工作坊中您也說過「三天不碰書就難受」,我們能夠感受到您對閱讀的熱愛。但據我了解,您在成立成都書語之前是有一份穩定的外企工作的,是什麼觸發了您職業生涯的大轉彎呢?
阿簡:主要還是因為孩子。我自己是一個從小就很喜歡讀書的人,最大的愛好自始至終都是閱讀。以前在企業工作,讀書只是工作之餘的一件事情。直到後來有了孩子,我開始想要怎樣讓孩子也喜歡讀書。
我後來發現我的固有經驗是不起作用的,成人閱讀和兒童閱讀是完全不同的領域。我自己很喜歡讀書,所以我嘗試拿我那些方法給親戚家的小孩用。可是我後來發現不對,這些對我很有用的方法對孩子沒用,這些嘗試是失敗的。
我覺得我必須開始學習:了解繪本,了解一些兒童閱讀常識,閱讀一些兒童閱讀理論書。但這些都是作為業餘的興趣愛好。不過看著看著,就有了一個契機。我在成都加入了一個QQ群,在那個QQ群裡,我們在懷孕期間交流產檢之類的事情,等生了娃之後,就開始交流育兒常識。
我會在裡面交流一些我學到的知識,包括給孩子買了什麼書。而且我有一段時間會在群裡定期分享,這造成了來諮詢我的人越來越多,關於他們給自己的孩子買書,給自己的親朋好友買書。
到後來我發現,每天8小時的工作時間裡,用於工作的時間非常少,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書、找資料、回復諮詢。這樣的工作狀態讓我覺得很對不起老闆,而且我自己想參加的很多學習、想看的課,我也只能用自己的年假去參與,時間很受限制。另外,當時我的孩子很快就要上小學了,下午三點多鐘就會放學,我不想把他交給老人或者是託管班,所以我需要找一個工作時間靈活的工作。
我從一開始就認為閱讀是一切學科的基礎,雖然這幾年來批判這種說法的人越來越多。有很多人覺得它只是學習的一個部分,甚至是最不重要的一個部分,還有很多事情比它更重要,會批判我們這種「唯閱讀至上論」,但是我仍然堅持。
當然,這是可以被批評的,但是我覺得很多很多批評這種「唯閱讀至上論」的人,他們自己是不讀書的。可能他們也認為自己讀書,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感受過閱讀的樂趣。其中的大部分人,在我的偏見看來,是這樣的。所以我依然會堅持我的看法。
佩男:為什麼會選擇從公益的角度去做這件事情呢?
阿簡:其實我最開始也想過,去商業機構做兒童閱讀相關的工作。結果發現去一個商業機構的話,他們看起來是在做和兒童閱讀相關的工作,可是更重要的事情是招生,我想選的不是這條路。
從公益圈開始,是因為它相對來說更開放、更包容一些,會有更多的讓我去嘗試的可能性。我從一開始就決定去這樣做,這七年來,從來沒有變過,包括我對閱讀的看法,對自己的認知與定位,以及我想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變過。對我來說,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從第一天就想好了的,它不會變。
佩男:您成立成都書語的初衷是什麼?
阿簡:嚴格來說成都書語不是我成立的,我一直把自己定義為聯合創始人。
佩男:它主要針對的對象是什麼群體呢?
阿簡:成都書語最開始是依託於上海微笑,我們在成都做了一個他們的分支機構。我們一開始致力解決的問題是免費借閱。因為當時經過一些調查也了解到一個現狀:在成都並沒有一個可以免費借到繪本的地方。
我們第一批志願者的孩子當時都非常小,還沒有上小學。我們需要自己買繪本,但我們身邊很多人連繪本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們想解決免費借書、免費借繪本這個問題,到現在這仍然是我們主要的工作。我們想在社區裡面做免費借閱,當時的場所是叫故事小屋,到現在叫書語小屋。把這個場所放到大家的家門口,這樣的話總會有人願意來借。
佩男:當時為什麼沒有跟圖書館合作呢?
阿簡:當時也有去諮詢圖書館,但他們的繪本很多是不讓借的。另外,能夠帶孩子去閱讀館的家庭,其實對閱讀就已經有一個基本的認知了,起碼是重視這個事情的。
而很多父母自己就沒有想過要讀書,也不會帶孩子去圖書館。但是我把借閱點放在社區,放在大家家門口,路過的時候就可以順便借一下。我們想發展的是這樣一群人。
佩男:那現在成都書語有多少小屋?
