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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編達達,事先聲明寫遊記不是我的長項,我更著情於寫散文或者隨筆,不過我會儘可能詳細的記述此次沙漠露營的過程。OK,here it comes
題記:我期及的不是詩與遠方,而是享受生命與歷程。
我是一名半宅不宅的大三學生,一個逗逼兼文藝的崽仔,本來五一不打算回家而是泡在健身房裡上單車課,bodyjam,搏擊操的,但是在組長地瓜的邀請下,也為了體驗下大漠情懷,我還是猶豫的選擇了報名。
以往出行旅遊從未見過如此龐大的超過50人的隊伍,大家不論新驢老驢,都是愛旅行的驢,來自大連的東東西西,南南北北,情投意合,選擇黑馬戶外,志同道合,一路同行。
4月30日晚,我們五個大學生小夥伴應該是比較晚些到達香爐礁停車場的,上車後,我們向下一站進發接在開發區的其他驢兒們。呦駕!接到他們後,我們整裝待發,大巴車載的滿滿蹬蹬一車驢開向沙漠「屠宰場"。
我這人眼睛比較閃亮,喜歡各種各樣動物,小孩兒,漂亮的,大眼睛的,還有....對,漂亮的大眼睛小孩,這是我區別於其他人喜歡如下兩個孩子的原因,所以我的目光聚焦到蔡蔡和他姐姐兩個臺灣籍小朋友身上。慧英姐,我可沒有拐賣小孩兒的意思,當然要是把他倆給我當寶兒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雖然整個旅途中沒和蔡蔡說上話,但是看著他那彭于晏般的大眼睛,與我不相上下的長睫毛我就想像著將來我兒子應該眼睛會比他的還大,當然我的眼睛也不小,只是大的和蔡蔡類型不同。還有他姐姐那個小美女,我暗想這小姑娘好像唯一的中國人世界小姐張梓琳,笑的很甜,最後分別時還與我道再見,心都快融化了。嗯,衝著這倆小孩兒我這趟也沒白來。
還有兩個領隊黑馬和閣閣
黑馬,長得挺年輕,並不像30多歲的人,作為領隊很細心負責,兩天的沙漠露營,風雨天晚上都為我們檢查帳篷,生怕有人被吹跑的情況,但他也是我恨的牙根痒痒的人,嚴重鄙視他,下文我會揭露他的罪行。
閣閣,還沒到30,長得可能有些捉急,但卻是玩的最嗨的一個,往返旅途中一個勁兒的調節氛圍,讓車廂中充滿歡聲笑語,ps閣閣,我的兩個孔明燈要不是你拿走了一個,我的第一個,人生中的第一盞孔明燈,寫滿寄語的孔明燈就能放飛了,而且現在還木有還我一個。
在訴說行程之前,我還是隆重介紹下我們組的成員吧!噹噹噹噹!!!!!
隊長地瓜:
地瓜為人忠厚,正直,很熱心,組織能力強,我的好基友,正是他的邀請,我才能有機會參加此次沙漠露營,啪啪啪啪的打手,此處應該有掌聲。組內的食材用具什麼的他基本準備充分,十足的擔當好了隊長應盡的責任,畢竟也是匹老驢,嗯不多介紹了,對了忠厚那條品格去掉,因為來沙漠他開始坑我,所以此條美好品質立馬全無。
謝泡泡:
這個磨人精,是地瓜(孫大胖)的女票友,對,就是他背上那位,我的大學同班同學,黑我黑到沒邊際,損我損到嘴抽筋的女「瘦子」,嘿嘿嘿,言語一定需要打擊報復她,在她的誘導下,地瓜也開始漫無邊際的黑我行動,總之就是關係特鐵的朋友,人心地善良,開朗,活潑,愛秀恩愛,把地瓜管的服服帖帖的,說一不二的,指東不敢打西的,富有女王範兒,沙漠中時常找地瓜和我充當端茶倒水的小嘍囉。
小波:
此老家安徽青年一枚,也是我們學校和我同屆的,人好,熱心,超級喜歡拍照合影,對於我這種不上相所以不愛照相的人來說是一種侮辱,時常來一句「幫我照張唄」,我也時不時的找小波幫忙(不能打擾地瓜夫婦的美好時光)對了,他還吟得一首好詩,不對不對不對,是唱得一嗓好歌,諳熟粵語歌曲,哇,聽得我這個五音不全的人一臉的崇拜,反正地地道道,十十足足好青年一個,帶走絕對的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橘子香水:
