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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也許不那麼悲
夢境中,四個人互相交換著對話,互相指責,互相懷疑,痛苦、猙獰的面容交織。這樣的愛,太痛苦。男人懷疑著女人的不忠,是因為他們同是背叛者吧。這愛來得不容易,他們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就該互相體諒彼此的不易。然而,正因為來得不容易,就更怕失去。你能為我背叛他,那麼,會有另一個人讓你背叛我嗎?這樣的念頭太折磨。而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會不時鑽出來,像小蟲子一樣啃噬著脆弱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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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夢殤夢逝
看完了金基德(Ki-duk Kim)導演的Dream,其中文版名為《悲夢》,也有看到作《似夢非夢》釋義,或許前者更接近日文版的翻譯。無需深究,只因尋尋覓覓皆止於一個「夢」字。「每個夢境都隱含了一個記憶,也代表了你對未來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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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悲夢金基德
大家躲避他仿佛躲避瘟疫大家異口同聲說我們沒有噩夢我們不做惡夢我們不是惡人我們怎麼會做噩夢啊,我們每天做幸福、甜蜜的夢。 「我們怎麼會做/噩夢啊,我們/每天做幸福、甜蜜的夢。」其實,我也嘗試回憶自己曾有過「甜蜜的夢」,其實,我也可不以這形而上的條條框框,鄙薄誰,割傷誰;是我故意忘記了甜蜜的夢——這生活的糖塊,是我過多保存了噩夢——這生活得鹽巴。這生活:越甜越膩歪,越鹹越覺得沒味道;這生活的味蕾,被我寵壞了,被我體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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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影記】悲夢
「夢是人的記憶,通過夢境,你能夠看到出生乃至前世的記憶,夢境也顯示了一個人對未來的恐懼。」男主金是篆刻師。女主蘭項間的蝴蝶鏈子。印章:黑白同色(兩個極端,太盛大的白即是黑。就如人們稱說「白夜」「黑天」。雌雄共體。)⑵《悲夢》全片有金基德之前的《空房間》的氣質。當夢境成為一種可能,現實就會倍受挫敗。「你在害怕什麼?」「怕會經常難過。」「你現在看到了什麼?」「什麼都看不到,黑漆漆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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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虐
最近幾年讓讓接片比較亞洲化 國際化 風評只能說是貶大於褒但說是習慣了日式大熒幕 習慣了那一幕幕shinobi,mushishi, 轉轉,HAZARD,scrap heaven,彩虹老人院,パビリオン山椒魚,ゆれる,tokyo tower種種日系電影的詮釋我們看到了狼災記,還有悲夢著些許的電影但是 電影的表現其實全在於監督 我只是覺得悲夢的層次感並沒有理想的詮釋給觀眾 而顯得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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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有心悲夢,無心非夢
有心悲夢,無心非夢。 計白當黑,怎麼說呢?給人感覺老金當年走下坡路的片子,結構上有些突兀,情節上有些刻意,結尾處化蝶單飛難道是老金向梁祝致敬嗎? 金基德的片子裡出現漢字竟有人會覺得詭異?只要是跟佛教有關的,怎會跟漢文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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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繁複金基德,極簡洪尚秀?
《悲夢》大概是看過的金導作品中視覺最華麗的一部,奪目的撞色,鮮明的東方風格,漢字符號,佛教元素,充滿了隱喻,感覺算是把他鍾愛的形式主義做到了極致。對痛苦與承受的表達,仍然是在生理臨界值的。不論睡眠還是疼本身,都讓我汗毛豎起,因為竟然有一絲感同身受。話劇舞臺式的布景和架空人物關係的主角,個人認為是會讓人忽略到一些邏輯漏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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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會呼吸的夢
如果夢是一種妄自菲薄的構想,那麼所有他對前女友的精神意淫都在女主人公身上變成具體的事件,並且發生在女主人公的前男友身上。巧合的是男主人公臆想中的摯愛偏偏和女主人公口中怨恨的前男友是一對兒。他們想盡了辦法不睡覺不做夢,最後卻相互愛上了對方。離奇的夢境與現實使得男女主人公在愛的河流裡癲狂,迷失和做到某種程度的釋然。據傳《悲夢》靈感源於莊周夢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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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悲夢
昨晚看了金基德的《悲夢》結果就真的做了個噩夢啊。那可是個真的超級噩夢。我夢見她來找我,說可以跟我達成一個交易,我可以幫她做一件事,她可以幫我達到心靈的寧靜。那時我已經是個為天下所不齒的人了,整天流浪,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而且我可以說是對她一往情深,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在夢中,這數十年,還是十數年的光陰,她似乎已經是長胖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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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追一隻冬天的蝴蝶
