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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14 東方網

原標題:「女兒國國王」朱琳:一輩子能有一個經典已經夠了

  演員朱琳66歲了,然而現實中的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實在年輕許多。

  作為86版《西遊記》裡最出彩的一筆,端莊又嬌羞的朱琳,是無數觀眾心中永遠的「女兒國國王」,「悄悄問聖僧,女兒美不美」的旋律響起,還是能讓人心尖微顫。

  不管走到哪,女兒國國王都是朱琳甩不開的話題和標籤,但她並不因此苦惱,直言,「一個人一輩子演無數角色,大家能記住一個經典形象就不錯了。」

  朱琳因影視出名,然而退休之後的她,早已轉型舞臺劇和有聲小說領域。今年9月,朱琳便將帶著文學朗讀音樂劇場《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登臺上海東方藝術中心。

  86版《西遊記》女兒國國王

  朗誦對話大提琴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是茨威格最著名的短篇小說,講了這樣一個愛情故事:男主人公在四十一歲生日這天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寫信之人是一個將死的、偷偷愛了他十八年的女子,初遇這個男人的瞬間,她便墜入情網,之後,她走過了孩童時的懵懂愛慕,經歷了世俗的洗禮,直到臨死前寫這封信,唯一沒變過的就是她的愛,而他卻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這還是朱琳第一次以純文學朗讀和現場音樂結合的形式,演繹世界經典。

  「看歐洲大文豪的作品是我們那個年代唯一的文學享受。」朱琳回憶,自己最開始接觸茨威格是改革開放以後,家裡有一本茨威格小說選,張玉書翻譯的,他的語言文字有原作者風格,也更符合現代人的欣賞習慣,朱琳這次朗誦的便是他的版本。

  不再拍影視後,朱琳登臺演繹的都是自己真正心儀的經典。在此之前,她扮演過姿態各異的女性,如今退休了,她對女性的探索沒停止。《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可以說和她心靈相通。

  朱琳近期照片

  茨威格常常從男性的角度描繪女性獨特隱秘的情感世界,他筆下的人物往往細膩、敏感甚至神經質,《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就像一個女人的內心獨白,給了演員很大的展示空間。

  「他擅長觀察成人世界的情慾表達,善於描繪被情慾主宰的人,而我們要回歸文學作品最原始的狀態。影視有很多外在的表現手段,一旦回歸文本,技巧就不存在了,你調動的是你這些年的所思所想、情感體驗。這是我喜歡的,也是我這些年做演員的長項。」

  在朱琳看來,茨威格的筆就像「手術刀」,在剖析和挖掘女性的世界時,力道細膩、精準,讀者想知道什麼,他的筆就寫到哪兒,「他都寫出來了,而我就一個小時的朗讀時間。他用小刀一點點拉開來讓你看,可能溫情可能血淋淋,都在考驗我的功力。」

  演出時,和朱琳一同登臺的還有法國大提琴家索尼婭·維德-安瑟頓。除了和名團合作,索尼婭這些年也在積極拓寬表演形式,她和女演員夏洛特·蘭普林合演過《夜舞曲》,也和法國影星芬妮·阿爾丹合作過《瑪格麗特杜拉斯的夜船》朗讀音樂會。

  朱琳和索尼婭尚未見過面,但兩人已經傳閱過彼此的演出視頻和錄音。

  在朱琳眼裡,大提琴是中性的樂器,既可以男性又可以女性,既能傾訴、抒發、宣洩,又能傾聽,角色的轉換是自如的。而索尼婭的演奏在她眼裡也是中性的,琴聲裡有細膩也有粗獷,給人力量感和衝擊力。

  朱琳感慨,過去在國內,音樂往往淪為伴奏和背景,很少作為獨立形象出現,很多高大上的演出請了作曲家寫大型交響樂,最後,交響樂不是變成伴奏就是搶演員的戲,二者很少有平等的關係。