阿簡:我們有不斷在開的,也有在關的。總量大概保持在30個左右。
有很多媽媽就是從第一場開始跟,兩年三年下來,她覺得她的閱讀量甚至超過了她前半生的閱讀量,因為要參加讀書會嘛,就需要讀書。
佩男:能跟我們聊一聊你日常的工作嗎?
阿簡:我平常的主要工作內容主要就是看書。每天工作8小時,這8小時裡我主要做的就是看書,看書就是我的工作。當然,我還會做一些閱讀活動、閱讀培訓,這些也算是我的工作,但都不是最主要的部分,最主要的部分還是看書。
我可能每天會留出一整段的時間來看書,但是也有一些見縫插針的時間。當然,看書後也會有一些輸出,輸出的主要方式就是寫微信朋友圈、微博文章,還有一部分就是做課程設計。
比如說我們這次以《大象的時間,老鼠的時間》為例做的科普書閱讀導讀,我在看這本書的時候就覺得非常喜歡,同時也在想我要怎樣才能把它介紹給其他人呢?並且我也一直在想科普書的導讀到底要怎麼做,這是個難點,我以前也並沒有什麼很清晰的思路。
我自己是可以讀,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樣讓其他人來跟著我讀,如果要我設計一個課程的話,我會沒有想法,直到我遇見了這本書,而且直到我看到了這一章。
第一次看到這本書,看到這一章我就在想,我可以設計一個課程出來了,幾個方面都很清晰,步驟我也很清楚了。有了這麼一個構想之後,我就在我們共學小組磨了一次,把大致的構想嘗試了一次,再根據共學小組的反饋做調整。最後做了幾輪,對象包括老師、小學高年級的孩子、初中生。到現在就有了這次工作坊比較完整的呈現。
佩男:我在「成都書語」公眾號上面看到它不僅只做書語小屋,還有一些其他的讀書會、其他志願者帶活動等,我很好奇這些部分。
阿簡:我們做每一步其實並沒有嚴密的計劃,像是我們下個月要拓展到什麼領域、要做什麼事情,這是沒有的。每一步都是被情勢推著走的。
剛開始我們想要解決書語小屋免費借閱的問題,所以我們就去社區開越來越多的借閱點,哪怕這個借閱點的條件非常簡陋,只要有個幾平米或者十幾平米的小屋,能夠讓我們放一個書櫃就可以了。申請者越來越多,點就越來越多地開就好了。
我們做的「成都書庫」這個項目則是為學校提供整借整還的服務。第一批來申請的就只有四五個班級,全部都是我們志願者,還有常來書語小屋的家長們他們孩子所在的班級。
書庫面對班級是另外一種形式,因為是整借整還,所以可以根據老師的需求來配書,這樣就可以滿足我們的另外一個願望:打進學校去,用社區包圍學校。
我們最開始要進入到學校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沒有人會允許我們去學校宣傳。老師們也對這個事情不感冒,他們覺得我們有騙子的成分在,不知道是想賣書還是做其他什麼的。所以這個社區做起來之後就有家長在學校向他們的老師推薦,慢慢地就有一些老師會跟他們的學生說:「你們要借書就去你們社區的書語小屋借。」
做了兒童活動後,我們發現甚至有些家長在小屋開放後就把孩子往那兒一放就走了,他們以為那裡是一個免費的託管機構。我覺得效率不高,性價比不高,因為只服務於兒童,家長是不參與進來的。
契機發生在2017年,我在參加鄉村兒童閱讀論壇的時候,我在匯報成都書語做的這些事情之後,公益圈裡的前輩就問我,他說:
你們這樣的項目之前我也看到過很多,它無法解決一個重要問題就是志願者流失。因為志願者多數是媽媽,孩子在學齡前媽媽是可以來參加活動的,可是到孩子上小學她就把孩子送到補習班了,那周末她們就沒法提供服務,所以志願者就開始流失了。你們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我當時就說:
我們當然能解決這個問題,我們是要發展終身閱讀者,又不是培養學齡前的閱讀者,怎麼就不能解決。
回去之後發現好像並沒有什麼頭緒,但是當時已經放出這個大話了。我們從那個月就開始做成人讀書會,我們要影響家長。
一開始,我的要求是即使是繪本主題讀書會,我也要讓來的每一個人都有收穫。這個收穫是在於,假如0-2歲孩子的家長知道可以讀繪本,我們可以讓他們知道還有哪些繪本可以讀;孩子在小學階段的家長,也可以看到繪本可以幫助孩子培養讀寫能力;孩子在上中學的家長,也可以藉由繪本和孩子探討人生問題,做一些藝術類的賞析。
這樣做下來,慢慢就從一個繪本到一種主題,再到更多的主題,比如說:哲學的、數學的,也有做兒童文學的、歷史的。這樣做下來,有的時候人少有時候人多,但是我們預告出去的話就會完成它,這樣才能深度地影響到成人。
有很多媽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跟,兩年三年下來,她覺得她的閱讀量甚至超過了她前半生的閱讀量,因為要參加讀書會嘛,就需要讀書。
雖然有一些人只參加了一次兩次之後沒有再繼續,但她在這裡面看到了原來是可以這樣子讀書的,也是會有收穫的。而且我們的讀書會對所有人開放,不管是老師家長還是商業機構,甚至有些看起來好像是我們的競爭對手。
我不希望我們壟斷這個事情,參加了之後就算是商業機構做成商業讀書會也沒有問題的。公益機構也可以來借鑑。我希望以後讀書會也能夠像連鎖品牌店一樣,各種品牌、各種連鎖,遍地都是。
老師們對圖書的認知、理解能力和獨立的操作能力,和三年前相比有很多的改變。
佩男:現在您解決了志願者流失這個問題嗎?
