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子老齡化時代人口學教育的若干思考

2021-02-15 霓虹堂養老

【霓虹堂公眾號小編按】今天特別介紹陳茗博士10多年前發表的論文。論文大膽地呼籲:突破基本國策的精神束縛,儘早地抑制少子化發展趨勢。如今,「放開二胎」政策總算姍姍而來,但或許為時已晚。還應該指出的是:「放開二胎」本質上並沒有跳出20世紀後半期「人口爆炸」的傳統思維方式。人們不禁要問: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把生育私權歸還給民眾呢?

少子老齡化時代人口學教育的若干思考

陳 茗

【摘 要】少子化、老齡化和人口自然減少問題將對人類社會的持續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被稱之為」21世紀主要的社會問題」。如何引導人們以長期和超長期的視野來考量少子老齡化問題,以形成適應新時代的新人口觀,正是人口學教育的意義所在,也是人口學復興的契機。

【關鍵詞】人口學教育 少子化 老齡化 人口減少 經濟發展

20世紀「人口爆炸」的陰影或許還停留在許多人的記憶中,21世紀卻註定將成為少子老齡化和人口自然減少的世紀。目前,包括一部分發展中國家在內的許多國家將少子老齡化、人口減少視為未來社會的主要問題,從長遠的考慮出發,客觀、徹底和全面地重新評估現有的經濟、社會等政策。這些還引發了人口學教育和人口問題研究的復興[1]。

二十一世紀是少子老齡化人口減少的世紀

根據世界銀行、聯合國人口組織等最新統計和中位預測,世界人口的總和生育率1950~55年期間高達5.02,2000~05年期間降至2.69,到20040~45年將降至更替水平以下。目前,全世界已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國家、二分之一左右的人口,其生育率低於更替水平,處於「少子化」狀態(Below-Replacement Fertility),而德國、義大利、日本、西班牙等主要發達國家更低至1.2~1.4之間,其他主要發達國家和中國則在1.6~1.8上下,美國近年來也下降到更替水平以下[2](圖1)。

少子化的人口後果是人口老齡化和人口減少。人口增加曾被認為是人類面臨各種困難的根本原因,是制約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的核心問題。美國學者保羅·埃利希在《人口炸彈》一書中警告說:「我們將會被我們自己的繁殖逐漸湮沒」,羅馬俱樂部主席貝切伊更把人口問題列為「現代人類衰落綜合症」10個要素的首要因素,稱人口增長是「不治之症的癌症轉移」。1970年聯合國人口組織曾憂心忡忡地預測世界人口遲至2100年才能到達峰值,屆時地球村居民將多達122.6億。然而,該組織的最新預測則認為,世界人口將在2075年達到峰值92.2億後轉為負增長,我國人口則在2030年達到峰值14.5億後轉為減少,遠遠低於以往人們所說的16億的峰值。與此同時,我國與發達國家一樣,老齡化問題日益深刻:21世紀前半期,14歲以下人口所佔比重將由24.8%降至15.7%,數量由3.2億銳減為2.2億;而80歲以上和65歲以上的老年人口將分別以年均4.4%和2.5%的速度遞增,所佔比重分別由0.9和7.0%上升至7.2%和23.6%,數量分別達1.0億和3.3億[3]。

我國長期處於「人口過剩」陰影之中,許多人認為低生育率、人口減少至少比高生育率、人口增多好一些,這將使人們獲得更大的生活空間,享受更好的經濟福祉。還有些人認為,既然我國可以實行計劃生育政策將生育率降下來,屆時也可以通過政策手段使人們早生多生。限於篇幅,本文無意深入探討此類問題,但謬誤往往距真理僅有一步之遙,對於這類問題有必要進行嚴肅的再思考。尤其是人口學相關專業的學生,他們不僅是擔負著人口再生產任務的下一代,還可能是將來人口問題的研究者乃至人口政策的制定者。他們不應該囿於人口增加時代所形成的傳統的思維方式和現行政策的束縛,而應該以更長遠的視野來考量少子老齡化、人口減少等問題,深刻認識這一人類發展史上歷史性變化的真實含義,形成適應新時代的新人口觀。這正是少子老齡化時代人口學教育的責任和意義所在。

二 人口減少與人口增減機理

目前,我們對老齡化問題較為重視,一般認為老齡化將給社會經濟發展帶來負面的影響,但對於老齡化的主要原因——少子化以及人口減少對未來社會經濟的影響似還缺乏認真的探討,其原因不僅在於「人口過多」的傳統思維和人口控制政策宣傳的影響,還在於人口增減所具有的慣性和少子化影響的滯後性。人口更替水平這一基本概念和人口增減機理原理有助於問題的理解。

我們常說某個國家或地區人口過多或過少,生育率過高或過低,實際上,所謂高、低、多、少,不過是一些相對的概念而已:相對於國土面積、相對於經濟規模、相對於資本積累、相對於資源狀況、相對於國家發展方針、相對於國民對未來的選擇,甚至相對於意識形態和政治需要等,高、低、多、少之界限並不明確且經常變化。20世紀初坎南所提出的適度人口理論雖曾風行一時,但所謂「適度人口」基本是靜態指標,未必符合屆時(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後)的社會經濟條件,因而適度人口理論的現實性受到廣泛的質疑。

