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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是行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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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時空一向是科幻影視劇的熱門題材,畢竟誰沒有幻想過回到過去做出不一樣選擇的自己會過上什麼樣的人生呢。
或許你也會有這樣的經歷:
同樣的布景,同樣的人物,同樣的神態,同樣的動作。每一個微小的細節都和記憶中沒有差別。
但身邊人都斬釘截鐵的告訴你,從未有過。
恍惚,懷疑,恐懼,是你記錯了嗎,還是,平行時空的記憶錯亂。
今天這位故事的主人公比我們更慘,他的世界裡,有一位朋友消失了。
【消失的夥伴——潘博文】知乎上有個問題「你所經歷的哪些事情讓你懷疑這個世界是假的/有bug的?」
網友「衡謹臥石」(以下簡稱小石)在自己記憶中「潘博文」的生日當天寫下了自己和他的故事。
小石自述是天津塘沽人,現在是一名普普通通的996程式設計師。
他的故事發生在小石高三的最後一節體育課。
小石和同班的小溫一起打羽毛球時,碰上了初中好友潘博文和其同班的L,因為相互認識乾脆互換球友。
由於潘博文的失誤,小石的球被打進了廢棄宿舍的地下換氣窗裡。專業用球價格較高,小石、潘博文、L三人決定結伴去尋找羽毛球,留下小溫看管球拍。
平時緊鎖的宿舍大門意外的開著,昏暗的宿舍裡樓梯間在最陰暗的角落,通往地下室的樓梯裡還堆滿了廢棄的桌椅。
三人翻過桌椅到達了地下平臺,再往下的路卻被鎖住了,平臺還有個小門連著一個透光的走廊。
三人準備繼續向前時,潘博文說自己的鑰匙掉在樓梯上了,原路返回去尋找。
L進了小門後開始害怕,小石看自己的手機還有信號就勸說L繼續走。這之後兩人突然失去了方向感,在停車場一樣空曠的暗室裡找不到回去的路,驚嚇之餘決定一起向前方有光處跑。
光的盡頭是一道樓梯。兩人一起從學校後門對著的小學的樓道裡跑了出來。
小石和L顧不得疑惑,趕緊回了學校,小溫和潘博文早就沒蹤影了。
等到小石回到教室找到小溫的時候卻意外發現小溫手裡沒有潘博文的球拍。
當小石詢問時,小溫說,潘博文是誰?
不知所措的小石趕去十班找潘博文的路上遇上了驚慌的L,L衝他吼道:
潘博文消失了!
L說同學們都不認識潘博文了,說我神經病。
小石聽完立刻去了宿舍樓,而早上明明還能打開的大門此時卻明晃晃的掛了一把鎖,一如往常。
頭暈,腿軟,小石不肯放棄,又找了體育老師,卻發現十班的名冊裡根本沒有潘博文的名字。
小石回到家在QQ裡搜索根本沒有叫潘博文的好友,而原本好好的手機不合理的關機了,再打開時,顯示的是1970年,手機QQ的所有記錄消失,相冊損壞了,相機和指南針也都不能用了。
浙小公交站
小石記得自己初中在浙小公交站陪潘博文等107;
記得自己去過潘博文位於北侖裡的家;
記得潘博文的母親在中原百貨上班,送了自己姐姐一套Dior的彩妝.
小石記憶中潘博文家附近
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潘博文從這個世界消失的一乾二淨,小石甚至記得他的學號,現在後面所有人學號都前了一位,除了他和L,沒有人知道潘博文的存在。
【幻想創造現實——Tulpa】
就在「天津穿越」成為都市怪談,「潘博文」事件成為熱詞時,原本已經刪掉答案的答主重新出現,承認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Tulpa原意指「去建造」,屬於藏傳佛教其中一個教義或修行課題,記錄在西藏死者之書中(Tibetan Book of the Dead)。
據說在較古舊的印度佛教已經有Tulpa的概念,但那時指的只不過是「虛幻、不真實、局限於腦袋內的想法」。
Tulpa第一次被大眾知曉是從亞歷山德拉·大衛·妮爾筆下的《西藏奧義與秘術》。
妮爾出身於混合宗教的家庭,父親是共濟會會員,母親是比利時天主教徒。妮爾自己則從15歲起便鑽研藏學,還會以禁食、鞭打等方式修行。
40歲時,妮爾走入當時在西方人眼中還是個秘境的拉薩,和僧人們一起學習藏學和法術,成為第一個進入西藏的歐洲女性。
在這期間她從西藏僧人那裡聽說了一種聞所未聞的秘術——透過強大而持續的想像力,來物化一種理應只存在幻想世界的事物。
這就是tulpa。
妮爾對此興趣頗豐,並很快開始召喚屬於自己的tulpa。
妮爾賦予了守護靈詳細的性格、歷史、背景,好深化這個理應不存在的幻想。
可tulpa逐漸偏離妮爾的想像,他會突然走動或停下,甚至大笑,但妮爾根本沒有發出這些指令。而且隨著tulpa的面龐逐漸清晰,它和妮爾想像的苦行僧完全不同。
