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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婆和香菸的故事(一)
我是1972年出生人,從我滿月開始就在外婆那裡住,當時她們那裡的政治環境經濟環境是某革命後期到改革開放轉型階段。生活在農村,跟著外婆生活。外婆家在比較封閉的農村,家中固定的有外公,老表和我四個人,另外假期等臨時有姐姐哥哥來生活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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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我的外婆(一)
當然,妹妹是爭不過我的,只好躺在地上耍「苦肉計」,母親拿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答應一同前往。此刻的妹妹顧不了臉上的淚水,悄然地從地上爬起來,一股勁兒地跑在最前面,樂呵樂呵地叫嚷著。母親囑咐我們:今天誰也不許背,自給走路去。去外婆家大概需要半個小時。走出山谷,拐幾道彎,再下幾座山坡,就可以遠遠地看到外婆家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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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我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一)
外婆已去世多年,可外婆家一直是我的第二故鄉。我兒時的美好回憶都來自於那兒。長輩的慈愛,同輩的友愛,兒時的嬉鬧和遊戲,令我終生難忘。孩子丟了可是大事,奶奶顧不上吃飯,抱著一絲希望,趕到付家廟,見到了正在吃飯的孫女,喜極而泣。奶奶問:&34;小女孩答:「看見車來,趴在公路邊沿上躲著。」奶奶問:`你赤腳走路不怕石硌腳嗎?小女孩答:「我走在公路邊長的草上。」聽完對話,大家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外婆逗她:「丫頭,奶奶來幹嘛啊?」小女孩天真地回答:「外婆家飯好吃,她是來吃飯的。」聽完,大人們又轟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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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我的外婆(散文)
無意中看了文友寫的一篇關於自己外婆的文章,這不由讓我也想起了我的外婆。算起來外婆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印象中,外婆就是一位走路顫顫巍巍的有著三寸金蓮的農村老太太。對我們小孩子來說,外婆是慈愛的,在我的記憶裡,外婆似乎從沒打罵過我們。我小的時候,3歲以後6歲以前是由外婆帶大的。關於那段生活,我一直是懵懵懂懂的,記憶裡一片混沌。只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清楚。五六歲的時候,我常常幫外婆扭稻草把子。故鄉多平原地貌,丘陵不多,山上的柴禾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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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姥婆(我爸的外婆)
我的印象裡,大概是在小學一年級左右,我才知道這位長輩,那會我爸媽前後腳去了新疆打工去償還我爸開白灰窯時欠的債務、我家挪出老屋蓋新房的債務、我爺治病和三周年借的錢,我奶自告奮勇要帶我和我哥(一個複雜、牽扯各方關係的結果),然後我奶去看她娘時,會帶上我和我哥,我才時不時見到姥姥婆(我們那稱呼爸爸媽媽的奶奶或者外婆為姥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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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一生(二.去省城廣州求學了)
當外婆到了適齡讀書時,他爸爸從美國回來了,看到她聰明活潑的樣子喜愛得不得了。其實他一直都想把妻兒帶去美國,但家中老母認為兒媳婦要留在家中照顧自己,所以堅決不肯,而且也極度反對送孫女去上學,但外婆的媽媽依然頂著壓力讓自己的女兒們去讀書。外婆的爸爸那次回來不但買了個兒子還解決了外婆的讀書問題,她父親說:「我女兒那麼聰明可愛,不要留下鄉下,要跟二姐一樣去省城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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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經旭:鄉愁與思念之外婆的石鬥村(上)
一一直想寫一篇紀念外婆的文章,卻不知該從哪兒說起。從哪兒說呢?那就從自己說起吧。我出生在民國三十七年歲末,那是一個大雪的日子。母親因生我而大出血,險些丟掉了性命,這是我永遠抱愧於母親的事情。由於母親身體很弱,沒有點滴奶水,我的生命就依靠糖水麵糊糊維持著。但這總不是長久之計,於是家裡人就張羅著為我找一位奶媽。這時外婆正在我家伺候母親的月子,就提出去家鄉找一位奶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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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一生(三.跌宕的命運)
外婆後來也跟二姐一樣,去了女師讀書。她十五歲左右,日本侵華了,可能一切安逸的時光都從這時開始改變了。在日本準備侵佔廣州前,外婆他們一大家子人回到了鄉下臺山避難。那時她正在讀師範,她一向是個很活潑的人,在鄉下也是閒不住,覺得無聊,總想回廣州看看日本人到底打到廣州沒有,學校會不會繼續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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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外婆
「康半夜,劉五更,範素珍一夜不吹燈」,這是老家村裡人送給我外婆外公和我爸的順口溜!外婆個子不會超過一米五,還很瘦,不到90斤,在她去世前幾年,估計都不到85斤!外婆會抽菸,而是抽菸量不小,每天一包不夠,這應該是常年寂寞造成的!外婆比外公小5歲,嫁給外公那年,才虛歲16,那時基本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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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之一
