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輝簡介
李登輝(1923-),祖籍福建永定,出生於臺灣臺北縣三芝鄉。
1941年畢業於淡水中學,考入臺北高等學校文科(即臺灣師範大學前身),1943年東渡日本入帝國大學農業經濟系。1946年返臺,轉入臺灣大學農學院農經系,參加「新民主義讀書會」,1949年與曾文惠結婚,並畢業留校任教。1965年,考取美國洛克菲勒農業經濟協會與康奈爾大學聯合獎學金,再度赴美,入康奈爾大學攻讀博士學位。
1972年為蔣經國延攬「入閣」,任「政務委員」,至此投身政界,為國民黨新生代臺籍政客骨幹人物。參與制訂了《加速農村建設重要措施》、《農業發展條例》等。
1978年調任臺北市長,標榜「物質與精神並重、郊區與市區均衡發展」為市政建設原則,創辦「臺北音樂節」,推行都市更新計劃,建立公務人員訓練中心、臺北市資料處理中心。
1981年12月出任「臺灣省主席」。
1984年被蔣經國提升為「副總統」,並進入中常會,刻意培植其為接班人。1986年任「十二人革新小組」成員,後接替嚴家淦任總召集人,研擬政治革新方案。
1988年1月13日,蔣經國逝世,當天繼任「總統」,旋即出任國民黨代理主席,在「十三大」上正式當選國民黨主席。
1990年5月任第八任「總統」,嗣兼任「國家統一委員會」主任委員,「中華文化復興運動推行委員會」會長。著有《臺灣農業發展的經濟分析》、《臺灣農業成長的過程與型態》、《農產品價格政策與水準》、《農業發展的初期條件與政策》等。
以「大腕臺獨分子」為友為「師」
與彭明敏是「莫逆之交」。李登輝和「臺獨教父」彭明敏談論他倆「友誼」的事,在李登輝上臺前後的幾年裡,是臺灣媒體報導的熱門話題,而且「彭明敏在說到李『總統』時,總掩不住心情的喜悅」。從他倆的口中人們了解到:臺灣在日據期間,彭明敏讀東京帝大,1945年7月在前往長崎的路上,被盟軍飛機炸斷左手臂,李登輝則讀京都帝大。戰後回到臺灣為臺大同學,在學生宿舍,二人於焉認識,因為彭明敏只剩右臂,在宿舍大澡堂洗澡時深感不便,常有共浴的同學幫他端水或擦背,李登輝也常助彭一臂之力。兩人在宿舍裡,「總徹夜長談聊個沒完沒了,久而久之結成莫逆」。後來彭明敏望重士林,享譽國際,身份地位遠遠超過李登輝,但彭還是對老友以禮相待平起平坐,使李登輝深感友誼的可貴。此後兩人「友誼之樹,常綠不衰」,在彭明敏1964年因炮製「臺灣人民自救運動宣言」而被抓的前一天晚上,還和李登輝在一起吃過飯。
彭明敏外逃後,雖然李登輝成了通緝彭明敏的「黨和政府」負責人,但倆人仍然「心魂相系」,正如臺灣媒體指出的那樣:「李登輝彭明敏貌離神合」。例如,1987年李登輝接見北美洲臺灣人醫師協會會長、彭明敏信徒楊黃美幸的丈夫楊次雄時,楊向李耳語說:「彭先生向您問好」。剛上任不久的李登輝卻毫不避諱地說:「現在不必這樣神秘兮兮了,請你轉告彭先生,請他好好研究,如何來對付那一邊(指中國大陸)。」
1988年1月李登輝「榮登大寶」,彭明敏立即吹捧李是一個「尊重民主」、「很正派、很有理想的人」,並「祝他好運」,「希望他能排除萬難……讓臺灣和平地完成體制的轉變。」還不無吹噓地說:「在臺大時,我們常接觸,彼此很談得來,我常去他家,他也常到我家裡聊天,彼此是蠻要好的朋友。」以後彭明敏就總不時地稱讚李登輝「學識淵博,具有道德人格」、「是臺灣和平實現民主政治最佳掌舵人。」而且二人私下還間或有書信往來,彭明敏曾就臺灣問題「寫過幾點意見託人帶給李登輝」。在1990年春臺灣圍繞「總統」選舉展開激烈政爭時,彭明敏以「亞太民主協會」主席之身,毫無顧忌地公開支持李登輝,說什麼我「大膽在特殊的處境中為李登輝背書,是因為臺灣沒有更適當的人選當『總統』。」
