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霹靂貝貝》作者張之路:兒童電影的阿Q

2020-12-14 騰訊網

「我們經過這個時代的人,總要讓兒童電影在這個時代留下痕跡,或者變成一種地標,讓我們的後人知道,那個時代還有人在這樣追求。」

這是當代著名的兒童文學作家、電影編劇張之路,在不久前舉行的廣州國際兒童電影展的創作論壇上發言中的一句話。

張之路

說出這話的語境,基於兒童電影目前所面臨的困境,無論是創作、發行還是這個類型在人們心中的重要性,兒童電影已經式微,而身為曾經輝煌的兒童電影製片廠創作部主任,創作了影響了幾代孩子成長的《霹靂貝貝》《魔錶》等作品的老一輩兒童文藝事業工作者,張之路在論壇之下和記者咂摸起這句有點「大」的話,自嘲說,「我那麼說,有點阿Q是吧?」

《霹靂貝貝》海報

1987年,張之路在兒童電影製片廠當文學部主任。兒影廠是一個國家單位,廠子不大,200多人,但是正局級,和北影廠一個級別。那時全國的電影製片廠都有一個文學部,負責組織劇本。有一天開會,廠長宋崇說,現在已經過六一了,咱們廠一部片子還沒上呢,不著急嗎?咱們手頭有什麼劇本都說說,大家碰一下。

幾個文學編輯七嘴八舌貢獻了一些點子,廠長都不滿意。張之路那陣子腦子裡經常有一個想法,是關於靜電的。「那時候每天騎自行車回家,開信箱經常被電一下,開門的時候又被電一下。因為我上的是師範大學物理系,所以對科學方面的現象會稍微敏感點,不像很多人熟視無睹。」

曾經是中學物理老師的張之路說,自己常年用三套思維生活著,「一個是當年學物理形成的科學思維,一個是文學思維, 還有一個是影視思維,這三種思維在我腦子裡團結一致,互相幫忙,所以才有了這一系列的兒童科幻電影。」

具體到《霹靂貝貝》的創作裡,科學思維讓張之路開腦洞想,如果一個孩子帶電會怎麼樣?電影思維讓他把外星人、飛碟這些事一起編排進來「添油加醋」,文學思維讓他更深沉地去進一步追問,這個孩子帶電,超能力特別強,但他會快樂嗎?「雖然是科幻片,但有一個人性化的內核是非常重要的。《霹靂貝貝》的內核,其實是他感到孤獨。剛好那個時候也是第一代獨生子女的童年期,這個孤獨就正好呼應了那一代孩子的命題。雖然大傢伙看的時候可能誰也不會關注這些東西,但實際上這些感情在我們心裡是發生作用的。」

《霹靂貝貝》劇照

就這樣,張之路一路面對著所經歷過的時代,始終帶著某種天真的童心視角,以及身為一個長輩的關愛啟發,始終不耕不輟地書寫。論痕跡,他留給孩子們足夠多,「霹靂貝貝」之父的稱謂伴隨他多年,除此之外,《螳螂一號》《魔錶》《極限幻覺》《非法智慧》《烏龜也上網》等作品也為孩子們打開了科學和幻想的一扇門。

從事兒童文學創作40餘年,張之路至今仍然沒有停筆。時代不斷變化,每一個年代的孩子有自己要面對的難題,所以一個為孩子而寫的創作者也就不曾停下。

前些年,還傳出了《霹靂貝貝》要拍續集的消息。在IP最熱的那幾年裡,許多人找到張之路。雖然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但早年技術的限制對於拍攝一部科幻元素電影造成的限制和遺憾還是讓他躍躍欲試。80年代好萊塢已經有了《E.T》那樣的科幻大片,而中國的電影工作者只能絞盡腦汁只用「五毛特效」儘量打開多一層的想像空間。如果真的能把《霹靂貝貝2》拍出來,張之路心中還有很多恢弘的「大場面」可以用於其中。

廣州兒童電影展期間,張之路接受澎湃新聞記者的專訪,談到自己一路的創作,以及對於這個時代關於孩子的一些思考和觀察。

張之路

【對話】

兒童電影為中國電影,提供了更廣泛的可能性

澎湃新聞:宋崇導演有透露過,一開始你的劇本(《霹靂貝貝》)裡有很多物理科普小知識,但是後來他沒有保留,關於這點當時編劇和導演的合作是有些分歧的嗎?