此人為我校大一的學妹,挺安安靜靜一美女子,喜歡聆聽,有時也會說幾句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最有意思的是她總是躲在自己的帳篷裡,應該可以避暑吧!我們組成員很關心她,生怕她沒了蹤影,時不時就會問她在不在帳篷裡,但是我發覺回來後在群裡討論她還是很積極的,也就是我的臉皮稍微的「薄」了一點兒,大家拉幫結夥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下面介紹的組員都是上班的社會人士:
胖哥:
十足的大哥範兒,也是頭老驢了,行萬裡路,當然他也帶了本書,算是讀不少書,閱歷豐富,愛好爬山,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們隊的主力大廚,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吃飯吃飯吃飯,沒錯,頓頓承擔做飯重任,燉菜,火鍋(大家一起下的鍋兒)方便麵,煎蛋,煮牛奶,樣樣拿手,沒有胖哥真不知道我們隊會不會為吃飯問題而發愁,胖哥也很豪爽,能喝,此乃一性情中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一個好大哥形象。
孤獨島:
也是資深老驢,灰常的詼諧幽默,給我感覺是一個不是一般逗逼的中年人,但是酒品太差了,一喝就醉,做出了一連串引人發笑的,讓我頭疼的事兒,下文我們慢慢分解。
青黛:
一名很文藝溫文爾雅的姐姐,比較喜歡安靜吧,但有時也很鬧,也是一個有頗多經歷的旅友,懂得享受自然之美,和我的逗逼文藝比較相稱,所以我倆合得來,以至於放棄做遊戲和航拍,去了那邊賞景,滑沙,體會自然的愜意。
可可:
上圖右邊那位,青黛姐的親妹妹,人很開朗,也很漂亮,東財畢業高材生,開朗的和我一樣一樣的,也很喜歡旅行,和我比較一拍即合哈,也是隊裡最感謝的人,放我人生中第一盞孔明燈時,幫助我一路追趕託起燈,雖然沒飛起來,但情誼留在心底。
劉劉:
一豪爽女子,也挺能喝的,旅行的老人兒了,有個2歲的兒子,很可惜太小了沒一起粗來玩耍,但是能利用假期出來享受人生,挺佩服的。
37℃:
劉劉姐的妹妹,也是一挺漂亮的姐姐,接觸不多,但是感覺很有內在美。
我們是29日晚上出發的,大約開了4小時的車,到達北鎮服務區住一晚,住車上應該沒有露營舒服,索性搭帳篷睡的,在車上睡了很多覺,加之很興奮,近凌晨三點睡的,早上五點多醒的,看到了初升的太陽。
吃完泡麵後,我們繼續趕路,大約4 小時後我們到達了內蒙古庫倫鎮,採購帶進沙漠的食材,桶裝水,還解決了一頓比任何小隊都豐盛的午飯,10個菜包括一個湯。哇!飽餐後我們正式向沙漠進發。
正午陽光很毒,大巴停在停車場內,車內溫度達到了30℃,相比較而言,還是外面有風涼爽些,我們租越野車,將行囊運到露營地,大部隊徒步進入,下面這張是入漠合影。
大約半小時我們到達目的地,露營區,這裡在沙漠的邊緣,風光也獨美,三面環沙,一面環水,那是條溪流,我們在這裡開始了為期兩天的露營生活。
收拾收拾整理整理就大約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們隊的食材很豐富,第一次在沙漠聚餐,心裡相當激動,我們享受來自庫倫鎮的6斤羊肉,飯店洗好的新鮮蔬菜,好不愜意的享受啊!!
