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邏輯:源自古漢語,贈予古希臘
諸玄識
一、開場白:邏輯故園
西方不可能原創邏輯,因為它沒有表意文字——唯一的承載、承傳知識及其方法(邏輯)的工具。西方於現代早期從「漢字密碼」中獲得了邏輯。美國語言學家費諾羅薩(Ernest F. Fenollosa, 1853—1908年)說:「通過將漢語作為一種模式,當成真正知識的工具,由此來修補我們(西方)的抽象語言的缺陷(to repair the ability of our poor abstract speech)。」他進一步說:「漢語所代表的是,所有的西方邏輯和抽象系統的自然選擇(what Chinese represented…… was a natural alternative to all Western logic and abstract systematizing)。」
作為人的思維的內容與方法,知識和邏輯均根植於「深層意識機能」,它須由表意文字(漢字)來承載和承傳。至於表音文字——這裡主要指18世紀前的西方文字——所包含的,與知識與邏輯毫無瓜葛,而來自「淺層意欲機能」的感覺,其特點是個別性、本能性和排他性。再說,由於人的聲音在空間上和時間上皆處於恆變狀態,它和它所含的信息也都不能可靠播送;如果訴諸文字卻徒然增加「負能量」——雞同鴨講、雞聲鵝鬥、強詞奪理、強人所難,以致爭吵不休、衝突不止,這就是16—17世紀的歐洲陷於宗教戰爭、而不可和解的癥結之一。
從17世紀晚期,西方從「漢字密碼」中摘得「表意內涵」,包括語義、知識和邏輯等,因而其字母表音文字則由「發音符號」變為「知識符號」;這樣,西方人便使用如此「中體西用」的新文字(英文、法文和德文等),基於「東學西漸、中學西被」之厚積,塑造現代西學和偽造「古典西方」。19—20世紀的西方中心論便把它變成「古已有之」的專屬,反而污衊其餘人類——尤其是中國——沒有邏輯,是思維缺陷。
圖解:表音文字(左上)包含和表達「本能信息」——欲望、意欲。表意文字(右上)包含和表達「思維信息」——意識、知識。因此,在其於17世紀晚期開始寄生於「漢字表意」之前,西方表音文字沒有知識與邏輯的成分。人類知識及其表達與推論方式(邏輯和相關符號),總源於《易經》,而通過漢字傳導的。
二、基於漢學的「邏輯學之父」
第一、西方邏輯的前因後果
西方邏輯形成的「三段式」(ABC)是:
〔假邏輯:A.亞里斯多德(19世紀成型)〕〔真邏輯:B.萊布尼茨(邏輯學之父,17世紀末) C.「漢字表意」(所有西方知識與邏輯的主要來源)〕
C=Chinese(漢語);A=Aristotle(亞里斯多德);C=Bouvet(白晉:法國數學家、赴華耶穌會士,把《易經》和表意漢字、以及兩者所包含的「原邏輯」,介紹給萊布尼茨)。
第二、尋找人類知識的鑰匙
劍橋大學教授約翰·馬倫本(John Marenbon)講述:
萊布尼茨……尋求有關中國的思想和語言文字的信息。……1697年之後不久,他與耶穌會士白晉(Joachim Bouvet, 1656—1730年)開始了最有趣的關於中國哲學的信件交流;儘管在1702年之後中斷聯繫,令他非常沮喪,但萊布尼茨對中國的興趣從未減退,倒是貪婪地反覆解讀已得到的中國資訊。……萊布尼茨和一些學者分享這樣一個信念,即:漢字系統有一個基本的邏輯結構,由此,便找到了一把易於掌握漢語的鑰匙。
