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丨《山海經》裡的神荼鬱壘,有人把他們拍成《小門神》

2021-03-02 電影雜誌 MOVIE
《電影》:無論門神還是茶寵,其實都是傳統文化中很不起眼的題材。

王微:我偏好這類小角色、小人物的故事,將來追光電影會交給年輕人來做,會有不一樣的故事,我也期望會這樣,但我對熱血英雄題材沒興趣,喜歡有奇妙色彩的角落裡的故事,沒有人做過的。

王微:是這樣的。如果20年前, 7個人肯定不夠,至少要一兩百人,但這些年已經有了很多變化,技術手段的、溝通工具的,這是我們從網際網路公司出來的一個先天優勢吧。我發現很多傳統公司最基本的工具都沒有,但通過軟體、流程設計、人工智慧、知識庫分享,只要機器能做的,都不需要人來實現了。很多細節的東西,比如今天一個動畫師調了什麼細節、動了多少次鍵盤,我都可以知道,只是沒有必要。

《電影》:雖然主創全部是國內的,但音樂是國外的團隊。

王微:我們希望做到世界一流水準,無論畫面還是音效。畫面製作我們自己可以控制解決,但音樂製作是更加獨特需要積累的,在國內找不到這樣的團隊,只能尋求合作。包括我們使用的杜比全景聲在國內沒有人做過。我們請中國愛樂樂團在中影錄音的時候,錄音師是特意從美國飛過來的。其實中影影棚裡的設備非常好,但是很多器材連包裝箱都沒有拆開。他人過來,我們才知道原來這個是這麼用的。


▲《小門神》劇照

《電影》:雖然不在同一檔期,《小門神》仍不可避免地被拿來跟《年獸大作戰》比較,您有什麼看法?

王微:你還是第一個這麼問我的。

王微:一般都是拿《小門神》和《功夫熊貓3》做比較。或許也是大家對我們期望比較高。

《電影》:剛剛在樓上看到了下一部電影的故事板,講的是什麼故事?

王微:「茶寵和小機器人」,就是我們平時喝茶玩的茶寵跟機器人。做到第二部電影,我們已經知道什麼問題是已經解決,比如《小門神》裡的植被只有三五種,現在有一二十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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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們都不是資歷最老的門神。資歷最老的兩位,是《小門神》的兩位主人公,鬱壘和神荼。這是一對胖瘦組合。《山海經》裡說,很久以前,大海裡有座山,叫度朔山,山上有棵大桃樹,枝幹蜿蜒三千多裡。蜿蜒到東北面,有一個門,每天各種鬼在這裡進進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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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賦予了《小門神》一種古典的詩意。《山海經》裡說,很久以前,大海裡有座山,叫度朔山,山上有棵大桃樹,枝幹蜿蜒三千多裡。蜿蜒到東北面,有一個門,每天各種鬼在這裡進進出出。有兩個人在這裡當守門員,一個叫鬱壘,一個叫神荼,他們的任務就是監視壞鬼,發現了就綁起來扔到山下餵老虎。其實他們就是兩位安檢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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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新就是張燈結彩,就是貼春聯、貼門神、貼窗花、貼門旗、貼福字。本來過去掛桃符,在桃福上還要書寫文字,後來這個掛桃符變成現在的寫春聯、貼門神等等。古代的門是非常重要的,不僅僅是貼一下門神,還要祭祀門神的,而且祭祀門神是一種官方的祭祀。最早的門神有個說法叫神荼(shu)鬱壘(lv),神荼鬱壘是山海經描述的看守鬼門關的古代神仙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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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傳統習俗,每到春節前夕,家家戶戶都忙著揮寫春聯,貼對聯和門神,祈福來年。當然,現代人習慣到商場買精美的門神對聯,已經少了些年節氣氛。筆者小的時候,外公可是寫得一手好書法,每到年前,就會想起外祖父,讓我研墨曬對聯。外祖父和母親,都會準備好紅紙和大的毛筆,外公就在院子擺上桌子,曬著太陽正襟危坐,很認真的寫字了,寫完還讓我念上幾遍背熟。
  • 影評你真的看懂小門神了嗎?
    既然「神」也是「人」,故事裡的神仙就不應該被當成普遍意義上的「英雄」來看待,他們的行為動機,也更多應該從人的角度去解讀。《小門神》裡最難理解,而我卻覺得最出彩的角色,是鬱壘和開場結尾出現的木偶戲藝人。其實,早在《小門神》3月份發布的先導預告片裡,導演已經預先為大家詮釋了鬱壘這個角色: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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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最早的門神,還沒有自己的形象與名號,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塊木頭。直到漢代,人們開始在桃木上寫「神荼」、「鬱壘」的名字,並開始想像和描繪他們的樣子,真正形象化的門神信仰由此開始。二、「神荼」、「鬱壘」最早關於神荼、鬱壘的記載,來源於《山海經·大荒北經》:「滄海之中,有度朔之山,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裡,其枝閒東北曰鬼門,萬鬼所出入也。上有二神人:一曰神荼,二曰陛(鬱)壘,主閱領萬鬼。惡害之鬼,執以葦索,而以食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