和劉慶瑞「相濡以沫」。民進黨人辦的《民進》周刊,1989年2月刊載一篇文章說:「認識李登輝的朋友都知道,早期的李登輝具有相當清楚的臺灣人意識,尤其在尚未與國民黨的政治圈接觸之前,李登輝常在三五好友相聚對酒時,出現極為激昂的臺灣人意識。」那時,李登輝和劉慶瑞、郭婉容夫婦「相濡以沫」。臺灣大學的學生戲稱他們的這三位老師是『鐵三角』。」
文章指出「劉慶瑞不但是個知名的『憲法』學者,也是一位很早就領悟到臺灣國際地位問題的臺灣人……早期臺大法學院有一個很普遍的傳言說,當時彭明敏和他的學生所發布的《臺灣人民自救運動宣言》,其實還不是最震撼的作品,在同一個時間裡,據說劉慶瑞已經完成了一部『臺灣新憲法』,倘若發表,將是獨步全球的臺獨經典之作。」《民進》認為劉慶瑞是「臺獨」分子的判斷,為「宣言」炮製者之一的謝聰敏所證實。劉是謝大學畢業論文的指導教授。謝在1992年回憶說,「經過和彭明敏、劉慶瑞、殷海光幾位老師的討論,我已經認識到:如果國民黨不變,這樣下去,臺灣是一個悲劇。」於是就投入了「臺獨」的行列,「才有了後來的《臺灣人民自救運動宣言》」。
和蔡武雄是「好朋友」。蔡武雄在美國創辦的「臺灣國際關係中心」,是「海外五大臺灣人社團」即五大「臺獨」組織之一。他和王秋山等是李登輝在康乃爾大學時的同學、「好朋友」。在1988年底或者1989年初,他們返臺探親時,李登輝在日理萬機之中,撥出長達4個小時的時間,和這些「臺獨」老同學敘舊、聊天,而且讓他們大門進大門出,絲毫不在意黨內的反對意見和臺灣廣大民眾的強烈反感。
聘翁修恭做「家庭牧師」。李登輝是「臺灣基督長老教會」的信徒。「臺灣基督長老教會」奉行「入世神學」、「出頭天神學」和「自決神學」。在島內「臺獨」活動中起著獨特的作用。它在20世紀70年代發表的《人權宣言》等三個東西,被認為是島內「臺獨聲音發皇的根基」。《人權宣言》宣稱:「面臨中共企圖併吞臺灣之際,基於我們的信仰及聯合國人權宣言,我們堅決主張:『臺灣的將來應由臺灣1700萬住民決定』」。它還提出「為達成臺灣人民獨立及自由的意願,我們促請政府於此國際情勢危機之際,面對現實,採取有效措施,使臺灣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而這個「宣言」就是在翁修恭當「長老教會」總會代理議長期間,炮製出來的。因此,他被人稱為「島內公開倡言臺獨主張的前鋒人物」。
就是這個「臺獨前鋒人物」翁修恭,卻在1988年底,就是說在蔣經國逝世的當年,卻被李登輝聘請為「家庭牧師」。
與黃彰輝是「教友和舊識」。黃彰輝曾任臺灣基督長老教會議長,是該教會「本土化神學」、「出頭天神學」和「自決神學」的倡導者與奠基人。由於「和彭明敏時有聯繫」,在彭因「臺灣人民自救運動宣言」被捕之後,離開臺灣。上個世紀70年代,他在美國先後發起組織「海外臺灣基督徒自決運動」和「臺灣人自決運動」,成為海外「臺獨」的代表性人物之一。黃彰輝於1987年7月回到臺灣,獲得「李登輝『副總統』的茶會邀請」,見面時,當李登輝邀請黃彰輝上座時,黃彰輝一語雙關地說道:「時陣(候)一到,該你坐的位子,不要遲疑,儘管就座吧!」倆人還就「變更臺灣政治體制」,「進行了一次充滿智慧與愛心的對話」之後,黃對李「頗有好感」,當即對李期許道:「有你在位,我們就放心。」
