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不見鷹打鳥,二月不見狗連襠,三月不見蛇色務,四月不見人成雙,五月不撿河死魚,六月不見瓦上霜。」
「伸手扣個雀,不死也要脫層殼。」「鳥屎拉身上,今年人要喪。」「黃來金,白來銀,黑狗來了要死人。」…………
這些話就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後來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裡,都被人們記下來了。下面我用幾個真實的事例事分解這些順口溜到底說的準不準
民間諺語
也就是說農曆正月你如果看到了一隻老鷹正在捉一隻鳥或者其他禽類動物,那麼不好了,你家裡在一年內必定要出事。要麼就是你自己要出兇事。說幾個我親身經 歷的事:那時我還只有四歲,我小爹(爸爸的弟弟)從國民黨退伍回來,剛剛回家幾個月就過年,那年正月初三的時候,到處都是白雪皚皚一片,很少有動物的蹤 跡,可那天不祥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天我堂姐在場地上堆雪人,突然她看到門口一棵樹的樹枝上落了一隻斑鳩,一隻老鷹飛過來就站到斑鳩的背上用力啄它,只到 啄死為止。這老鷹飛來之前它並不知道躲一下。我堂姐姐看到後跑屋裡叫我堂哥出來看,我堂哥看完之後就大聲罵我姐姐,說她正月間看這些東西幹什麼,說完就哭 了。
沒有過三個月,我小爹突然得了重病,醫生沒有查出什麼病就去世了。那時當然我什麼都不知道,反正我只隱約記得當時很多人抬我小爹的棺材上山的情景。
還有一件事就發生在我自己身上,那年我讀小學三年級,也是那年過年的當天,我一個人在屋子外面撿沒有炸響的鞭炮玩,忽然一隻老鷹從我頭頂上一個俯衝下 來,直撲我家養的雞群,當時一些雞都嚇得亂叫,我跑過去一看,一隻老鷹就我站的位置的坎下啄我家一吸母雞;當時其實我是可以撿一塊磚頭砸它一下的,可是那 時不知怎麼的,我被嚇得愣在那裡,一動不動,後老鷹在竹叢中間拽了幾下都沒有能把母雞拽起來,又看到我站在那裡,就飛走了。
這時我才清醒過 來,連忙喊大人去看那隻母雞,趕到一看,母雞的頭已經被啄了一個大洞,母雞死了(十幾年後來我查了一下那年過年已經立春一個星期了,按農曆已經可以算作正 月)。就在同一年農曆三月,也就大概三月三的樣子,我家屋子外面堆了一大堆柴禾,為了防止溫水,最下面一層是用幾個木墩子支著的,也就是說柴堆最下面是空 的。
那天天氣十分暖和,我在柴堆旁邊玩耍,忽然看到我家小貓在柴堆那裡玩弄一個東西,小貓很淘氣大家是知道的,於是我上前去看看它在玩什麼。 一看不得了,兩個小小的尾巴露在柴堆外面不停在擺動,小貓看著很好玩就用爪子在玩弄這個兩個小東西。當然它肯定不知道這是動物的尾巴。
於是我猜了一下:是什麼呢?是不是兩隻老鼠尾巴?還是兩隻壁虎尾巴?這兩種動物對我來說並不怕,雖然說那時我才讀三年級,但打死老鼠或者壁虎是經常的事。所以我決定把兩隻尾巴拉一下,拉出來看是什麼玩意兒!
我使了一點力氣來拉,因為我知道兩隻老鼠或者兩隻壁虎是不要多大力氣我就可以把它從柴堆裡拉出來的。一下沒有拉動,我再加大了點力氣一拉,我曹他媽媽, 是兩條蛇!天哪!我足足拉出來大約二十公分,一看後面越來越粗,是兩條纏在一起的黑蛇!當時我就嚇得面如土色,站在那裡傻傻的尖叫。可是大人都不在家,我 叫也沒有用,小貓也被我的叫聲嚇跑了。我一想不對,必須得逃跑,要不然蛇跑出來可不是好玩的!
我跑了幾步跑不動了,一跤摔在地上。這時我朝那 柴堆底下一望:嚇死人了,兩條蛇由於纏得很緊,正在鬆動,那陣勢好嚇人!我隱約看到有水杯粗細的兩條大蛇,腹部是恐怖的白色,背部和正身是烏黑色的。過了 大概半分鐘,兩條蛇一前一後從旁邊溜到竹林裡消失了!當天中午我把上午的經歷講給我爸爸聽了,他嘔氣得很,說:「命苦啊,怎麼才三月初三就出來了,這就是 蛇色務啊(農村說的三月不見蛇色務)!