  「我們首先是一種對話,和性別的撞擊。」朱琳將大提琴當成傾訴的對象,她希望二人上臺時,觀眾不是只盯著自己看,把大提琴當成背景音樂,「她的琴聲會引領我,和我對話,她會傾聽我的訴說、苦痛、哀怨、喜悅,她首先應該接受到,再用琴聲表達出來,這才是兩種藝術符號有機的結合。」

  同樣是朗讀經典名著,去年6月,法國女演員伊莎貝爾·於佩爾來華朗讀杜拉斯的《情人》,曾在業內外引起廣泛關注。

  在北京,朱琳特意去看了於佩爾的演出。她和時下的年輕人一樣喊她於老師,「於老師在臺上真的有一種少女的嬌羞,她是從13歲少女開始演的,我不行,我是很有分量的『王者風範』,但我也要從年輕女性的感受入手。」

  朱琳坦誠,因為忙著看字幕,前十幾分鐘她並沒有看進去,看到四分之一,她瞬間被打動了,少女後來坐船離開越南回法國,也讓她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那臺演出的舞美也讓她印象深刻,一顆椰子樹的剪影就是越南,一颱風扇代表了燥熱,舞美的簡潔讓人忘記了技術手段的存在。在舞美上做減法,在這一點上,朱琳和於佩爾的想法是相通的。

  朱琳反對舞臺給觀眾強加東西,淋淋盡致地告訴他們這是什麼年代、什麼背景,「這些外部的東西會影響觀眾的欣賞,尤其是文學青年非常敏感,他們對文學信息的捕捉有自己的習慣和渠道,所以絕對不能強加觀眾。」

  朱琳早年照片

  本色出演女兒國國王

  按現在流行的說法,朱琳是扎紮實實的文藝女青年。從小,她就愛好文藝。1969年,朱琳考入北京部隊通訊兵文工團當舞蹈演員,1975年轉業到北京一家研究所當化學分析員。

  朱琳和影視圈結緣於1980年。當時,西安電影製片廠為了電影《叛國者》專門到北京選演員,朱琳被選中飾演動物學家的助手。

  「我當時在研究所實習,他們找到我,覺得我的身份、經歷、專業和電影裡的沈虹非常吻合,就把我叫到北影廠去試戲,試了一場無實物表演的織毛衣,被選上了。」

  朱琳就這樣去了雲南拍戲,一拍8個月,回來遇上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業餘培訓班招生,她去應考,和趙寶剛、李成儒等成了同學。5個月後結業,朱琳被分到峨眉電影製片廠,從此走上影視之路。

  溫婉、端莊、大氣,朱琳在銀幕上的形象符合當時的國人對傳統女性的審美,找上門的也基本都是知識分子、醫生、工程師之類的角色。

  86版《西遊記》裡的女兒國國王,是朱琳演藝生涯裡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問她當初是怎麼被選上的,朱琳大笑了起來,「好看唄,像國王唄,端莊,秀麗,內心純淨,沒見過男人,我覺得我都演出來了。」

  拍了整整一個月,劇組才拍完《取經女兒國》這一集。既有端莊的一面,又有嬌羞的一面,朱琳可以說是本色出演了女兒國國王。

  在影視圈裡,朱琳出了名的低調,也是出了名的乖女孩,這大概也是導演楊潔當時看中她的原因,「女兒國國王不是說就是我這樣,而是我化妝定造型之後,大家以我作為一個標準。」

  拍攝時有沒有什麼有趣的幕後故事呢?朱琳避而不答,「所有幕後的故事都在鏡頭前的一顰一笑中表現出來了,其實沒什麼,都是正常合作、正常交流。」

  如今不管走到哪,提到朱琳,女兒國國王都是她甩不開的話題和標籤,然而她並不把標籤當成難耐的束縛。

  「一個人一輩子演無數角色,大家記住的應該是最經典的幾個。」 朱琳笑說,這樣一部根據名著改編的經典,這麼多反覆在寒暑假播出,一代又一代觀眾收看,就給它加分了,「後面也出了無數版本,不同年代有不同的解讀,不同創作者有不同的理解,都是可以接受的。我們那一版的審美在這樣一個高度,很難超過,所以大家能記住一個經典形象就不錯了。」