1988年1月13日20點08分,「時陣到了」,李登輝在「『總統』的位子」「就座」,黃彰輝欣喜若狂,表示「李登輝是一個臺灣人、一個基督徒,我對他的評價很高、期待也很大。」並呼籲海外臺灣人:「我們應該給李登輝一個機會,讓他完成理想,因為李登輝知道掌握變更政治體制的重要性。」
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李登輝的交友、擇「師」,十幾年前臺灣媒體指出:「這是李登輝內心深處對於臺灣獨立運動一個悠遠而深沉的表態,表示他從未忘記年輕時代的理想和朋友。」這話點中了要害。現在已經非常清楚了,李登輝「年輕時代的理想」,就是當《聖經》中的「摩西」,妄圖帶領臺灣演出一場「出埃及記」。
靠「反臺獨」當了蔣經國接班人
長時間以來,很多人都問,這樣一個李登輝,怎麼讓堅決反對「臺獨」的蔣經國選中當了接班人?殊不知李登輝就是靠「反臺獨」被蔣經國看中的。這是「追隨經國先生左右16年」的「前『總統府』副秘書長」張祖詒,在一篇題為《經國先生提名李登輝為「副總統」之我見》的文章中披露的。
這位「追隨者」說,蔣經國之所以選擇李登輝,一是他的「政績」;二是他「生活起居甚為簡樸」。但起了「極大的關鍵作用」的,是李登輝的「反臺獨」。為了不落「曲解」之嫌,特將文章有關部分原文照錄:張文寫道:「上述幾件事情,固然都為當時的省府李主席取得較有利的地位,不過,真正產生決定性影響的優勢,則在於李的另一表現。因為經國先生在考量搭檔夥伴條件時,除了前面說的各項要求之外,還有一項特別重要的基準――對中華民族的認同,也就是可能被遴選為『中華民國副總統』的候選人,必須具有堅定的國家民族意識,這是要件中的要件。」
按照這樣的條件,李登輝怎麼被蔣經國選定的呢?文章緊接著說:「而就在民國73年10月間,臺灣省李主席向第7屆省議會提出施政報告,並接受省議員對省政的總質詢,於經過連續若干次會期答覆質詢之後,輪到黨外議員(當時民進黨尚未成立)的聯合質詢,貿然提出『臺灣獨立』問題,要求省主席表示態度。如果想要避重就輕,省主席盡可以超越省政範圍為藉口不予答覆。但李主席卻面對問題,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兩句話明朗回答:『中國歷史沒有拋棄臺灣,臺灣怎能脫離中國大陸』,鮮明顯示了他正確而堅強的國家意識。次日經國先生於閱讀此項剪報之後,頻頻點頭稱是,連說『很好、很好』。這一經過,距離73年2月中旬中國國民黨12屆2中全會,通過蔣主席提名李登輝同志為『副總統』候選人,不到二個月。毫無疑問,(蔣經國這樣做)那段省議會的答詢詞,有了極大的關鍵作用。」
很顯然,李登輝這個「臺獨」分子,在蔣經國面前耍了兩面派。1994年他和司馬遼太郎傾心交談時,在「成為蔣經國的接班人」一節中,坦承蔣經國之所以選他當了接班人,是因為他對蔣經國使用了「政治策略」。
小編:真的很喜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