沒隔兩個星期,我開始犯病,不知道什麼原因,右腹部長了一個腫塊,越長越大,又痛又癢,一天到晚什麼都 是想吃,媽媽做再好吃的東西都吃不下去。我爸爸媽媽輪流帶著我到處求醫,醫生開了好多幅藥,都是一吃就吐。後來請了一個高明的醫生,給我開了一幅藥,裡面 有冰片、羚羊角等名貴中藥,我喝了到是不嘔吐,但吃了兩幅都沒有見好轉,腫塊越長越大,越結越硬。
後來找到一個按輩份我應該叫舅舅的醫生,他 會點法術,問了我有沒有年到鷹子、蛇、狗子什麼奇怪的現象沒有,我把我的經歷講給了他聽。他給我畫了幾道符咒,邊畫的時候邊朝我腫瘤處噴了幾口水。然後找 來一些知了殼子(蟬褪的殼)、蛇皮、還是各種奇怪的小動物做的中藥給我熬了劑水藥。當天回去一喝,就對我媽媽說想吃黃姜(黃姜是一種野生的中藥,也可以直 接煮熟了後吃,味道很苦)。
我媽媽就在山上挖了睦黃姜回來,我自己說是要燒著吃。也說在那裡燒熟了吃了很多。第二天就發覺自己想吃其他東西 了。一連吃了三四天黃姜,腫塊神奇在變軟了,然後慢慢地消腫了,最後那幅中藥剛剛吃完,腫塊就全部消失了。後來我媽媽給我吃了好多雞蛋之類的東西才把消瘦 的身體補得差不多了,當年差點休學,最後還是趕上了期末考試。
我得感謝我那個應該叫舅舅的醫生,感謝那些黃姜,不然的話,我今天就不會在這裡寫帖子了,說不定那年就一命嗚呼了。都是那一對蛇和那隻老鷹害的!
這句話在我們農村也幾乎是人人皆知,說的意思就是如果狗、貓來到你家賴著不走的情況下,是不是吉利的問題。如果一隻黃色的貓或者狗來到你次賴著不走,那麼恭喜你!你盡可把它養著,不久你家裡一定會發大財,它是專門給你送財運來的;如果來的狗、貓不白勾色的,那麼我也輕輕在恭喜你一下,因為你家裡或多或少 要發點財的;如果來的狗、貓是只黑色的,或者說黑色毛佔了一大部分,它來後又賴著不肯走的話,那麼,請你節哀!你家裡隨時要防備一下,一定會有不祥的事情 發生。
這不是危言聳聽,我相信我們聰明的中國人總結的這些話不是在瞎說,因為別人家裡發生的事太多了,有發財的,有出事的,如果要化解的話,就是首先發現這些動物有異常的苗頭,就提前把它趕走!我想是這樣的。
在寫這個故事之前,我十分難過,謹於此篇文章對我的死去的老丈人表示深切哀悼!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我老婆的姐姐開的店子相距很近,只轉過一條街就到了。那時我老婆的姐姐在臨街開了一個店子賣些百貨,店子很小,但基本上就以店子為家,吃住都在店子裡面。那時我老丈母娘、老丈人來了,在店子裡面幫忙做點小事。
有一天大概中午的時候,交警在路上執勤,這時車流量很大,交通秩序不是很好。由於交警在指揮裡突然一個轉向做了一個禁止通告的手勢,這時一個皮卡車來不 及剎車了,便突然一個右轉向,哪知這個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一隻體形很大的黑狗,皮卡正好撞在黑狗身上,黑狗當場被撞倒,後腳及小半個身子被皮卡壓了過 去。這時只聽黑狗一連串的慘叫,拖著幾乎受壓成肉餅的後半身從街中央直竄到人行道上,然後一直竄到我姐姐店子裡,倒在櫃檯下面接著慘叫,我姐姐看到後嚇得 面如土色,鎮定下來後她連忙找些水給狗喝,狗也不喝,只是亂叫,她知道那狗痛得厲害,妄圖給它搞點止血的雲南抓白藥或者什麼的,狗都不願意讓人碰。不到一 個小時,那隻狗就死了。
當時我姐摻把死狗提到門前的空地上,急得沒有辦法,他媽幾個沒有良心的工程隊人員還在問是不是賣豬肉,多少錢一斤啦,都被我姐罵跑了。
我丈母娘急得哭了,說:「天啊,照看點我們吧,我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你這個畜牲怎麼偏偏跑我們家做些什麼啊?」
沒有過多少天,我老婆姐姐家盡出些怪事,一隻黑底白花的狗跑她們家去了,就是賴著不走,開始還沒有發現,後來在地下室發現它就在地下室的門外,好多人來它都特別兇,一副保衛主任的樣子,唯獨我姐們晚上回去它不咬人,好象見到親人似的。