「他變成一個臃腫痴肥、滿臉油脂的噁心男人。」妮爾在自己的書中寫道:「他肥軟的臉上永遠擺著一張嘲諷、惡毒、狡猾的嘴臉。他的行為一日比一日大膽,愈來愈猖狂。簡而言之,他想脫離我的控制。」
但因為其來之不易,妮爾始終沒有下毀滅它的決心。
直到一次和朋友聚會,妮爾發現那個苦行僧竟然以「完全物化」的姿勢示人,在營地大搖大擺地出現。
這一次,他不再是虛幻的產物,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個體,擁有固定的外形,完全的物理性,那個外貌充滿邪氣的苦行僧擅自走進人群的中央,大吃大喝,甚至和妮爾的朋友聊天跳舞,仿佛是他們的一份子。
那一刻,妮爾意識自己創造的不再是一個概念或腦海的幻覺,而是一個完全物質化的怪物。
在其他僧人一致認同和幫助下,之後半年,妮爾通過一步一步冥想,才把這個苦行僧靈由完全物質化倒退回三維立體影像再到平面圖片、濃霧、腦海的聲音….直到它被打回幻想世界,完全消失為止。
這樣的例子也不止妮爾一個,另外一個超自然愛好者HunterM(網名)說tulpa是自己接觸過唯一可以實現的超自然實驗。他創造了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分身。
但漸漸的咬手指甲、盤膝而坐、吐舌、舉中指….這些他未輸入的小動作開始在他身上出現,Tulpa的移動也不再受他控制,它的牙齒變得像野獸般尖長,犬齒由嘴巴凸出,青面僚牙。
還好最後這個tulpa離開了他沒再出現過。
但他的好友鄰居們都聲稱看見過他站在自家門前(但他並沒有做過),也有長得很像他的通緝犯照片流出.
還有幾起懸案被懷疑與tulpa有關,比如梅布爾離奇死亡案,這位痛失孩子的母親試圖通過tulpa召喚出自己的孩子讓其復活,卻疑似失敗招惹了邪靈
。
梅布爾布置的作法現場
在梅布爾死前的娃娃裡,有一張她親手書寫的紙條:
「我的艾登,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應該讓它這樣。我得走了。我不會讓你把我帶走,你這邪惡的生物。媽媽來找你了,艾登,我親愛的艾登。媽媽愛你。」
【孤獨的產物】雖然在國內還不算流行,但tulpa在國外已經是個獨特文化的圈子。論壇加官網有十多個。
tulpa愛好者是怎樣的群體呢:大多分布於19-23歲,他們接受教育程度較高並且有持續的興趣愛好,但不善於社交,專注力很強而富有想像力。
儘管社交較少,但他們並不會缺乏同情心或者對外界漠然。反而,他們對世界更加敏感。
根據圈子裡的主張,宿主對幻人的尊重需要不亞於對任何一個完整的人。tulpa群體也常常把自己的幻人稱作「隱性夥伴」。
《閃靈》小正太Danny的隱性夥伴:Tony
孤獨是創造tulpa的主要原因。
之所以人會對抽象形象產生交流的需求/相信超自然現象,進化論觀點給出了一定解釋:
在野外求生的環境裡,如果人們能夠揣摩出捕食者的心理,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證自身的安全。由於人的思維體系,這個揣摩的過程中人往往會給動物和自然災害加上擬人化的特徵。由於生物結構的相似性,動物和人表現基礎情緒(痛苦,恐懼,舒適等)是相似的,更「證實」了人的這一詮釋。而這種主觀的「非人事物的擬人化傾向」 培養了人的想像力,讓人得以刨除主體物進行聯想。
舉例來說,小孩喜歡玩過家家,他們拿著芭比娃娃和小怪獸時會覺得它們也很開心,等玩具弄丟以後,也會很自然的去想她會不會孤單。
擬人化非人物以至於不存在物是一種原始的傾向。而現代社會又喚起了人的這一古老習慣,在孤立無援的現代社會中,人們對親密關係的渴望使他們有了對幻想夥伴的需求。從 「和想像中的朋友交流」 到 「渴望看見他們」,人們本質上是渴望與可真實存在的人產生共鳴。
幻人文化中的大量舉止行為和人格分裂症的表現是高度相似的。也確實有研究表明,幻人文化圈中患有精神疾病的比例遠大於社會平均值。
在一個測試中,25%患有阿斯伯格綜合症(自閉症),21.4%注意力不集中,17.8%有焦慮症狀,13.3%有抑鬱症,10.7%有強迫症。
可與此同時,93.7%的參與者表明接觸和學習幻人文化有助於他們的病情緩解。他們的幸福感高於平均指數,而在一些採訪中宿主們也表示,幻人文化能幫助他們更好的集中精力,提升想像力,以及與他人共情。
醜陋的惡靈和奇怪的治癒力,都是tulpa。
回到「潘博文」事件本身,為什麼時隔多年作者才創造出了高中時「消失」的「好友」:
或許因為他真的很需要那麼一位朋友。
對於被tulpa治癒的人來說:
「我們古怪異常,可我們並不疑惑自己的身份。我們僅僅渴望以共生的方式存活,平靜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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