阿簡:不能說完全解決了,但是肯定會不一樣。如果一個志願者是因為為了孩子要讀繪本來到我們這個團體,她也可以一直陪伴孩子跟著我們一起學習。
我們的路徑是這樣子的。普通的志願者在書語小屋開放時,可以拍拍照片、講講故事,做一下借閱登記。之後如果想成為比較專業的講故事的故事媽媽,可以參加我們的故事人培訓,這個培訓為期四個月,加上實踐一年,培訓合格的標準是獨立完成要求場次的故事會。
再往後如果還感興趣的話,可以參加我們的公益講師考核。到了公益講師考核就不能只限於讀繪本了,需要接觸到一些閱讀理論書,還需要繼續讀其他的書。
公益講師我也分了幾個層次,不能叫層次,就是幾個偏向吧。有一些講師的偏好是低幼階段的講座,所以凡是有0-3歲甚至0-2的關於特定人群家長的講座,我們就派擅長這部分的講師去做,我覺得她們做這樣講座比我還要專業。
她們主要研究低齡段的兒童閱讀和書籍,有一些是做幼兒園階段,3-6歲階段的講座,那她的興趣愛好就是這一階段的。還有小學,我們要分低段和中高段,有做小學低段幼兒園級的,也有做小學中高段的。所以所有的公益講師都會有考核,如果覺得全年齡段太難的話,可以選擇其中一個來試講。
試講通過之後呢,有兩種方向,一種是承接我們的公益活動,包括公益講座、公益兒童讀書會、公益故事會。還有就是承接我們的商業課程。這個就需要磨課,我們要看設計水準如何,一方面可以承接公益活動,另一方面也可以參加一些商業活動。再往後就有一些人開始成立自己的機構。
佩男:那現在有嗎?
阿簡:有,像黃浦軍校一樣,我們現在已經孵化出好幾個機構了,這些媽媽都是從志願者開始做起到自己創業的。
佩男:這是您第五次來給新化的老師做培訓,五期工作坊過後,您有什麼樣的感受?有感受到新化老師們的成長嗎?
阿簡:我當然能感受到老師們的成長。還記得從一開始我們講的全部是繪本,慢慢地有一兩本小說,到現在我們進行整本書閱讀,全部都是小說。我覺得能夠跟下來就是一種進步。因為如果只是讀繪本的話,會跟不上來。但每期工作坊都能報滿,這就是一種進步。
老師們對圖書的認知、理解能力和獨立的操作能力,和三年前相比有很多的改變。比如,我昨天聽到一個數據,新化這邊有很多老師讀了500到1000本的繪本,這個比例在全國來看都是比較高的,就連很多公益機構的人也只會說他們讀了50本或者100本繪本。
就小說而言,老師們也接受了我的作業轟炸。今年的整本書讀書會設計作業裡,每一本都有亮點,有的設計甚至和我的不謀而合,如果在閱讀上是一張白紙的話,是達不到這個效果的,能做出這樣的設計,已經是很大的驚喜了。
佩男:國內的閱讀推廣狀況還處在初期階段,您覺得需要溝通與合作的「社會各界」,主要是什麼呢?