有了這個邏輯了不得,不僅可以解碼漢字,而且通過解碼漢字,它便成為打開知識寶藏的鑰匙。正如美國波士頓學院教授羅伯特·克恩所言:「漢字……反映世界的邏輯秩序,乃至使發現真理成為可能。」
美國歷史學家芒傑利略說:「為了回應歐洲尋找「漢字秘鑰」(Clavis Sinica),白晉認為……伏羲不僅發明了漢語鑰匙,而且是『所有知識的真正鑰匙』(true key to all knowledge)。」
俄亥俄州立大學教授安戈(J. Marshall Unger)說:「由於漢字顯然是表意的,任何人能找到破譯的鑰匙,他就會擁有非常寶貴的知識。」
第三、萊布尼茨開創西方邏輯
為什麼說萊布尼茨是「邏輯學之父」?怎麼不是亞里斯多德?這是美國哲學家和邏輯學家克拉倫斯·歐文·劉易斯(Clarence Irving Lewis)論證的——「劉易斯的(邏輯)歷史的開創者不是亞里斯多德,而是萊布尼茨;(換言之),邏輯與邏輯符號開始於萊布尼茨。……正是萊布尼茨提出了『通用語言』的計劃,旨在表達科學和作為『普遍演算』的推理。」……此外,劉易斯還說,邏輯符號的媒介是「表意象徵」(idiographic symbolism);「邏輯是運用『表意象徵』表示精確科學的通用方法。」
還有數學家和邏輯學家斯科爾茨(Heinrich Scholz)稱道:「萊布尼茨是邏輯學與數理邏輯之父」;「萊布尼茨確實是現代形式邏輯的鼻祖」;「……邏輯演算的正式語言叫做『萊布尼茨語言』(Leibniz language),……以致現代邏輯意識已經成為『萊布尼茨邏輯遺產』(the heritage of Leibnizean logic)」。
西方邏輯的源頭在中不在西,其首創者當然不是偽亞里斯多德,而實實在在是受中國文化影響的的萊布尼茨。所謂的「萊布尼茨(邏輯)語言」,也就是「漢語表意」。正如北密西根大學名譽教授凱尼爾(Kurt von S. Kynell)指出:「萊布尼茨通常被認為是『符號邏輯之父』,……它是表意漢字式的通用語言結構和確定公式。」
李約瑟確認:「萊布尼茨之成為符號邏輯與數理邏輯之父,是因為他的成就來自表意性質的漢字的激發。」
三、亞里斯多德是毒贗品
第一、偽造物成為絆腳石
在所謂的文藝復興時期,「古希臘」及亞里斯多德「手稿」,都是神職學者偽造的。彼得呂斯·拉米斯(1515—1572年)說:「亞里斯多德的一切都是偽造的或虛假的」(the thesis that everything in Aristotle was forged or false)。由於那時的西方文字是神學性的(沒有關於「人」的合理表意),「古希臘」與基督教構成歐洲進步的雙重障礙,若不加以清除,則不可能發生科學~工業革命。即:「在培根影響下的近代科學通常伴隨著反經院學派的鬥爭,……譴責亞里斯多德,把他看作是進步的大敵(the arch-enemy of progress)。」