然而就人口再生產而言,有一個絕對的基準,那就是更替水平(Replacement Level)。少子化指的是生育率低於人口更替水平的狀態,而更替水平指的是實現和保持穩定人口(零增長狀態)所需要的生育率,根據死亡概率和平均期望壽命不同而不同(圖3)。根據Coale、Wrigley等人的研究[4][5],人口轉變前,平均期望壽命一般在30~40歲左右,更替水平為總和生育率3.5~4.5之間,尤其是在漫長的舊石器時代,先人們靠狩獵、漁撈、採集維持生計,人均需要25km2的土地才能得以果腹,平均期望壽命只有15歲左右,更替水平高達總和生育率8.6;而人口轉變後平均期望壽命在65歲以上,更替水平也降至2.5以下。世紀之交的時點,中國、歐美主要國家和日本的平均期望壽命分別在70歲、75歲和80歲前後,其更替水平分總和生育率2.18、2.11和2.06左右。

更替水平之所以是個絕對的基準,原因非常明了:生育率高於更替水平,人口就增長,長期低於更替水平則進入人口減少狀態。圖4是一個簡單的示意圖,形象地說明了少子化對人口數量的影響。以一個平均期望壽命75歲的封閉人口群體為例,其更替水平為總和生育率2.1,如果生育率長期保持在這個水平,則父輩、子輩和孫輩的人數相同;如果生育率長期低於更替水平,如為總和生育率1.5時,則子輩人口只有父輩人口的70%(1.5÷2.1»0.7),孫輩人口僅為父輩人口的50%左右(0.7×0.7»0.5)[6],。如此類推,無異於一個民族或國家的消亡。雖然這只是一種理論上的推算結果,但只要少子化狀態持續下去,這種結果或遲或早必然到來,不同的只是到來時間的早晚而已。

不過,雖然在少子化狀態下出生數不斷減少,年少人口也開始減少,但生育率下降前出生的相應年齡層的人口依舊增加,只要後者的增加量大於前者的減少量,總人口必然依舊增加,這便是人口增加的慣性。同樣,人口減少也存在慣性,一旦人口進入減少階段,即便想方設法將生育率提高至更替水平,總人口仍將持續減少,一般還將延續數十年。實際上,根本的問題在於:生育力一旦自然下降,究竟如何使其恢復到更替水平?生物學認為,生物族群面臨種族存亡危機時,往往會自動提高生殖機能,使其數量得到恢復。歷史人口學將該理論運用於解析馬爾薩斯的低均衡模式,但是否適用於進入「人口(自然)減少社會」的現代人類,畢竟還是一個有待於探討的問題。

三.經濟結構轉換與少子化對策

主流經濟學一般認為,少子化・老齡化・人口減少將全面影響諸如勞動力供給、資本形成、技術進步、消費需求和投資需求等經濟增長要素(圖2)。由於短期和中期時間內需求的減少,中期和長期時間內供應能力的下降,經濟增長必然停滯(低增長或負增長)[7]。另外,老齡化在凸顯養老保障重要性的同時,也對整個社會保障體系的可持續性形成了挑戰,其他還有由代際間的財富流向所引發的公平性等問題。

但是,由於少子化的影響具有滯後性,一般需要數十年才逐漸凸顯出來,所以現在的人們往往因為缺乏實感和緊迫感而未能儘早採取有力措施。日本的教訓值得借鑑。在20世紀50年代中期到70年代中期的大約20年時間裡,日本的出生率一直維持在比較理想的替代水平上,這20年也是日本經濟順利發展、國民生活水平明顯提高的時期。20世紀70年代初期,日本總人口中65歲以上人口所佔比重達到7%,總和生育率降至更替水平以下,當時就有學者著書指出,日本經濟已由勞動過剩經濟轉變為勞動不足經濟[8],1976年更有學者指出,人口與經濟已處歧路,少子老齡化將從根本上動搖日本經濟持續增長的基礎,宜儘快採取對策[9]。但這些真知灼見在當時並未引起政府和社會足夠的重視。到了1990年代初期,日本進入被稱為長達數餘年的經濟低迷和停滯期,至今未見明顯起色。據有關統計,日本佔全世界經濟總量的比重已由1990年代前期的11%下滑至目前的8%,到2050年更將降至4%。從戰後日本經濟的表現看,1990年代以前雖也經歷了幾次不景氣,但總是很快地走出低谷,進入新的增長期,而這次的不景氣歷時十餘年仍回升乏力,與始於20世紀70年代的少子化和老齡化並非無緣。而且,目前日本的總和生育率跌破了1.3(1.29),老齡化率高達19%,2006年將進入人口減少期,因此通貨緊縮型經濟可能演變成人口老齡化型或人口減少型經濟蕭條,屆時經濟復甦更將遙遙無期。

針對日益嚴峻的人口勢態,近年來發達國家一些學者提出:現有的經濟社會體系基本上是適應人口增加和經濟增長時期的產物,21世紀的世界必須儘快構建與少子老齡化這個大趨勢相適應的經濟社會體系,這被稱為結構轉換(structuralreform)。結構轉換涉及方方面面,就我國而言,比較典型有,以大量年輕勞動力供給為前提的低工資就業制度,以及以相對年輕的人口結構為基礎的現行年金制度等等。目前養老基金社會統籌和個人帳戶實行混帳管理,但個人帳戶只是名義上的,實質上整個養老保障體系仍然是百分之百的現收現付制,這需要以相對年輕的人口結構等為條件,因而是不可持續的[10]。

不過,從超長期的視野來看,結構轉換儘管有效,但歸根結底還只是敷衍一時而已。其原因如上述所言,少子化社會本身就不是一個可持續發展的體系,因此,必須儘早抑制少子化的發展趨勢[11]。(當然,過度的人口增加是沒有必要的)。雖然這可能要比控制人口增加要難得多。究竟如何應對少子老齡化・人口減少時代的到來?這裡需要的是長遠的考慮,取決於新一代對未來的選擇,有賴於人類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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