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的John和Andrew說自己每天都會讀《金融時報》
50年後,幾個精英家庭的孩子,上了好學校,找到好工作。三個中產家庭的孩子,有一位成為精英,兩個依舊中產。
而幾個來自底層的孩子,包括他們的後代,依然常常與失業相伴。
知識改變命運背後,也是一場關於家庭和視野的較量。
上大學的時候,一位最好的哥兒們,在姑姑的影響下,10歲就給自己起了英文名叫Stanley,因為從小的目標是要進「Morgan Stanley」(摩根斯坦利)。
他有個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的習慣,大學四年,每天都要仿寫幾篇華爾街日報的文章。一來熟悉金融市場,二來練習英文寫作。
他是這樣做的:
先讀一篇文章,然後背扣過去,用自己的話盲寫一遍。然後對照一遍,再背扣過去,再盲寫一遍,直到幾乎和原文用詞一樣為止。
去年,他從高盛辭職,進入美國最大的私募股權公司,成為最年輕的合伙人,他也是管理層唯一的亞洲面孔,年薪幾百萬美金。
他的美國同事,需要寫文章,都請他寫——土生土長的美國人,英文寫作還不如高中畢業才去美國的中國留學生。
條條大路通羅馬,有人出生在羅馬。出生在羅馬又如何?只要足夠努力,有寬廣的視野和抱負,憑什麼就不能在羅馬叱吒風雲呢。
另一件事也令我至今難忘。
高中的時候,我的兩個朋友,申請去做了校圖書館的志願者。我當時還心裡小小地鄙視了人家,圖書館志願者,不就是每周去碼書麼?
後來,事實證明了我是多麼愚蠢。
那時候,普通學生每次能借2本書,圖書館志願者,能每次借5本書。
我荒廢了時日,高中時沒顧得上讀多少書,這兩個同學,每周末回家的時候,旅行箱裡都裝滿了書,周而復始。
她倆用了高一高二兩年時間,全面掃蕩了我們高中的圖書館(高中圖書館,本來也沒有太多書),每人讀了幾百本書。高三的時候,她們收心學習,一人考上北大,另一人考上清華。
大學畢業更令人嘆服,上了北大的姑娘,研究生去了普林斯頓,成了國內環境學的專家;上了清華的姑娘,去哈佛讀博,現在成了美國知名大學的終身教授。
去了好學校,能大大拓展我們的視野和見識,讓他親眼看到,牛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差距有多大,自己要向哪個方向努力。
高考那幾天,我上吐下瀉,少考了40多分,踩線進了號稱全國第三的大學(當然,國內有十來所大學都是第三),因為分數低,被調劑,進了一個非常奇葩的專業。我不甘於調劑,考了託福SAT,申請轉學去了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