美國喬治梅森大學教授魯本斯坦也說:在17世紀的歐洲,對於試圖掀起科學革命的新派人物(伽利略、培根、笛卡爾、牛頓……)來說,「亞里斯多德不是靈感,而是敵人」(Aristotle not as an inspiration but as an enemy)。另據英文版維基百科:在現代早期,亞里斯多德所代表的,全是過時的、經院派的和錯誤的(Aristotle came to represent all that was obsolete, scholastic, and wrong)……。在1632年,威廉·哈維通過展示血液循環證明了亞里斯多德的謬誤。
第二、鴉片一般的思維陷阱
儘管主要是在19世紀,所有的包括亞里斯多德在內的「古典著作」都被用新語言、新思想進行改造或改寫;但它們充其量是作為西方中心論的「優秀遺產」和「話語霸權」,而與實際的科學發展則是背道而馳的。正如哲學家杜威所說:亞里斯多德是「現代科學的大敵」(arch-enemy of modern science)。
在美國哲學家柯日布斯基(Alfred Korzybski, 1879—1950年)看來,「亞里斯多德是科學思維和一般理智的死敵。」
諾貝爾獎得梅達沃(Peter Medawar)稱:「在20世紀,亞里斯多德仍然代表著真正科學的敵人。」他所著的《純淨的17世紀》陳述:亞里斯多德是編造的「一個奇怪的、一般來說是令人厭惡的傳聞,一個有缺陷的觀察和一廂情願的想法,而人們則過於輕信之……」。
第三、中國因素重塑古希臘
至於被捧上天的「亞里斯多德邏輯」,那是現代西方學者利用「萊布尼茨邏輯語言」加以改寫的結果。也就是上文所說的:A.亞里斯多德B.萊布尼茨C.「漢字表意」。
漢堡大學教授格拉斯霍夫(Klaus Glashoff)論文《萊布尼茨語義學內涵與亞里斯多德邏輯學》透露端倪。其中寫道:「萊布尼茨……對外延與內涵的精確定義……為三段論邏輯的解釋打下了可靠基層;……為亞里斯多德普遍命題提供了語義學之定義,提供了可能性;……萊布尼茨的概念作為思想的通用工具,被用於構建亞里斯多德邏輯的內涵模型。」
四、萊布尼茨擷取漢字邏輯
第一、邏輯所基於的文字符號,不是表音的,而是表意的(漢字是唯一的表意文字)。
美國維拉諾瓦大學教授羅蘭·豪德強調,表意文字是通用語言、科學語言和邏輯符號的基礎。他解釋現代邏輯系統是如何從萊布尼茨開始的:
如果能設計出適合的符號系統,這將有可能構建一種通用語言;後者是表意的,每一個符號都是一個單獨的含義……。這種語言完全沒有歧義,是一門完美的科學語言;它將提供一套完整的推理演算,並且就像組合藝術一般地構成一部知識百科全書。
如上所述,純粹的西方表音文字,也就是15—17世紀歐洲的文字,只是發音符號,而且在空間上和時間上都幾乎不能傳播;它所包含的意思只限於個別性、本能性和排他性的,絕無「人類的共同認知」。後者乃表意文字(漢字)之屬性,即「漢字密碼」——表意與寫意、含義與定義、概念與理念、思維與思辨、普遍性與抽象性、形而上與形而下、邏輯與邏各斯……。
那就是為什麼萊布尼茨等歐洲精英要把「漢字內涵」移植到西方文字之中,使它從「表音符號」變為「知識符號」。因此,只有表意文字(漢字)才具有邏輯成分,而西方文字原本則只是「音標」;後者從17世紀末,開始從「漢字密碼」裡攝取「表意內涵」。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現代西方諸文字只是「漢字表意」的符號。
第二、進一步說明為什麼萊布尼茨從「漢字表意」提取通用語言與邏輯符號的成分?