張之路:也不算是分歧,就是關注點會略有些不同。比如有一個細節,貝貝剛出生的時候,孩子躺在搖籃裡,因為它帶電,他手上就帶著一個鐵鏈子,被接在暖氣上,看完樣片我跟宋崇說,貝貝的爸爸是電工,電工最基本的常識得知道,地線接在暖氣上是錯誤的,要接在自來水管上。但宋崇覺得這不是很重要,覺得這是個童話,所以可以這樣。這一點就像你剛才說的,我比較強調科學性,我作為一個物理老師總覺得有點難受。當然宋崇導演就比較開放,他開放可能給這影片也帶來了很多優勢,讓孩子們更加喜歡。

澎湃新聞:這幾年華語電影裡科幻這個類型熱門起來了,大家也重新回想起,原來我們在30多年前已經有了科幻電影的種子,但當時一切都很簡陋,有沒有一些遺憾?

張之路:那肯定是有。《霹靂貝貝》我們成本是47萬人民幣,比咱們早一年的《E.T》,人家美國是3000萬美金,我們當然看得到差距在哪。但當時沒辦法,一來兒影廠國家每年撥我們1000萬,1000萬裡除了人吃馬喂,所有製片成本都在裡面,要拍5部片子。所以沒錢是一件大事。第二,我們的高科技影視的製作團隊非常不成熟。這些年慢慢發展起來了。但是做的時候你仍然會看到,比如像《流浪地球》,也是艱苦卓絕,所以在這點上我真的特別佩服郭帆。

《流浪地球》劇照

澎湃新聞:你的標籤裡,一個是兒童,一個是科幻,我想到一個有意思的現象是,為什麼八九十年代那時的好幾部科幻片都是和兒童題材綁定關聯在一起的?

張之路:當時的科幻作品不像現在,《流浪地球》出來以後,大家說什麼「科幻崛起」,過去是沒有這個概念的,我以前有句話說,科幻就像一隻蝙蝠,它到老鼠面前,老鼠說是小鳥;到小鳥面前,說它是老鼠,它無枝可依,最後就暫時依在那。所以《三體》得過「兒童文學獎」至今我認為是個笑話。雖然也是種鼓勵,不然能給什麼獎呢?

當時科幻也好,還有些其他的表達也好,兒童電影其實給了一個更加廣闊的想像空間。我們要看到那個大的背景,就是80年代,那是中國集中改革開放的時代,那個時代對我們這輩人來說,真的覺得是非常值得留戀的。你想想電影學院八十年代那批畢業生,開啟了第五代,雖然兒童電影和第五代的電影好像是兩個路子,雖然沒有直接的聯繫,但創作是相通的,無論哪種電影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那是思想解放的結果。

《霹靂貝貝》劇照

澎湃新聞:《霹靂貝貝》當時除了帶電這個設定很新穎之外,還關注到獨生子女一代的孤獨、個性與共性的衝突,這些比較深層次的話題,都和當時社會的語境分不開。今天我們再談兒童電影或者兒童文學的創作時,有哪些屬於當下孩子的議題,是應當被關注和探討的嗎?

張之路:這個時代因為各種社會的原因,造成人有時候都有點迷茫,有一種失去方向的感覺。我覺得現在的孩子教育是一個非常大的困惑,不管是說應試教育也好,素質教育也好,不管怎麼樣,現在的孩子從很小的時候就面臨著一種競爭的態勢,家長都非常的焦慮。這種競爭和焦慮幾乎已經是很多孩子成長的時候他和他整個家庭的主題,這個問題我覺得在文藝作品裡面,雖然給不出結論,但是要有所涉及,這是不能迴避的。

還有一個,比如今天的孩子,生活的環境不像以前那麼困難了,他們可以不需要考慮謀生,不用工作照樣能過,很多時候也失去了奮鬥的東西,他們的思想和前面幾代人就有不一樣。他們有更大的自由選擇,而選擇是一個非常值得探討和書寫的主題。

兒童電影應該是項公益事業

澎湃新聞:兒童電影的「沒落」,是一個這些年反覆不斷被談及的問題,但似乎也很難有什麼出路和起色,對此你是怎麼看的?

