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
2019年5月15日至24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慄戰書應邀對挪威、奧地利、匈牙利進行正式友好訪問。全國人大常委會秘書長楊振武，全國人大民族委員會主任委員白春禮、外事委員會主任委員張業遂、社會建設委員會主任委員何毅亭、外交部副部長王超陪同出訪。現將主要情況報告如下。
慄戰書委員長訪問挪威、奧地利、匈牙利三國，是在當前國際形勢深刻複雜變化、逆全球化持續發酵、中歐關係發展面臨難得機遇的背景下，今年我國對歐洲方向的又一次重大外交行動。此次訪問貫徹「增進互信、促進交流、深化合作、服務發展」的方針，取得了圓滿成功。一是推動落實習近平主席與往訪三國領導人的重要共識。近年來，習近平主席與挪威、奧地利、匈牙利領導人多次會晤，引領雙邊關係發展方向。習近平主席2019年首訪就選擇歐洲，李克強總理4月赴歐舉行中國—歐盟領導人會晤、中國—中東歐國家領導人會晤並訪問克羅埃西亞。慄戰書委員長此訪，是今年中國對歐外交的重要組成部分，對於推動落實中國與往訪國達成的合作協議、持續推進雙邊關係和中歐關係深入發展具有重要作用。二是推動共建「一帶一路」合作。習近平主席在第二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上發表重要講話，提出高質量共建「一帶一路」的原則、理念和目標，宣布中國一系列重大改革開放舉措。慄戰書委員長此訪的一項重要任務，是宣介和推動落實高峰論壇成果，從立法機構層面促進中國與往訪國在「一帶一路」框架下加強務實合作。三是宣介中國的發展道路、制度優勢、偉大成就和對外政策主張。積極主動發聲，講好中國故事，強化與往訪國在政策理念上的對話溝通，增進相互了解和信任。四是深化立法機構交流合作。此次歐洲三國之行，是中國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時隔15年再次訪問挪威、時隔10年再次訪問奧地利、時隔12年再次訪問匈牙利。訪問期間，慄戰書委員長與三國議會領導人深入友好交流，形成許多共識，推動立法機構合作提升到新的水平。
慄戰書委員長在9天時間裡到訪奧斯陸、斯塔萬格、維也納、薩爾茨堡、布達佩斯5座城市，密集開展46場活動，行程緊湊、重點突出、內容豐富。分別會見挪威國王哈拉爾五世、首相索爾貝格，奧地利總統範德貝倫、總理庫爾茨，匈牙利總統阿戴爾、總理歐爾班；與挪議會議長特羅恩、奧國民議會議長索博特卡和聯邦議會議長阿佩、匈國會主席格維爾分別舉行會談，就雙邊關係、務實合作、立法機構交往以及共同關心的問題深入交換意見，達成了廣泛共識；出席慶祝中挪建交65周年經貿座談會、中匈建交70周年研討會開幕式和中方向奧地利增補大熊貓儀式並發表講話，廣泛接觸往訪國議會議員、政府官員以及社會各界人士，還親切接見我駐往訪國使館、駐維也納代表團工作人員和中資機構、華僑華人、留學生代表。
歐洲三國高度重視、熱烈歡迎慄戰書委員長此訪，給予熱情接待、積極報導和高度評價。挪議會議長特羅恩、副議長羅姆特維特，奧聯邦議會議長阿佩，匈國會常務副主席瑪特勞伊等親自到機場迎送。三國領導人和當地媒體盛讚，慄戰書委員長的到訪對於促進雙邊關係發展具有重要意義，不僅加深了人民間的友好情誼，而且促進了雙邊互利合作走深走實，是一次務實高效、成果豐碩的成功訪問。
一、鞏固傳統友誼，築牢國家關係行穩致遠的政治基礎
往訪三國都是歐洲地區重要國家，與中國有著深厚的傳統友誼。挪威位於歐洲北部，是最早承認新中國的西方國家之一，2016年雙邊關係正常化後發展勢頭強勁。奧地利被譽為「歐洲的心臟」，是歐盟重要成員國和聯合國及其他國際組織所在地，在歐洲和國際事務中發揮著獨特作用。匈牙利在中東歐地區具有重要影響，是最早與新中國建交的國家之一，當前雙邊關係處於歷史最好時期。
