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儘管面臨新冠疫情和全球股市"熔斷潮"的雙重夾擊,在線教育行業尤其在線青少兒英語這個備受矚目的賽道,還是迎來了一個提振市場信心的好消息——51Talk2019年第四季度財報顯示,企業首次實現整體盈利,這是賽道內首家也是截至目前唯一一家實現盈利的企業。自2013年資本快速湧入在線教育市場開始,這個市場見證了太多融資神話,卻長期未見盈利的曙光,"規模不經濟"魔咒籠罩下,這份盈利財報的誕生彌足珍貴。當我們仔細分析這份財報,便可從51Talk的成功經歷中一探在線教育未來的一些發展趨勢,簡單說來便是,菲教模式漸趨主流,而高性價比菲教模式的普及進一步加速了否普惠教育、教育公平的到來,此外,"燒錢"模式正在被行業逐漸摒棄。
1."普惠教育"已不是紙上談兵
在線教育發展之初,更多地面向一線城市服務,一線城市家庭的教育觀念、硬體設備、經濟條件等更具備讓在線教育紮根的土壤環境。然而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非一線城市對於優質在線教育資源的需求也在與日俱增,關於"普惠教育"的討論也被更多地擺上檯面。
51TalkCEO黃佳佳曾在公開場合表示過,教育不該是奢侈品,51Talk希望通過網際網路技術讓優質教育資源變得觸手可及。這一點在51Talk的財報中可見一二,2018年Q1,51Talk現金收入中,三線及三線以下城市佔比30.5%,到了2019年Q4,這個數字擴大至42.5%。這樣的市場下沉不僅為51Talk帶來了強勁的現金收入增長,也讓51Talk離"通過網際網路技術讓優質教育資源變得觸手可及"這個目標更近。
這對於整個在線教育市場來說也是如此,"普惠教育"已經不僅是情懷,而是市場發展的必然趨勢。僅從這次疫情來看,全國的在線教育需求暴漲,這其中有無數非一線城市家庭,還有無數未曾接觸過在線教育的家庭。疫情過後,他們都有可能留下,成為在線教育的用戶,這是可以預見的未來,"普惠教育"有無限的發展可能。
2."菲教一對一模式"未來可期
教育不該是奢侈品,然而許多教育公司有著不得不奢侈的無奈。從在線青少英語來看,當前市場主要分為51Talk主打的"菲教一對一模式"和傳統的"歐美外教一對一模式",但歐美外教高昂的僱傭費用嚴重壓縮了利率空間,讓"普惠"只能是一紙空話,也桎梏了企業盈利步伐。
與陷入虧損泥潭的歐美外教一對一業務不同,51Talk的菲教一對一業務已經連續實現了兩個季度的盈利,2019年Q3,51Talk一對一業務首次實現Non-GAAP盈利,Non-GAAP淨利潤0.027億元,2019年Q4,一對一業務延續了上一季度的盈利趨勢,且毛利率從2018年下半年的66.6%提升至73.6%。
那麼是否所有菲教都擁有這樣的潛力呢?51TalkCFO徐珉表示,菲教擁有天然優勢,如自身的英語水平、與中國時差小等,但是51Talk在菲教運營方面是有核心競爭力的,51Talk在菲律賓有8年深耕的運營,有超過千人全職員工的隊伍,在菲律賓全國有8個教師培訓中心。
因此,更為準確地說,"菲教一對一模式"已被證明是可行的盈利模式,但只有做到強運營、精細化的菲教聚焦戰略,才能讓菲教一對一業務發揮作用,帶動增長。
3.摒棄"燒錢"模式,追求健康增長
關於在線教育公司盈利,51TalkCFO徐珉認為,這是一個三級跳的過程,第一步是做到運營現金流為正,第二步是做到現金收入貢獻為正,第三步才能到達會計準則成本的盈利。51Talk在2016年首次實現了運營現金流為正,2018年第二季度首次做到了公司現金收入貢獻為正,當時的數據是5%,2019年Q4,實現整體盈利,現金收入貢獻達到23.3%。
在線教育發展過程中,流量爭奪、燒錢投放的弊病長期存在,許多教育公司面臨一邊增長一邊虧損的困局,尤其是從去年開始,市場進入資本寒冬,燒錢式增長的公司遭遇打擊。在資本寒冬中實現整體盈利的51Talk恰恰證明了一件事,在線教育正在逐漸摒棄"燒錢"的模式,追求健康增長模式。說到底,在線教育企業同樣是教育企業,本質更適合練內功式成長,而不適合傳統網際網路行業的燒錢式增長模式。
4."教育公平"是未來發展關鍵
市場下沉、普惠教育都在指向一個關鍵點——教育公平。那麼當我們談論教育公平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價格、資源共享?其實這裡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含義,那就是降低優質教育的接受門檻。
在51Talk下沉市場的過程中,一方面,在外教一對一的基礎上,加入了專業中教輔導模式,幫助初學英語的青少兒克服沉浸式語言學習的不適應性。另一方面,對非一線城市學員的零級別課程進行重新編排與調整。在線英語教育傳統知識體系中的零級別課程一般適用於年齡段較低如四到五歲左右的幼兒,但非一線城市中,青少兒普遍接觸英語學習較晚,常有十幾歲但處於零級別水平的用戶,對於他們來說,針對幼兒的教育手段就會顯得較為尷尬,對此徐珉表示,51Talk細化出了同級別教材的幼兒版本、小學低年級版本與小學高年級版本,以滿足不同年齡、不同水平青少兒的認知方式與信息接受方式。從技術層面講,51Talk還推出了H5互動課程,讓分層教學更加科學、系統。
可以看到,51Talk下沉戰略的成功不僅依託於菲教的高性價比優勢,還進一步探索了下沉城市的用戶需求,在戰略舉動上做出針對性調整。這對"教育公平"的推進有重要的啟示作用,公平的推動並不止於資源的共享與傳播,還需要真正落到實處,讓受教育者"用得上、用得好"。
在線教育無疑擁有廣闊的前景,但市場也正在逐漸淘汰那些無法抓住正確發展方向的企業。雷軍說,站在風口上,豬都可以飛起來,這句名言後面還跟著一句話,"稍微長一個小的翅膀,就能飛得更高"。憑藉外來的風飛一輩子是不可能的,在線教育企業需要做的是通過"練內功"找到自身的增長動力,實現健康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