張之路:兒童電影這些年的過程,最開始成立兒童電影製片廠,得到包括中央領導在內的各級領導的非常熱情的大力支持。那一段是兒童電影最輝煌的時間。那麼後來中國電影經歷了幾個階段,最後一個階段就是商業化階段,我們國家搞市場化,覺得兒童電影廠沒有必要存在,就把兒影和北影廠合併,還聯通北京其他的電影機構,合併成中國電影集團。現在想起來,它是一個讓兒童電影走向「無枝可依」的關鍵一步。

市場化還帶來了一點,除了合併的一些機構之外,它的檢驗機制變成了一切看票房,兒童電影它先天的性質,在這方面是很難有優勢的。當然有的會上有人說你們拍《哈利·波特》那也可以,《哈利·波特》我認為如果描述這個片子的特點的話,它是以兒童為主角的商業大片。如果你把中國兒童電影都去搞商業大片,市場一樣是可以的。但是因為兒童電影不被大家所重視,連兒童當主角都很難拉到投資,所以這部分的電影就逐漸退出市場。

《哈利·波特與魔法石》海報

另一個方面,大家幻想著兒童電影可以進校園。當時有一段過程,以兒童電影學會為首,希望把一部分用於電影的開支計入教育經費裡,比如一年交500塊錢學費,學費裡比如我們拿出2塊5,作為孩子們看電影的經費,這件事折騰了好多年沒用。確實這些年經常有一些關於兒童電影的討論,談的都是一些比較失望的東西。

所以我在論壇上有一段話,說現在境況只能把我們給打造成一個「理想主義者」,很多東西實際上我們實現不了,我們就把它變成一種理想,一種希望。所以我就說,我們經過這個時代的人,總要讓兒童電影在這個時代留下痕跡,或者變成一種地標,讓我們的後人知道那個時代還有人在這樣追求。有點「阿Q」,是吧?

澎湃新聞:兒影廠現在也是一段「歷史」了,想聽你回顧一下當時廠裡的氛圍是什麼樣的?

張之路:特殊可能有這麼幾點,第一件就是我們拍攝的時候會接觸孩子多,另外兒影廠當時有一個算是直屬的藝校,孩子一個星期來一兩次,有點像現在家庭補習班似的,這樣還團結了一批小演員,現在很多出名的演員小時候也都在藝校待過。另外當時所有的電影廠全有文學部,文學部是個非常主要的部門,對於劇本的把關,選擇導演都有話語權,還有藝委會。另外,電影局每年要舉辦電影講習班。當時的局長就帶著比如看這樣一些外國的片子,都非常有收穫。

澎湃新聞:你懷念當時兒影廠的時代吧?

張之路:當然是懷念的。現在和製片廠時代不同了,電影都走向了市場了,但作為兒童電影這個門類,我個人認為它是不應該走市場的。如果用市場選擇,不管是兒童片,還是帶著科學色彩的故事片,這類影片在市場面前都被打得落花流水。兒童電影其實對孩子的成長,不管從道德層面,科學層面,教育層面,美學層面,它所起的作用是有些東西起不到的,而且它是一種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我認為兒童電影應該是個公益事業。

《霹靂貝貝》劇照

澎湃新聞:還有種說法,今天孩子們的娛樂生活很豐富了,已經不需要一部像《霹靂貝貝》這樣的電影來影響他們的童年,對此你怎麼看?

