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沒有什麼事,剛好天氣也不錯,漫無目的溜達,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附近的書店。
稍微有點錯愕,隨即恍然,原來所有的那些習慣,根源都在於平時的潛移默化,所謂的21天養成,僅僅是西方給出來一個量化的數字而已,沒必要嚴格遵守、全部當真。
書店很大,也很漂亮,走走看看,更主要的是在書店的氛圍中,所存在的感覺。
其實本就也沒有具體的目的,只是為不時的能夠感受到書籍帶來的寧靜、滿足感,進而促進心情的愉悅和自我的提升,何樂而不為?
巧合的很,遇到一位熟悉的店員,隨口聊上兩句。在站立的位置,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本非常非常特別的書,封面很別致,色彩與眾不同,光看書脊,便脫穎而出。
土耳其的一位新銳作家(論年齡比我還小一歲)塞恩.艾爾幹,寫的都是很短的小故事,起名字為《山雀》,聽上去很有趣的樣子。
網絡上對賽恩·艾爾幹的介紹很少,以下這一段來自於百度百科(有刪節),1982年生於伊斯坦堡,編輯、演員、助理導演、翻譯家等多重身份為她的寫作提供了更多的素材。2013年獲得第五十九屆SAIT FAIK故事獎;故事集《山雀》獲得歐盟文學獎。
隨手就拿下來,買了回去。剛打開封皮,竟然饒有興趣地讀了進去。
每一篇的故事都不長,更加特別的是,裡面基本沒有對環境的描述,對形態更是一略而過。但是的但是,引人入勝,感覺很有哲理,思考便多了起來,據說獨立思考是21世紀最核心的競爭力,好久好久沒跳槽了,不知道真假。(莫名想起來,君言不得意,歸臥南山陲。沒有那麼消極,更主要的是選擇好下一步的方向)
跑題了,試著以山雀為題,說上兩句。
第一篇的小故事,名字雖是山雀,寫的主人鳥卻是一隻沒有提到名字的鳥,鳥的樣子和習性都不知道,故事裡面沒講,也許是故意隱去的。
故事裡面說的、講的,只是提到了小鳥在原有的群體中感受到孤獨,有一種迫切要離開群體的願景,開始並為之而奮鬥。
在奮鬥的過程中,在看似平坦的進取之外,遇到了困難,想到過放棄,想到過迴轉。
尤其是,在飛躍大海的時候,身體與靈魂居然產生了分裂,相互之間產生了「矛盾」,一切也是順著慣性在應對著和抵抗著,心中默念的是,下一片陸地,一定落下去,做一次停留,看看是否有合適的機會和地方,也許真的值得留下來,沒有在遷徙的季節而行動,是不是有些冒失。
落地的地方,恰巧屬於山雀的領域。
山雀群體剛開始的熱情和關懷,帶著「陌生者」不斷的熟悉周圍的環境,甚至連那些可能潛藏的危險都一一告知,看起來好親切呀。
所有的這些,使得小鳥開始逐漸的放下了戒備,慢慢的放棄了理想。進一步的接觸,更是讓接下來的生活變得順理成章。
一點也沒有深思,當越來越熟悉之後,也就越來越陌生了,正所謂最熟悉的陌生鳥。
當真的看上去,外在好像適應了,更準確的表達應該是:與其說適應,不如說感覺上靠譜。
假設一切看上去,變得徹底的無法捨棄,豈不是又一次的成為了孤獨的載體?只是這裡的孤獨,思想上更加撕扯,行動上更加難受。
捨得與捨不得之間,多了幾分差異?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找到之前已經尋覓下的那根「心儀」的樹枝,一邊默默的流著淚,一邊咬緊牙關。
當刺破翅膀的一剎那,可曾想過為什麼來到了這個地方?為了理想?因為希望?
不同文化之間的衝突,才導致人類骨子裡愛好和平的部分,不斷的退讓,最終由控制衝動的部分佔了上風,多少文化交界處成為了最重的「戰場」。
《山雀》故事的最後,是如此表達的:也許我再也無法飛翔,但我希望當它們看到我的翅膀時會把我看作它們中的一員,並開始再次把我納入它們的談話中。
但願如此,可是的可是,總是有一種擔心,一位體型不大的(猜的)小鳥,折斷了翅膀,失去了飛翔的能力,也就沒有了核心競爭力,憑藉什麼更好的融入呢?
猛然想起來土耳其的首都,現在的名字是伊斯坦堡,最早的名字據說是拜佔庭,後來的名字君士坦丁堡。
三個名字,角度各異,含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