慄戰書委員長訪問之際，恰逢中挪建交65周年、中匈建交70周年，中奧也將迎來建交48周年紀念日。每到一國，慄戰書委員長都生動講述中國與往訪國傳統友好的故事，回顧總結雙邊關係發展歷程和經驗，強調應從戰略高度和長遠角度珍視和發展國家關係。慄戰書委員長指出，中挪關係雖經歷起伏，但友好和合作始終是主旋律。今年是中挪建交65周年，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友好合作局面，共同推動中挪關係持續穩定向前發展。他強調，2018年習近平主席與範德貝倫總統共同確立中奧友好戰略夥伴關係新定位，引領中奧關係進入全面提質增速新階段。中方願同奧方共同努力，落實好兩國元首的重要共識，推動各領域合作深入發展。他積極評價中匈傳統友誼，表示兩國關係已進入「提檔換速」的歷史新階段，高水平政治互信是中匈關係的最大優勢。希望雙方以建交70周年為契機，把良好政治關係轉化為更多務實合作成果。訪匈期間，慄戰書委員長出席中匈建交70周年研討會開幕式並講話，指出肝膽相照、相互尊重、互利共贏、民心相通，是中匈關係堅如磐石、歷久彌新的重要經驗。慄戰書委員長強調，實踐充分證明，只要堅持相互尊重、平等相待，堅持互惠互利、共同發展，完全可以超越社會制度、歷史傳統、發展階段的差異，推動國家關係向更高水平發展。
歐洲是多極化世界的重要一極，也是中國最重要的合作夥伴之一。在談到中歐關係時，慄戰書委員長表示，中方始終視歐洲為全面戰略夥伴和國際上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樂見歐洲保持團結、穩定、開放、繁榮，支持歐洲一體化建設。願與歐洲各國共同努力，聚焦合作，擴大共識，排除各種幹擾，完善全球治理，維護以聯合國為核心的國際體系，維護以國際法為基礎的國際秩序，以中歐關係健康穩定發展促進世界的和平與穩定。
三國領導人請慄戰書委員長轉達對習近平主席的良好祝願。一致表示，中國是可信賴的朋友和重要合作夥伴，積極發展對華關係是本國政府、議會和各黨派的共識，高度讚賞中國在全球性事務中發揮的積極作用，表示願同中方加強溝通協調，支持貿易投資自由化便利化，共同應對全球性挑戰，推動兩國友好合作更富成效。
二、強化政策理念溝通，增進相互了解、理解和信任
訪問期間，慄戰書委員長利用各種場合講好中國故事，宣介中國的發展道路和成就經驗，宣介習近平主席執政理念、思想和風範，針對往訪國領導人關心的重大國際和地區問題、涉我核心利益問題等，坦誠交流、增信釋疑，闡明中方原則、立場和主張。
慄戰書委員長積極宣介新中國成立70年取得的偉大成就和啟示經驗。他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年來，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從一個積貧積弱的國家發展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創造了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發展奇蹟。回望70年發展歷程，歸根結底靠的是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這是辦好中國一切事情的根本前提；靠的是開闢並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始終保持強大前進定力；靠的是全黨全國各族人民自力更生的韌勁、開拓創新的拼勁。一個國家選擇的道路和制度好不好，關鍵看能否實現國家持續穩定發展，能否增進民生福祉，能否得到人民的擁護，能否促進和推動人類文明和社會進步。中國人民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同時尊重和支持各國獨立自主走符合本國國情的發展道路。