外婆唐曼華外婆叫唐曼華。住在重慶解放碑附近的大同路世久巷(49巷) 。從我記事起,她夏天穿絲綢,抽牡丹牌香菸,當年四角九毛一包。長大後,我才懂得這算是很奢華的生活。我媽在成都西南工業建築設計院裡屬於非常愛打扮的時髦女性。有次,外婆和我講,你媽那點行頭算什麼,當年我的床單撩起來,一排皮鞋。我外婆原來這麼傲嬌。2018年,我媽離世。回成都奔喪。遇見一中年男子和他女兒。後經么姨介紹,他是我的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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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爹媽的愛情生活-我不堪的生活(一)
八六年新春之際我來到了這個世界,我的媽媽為此肯定是受苦的!以下文章不是批評就是分享一下我的奇葩父母,希望大家評論的時候也可以分享一下自己的奇葩父母!首先介紹一下我的父親,惡習:賭博;我的母親惡習:自私;當然這是兩個惡習只能是我覺得最大最大的,伴隨著其他一系列我覺得我也遺傳了。。。父母的愛情故事,我的父親在哪個年代,在世人眼裡就是一個小痞子,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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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相處最重要的是什麼(一)
我就說說我爸媽吧我爸媽的故事真的很神奇,可以說就像電視劇一樣,他們是在21歲的時候訂婚的(他兩同齡),那時候還是我奶奶非常看好我媽,那時候我奶奶和我外婆說讓朋友,(我小時候上完廁所經常被罵)我爸和我媽的婚後生活真心不容易,尤其是我媽,就是不知道我奶奶哪根筋不對和我外婆,和我媽鬧翻了,我媽他們也完全沒有得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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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小屋(一篇舊文,愛我的那個人她走了)
外婆的小屋在老城區一條小巷內,紅色的磚牆在那條悠長的小巷裡是唯一的,我們常常在坐黃包車去的時候,總是那樣提醒黃包車師傅「到那間紅牆的屋前下車」,而外婆總是在臨街的門口,坐一把一動就伊呀直響的竹椅,帶著老花眼鏡,旁邊放著她的針線籃,滿心歡喜的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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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濤:懷念我的外婆
:gh_06d145e3125e)我媽說:「兒子,我昨天晚上夢到你外婆了,她一個人在屋裡,感覺很冷似的,我剛想要給她披件棉衣,就急醒了。」從我媽那帶有哽咽的語氣中,我體會到她又想念外婆了。儘管外婆離開我們已有21個年頭,可她始終是我媽心中揮之不去的牽掛。看到我媽無奈的樣子,聽到我媽思念的話語,勾起了我對外婆無限的懷念。在我兒時的記憶中,外婆就是一個人生活,年輕時她下力大,加上嚴重缺乏營養,她的牙齒早就掉光了,吃飯時嘴巴總是向上一包一包的,鼻子被擠在眼和嘴巴間,幾乎要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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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婆家的記憶(一)
小時候每次去外婆家都會被外婆和舅舅家的鄰居們品頭論足記憶很深,但他們也都是友好的。幼年時有兩次去外婆家的經歷,我自己是不知道的,聽母親說一次是剛滿月的時候,因為家裡沒有吃的,母親帶我去外婆家生活了兩個多月,還有一次似乎是三四歲的時候,自己有點朦朧的記憶。再去外婆家,已經是10歲以後,那時公路已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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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坤:我的外婆
外婆樂觀健談,她的快樂簡單而樸實。兒時的記憶總是美好的,而我有一半以上的美好時光是在外婆家度過的,與表姐弟們一起哈皮的日子總是美好又難忘,而外婆拷的涼糕也是無法忘卻的珍貴記憶。每年暑假到外婆家,她都會忙裡偷閒拷涼糕給我們吃。泡米、打(推)漿、煮漿,再一碗一碗的舀來裝好等它慢慢冷卻,外婆的涼糕一般做得比較多,家裡的碗和能裝的盆盆兒幾乎都要被佔領,然後是煎水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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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屏城裡楊家人——緬懷我敬愛的外婆
我的外婆1939年出生於石屏古城賣香巷,在1947年離開石屏來到昆明,居住在翠湖邊的石屏會館。外婆每每回憶起她的童年,總是感慨當時家庭異常貧困苦難,還有老祖(外婆的父親)的「特別要求」。(左為老祖,中為外婆生下我媽媽後與男女老祖留影,右為外婆和我母親)外婆年輕時候活潑漂亮,擅長文藝體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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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間四十年(一)
得知是個男孩,我爺爺很高興,在千裡之外給我起了名字——迄今似乎只有高中語文老師和大學上宗教史課的教授一眼看穿過其含義。不過多年後我媽說起,總會帶上一句:「光起了名字,也沒點表示。」語氣裡滿是生活的逼仄。 用我外婆的話說,我是個特別好養的孩子,不吵不鬧,能吃能睡。我出生時正值盛夏,聽我媽說她坐月子時頭上長滿了蝨子。七個月時,她把我託給我外婆,回東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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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一生(一)
太爺爺一瘸一拐的把尚在襁褓中媽媽送走了,送去了已經改嫁的外婆那兒去了。「兒媳婦啊,我知道你也難,可是這娃娃如果不送給你,她就要餓死了啊,你是她親媽,你就可憐可憐她吧,收留她,我也是快要死的人了,如果你不留下她,她就死路一條了啊!」太爺爺老淚縱橫的對著外婆哭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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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外婆
小外婆姓車,年齡不大,就大我母親五歲,是我外公堂弟的媳婦,我從小稱小外婆為」老車阿婆「。小外婆是老下鄉知識青年,小外公是早年的退伍軍轉幹部。印象中小外婆性格豪爽,是個「女丈夫」,早年她工作的商店改制,小外婆承包過幾年後就提前退休了。小外婆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是個有大智慧和大格局的女人。在村裡,她不是婦女主任勝似婦女主任,家家戶戶有事都喜歡和她商量,她也熱心,能幫別人的都幫了。偶爾,小外婆也喝幾口小酒,打幾圈麻將。我長大能上桌打牌後,也和小外婆一起打過麻將。小外婆表面上不管家裡的事,卻培養了兩個非常優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