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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 (一)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一隻饅頭一塊糕寶寶閉眼快睡覺醒了以後吃糖糕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外婆叫我好寶寶糖一包,果一包吃的寶寶咪咪笑看到這些童謠或聽到街頭音響播放的《外婆的澎湖灣》這首歌,一下子就想起了我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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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我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一)
外婆已去世多年,可外婆家一直是我的第二故鄉。我兒時的美好回憶都來自於那兒。長輩的慈愛,同輩的友愛,兒時的嬉鬧和遊戲,令我終生難忘。孩子丟了可是大事,奶奶顧不上吃飯,抱著一絲希望,趕到付家廟,見到了正在吃飯的孫女,喜極而泣。奶奶問:&34;小女孩答:「看見車來,趴在公路邊沿上躲著。」奶奶問:`你赤腳走路不怕石硌腳嗎?小女孩答:「我走在公路邊長的草上。」聽完對話,大家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外婆逗她:「丫頭,奶奶來幹嘛啊?」小女孩天真地回答:「外婆家飯好吃,她是來吃飯的。」聽完,大人們又轟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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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婆和香菸的故事(一)
我是1972年出生人,從我滿月開始就在外婆那裡住,當時她們那裡的政治環境經濟環境是某革命後期到改革開放轉型階段。生活在農村,跟著外婆生活。外婆家在比較封閉的農村,家中固定的有外公,老表和我四個人,另外假期等臨時有姐姐哥哥來生活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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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姥婆(我爸的外婆)
之所以把姥姥婆放在第一位來書寫,因為她是最長的老人,她是我爸的外婆,她雖然和我的血緣關係比較遠,但她養育了我奶奶,沒有這個最長的老人,也沒有此時此刻坐在電腦前展開思緒回憶的我。我的印象裡,大概是在小學一年級左右,我才知道這位長輩,那會我爸媽前後腳去了新疆打工去償還我爸開白灰窯時欠的債務、我家挪出老屋蓋新房的債務、我爺治病和三周年借的錢,我奶自告奮勇要帶我和我哥(一個複雜、牽扯各方關係的結果),然後我奶去看她娘時,會帶上我和我哥,我才時不時見到姥姥婆(我們那稱呼爸爸媽媽的奶奶或者外婆為姥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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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一生(二.去省城廣州求學了)
當外婆到了適齡讀書時,他爸爸從美國回來了,看到她聰明活潑的樣子喜愛得不得了。其實他一直都想把妻兒帶去美國,但家中老母認為兒媳婦要留在家中照顧自己,所以堅決不肯,而且也極度反對送孫女去上學,但外婆的媽媽依然頂著壓力讓自己的女兒們去讀書。外婆的爸爸那次回來不但買了個兒子還解決了外婆的讀書問題,她父親說:「我女兒那麼聰明可愛,不要留下鄉下,要跟二姐一樣去省城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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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我的外婆(散文)
無意中看了文友寫的一篇關於自己外婆的文章,這不由讓我也想起了我的外婆。算起來外婆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印象中,外婆就是一位走路顫顫巍巍的有著三寸金蓮的農村老太太。對我們小孩子來說,外婆是慈愛的,在我的記憶裡,外婆似乎從沒打罵過我們。我小的時候,3歲以後6歲以前是由外婆帶大的。關於那段生活,我一直是懵懵懂懂的,記憶裡一片混沌。只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清楚。五六歲的時候,我常常幫外婆扭稻草把子。故鄉多平原地貌,丘陵不多,山上的柴禾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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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回憶,一個喜歡家暴父親(一)
童年回憶,寫這篇文章只為放下心結,講它留在這片屬於我的網絡時間。我平時除了畫畫就是喜歡謝謝文章,文筆不好大家要不介意噢。(對了,這篇文章的配圖都是我的畫畫作品喲)那年秋天我出生了,但是和別人家的小孩出生並不一樣。別人家出生的娃娃爸媽都是歡天喜地,而我的出生更像是一個掃把星轉世(我自己覺得),家裡根不待見我這個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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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奶奶,感恩外婆——童年的回憶
一個叫外婆,一個叫妗阿婆(母親的妗子(舅媽))。母親有兩個娘家。一個是生母,一個是養母(舅媽)。我沒有見過妗阿爺,也沒見過外爺的模樣。母親說,外爺見過我,可我沒有絲毫印象。原來外爺是在1957年七月,在我出生40天時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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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經旭:鄉愁與思念之外婆的石鬥村(上)
一一直想寫一篇紀念外婆的文章,卻不知該從哪兒說起。從哪兒說呢?那就從自己說起吧。我出生在民國三十七年歲末,那是一個大雪的日子。母親因生我而大出血,險些丟掉了性命,這是我永遠抱愧於母親的事情。由於母親身體很弱,沒有點滴奶水,我的生命就依靠糖水麵糊糊維持著。但這總不是長久之計,於是家裡人就張羅著為我找一位奶媽。這時外婆正在我家伺候母親的月子,就提出去家鄉找一位奶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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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我的外婆(三)
有一回,恰巧打了一隻野豬,母親讓我給外婆送點去。我提著野豬肉一路狂奔,時不時有路人找我聊天。「你爸也會打野豬?」—「我爸槍法可準呢,不信把你家的豬趕出來試試?」—「你提著肉送給哪個親戚啊」—「當然是我外婆啦」。後面還有些路人議論紛紛,我才沒空去理會他們呢,一心想著最快的速度送到外婆家,在那個沒有冰箱的年代裡,野豬肉越新鮮越美味,沒吃過野味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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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回憶外婆一針一線棉鞋的一天