慄戰書委員長積極宣介習近平主席執政理念、思想和風範。在與往訪國領導人交談時，慄戰書委員長說，今年3月習近平主席訪歐期間，當被問及當選國家主席是什麼心情時，他回答說：「我將無我，不負人民」。習近平主席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無我」概念，彰顯了為民服務的情懷、責任和擔當，受到中國人民的愛戴和擁護。慄戰書委員長積極宣介習近平外交思想，闡述習主席關於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推動構建相互尊重、公平正義、合作共贏的新型國際關係。積極宣介新發展理念，指出中國經濟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正在全面貫徹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發展理念，這是經濟轉型升級、實現高質量發展的必由之路。積極宣介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解讀「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堅持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等金句，指出中國正在全力以赴打好汙染防治攻堅戰，生態文明建設發生了歷史性、轉折性、全局性變化，同時為世界可持續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
慄戰書委員長介紹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特點和優勢。他說，近代中國飽受侵略和戰亂之苦。為了救亡圖存、發展復興，中國人民苦苦尋找適合本國國情的道路和制度。君主立憲制、總統制、議會制、多黨制等都想過了、試過了，但都沒有改變國家一盤散沙、人民苦難深重的局面。是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各族人民經過艱苦奮鬥和艱辛探索，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實行人民當家作主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這是中國人民在人類政治制度史上的偉大創造。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作為中國的根本政治制度，能夠把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起來，具有巨大的政治優勢和組織功效。慄戰書委員長還視情介紹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組成、職權和運行制度等。
慄戰書委員長就自由貿易、氣候變化、伊朗核問題等闡明中方原則立場。他指出，維護多邊主義和自由貿易是國際社會的共同責任，單邊主義、貿易保護主義不符合世界潮流，單邊退約、單邊制裁、「長臂管轄」不僅損害別國也會損害自身利益。中方不刻意追求貿易順差，主張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基礎上通過談判解決國家之間存在的經貿分歧，但談判是有原則和底線的，必須符合國際貿易規則，既維護雙方利益，又體現非歧視原則，統籌考慮各方平衡。中國正在推進更高水平對外開放，願同各國一道努力，維護多邊主義和自由貿易，推動經濟全球化朝著更加開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贏的方向發展。他說，保護生態環境、應對氣候變化需要各國同舟共濟、共同努力，任何國家都無法獨善其身。中國願同各國保持密切溝通，積極參與應對氣候變化國際合作，推動落實《巴黎協定》，為全球生態文明建設貢獻力量。
慄戰書委員長還應詢就中國人權事業、涉疆涉藏等問題交流溝通、闡明立場。他指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高度重視發展人權事業。1954年新中國第一部憲法就規定人民當家作主、保護公民權利和自由，2004年修憲將「尊重和保障人權」載入國家根本法。70年來，中國人權事業取得長足發展，累計減少貧困人口7.4億，建立起世界最大的社會保障體系，以憲法為統領形成了保障公民權利、維護特殊群體權益的法律制度體系，走出了一條中國特色人權發展道路。