張之路:我覺得還是需要,只是可能沒有原來那樣的需要。現在的確文化多元化,各種渠道各種平臺特別多,孩子接觸的媒體也多,所以兒童電影我也覺得用不著提高到一種特別神聖什麼很高的地位,但是兒童電影一定還是不可或缺的。我去過差不多1500多所學校去跟他們交流,小學為多,老師說實際上跟孩子集體看一場兒童電影,比我上五六門課都管用。

但是現在以什麼形式擺在孩子們面前,這個也是我的困惑。有時候別人聽說我們發言,總希望最後能給點建設性的意見,我說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去給這個意見,我頂多說要是作為兒童電影編劇覺得沒活幹的話,去轉行做個兒童作家也行。所以你剛才問的問題,說將來兒童電影以什麼形式呈現在孩子面前,對我來講還就是一個難題。我遇到的這方面的挫折太多了,比如今年論壇上一些年輕人說的一些事,我們一聽那些事其實都做過,發展方向,我們也都試探過,過去可能跟好萊塢大片搶觀眾,現在可能要跟抖音、快手搶觀眾,其實也都搶不了。

《霹靂貝貝》有情懷濾鏡,但續集也有新的可能性

澎湃新聞:《霹靂貝貝2》之前有說要拍電影的消息,現在進展如何?

張之路:前幾年老給我打電話,後來我都覺得很痛苦,因為這事太費心,不是說每天來個喜訊,後邊帶來的都是各種談判和麻煩。創作故事對來我來說挺快的,跟當年《霹靂貝貝》的創作差不多,不過呢當時是急著要趕慶六一把電影拍出來,宋崇讓我回去不用來上班了就寫劇本,所以是先有了電影再寫成小說。現在拍電影的事太煩了,電影遲遲推進不了,我故事反正都構思好了,就先把小說出版了。之前後來是有一家公司最後談妥了,我覺得他們比較有誠意,而且是熟人介紹的。籤約5年,最後稿費給了大部分,後來沒開機,5年就到頭了。原因我也不知道,可能最開始的原因好像是製片人要自己做導演,投資人不樂意,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澎湃新聞:過去幾年電影市場「IP」熱,霹靂貝貝作為一個熱門IP,也有很多人找你吧,你對這個IP的開發,抱什麼樣的態度?

張之路:這個片子的版權還是在兒童電影製片廠,我的老單位,誰想拍要去跟他們談,我也沒過多的要求。疫情把這事也擱置了,也不知道將來誰來導,什麼時候能開始,我也不催了。我自己也沒什麼太多的期待,因為我也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吧,但是新的作品還是有它的時代性,也可以存在它的訴求和表達。

澎湃新聞:《霹靂貝貝2》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張之路:相比之前,《霹靂貝貝2》的科技硬核會增加不少。故事梗概是說貝貝已經長成一個中年人了,他和原來電影裡的楊薇薇結成了夫婦,生了一個叫小貝貝的男孩,他又帶有特異功能。這個故事的背景和三十年前已經不同了,電影拍出來你會看到,他們帶著這個時代的精神狀態和物質條件,反映的是我們當代發生的生活,裡面也談到了量子力學等很多先進的科學技術。

澎湃新聞:這個時代再放科幻的元素,就可以比當年的技術表現手段上豐富得多了,對此作為一個「老科幻人」有什麼樣的期待嗎?

張之路:有些場景,很恢弘的類似的場面,這兩年國內的也有別的電影做了,實際上我7年前寫出來的,但現在如果再出現在劇本裡,反倒是別人拍過了,我們就不太好拍。我覺得我的思維還是比較超前的。真的拍科幻,我們不怕比,但是就怕這麼擱著。而且我們是覺得貝貝長大了,雖然又有了小貝貝,但不單純是小孩子的事了,有父母的愛情婚姻加上小孩子,可以組成一個能進影院的家庭片。在這個方面來說,市場接受度也會比單純的兒童片更高一點。

澎湃新聞:《霹靂貝貝》可能現在對一代人來說已經太經典了,這種「情懷濾鏡」其實會讓觀眾對拍續集不太友好,一方面期待很高,一方面評判標準也會很嚴苛,你會覺得有壓力嗎?

張之路:其實今天大家談論《霹靂貝貝》的時候,這部電影也不是當時我們拍出來的那部電影了。電影拍出來這麼多年裡,很多東西都在發生變化,一部影片或者說一部小說,在出生的時候是那個樣子,等到它發行起來也是那個樣子,但是因為社會的目光發生了變化,所以有的時候它本身好像沒怎麼變,但現在又變得不同了。你說的「情懷濾鏡」這種沒關係,反正是出來以後有的可能說好,有的是作為孩童時期的一個回憶再來看看,不需要給它那麼大的意義。別拍得「太壞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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