我再放幾張其他隊的美食,別怪我是吃貨,沒有要拉仇恨的意思。
隊與隊之間的熟驢們互相串門,敬酒,談笑風生,後來都有唱老歌的,什麼大海航行靠舵手,朋友等這類歌曲,看著他們對酒當歌,映襯著大漠斜下的夕陽,激情酌唱,既生羨慕,有懷感慨。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只能形容出大漠的荒蕪,而我們可愛的驢友們卻擁有著壯士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兇奴血的壯志,更有醉臥沙場君莫笑的豪情,千淘萬路雖辛苦,吹盡黃沙始到金的團圓欣喜。此情此景,低頭看看自己,笑了,人生當及時行樂,但我更趨向於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的恬雅,看著他們的笑容與開懷。
帳篷由於是沙灘帳,半夜又起風,狂風大作裹挾著飛沙,從網孔吹進,鬧得我又失眠了,索性此情此景下,基督徒的我,讀了幾篇聖經,做了一個禱告,折騰兩個多小時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滿眼角,耳朵,臉上一層,就差鼻孔也塞滿了沙塵,帳篷的睡袋裡,防潮墊上全是沙,,看來不懂選帳篷的球兒真是不行啊。
早餐胖哥給煮的牛奶,用小平底鍋煎的雞蛋,上午有一場沙漠穿越,除了學妹比較勤快,我們四個懶漢學生宅在營地,光腳踩沙,享受陽光下沙子的舒爽,生命在於靜止感覺也不錯。
聽去穿越的人說不錯,還能滾沙子,人力滑沙,放圖大家瞧一瞧。
中午煮的方便麵,大家也都很開心,因為下午有遊戲環節,大家都早些進帳休息,養精蓄銳,好下午大幹一番,結果我太困了就睡著了,有太累的原因,也有補覺的原因,睡夢中有人叫我做遊戲,我都推辭了。大約睡了3個小時,起來後參加團體抓尾巴的遊戲,得了第三名。
後來還有拔河,八人兩足等遊戲我都沒有參加,據說大家玩的好嗨,而且八人幾兩足還得了第二名。
八人兩足:
拔河:
還有人帶了航拍器給我們拍視頻:
而我在大家做遊戲時,和青黛姐決定去遠些的沙漠走走,我們邊走邊聊,雖然沒用相機記錄多少風景,但我想用記憶抓住這些定格在腦海的瞬間就足夠了,不是嗎?
那座山
那座丘
那個亭
都會是你腦海中別樣的風景。站在山上,右手握著登山杖杵地,翹著腳,左手叉腰,帶著一頂貝雷帽,感受沙漠細顆礫石風的呼喚,跳幾步,像卓別林大師一樣扭一扭;亦或是雙手斜上舉,雙腳筆直站立,感受那面溪流蒸發的潮氣的洗禮。倚在亭柱上,或者靠坐在亭下,享受來自涼亭帶給的太陽底下唯一一處庇蔭,都不用考慮影子的感受,調皮的用腳把那個挖了很深的坑填埋上,讓成堆的沙土再次感受隨風而動的愉悅。
晚上我們吃的是燉鍋,也相當美味可口。
還有篝火晚會,放煙花,孔明燈的環節。篝火用的完全是撿來的樹枝還有帶進來的柴火,不太耐燒,大約2,3個小時就滅了。但卻不影響大家放煙花的熱情,孩子們,成年人都興趣盎然地享受煙火帶來的快樂。放孔明燈時,本來手裡的兩個孔明燈被閣閣要走一個,那個讓我寫滿感謝上帝的話語和心願,懷揣神聖嚮往和期許,我第一次放燈,可是由於風太大,加之出現了一個小洞使得熱空氣不能完全充滿整個燈。放手後,可可姐和我追著它防止它掉下來,n次它不爭氣的墜落,最后里面的蠟燭還將紙燒了個大洞,第一次以失敗告終,可是上面寫滿我和青黛姐的寄語,並不甘心就這樣沒有傳到上帝手中,我就把殘骨帶到篝火旁焚燒了,以此方式將感恩的話語與希望交託給上帝。可能也是感動,青黛姐又找到兩盞未放的燈,於是我們幾個(青黛,可可,學妹,小波爾兒,我)組成了孔明燈放飛五人組,大家一起攜手,也是實現我的放飛夢想,一次比一次更成功。也借它的升天大家分別許下了美好的祝福。
大家回營也就7,8點鐘為了防止昨天風大的情況,我決定和別人合帳一起睡,我選擇了孤獨島,想著他喝醉的鼾聲能夠攪擾得我睡不著,我好藉此機會寫寫大漠幾天來的見聞,和之前留下好幾天的隨筆,把覺留到明天回程的車上補,結果大大的打錯了如意算盤,以至於下面發生了「噩夢」一樣的事情,得了過度接觸恐懼症。