人權保障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世界上沒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發展道路，也不存在統一的人權保障模式，中方願與各國通過建設性對話加強人權領域交流與合作。他強調，西藏、新疆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涉藏、涉疆問題是事關中國主權、安全和領土完整的核心利益問題，涉及近14億中國人民的民族感情。要從兩國關係大局出發，妥善處理敏感問題，繼續給予中方堅定支持，充分尊重和照顧彼此核心利益和重大關切。
三國領導人高度評價和認同習近平主席關於治國理政的思想、外交思想等，對中國取得的發展成就和經驗表示欽佩和讚賞。他們認為，習近平主席作為當今世界一位重要的領導人，在多個國際場合就公平合理的國際關係表明立場，為維護世界政治經濟秩序、促進人類共同發展發揮了重要領導和引領作用；習主席的很多理念、思想、戰略源自解決中國問題，同時也對世界其他國家有重要借鑑意義，是對世界的貢獻。他們表示，願同中國密切在國際和地區事務中的協調與配合，維護以聯合國為核心的國際體系和自由貿易體制，共同應對氣候變化、環境汙染、水資源開發利用、網絡安全等挑戰。
三、宣介習近平主席「一帶一路」倡議的理念、原則和目標，促進中歐高質量共建「一帶一路」
在與往訪三國領導人會見會談時，慄戰書委員長多次強調，習主席提出的「一帶一路」倡議，是發展的倡議、合作的倡議、開放的倡議、共贏的倡議，為中國和世界各國發展帶來了巨大機遇。有150多個國家和國際組織同中國籤署共建「一帶一路」合作協議。中國同「一帶一路」國家貿易總額超過6萬億美元，對「一帶一路」國家直接投資超過900億美元。事實充分證明，共建「一帶一路」順應潮流、廣得民心、普惠民生、共利天下，成為共同的機遇之路、繁榮之路。
慄戰書委員長積極宣介中國新一輪高水平對外開放的政策舉措。他說，中國出臺了《外商投資法》，提出了一系列促進投資貿易自由化便利化的措施，增加商品和服務進口，擴大外資市場準入，進一步強化智慧財產權保護，積極建設自由貿易試驗區、自由貿易港等，願與各國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則，堅持開放、綠色、廉潔理念，努力實現高標準、惠民生、可持續目標，讓共建「一帶一路」成果更好惠及各國人民。他表示，歡迎往訪三國深度參與共建「一帶一路」，結合各自國家經濟社會發展需要，找準利益契合點和合作突破口，促進亞歐大陸互聯互通、實現互利共贏。他強調，今年11月中國將舉辦第二屆國際進口博覽會，歡迎三國派團參加，推介優質產品和先進技術，利用好這一開放型合作新平臺。
慄戰書委員長針對三國情況提出「一帶一路」合作的具體建議，得到三國領導人的積極回應。挪威是重要的石油、海產品出口國，海運業在全球首屈一指。慄戰書委員長向挪方領導人表示，中挪兩國發展理念相近，經濟互補性強，雙方應儘快達成高質量的自貿協定，擴大挪威優質海產品對華出口，深化經貿、能源、環保、科技等領域合作，推動落實「北極走廊」計劃與「冰上絲綢之路」戰略對接。在奧斯陸，慄戰書委員長出席慶祝中挪建交65周年經貿座談會並講話，強調兩國企業要搶抓機遇、深挖潛力，把強烈合作願望轉化為更多實際成果；兩國政府要為企業投資興業提供更加公平、公正、透明、非歧視的營商環境。挪方領導人表示，希望雙方抓緊商談自貿協定，深化在海事、航運、漁業、環保等領域的合作。
奧地利高度重視、積極參與共建「一帶一路」，聯邦政府將這一倡議寫入執政綱領。慄戰書委員長向奧方領導人表示，共建「一帶一路」已成為中奧合作新的增長點，雙方應不斷挖掘和釋放合作潛能，深化在高端製造、節能環保、生態農業、旅遊、金融等領域合作。他強調，中國是數字經濟大國，奧地利在電子政務、5G建設等領域走在歐洲前列。雙方要把握新一輪技術革命帶來的發展機遇，積極探索網際網路、大數據、人工智慧、5G技術等創新合作。訪奧期間，慄戰書委員長還考察兩國企業合作項目、出席中國工商銀行維也納子行開業儀式。奧方領導人表示，中國是奧地利在亞洲最大貿易夥伴，兩國經濟互補性強，深化合作意願強烈、潛力巨大。歡迎更多中國企業赴奧投資興業，更多中國遊客赴奧遊覽觀光。