印度哲學家穆爾提(K. Satchidananda Murty)指出:「表意漢字可能使萊布尼茨想到了邏輯符號。」
古漢語及漢字文獻中蘊藏著原生邏輯,這萊布尼茨感興趣的。漢學家、澳門大學教授梅勒(Hans-Georg Moeller)說:
萊布尼茨同樣很歡迎中國的語言與邏輯。……萊布尼茨勾勒出基本的數學與邏輯模式,他認為,這些在中國古文獻中早已表達了,至少是以初步的形式,即最初是在《易經》的陰陽關係的原理中映射出來。萊布尼茨還認為,漢語書寫系統是表意的;因此,它是人類通用語言與文字的最佳候選者。這種語言文字不會與特定語音相捆綁,而是超越它們來表達普遍共享之思想。
倫敦大學教授斯彭德從西方宗教傳統的角度來論證,即:「萊布尼茨這一計劃,即建立在表意漢字基礎上的通用術語,一直延續到20世紀的符號邏輯與生成語法。它們都是試圖回歸伊甸園的原初語義,即回到文字與物體的徹底一致上;那是神性的標識語言,而後則發生語言墮落——變亂口音、混亂爭吵的「巴別塔之劫」。
新罕布夏大學教授達塞克(Val Dusek)在其所著《物理學的整體思維的啟示》一書中指出,西方邏輯及數理邏輯直接來自萊布尼茨,而間接源於表意漢字。他寫道:
對於萊布尼茨來說,他是命題符號、邏輯和數學邏輯的發明者。兩百年後,弗雷格、羅素、懷海德和皮爾斯在萊布尼茨的基礎上,重新改造而擴展之。宇宙可以被理解為一個邏輯演繹系統,對於上帝來說,所有的真理皆能憑藉邏輯定義來確認……。
萊布尼茨設想了「通用文字」(characteristica universalis),那是一種數學語言,所有的學科都可以被公式化。羅素和邏輯實證主義皆用符號邏輯的理想語言來解釋哲學這一方法,同樣來自萊布尼茨。
萊布尼茨認為,這是一種語言,所有的知識都可以在其中達成統一,所有的爭端都可以在其中得到化解。……萊布尼茨的理想是,萬物皆可由相應的符號來表示,並且能向讀者直接揭示萬物之本質,這就是中國表音文字(漢字)。……中國表音文字原本就與萬物的本質密切相關和精準一致,它代表著華夏先哲對萬事萬物的直接洞察,而不受(時空變遷)所腐蝕和變亂。
圖:萊布尼茨利用《易經》推演出邏輯系統和二進位數學,後者是現代電腦的基礎。
五、貪天功為己有卻盜憎主人
西方中心論對中國的歪曲是非理性的,毫無道理的。美國埃默裡大學法學院教授絡德睦介紹道:
漢語不是表音的,而是「用符號標識思想本身」;這竟成為黑格爾定性漢語「不成熟」的證據,說它沒有達到西方語言的高度。……馬克斯·韋伯也持這種論調,他觀察到,「中國人的思想一直停留在繪畫和描寫上。」和黑格爾一樣,韋伯確認了這個「不幸事實」的悲慘後果,即:「中國人無緣於邏各斯、定義和推理的力量」;……「邏輯的概念迥異於中國思想」……。
然而作為反例,請考慮一下萊布尼茨,一位優秀的中華愛好者;對他來說,表意(而非表音)的漢字則是人類通用語言的啟蒙工程的藍本,它就像代數符號一樣地可以直接交流思想。
才一兩代人光景,正在加倍吸收儒釋道的康德和黑格爾等人,便過河拆橋、盜憎主人;倡導西方中心和種族主義,貶低中國的一切,說中國語言與思想低下,產生不了哲學和邏輯。這些都已變成了「西方話語」,卻被西化華人奉為至理名言。
妖魔化中國的西方中心論本身就是「妖魔」(歌德劇本中的背神從魔的浮士德)。為了讓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們有必要介紹一下歷史背景:
蒙古徵服、鄭和遠航、陸海絲路和技術傳播等開始聯通世界,開啟海洋時代。「天時地利」的轉移改變了西方的命運——從遠離文明中心的極邊,變為「全球通衢」和最佳「地緣政治」,這就使西方有可能榮登現代文明之中心;亦即,中華文明的發展與發明機制在新形勢下「從量變到質變」,並且在更適宜或更通達的地理環境中——歐洲——發生「井噴」(爆炸性發展)。
西方不失時機、不擇手段地聚斂古今世界成果與財富,從而站在「歷史巨人」的肩上,成為「文明的暴發戶」。進而,為了永遠宰制世界,西方便貪天功為己有,編造「黃金家譜、優異稟賦」,要在精神上凌駕於其受害者。