為了打發時間,我進了胖哥帳篷和大家聊聊天,來次多人的促膝長談,哪知不一會喝的一臉懵逼的島就進來了,搖搖晃晃,神志不清,差點兒就眼歪嘴斜,口吐白沫了。我僅是以為喝多了並沒有在意,之後他抓我的腳摸,一次也只能證明喝多了,第二次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第三次我就毛骨悚然,心想這半夜還怎麼和他合帳啊!大大寫的臉黑!我也懵逼了!他酒品太差了,站起來還翹臀拍屁股扭來扭去,給我看的目瞪口呆,暗嘆和他住一起不妙啊!回來還聽說他與別的隊一哥們兒看著酒瓶子邦邦邦磕頭,天知道是拜把子結兄弟還是拜堂成親。哦對了,下午沒放燈前感受到一次沙漠下雹子,後來晴天了,晚上又要下雨,我招呼島進帳篷,結果發現他帳篷被吹倒了,當時都有跪地上的心了,進去後,一面防止被他攪擾,一面給他個醉鬼簡單鋪一鋪讓他睡覺,還連著幫他脫褲子,好汙!還沒等給自己鋪的時候,天降大雨,尼瑪我有什麼罪啊!他的帳篷也算是夏天帳,還往裡面漏雨,我捨身用自己的睡袋擋雨,可島耗著我脖子讓我和他一起睡,雙手雙腳全給我固定住,不讓我動彈,手還亂摸,寶寶心裡叫苦不迭,上了賊船進了賊帳,掙開後還要擋雨防止打溼行李等物品,這要是我有個兒子摟我大脖兒我得多高興,可不湊巧被一個喝懵逼的睡袋熊玩倒掛,又一次被摟後掙脫想著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啊!索性拋棄他投奔別人帳篷,結果讓我恨的牙根痒痒的巡查的黑馬聽到島的胡言亂語後竟然讓我回賊窩裡,美其名曰兩個人合力壓住帳篷防止風大把他吹跑,我當時差點兒要罵人,暴跳如雷的讓黑馬和他睡,嘗嘗樓脖的滋味,但又想到作為基督徒這樣做很不理智,耶穌還受苦受難,何況我這點兒小事,我硬著頭皮進去又被摟抱了,結果變本加厲手往我下盤進發,我心裡這個苦,逃離魔抓後,反正也不知道摟抱了到底多少次,反正不下六七次,等雨稍小了,我滋溜立馬遠離是非之地,跑進胖哥帳篷裡,因為光腳帶進好些沙子還被嫌棄,我又和胖哥壓住狂風不止的帳篷好長時間,他遞給我一件防寒衝鋒衣,我下面一條五分褲,後來胖哥睡著了,我蜷縮在角落裡久久未睡,猜中了沒睡的結局,卻沒猜對過程,沒睡,但也沒寫東西,還凍得透心涼,再後來熬不住時而雙手抱膝,時而側躺似在母胎的狀態眯了一會兒。也不清楚過了多久,大約四點,醉酒的逗逼還沒醒酒,還第二波夢遊,出去上廁所,連帶著找我,左一個帳篷右一個帳篷,吵醒了好多人,最後還好像困在學妹的單人帳出不來了(學妹拋棄自己的帳篷和青黛可可睡的)幸虧小波兒幫他,不然能大叫到天亮,我和胖哥也早醒了,在帳篷裡爆笑半天,都笑岔氣了,也算對他打擊報復見死不救,最後他還罵罵咧咧的回去繼續睡了,估計我們隊的人必須畫圈圈詛咒他。
大家都醒後島還在睡,任憑搖帳篷,拍打都不醒,以為是過去了,差點用我千年之寶無敵宇宙臭襪子叫醒他,從來沒產生過,也沒嗅過如此香飄飄的襪子,可能是涮鍋的肉吃太多,消化快的緣故,老味道了,系上一層塑膠袋都香飄十裡,唯一遺憾就是埋在沙子裡忘記帶回來留念了。
一臉懵逼被叫醒的島渾然不知自己的惡劣行為,收拾完行李竟然又找個地方躺下睡了!真強!我也是夠夠的了,被他折服,打敗了。
等到八點左右,大家收拾妥當,合影,返程。
沙漠行有苦有難,有歡笑有驚喜,總之很棒,讓我體會到戶外的樂趣。
隨心而跳,隨影獨行,隨風而動,隨沙起舞。
什麼是詩?哪首詩?它會隨地點,隨心情而變化;什麼叫遠方?它在哪裡?沒有定數,沒有方向,只憑目視前方,要麼望向遠處。但生命,是一具健康的身體,一顆跳動的心,一簇富有激情的思想,一片沒有約束的靈魂,它沒有詩的抽象,卻有著詩一般的特徵;而歷程,是一排排走過的腳印,是回過頭地平線與你的距離,是你移動產生的平行記錄,是影子一直以來相隨的成長,它有著遠方的未知,也有走過被銘刻的時光。
時間,求你慢點兒,再慢點兒,我們希望有著詩一般的生命,也期冀包含遠方的歷程。讓有生之年多踏一次沙漠,多睹一次草原,多渡一次瀚海,多飛一次藍天。願我們真真正正過足人生的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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