金基德《悲夢》,糾纏的愛和夢,人性中的脆弱被重現,再被放大,看似獨立的人格其實很容易被什麼牽引, 不停地追尋,永遠的痛苦和短暫的慰藉,交替出現,我們便是這樣的存在——黑白同色,命運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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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瘋子金
這個世界還有他人視線所不能及的地方 這部片子中 再絕望的境況都幽默得被發現了希望 所以我不信她的話 金的片子 我了解不多 據說總會以死亡作為解決一切的方法 但是一味宣揚世界的絕望的人 不可能會成為一個成功的導演 應該是還有更多的東西需要去挖掘吧 悲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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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悲夢:忘不了的前任
從「空房間」到「春夏秋冬又一春」、「雛妓」,「聖殤」到「悲夢」,金基德著實讓我惆悵了一把。他把你丟進寂靜深邃的谷底,可是又留一段微弱的光線給你希望,就這樣在絕望中苦苦掙扎。 「悲夢」,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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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悲夢-似夢非夢
夢是人的記憶,通過夢境你可以看到出生乃至前生的記憶。夢境也顯示了一個人對於未來的恐懼。 夢是無所不能的,黑白同色,謹記。 故事源起於一起交通事故,影片男主人公金髮現這起交通事故與自己剛剛做的夢一摸一樣,於是跟隨警察找到了事故的責任人,也就本片的女主人公蘭。但是蘭對於她夜裡所做的事一無所知,事故完全是在她夢遊狀態下發生的。經一個心理精神專家點撥,原來當他們都處於入睡狀態時,金的夢境就成為蘭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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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閒談
悲夢的設定中本身有很多硬傷(有人看了兩眼他們熬夜那段問我他們沒有電腦嗎= =),如果不能同時睡覺那麼兩人時差調開不就得了,一個人當夜貓子。。。或者用咖啡之類強制控眠的輔助物。一個勁拿刀子往身上捅、拿膠布貼眼皮……這太傻了吧Orz。。看到後面小田切讓童鞋被毀成伊藤潤二恐怖漫畫式的角色時我都快笑噴了呃,本來是很悲情的效果,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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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金基德的枯禪
《悲夢》裡男主角用鐵錘砸自己;《漂流欲室》裡啞女把魚鉤一拉,能讓人腸胃抽搐;《弓》裡老頭子把繩圈套在脖子上讓遠去的船拉緊;《撒馬利亞女孩》中的女學生自願把身體供人玩弄;《呼吸》裡囚犯捅傷自己脖子;《春夏秋冬又一春》裡金導腰間拖著磨盤爬山;《收件人不詳》裡女學生把治好的眼睛刺瞎;《獸慾都市》裡洪山為了向朋友悔罪而把自己綁在鐵鏈上自沉;而《時間》裡的整容又何嘗不是一種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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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乏味的驚悚言情
從《空房間》到《時間》再到《悲夢》。越來越空洞重複的劇情與感覺,不連貫的敘述,持續的風格沒有更新的創作出新的火花。小田切讓和李娜英的自虐表演雖然很囧,但是不代表這個劇情很需要。簡單的說,看來看去,更像驚悚的電影。而最後卻安詳化蝶,很雞肋有點狗血。為了演員精彩的演出,我真不忍心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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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允許發生,尊重既成。
對於第一次看金基德的我來說,《悲夢》的確是個折中點。有次見完客戶,回來的路上,注視著前方開車的老闆突然說,「你們看過金基德的電影麼」。當然,答案是搖頭。他補上一句,「該去看看」。鬼知道他的推薦理由是什麼,不過我刻意記住了,只不過到今天才看了這部《悲夢》。衝著小田切讓的因素也比金基德多,你懂的。讓我疑惑的,還是戀愛帶來的陰影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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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願,睡夢見蓮華
第二次,出於小田切讓的誘惑,還有對夢的迷戀,在金基德《悲夢》的最後,好一個莊生曉夢迷蝴蝶。 遙遠地想起我曾有個模糊的小愛好是寫寫小故事,但隨著那本小本子的丟失,我就徹底開始了對生活的忙碌和抱怨,時常焦慮,時而急躁,常常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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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你的夢境 我的生命
夢是非現實的、不可追求、不可實現的,因而成了我們意識中最隱秘最安全的地方,所有卑微的希冀、屈辱的愛戀、熾烈不渝的恨都藏在裡面,甚至我們自己也發現不了。那麼你能想像夢變成現實嗎?當最隱秘的東西以最具體的形式洩露出來,是該隱匿自己的情感,還是對夢境負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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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夢》悲夢裡的惡與罪
這一場悲夢的誕生也正在於兩者聚首一處。然而那個行徑本身不會是罪的,它卻是使惡變為罪的孵化器,把念頭釘入現實的大頭針,如同女人在夢遊都是無意識的,而男子心中的欲望得到釋放,如果一切只是在夢中,那就真的只是一場悲情的幻影,畢竟夢中的血也只是紅色液體的圖樣;然而現實中,那就是承載著全套遺傳基因的血紅蛋白的罪孽。人們常講「一念之間」,就像主角沉睡那一瞬,使自己失控的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