然而實際情況則是,越是被標榜的「西方性」差不多越是「中國性」,包括文字與文學、科學與哲學、制度與國政等。原先的西方是「神的社會」,窒息人為人智,因而是原始停滯。在其宗教戰爭瀕臨毀滅之際,所幸赴華傳教士改為「取經」,利用中國文化「啟蒙歐洲」,使之成功轉型,從而進入「人的社會、人的文明」,其內容幾乎都是中國的。
就拿18世紀的德國來說吧,其國王腓特烈二世拒絕使用德語;後者還是低劣土話,以致依靠印刷術形成的文字也不勝任於正規寫作。到該世紀末,萊布尼茨的弟子沃爾夫首次使用德語講中國哲學,這標誌著德語(德文)迅速成長——它繼法文和英文之後而寄生於「漢字內涵」(定義、概念、範疇和推理等)。
新興的德文通過三個途徑擷取「漢字內涵」:1.穆勒的「漢字秘鑰」(Clavis Sinica),即通過耶穌會士的翻譯獲得「中國知性」;2.萊布尼茨通過移植「漢字表意」(語義、概念、雅言),把西方文字從發音符號變為「知識符號」;3.歌德憑藉被翻譯的漢語文獻,建立「世界文學」資料庫,用來書寫西方及希臘文學。
六、結束語:漫談邏輯
邏輯只是思維方法或工具,如果把它當成思維本身、甚至當成「智慧」,那是很愚蠢的。邏輯有很大的局限性。首先,邏輯與創新是兩回事;若是執著於邏輯,反而阻礙創新——創新就是突破邏輯。愛因斯坦說:「創新不是由邏輯思維帶來的,儘管最後的產物有賴於一個符合邏輯的結構。」其次,邏輯與情感是矛盾的:太講邏輯的人,則「不近人情」;如何處理好兩者關係,那才是「智慧」呢!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即邏輯只適合於處理「死物」(能夠掌控的對象),而不勝任於應對「活物」;後者如戰場、商場、官場、賭場和清場,所以愛因斯坦風趣地說:「萬有引力可無法對墜入愛河的人負責。」
《孫子兵法》是應對「活物」(戰場)的智慧,它基於邏輯而超越之。而邏輯的源頭《易經》則告誡人們「不要執著」,即:「……為道也屢遷,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上下無常,剛柔相易,不可為典要,唯變所適。」其中「不可為典要」說的就是,不要執著於死公式或死邏輯。再完美的邏輯或公式都不能執著。《道德經》曰:「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
舉例來說。《孫子兵法》曰:「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分別對應於20世紀的中國(伐謀、超邏輯)、俄國(伐交、超邏輯)和德國(伐兵、太邏輯):德國,執著於克勞塞維茨的邏輯——戰爭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暴力行為,戰爭自身需要使用最大的暴力來爭取勝利(以暴易暴、永無和平);德國缺少外交智慧,兩次世界大戰都輸在「兩線作戰」這一兵家大忌上。俄國,在這方面要聰明得多——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它成功地化解受到德日兩強夾攻之態勢,即分別通過對華和對德盟約,把戰禍引向他方(1937、1939年);但它弄巧成拙,因而陷於德蘇戰爭(1941年)。這兩國較之中國的「戰國策」乃小巫見大巫,儘管在實力上則是相反的。中國,在大邊疆上受害於俄熊,不亞於倭寇;但經過大半個世紀的「伐謀伐交」,加以扭轉,幾乎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先是從被瓜分的命運變為「戰勝國、聯合國」,再是通過合縱連橫與局部涉戰,而變為冷戰的真贏家,和平崛起。
《孫子兵法》是中國和平智慧的一個方面或縮影。中國古人在思維上是「基於邏輯而超越之」,只是由於「超邏輯」的部分太大,而使今之西學人士如盲人摸象,找不到「邏輯」。
我們的結論是:邏輯≠思維≠智慧;邏輯<思維<智慧。邏輯是「數點連線」的推理,思維習慣於「線性」,而智慧則要求前兩者在整體、有機、多維、動態中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