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滾似乎是與咱們的國情有點格格不入,畢竟大多數人的觀點還是認為這樣類型的音樂總是有點鬧騰,不太跟我們安靜的儒雅文化相悖,但是說到底音樂是沒國界的,音樂的存在肯定是有其道理的。
在搖滾這一區域,鄭鈞說到底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畢竟做出了一定程度的貢獻,推動了搖滾在國內的發展,讓更多的人越來越關注這樣「洋氣」的音樂,而且鄭鈞蘊藏在歌曲裡面得更深的東西足以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鄭鈞的唱作無疑是很優秀的,很多音樂其實都是有一定的模板和規範可以引用的,但是鄭鈞並沒有說去引用,因為對於他而言,他不想去模仿,既然選擇了這樣的東西,那麼肯定是要創造出屬於自己能夠打上自己烙印的作品,如果一味重複是肯定得不到肯定的。
鄭鈞同樣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他沒有因此而變得盲目,就好比一些人只知道去創新根本就沒有弄好自己本職的東西,到最後反而搞得像是無理取鬧一樣,反而是浪費了自己的精力,而鄭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白,知道自己是要寫什麼。
而且鄭鈞也知道這樣的創造肯定是要有個過程的,沒有一個人是可以直接起飛的,中間必要經歷一個過程,而鄭當然也是這樣慢慢走過來的,內心有著定位和做事情的熱誠,註定是會取得一定成就的。
從鄭鈞的歌曲裡面是可以聽到人生的感悟,這也就是他吸引人的地方,因為正是由於這樣的成分在才足夠吸引人,每個人的人生軌跡是不一樣的,但是在組成上其實大體上是差不多的,都是有憤怒,有喜悅,有難過,有思念,這些感情我們都是有的。
而正是因為這樣的最基本的組成,導致我們更容易和鄭鈞的作品產生共鳴,畢竟聽著一首歌就像是聽著自己的人生一樣,那麼在聽眾當中受歡迎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再加上鄭鈞極具個人風格的演唱方式,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了。
其實無論是年輕還是現在已到四十,鄭鈞內心那份對人生的理解和自由的嚮往一直都是存在著,只是隨著時間的增長,其中的含義也隨著改變而已。
年輕時,對人生的就是關於勇敢的表達,對於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來說,更希望去外面走走,希望去接觸這廣闊世界,整個人生就應該是走在路上,不管明天會怎樣但是今天一定要過得瀟灑,但是又有著對未來的憧憬,可以說是矛盾到了極點,這一點對鄭鈞來說也不例外,可以說是很真實的寫照了。
畢竟那個時候內心就是很單純,是什麼就是什麼,不會考慮那麼多,鄭鈞也是這樣,所以就將這些體驗寫到歌裡。
而到了中年,已然成家,肩上有了責任不再像以前那楊只知道四處走,這個時候應該靜下來了,而現在的鄭鈞也是出於這個階段,他很清楚地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麼了。有了妻子,這些都是甜蜜的負擔,於是他的歌裡少了很多以前那樣的憤怒和嚮往,更多的是一份安定,一種來自於歲月裡留存下來的溫暖。
鄭鈞整個人到了這個年紀,沒有了曾經年輕時那樣飄逸那樣灑脫,心中總是會有一份牽掛,不會再有當初剛做搖滾時的粗糙的憤怒,也沒有了那種刻意為之的人文的思考,一切都變得更加簡單,當然心中的熱情並沒有被磨滅,只是換成了另外一種更讓人親近的情緒。
這個情緒就是溫暖,在鄭鈞的後期製作中,溫暖這個詞可以說是貫穿了始終,無論是從他的唱腔還是他的詞曲方面來說,溫暖就一直作為了他的一個標籤,不過也確實是需要作出這樣的轉變。
年紀已經擺在了明面上,沒有了那種奮不顧身的衝勁兒,更多是時候是要考慮更多的東西,而面對這個世界以及出身在自己身邊的小生命,內心其實那種憤世以及慢慢淡了許多,雖然做搖滾的常常是和世界的環境掛鈎的,整個社會怎麼樣歌詞的意境就是怎樣的。
而對於老鄭來講這也是同樣適用的,畢竟有了自己的小可愛,還怎麼可能對這個世界充滿憤怒呢?還不都是溫暖的,無論是從自身出發,還是對孩子的教育方面,都是很關鍵的,用自己的溫暖去面對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