,而是教你回憶那些你覺得放在現在依然覺得溫暖的事情,那些才是你需要記住的事情,就像外婆現在還在跟我做她擅長的棉拖鞋和棉鞋,一針一線做的好仔細,雖然她的眼睛現在已經看不到了,也許還看得到一點,但是她還是很想疼愛她的外孫女,這些想到這裡感覺很溫暖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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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憶父親(一)
如果考的好的話,要分兩步走,我問,第一步怎麼走?父親說,第一步,第一步,第一步,唉,我說不上來了。然後父親又嘮起老鄰居家的亮亮,把我們都給整蒙了。父親問,那個亮亮現在幹啥呢?我們說,誰是亮亮啊?父親說,亮亮還不知道?你們比我還糊塗!我問,你說的亮亮是哪的啊?是穆家的嗎(父親的家鄉)?父親說不是。我又問,是瀋陽的嗎(伯父和堂哥堂姐他們在瀋陽)?父親點頭說,嗯,在瀋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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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一生(三.跌宕的命運)
外婆後來也跟二姐一樣,去了女師讀書。她十五歲左右,日本侵華了,可能一切安逸的時光都從這時開始改變了。在日本準備侵佔廣州前,外婆他們一大家子人回到了鄉下臺山避難。那時她正在讀師範,她一向是個很活潑的人,在鄉下也是閒不住,覺得無聊,總想回廣州看看日本人到底打到廣州沒有,學校會不會繼續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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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和她的老宅
朋友的外婆,我也叫外婆。我特意到外婆住的老宅去看外婆。在永安村東邊的老魚塘那裡(這個魚塘村中人俗稱「大塘子」),在富民到松林的公路右上邊,順著一條新修的水泥路進去,水泥路逐漸陡了起來,形成個陡坡。這個陡坡老輩人叫「大坎邊」。爬到坡頂,全村的老房子全部集中在這裡;村子下面和公路兩旁則是新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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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家的女人們(一)
上岸後與現實的距離,大概就像這兩隻鳥兒看到的情況一樣吧 上次說過,有機會就來回憶回憶我外婆這一支傳下來的女人們,也就是我外婆和我的兩個姨和我媽在我記憶中的事情。所以我就是想到哪兒寫到哪兒,寫多少算多少,有沒有人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我記憶中的點點滴滴,敝帚自珍,來世上走這麼一遭,總歸要記住些什麼的,雖然到頭都是一抔土…… 我出生在80年代末,那時候不像現在經濟發展得這麼好,農村更甭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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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不理解外婆,長大了才明白,原來,目之所及皆是回憶
因為坐骨神經痛,外婆走路開始有點不利索了,經常覺得腿疼,舅舅就給外婆買了根拐杖,有時外婆會拄著拐杖去隔壁家串門,幾個老人一聊起天來,經常都是一聊就好幾個小時。然後她就跟我講:幸好你隔壁的那個爺爺(住在隔壁的一對老人)聽到我喊人,就趕緊過來把我送到醫院了,你明天買點水果給他家送過去吧。她又說:你不用太擔心我,那個醫生說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這條腿可能要養一段時間了,晚上給外婆換膏藥,那條本就不太利索的腿,胯骨的位置腫的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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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經歷了南京近代史的百歲老人
同時可以看出當時落魄下的中國,廣大老百姓的生活現狀,一個生活在天子腳下的(當時南京是中華民國首都)百姓都這樣,其他地區的百姓就更不敢想像了。所以這裡同樣道出國家強盛的重要意義。在這個艱難困苦的歲月中,外婆迎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短暫的幸福,她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愛情——外婆第一任丈夫,他是一個有文化的算盤先生,就相當於現在的會計,在外婆回憶的口吻之下,能感受到那個時候她的幸福和她的甜蜜,(這個是外婆離開我們一兩年前才說出的,也就是埋在她心裡近百年,你能想像到這個老人有多麼堅強)外婆說他大她好幾歲,但是對她很好,教她學字,教她騎自行車(那個時候有文化能買起自行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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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回憶起我慈祥的外婆
外婆離開我已經10多年了,要問我在這個世界上,脾氣最好的人是誰?那我肯定說是我的外婆。在我的印象中,她從未發過脾氣,從未說過重話。外婆一生養大了10多個兒女,我的母親是外婆40多歲生下來的,所以在我小時候,外婆已經很老了,她愛打瞌睡,白天坐著,前一秒還在說話,後一秒就瞌睡了,而到了晚上卻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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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我永遠懷念您!
在我遙遠的記憶中,一直保留著這樣一幅畫面:我放學回家,外婆坐在黃昏的夕陽裡,戴著老花鏡,做著針線活兒,神情專注安然。每當想起此情此景,我的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和溫暖。從小我就跟外婆一起生活。白天,外婆帶我去地裡割草;晚上,我與外婆同睡一床青色的粗布棉被,我在這頭,外婆在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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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外婆
「康半夜,劉五更,範素珍一夜不吹燈」,這是老家村裡人送給我外婆外公和我爸的順口溜!外婆個子不會超過一米五,還很瘦,不到90斤,在她去世前幾年,估計都不到85斤!外婆會抽菸,而是抽菸量不小,每天一包不夠,這應該是常年寂寞造成的!外婆比外公小5歲,嫁給外公那年,才虛歲16,那時基本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