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夢》允許發生,尊重既成。

2020-10-12 seasea
對於第一次看金基德的我來說,《悲夢》的確是個折中點。


有次見完客戶,回來的路上,注視著前方開車的老闆突然說,「你們看過金基德的電影麼」。當然,答案是搖頭。他補上一句,「該去看看」。鬼知道他的推薦理由是什麼,不過我刻意記住了,只不過到今天才看了這部《悲夢》。衝著小田切讓的因素也比金基德多,你懂的。


讓我疑惑的,還是戀愛帶來的陰影和痛苦。我承認人的魅力,一個個體帶給另一個個體的了解和安慰,但當他或是她抽離而去,除了無止境地自我折磨,我們真的別無他法?有時候,人所表現出的墮落和痛苦,甚至感到是一種表演。表演給自己和周圍人觀賞,一種迷醉後的自我狂歡。博得同情和憐憫嗎?可有時候他們又對周圍人的幫助視而不見,棄之如敝屣。不曾痛過就好像不曾存在過,適度的痛成為一種潛意識的炫耀。


喊痛不是恥辱,但總覺得可以選擇更為節制和內斂的方式。我不信,自我消化的時刻,還有心思和時間向外拋灑淚水。


因為無法釋懷而患上隱秘的疾病,仿佛是自己的事。但如果因此而讓他人承受疾病導致的惡果,對於極度強調責任的人而言,等於慢性自殺。你可以不停地鞭笞自己,卻對發生厄運的對方無能為力。電影中的故事或許只是特例,但與此相類似的負罪感、自責感,在你我的生活中卻比比皆是。


同樣納悶的是,男女主角的確沒有尋找外力的幫助。按照自己的方式畫地為牢,自尋死路。有些事必須自己去面對和承擔,但在渺茫之時,也應向命運、更高力量的所在舉手投降,聽候發落。盲目地抗爭,徒勞地消耗,在我看來,才是最悲慘的。


就像金士傑所說,「我不相信有人能在死亡前昂著脖子」,有時候,坦誠恐懼、無力,不是示弱,不是羞恥,而是謙卑,是理解。理解他人,理解自我,理解人性。


允許發生,尊重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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