我姐一看這個母狗,已經懷孕了,就十分同情,把它收留了,給了它一些吃的。後來每天晚上它就在地下室門外等。我姐就在市場上給它搞一些剩菜剩飯給它吃。
慢慢地,這狗對我姐的依賴性就更強了,怎麼趕都趕不走了。
接著就是我們收到老丈人的噩耗,他常常經覺得胸口不舒服,就到醫院檢查,結果後來被醫院電話通知前去聽取醫生的問話,醫生小心地告訴我們說,我老丈人得的是肝癌,已經是晚期了。
於是全家上下悲痛欲絕,有時我老婆和我姐一哭就是大半夜,我怎麼勸她們都勸不好。有什麼辦法呢?得了癌症就只有讓他老人家吃好喝好不痛苦就行了,不要惹他生氣,讓他安安靜靜度過最後的一段時間。
最後我和我老婆、我姐夫、我姐輪流在醫院照看他,給他做腳底按摩,給他講笑話,讓他講過去的經歷給我們聽,天天給他買最新的報紙給他看,讓他忘掉痛苦 (當然我們沒有告訴他什麼病情),有時還帶他在公園裡曬太陽……,可到最後越來越惡化了,又要過年了,他不知怎麼的,突然對我們說:「我過年要回家,不再 住院了!」
我們說他的病情還沒有好轉,就繼續住院吧,哪知他說:「過年,就是講的團圓,我們全家在一起團個圓,比治病還要好!」其實他那時已經病得相當嚴重了,我們仍然尊重他的願望,給他辦了出完手續。
連續五六天我們都在我姐家輪流照顧他的起居和大小便(已經不能自理),記得有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照看他,哪知他迷迷糊糊地突然喊:「快點,快點,快點 把救命水拿來我喝!」我問他是不是要喝水,拿了一杯水給他,他去不聽指揮地兩隻手在空中亂揮,邊揮邊說:「低你們快給我走開,我女婿在這裡,他打死你 們!」我往空中一看,什麼也沒有看到!連忙附和著說:「對,對,對,我打死你們!」,又過了一會兒,他就安靜地睡了。
在此之前,我們請到我老 婆的師傅羅婆婆,羅婆婆給我們算了一下說:「你們一定要安安靜靜地過好這個春節,過完春節你爸爸正月初四就要走了!」我開始還半信半疑,也沒太在意,我在 回自己的父母家的時候,我沒有呆幾個小時,就對自己的父母說:「我老丈人正月初四就要走了,就不能陪你們過年了!」我父母也是半信半疑。
那年 春節,晚會我們都沒有看,一直輪流照看著老丈人。正月初二晚上,我老丈人突然從床上慢慢坐起來(他好長時間已經不能獨立坐起來了),拿手在空中比劃了幾 下,對我姐說:「我要回家!你們把我送回去!」,我們沒有辦法,只好立馬收拾東西,讓我姐夫開了一個麵包車,把我們全家拖上,護送老丈人回家!
說也奇怪,當我們剛剛全部上車,關好車門,那隻黑底白花的狗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在我們車後面哀號,並且用爪子刨車後面。我姐夫啟動車子後,那隻狗老跟在 車後面一直追,一邊追一邊號叫,不知追了我遠,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那狗追不至少5公裡以上。後來它是怎麼回去的我們也沒有管,因為我們全家都護送老丈人回 家去了。
正月初三的晚上就是我一個有照看的,那天晚上我扶他起來解了一次大便、一次小便,給他喝了兩次水,但他的身體卻被瘦削的厲害,體重已 經不足30公斤了!扶完他最後一次解小便後,他還十分艱難地對我說了一句話:「小華,你一定要努力把律師考上,聽話啊!」那時我已經淚流滿面了,一個即將 去世的人,還戀戀不忘一個年輕的小子的學業,真是太了不起了!我連忙答道:「爸爸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說到這裡我十分愧疚,我老丈人去世已經五年 了,可我考了三次律師,都沒有考上,每次就差那麼十幾分二十幾分的,這兩年由於記憶力下降,乾脆放棄考試了,每次想到這裡,我真對不起我老丈人!
第二天早上,我順利「交班」給我姐姐,自己照看了老丈人一夜也辛苦了,就吃了點早餐去睡覺,正月初四大概下午三點鐘的樣子,我聽到我的臥室外面有許多人哭的聲音,連忙爬起來,原來我老丈人真的走了!他對我說的那句話恐怕是在這個世界上說的最後一句話!