阿簡:就像教育是社會的事情一樣,我堅持認為閱讀是教育的基礎,閱讀需要全社會來參與。至少應該做到這一點:凡是和孩子打交道的,就應該把閱讀納入進來。
舉個簡單的例子,對於成人來說,凡是有孩子在旁邊,就像薩馬迪先生一樣,他就在做示範。刷抖音還是打遊戲,或者是在看一本書。我發現我在公共場合看一本書,旁邊的孩子會覺得有些奇怪,他們會跑過來,想看看我看的是什麼書,這也是一種示範。
還有學校、社區。社區應該提供更多的公益的免費的閱讀場所。包括商業,我在臺灣看到一個地產商,他們修的公寓樓有整整一層樓用來設立公益圖書室。而我們的地產商修一棟很漂亮豪華的公寓樓時,營造棋牌室,可能都沒有想到在打麻將的旁邊的角落是不是可以有一個小的閱讀室。從各個方面都要有這個設計,把閱讀重視起來。
老師們如果首先確立了自身閱讀者的身份,可以說都不需要有外界的推動,有學校的任務,都會覺得這是自己的使命,而且是自己的愛好,是與生俱來的。
佩男:在兒童閱讀生態中,您覺得一個家長,應該起到什麼樣的作用?能給家長們一些建議嗎?
阿簡:其實很簡單,我很贊同高子陽老師說的: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做,你拿一本書開始讀就好了。不要講究閱讀策略,翻開書一頁一頁讀下去。
我覺得家長的作用是最重要的。在孩子0到12歲的整個階段,能夠影響到孩子的最重要的人是家長,而不是老師。如果家長自己沒有開始讀,沒有從閱讀中享受到一點樂趣的話,他是永遠不能幫助到他的孩子的。
孩子的閱讀習慣和能力是在家培養的,而不是在學校培養的。家長的重要性是無可取代的。我們要確立自己閱讀者的身份。如果家長把自己確立為一個閱讀者,而不只是管孩子吃喝拉撒的人,這就是最好的示範。
佩男:對於目前的兒童閱讀生態,除了家長起到的作用,老師對於孩子而言,影響也是很大的。但是關於閱讀教育,很多老師往往不得其門,有什麼好的建議給老師們嗎?
阿簡:我也建議老師首先成為一個閱讀者。如果我們老師的目的是做一個課程設計。比如說要完成一個教學任務,上級給我們規定的任務,要制定一個閱讀課程。如果是從任務角度去推動閱讀的話,和我作為一個閱讀者去推動閱讀,這兩個身份的差異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老師首先確定了閱讀者的身份之後,可以說都不需要有外界的推動,有學校的任務,都會覺得這是自己的使命,而且是自己的愛好,是與生俱來的。就像科學家要分享自己的發明,迫不及待地要跟全世界分享。如果你是一個閱讀者,你覺得迫不及待地分享,哪怕沒有人給我錢,我也想把這本書介紹出去,那我覺得在這樣心態的基礎上不要說做課程設計,做什麼都可以,閱讀方面一定是可以成功的。
可是如果只是抱著做課程的目的來做,那很容易遇到倦怠、瓶頸期的。所以我覺得老師們就這個問題可以簡單一點想。先確定我是閱讀者,先建立我的身份去認同。當然我承認有難度,很多人跟我們說你們做了這麼多年多不容易,我一點也不覺得不容易,雖然有過不容易,但是它對我來說影響排不到前三位。
在我的認知裡,這是在做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我首先要感謝大家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很享受這個過程。
我覺得老師建立了閱讀者的身份認同,不管是學校的打壓,或者一些同事的偏見。而我相信這些不足以影響到你,因為你對閱讀本身的熱愛超過了所有這些東西,而且不要把它當做一個很苦的事情來做。如果真心覺得它很苦,儘管會遇到困難,但是我也會想著解決它,主要是享受這個過程。
佩男:您從事閱讀推廣這麼多年,許多人因為你發生改變或者正在被改變,未來相信您也會一直堅持下去,那麼,您想對這個世界做什麼樣的改變呢?或者說,您希望未來世界變成什麼樣子?
阿簡:在這方面我其實也沒有什麼想法,我時時刻刻是自醒的,我能做的是非常有限的,甚至是海裡的一滴水。我至今都沒有影響到任何一個親人、絕大多數同學以及朋友,這些人總是提醒我,其實我做不了什麼。我的親朋好友沒有因為我而去更加了解閱讀。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自己很清醒。所以我也沒有想過這個世界會怎樣,它有它自身發展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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