  閒暇愛看小說聽歌劇

  從影三十多年,朱琳最近一部播出的電視劇,定格在《重案六組4》(2011)。

  她在戲裡演一個私人會所女老闆,亦正亦邪,挑戰起來十分過癮,「這樣的人往往被寫得很世俗,層次不高,其實恰恰不是,真正生活中,這樣的女性可以很自如,她有慈母的面容、蛇蠍的心腸,是可以挖掘的。」

  朱琳感概,如今影視劇裡的中年女性角色都容易寫的不正常,「這個角色的分寸感把握比較好,和生活距離不遠,不是那麼戲劇性。現在的中國影視太假了,提煉得過多,人的情感沒有細節。」

  演繹角色時,朱琳追求對人性的挖掘,這也是《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讓她著迷的原因。

  「這部作品講的是人性,很多中國作品為什麼沒有人性?它有故事、有矛盾、有衝突、有起承轉合,但恰恰沒有人性,劇中故事就像你家發生的事,她們就像是你身邊的人,媽、婆婆、嶽母……但沒有東西可挖,就一張白紙在內。」

  這或許也是朱琳不再頻繁拍戲的原因。到了一定年齡,家庭劇和婆媳劇似乎是女演員的必然歸宿,然而朱琳自覺不合適。

  在她看來,家庭劇裡的角色更像是一個符號,「每次接戲,每演一個人物,我都會問她是幹什麼的。如果退休了,她退休前是做什麼的,老師、醫生還是幹部?她的細節和行為舉止都是不一樣的。如果這個角色只是一個媽媽,我就看不見摸不著了,不知道往哪裡努力了,就沒有深度、沒有個性、沒什麼價值。」

  除了演舞臺劇,在電臺錄「有聲小說」如今也佔了朱琳很大一部分精力,《歌劇魅影》《喬家的兒女》《大衛·科波菲爾》都是她的代表作。

  「你無法借住形象去表現人物,唯一可以運用的表演工具就是聲音,播音員一輩子靠聲音塑造形形色色的形象,這是一個功夫。」比如狄更斯的《大衛·科波菲爾》,「作者深層次想表達的內容都在字裡行間,影視改編只是節選可視性的東西。你要慢慢去理解,反覆閱讀。通過電波,讀者和聽眾有一種互動,這種東西可能只有聽廣播的人才能感受到。」

  最近,配音綜藝《聲臨其境》大火,不過在朱琳看來,節目無法完全還原配音演員的創作過程,「他們拿出來的都是最有意思的段落,可是在話筒前錄小說,是一個讓心靜下來的過程,有意思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回到文學本身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閒暇時,朱琳就在家看小說,最近正在讀美國作家阿圖·葛文德的《醫生三部曲:最好的告別》。作為一名資深文青,朱琳是看小說長大的。青年時期,欣賞文學作品是他們那一代人最大的娛樂,歐洲大文豪帶來的藝術滋養和薰陶,對朱琳成為演員也是必不可少的助力。

  朱琳也愛聽古典音樂,尤其是歌劇。歌劇裡音樂性和戲劇性的結合讓她迷戀。

  她迷戀的作曲家,通俗一點的有普契尼,《蝴蝶夫人》是她喜歡的,口味重一點的有華格納,有人嫌華格納的歌劇沉悶、難懂、篇幅長還不中場休息,朱琳卻很迷戀他歌劇裡的人文色彩、人性思考和哲學思維。

  在北京,朱琳時不時就會出門看演出,但更多時候,她選擇在家看碟,「到了這個年齡,我看東西對娛樂性和趣味性的追求就比較低了,我會經常問為什麼,問自己為什麼,問創作者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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