匈牙利是中國在中東歐地區投資最集中的國家之一，中國是匈牙利在歐洲以外的最大貿易夥伴。慄戰書委員長對匈方領導人表示，希望雙方加強「一帶一路」倡議與「向東開放」政策對接，深挖經貿、投資、科技、農業、互聯互通等領域合作潛力，發揮匈塞鐵路等大項目合作輻射帶動作用，打造更多高質量合作成果，促進中國—中東歐國家合作更具實效。在布達佩斯，慄戰書委員長視察華為公司歐洲供應中心、中歐商貿物流園，鼓勵企業和員工秉持和發揚艱苦奮鬥精神，為經濟社會發展作出更大貢獻。匈方領導人表示，匈牙利視中國為重要戰略合作夥伴，堅定支持並積極參與共建「一帶一路」，願進一步拓展合作領域，提升合作水平。
四、緊跟國家關係發展步伐，提升立法機構交流合作水平
在與三國議會領導人會談時，慄戰書委員長多次強調，立法機構合作要緊跟國家關係發展步伐，以落實兩國領導人達成的重要共識為主線，保持高層交往良好勢頭，深入開展專門委員會、工作委員會、雙邊友好小組等對口交流與合作，相互學習借鑑立法、監督、治國理政等方面的有益經驗，做好雙邊協議的批准和推動落實工作，為雙方務實合作創造良好法治環境。
在與挪威議會領導人舉行會談、集體會見挪議會外交與國防事務委員會成員時，慄戰書委員長說，挪威議會是最早同中國全國人大開展友好交往的西方國家議會之一。雙方應秉持傳統友好，坦誠對話溝通，增進了解和共識，推動中挪關係始終沿著正確軌道持續向前發展。在與奧國民議會、聯邦議會領導人會談時，慄戰書委員長表示，願同奧方加強生態文明建設、人工智慧發展等方面的立法經驗交流，落實好雙邊刑事司法協助條約，為兩國合作打擊有組織跨國犯罪創造更加有利的法律制度框架。慄戰書委員長與匈國會主席進行友好會談並共同會見記者，雙方一致表示，要密切兩國立法機構友好往來，積極促進中匈文化、教育、旅遊、體育等方面務實合作。
三國議會領導人表示，真誠希望加強與中國全國人大各層次、各領域友好交往，增進相互了解和信任，互學互鑑治國理政經驗，更好服務國家關係發展和本國經濟社會需要。
五、拉緊人文交流的紐帶，助力地方合作蓬勃發展
訪問期間，慄戰書委員長廣泛接觸三國各界人士，立足中國與往訪國合作實際，從立法機構角度提出加強人文交流、促進地方合作的具體建議，為國家關係發展充實新內涵、增添新動力。
慄戰書委員長在挪威考察霍爾門考倫跳雪臺，看望中國滑雪集訓隊員和挪方教練；與奧地利領導人就冬季運動合作進行深入交流。他說，挪威、奧地利是冬季運動強國，擁有濃厚的冰雪文化，在冬季運動人才培養、賽場建設、賽事組織等方面經驗豐富。中國正在籌備2022年北京冬奧會，願在運動員培訓、冬季運動教育及科研、冬運裝備產業發展等方面加強交流合作。他還勉勵中國運動員刻苦紮實訓練，提升運動技能，傳承中挪友誼。
人文交流一直是中奧關係最活躍的組成部分。慄戰書委員長此次訪奧的一項重要任務，就是落實習近平主席對奧地利人民的承諾，把增補的大熊貓「園園」轉交奧方。慄戰書委員長與範德貝倫總統夫婦共同出席增補大熊貓儀式並致辭。他說，習近平主席從中奧關係大局出發決定向奧增補大熊貓，充分體現了對奧地利人民的友好情誼。大熊貓是傳遞中奧友好的可愛使者，拉近了兩國人民的心靈和感情。中方願與奧方攜手努力，撒播更多友誼與合作的種子，造福於兩國和兩國人民。在布達佩斯，慄戰書委員長向匈牙利民族英雄紀念碑獻花圈、考察匈中雙語學校，強調要密切兩國青少年之間的交流，培養更多中匈友好交往的使者，讓兩國傳統友誼深入人心、薪火相傳。
慄戰書委員長十分關心和支持地方合作。他赴斯塔萬格考察油氣產業、智慧城市建設、海產品養殖等情況；在薩爾茨堡了解中奧文化、旅遊等領域合作情況，並與地方官員會見交流。他指出，地方合作接地氣、惠民生，是國家關係的重要組成部分。地方合作搞得好不好，關係國家層面的合作能否落地生根。雙方應從戰略和全局的高度發展地方合作，善用現有機制平臺，鼓勵更多地方結好，深挖互補優勢，突出地方特色，化優勢為收穫，打造更多合作亮點，增進彼此好感和認同感，為推動雙邊關係發展提供不竭動力。
以上報告，請審議。
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辦公廳
2019年5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