全家悲痛中。由於請羅婆婆算了一下,必須要正月初九才能埋葬。
於是我們又是輪流守夜。那天是正月初六的晚上,也就是他們說的靈魂「三天回剎」的日子。那天晚上又是我、我老婆還有我老婆的表哥在那裡守夜。正當半夜十二點左右,忽然聽到後門好象什麼人在拼命地推搡一樣,發出激烈的響聲!
當時我不知道怎麼的,嚇得渾身汗毛直豎,頭皮一緊一緊的,但我又不敢跟他們講,我表哥是從北京過來的,當然他不知道這些名堂,到是我老婆心裡清楚是怎麼 回事,他知道是他爸爸靈魂脫離身軀後回自己屋子裡來了,當時客廳裡就停著老丈人的棺材,聽到後門的推搡聲漸漸小了,我跑到後門外面一望,天上滿天星鬥,一 彎殘月發出冷光,地面一絲風也沒有,安靜地出奇,再朝後門外走了幾步,突然看到幾個黑影竄來竄去,發出沙沙沙的響聲,我幾乎被嚇得癱地上了,索性打天后門 外面的燈一看,媽的,什麼時候那隻黑底白花的狗在後院裡和一隻純白色的貓在一起,當我去的腳步聲驚動了它們,在後院裡來回地竄。那隻白色的貓是我老丈人生 前從公路上撿回來養大的,渾身無一根雜毛純白的取名「玻璃」,而那隻狗具體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鑽到後院去的,我們一無所知,要知道我老丈人家離我 姐姐家有三十幾公裡,這隻狗從來沒有到老丈人家來過,而且老丈人家的後院做了一米八高的圍牆,它是怎麼進去的,我們完全不知道!
我喊了一聲那 狗的名字,它似乎並沒有聽得見,還是在那裡和貓一起戲耍,我又喊了一聲「玻璃!」那貓十分聽話「喵嗚——」叫了一聲,向我走過來了,就沒有再和狗打玩。這 麼多天那隻狗沒有人餵食它吃,它是怎麼渡過的,我也不得而知,連忙從廚房裡搞了些剩飯,它吃了幾口,就坐在後院的屋簷下一動不動了。哪知第二天一早,我再 到後院去看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看到狗的身影了,可能是從圍牆上跳出去了。說也奇怪,我老丈人回家的時候這狗在後面追著他的靈魂跑,我老丈人靈魂回剎的時 候,那狗奇怪地出現,然後奇怪地消失。
後來我問了別人,他們說狗這種動物是有靈性的,它有一雙陰陽眼,可以看到人間的東西,也可以看到陰間的 東西,因此養一隻狗跟在自己身邊,有時候可以起很大作用的,當鬼魂來到你身邊的時候,狗就能看到,而狗又是關於保護主人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其實類似狗的 動物還有牛、馬,它們都有陰陽眼。
我老丈人下葬的前一天,我們請羅婆婆給墓地看一下風水。由於是要佔別人的荒地的。所以我們找到荒地的主人田 大大,談好了價格付了幾百塊錢給他。就到山上去看地。結果那個田大大也跟在後面。找到大致方位,我觀察了周圍的山勢和流水走向,以及周邊墳堆的布置,對羅 婆婆說:「就這裡,是吧?」
哪知羅婆婆對我做了個鬼臉,說:「不是你指的那裡,應該在這裡!」說著指了一下離我看的地塊的旁邊大約3米的地 方。我感到很奇怪,我擺出羅盤,掏出雙魚配(佔卦用具)佔了一下,怎麼也看不懂羅婆婆選的那塊地,和羅婆婆爭論起來,哪知羅婆婆向我使了一個眼色,說: 「你小子學藝還沒到家啊!就按我說的搞就行了!」
然後我們就回去了,回到家裡後,羅婆婆才把我叫到一邊對我說:「小華,你注意到沒有,那個田 大大的面相,一看就是一個不做好事的人,我怕他做壞事,就故意說是在旁邊,其實你看的那塊地沒有錯,明天天不亮你就帶開山師傅去挖井就行了。我突然頓悟, 看來有時候還是要學會看相才行啊!
那天凌晨3點多,我帶開山師傅前去打井(下葬的坑),掏出羅盤,定了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再向東偏了大約8度 的經度,就叫他們開始打井,不一會兒功夫就把井打到約一米的深度,這時我師傅羅婆婆算準了時間趕來了出現在旁邊,看了後十分滿意,她問:「你怎麼知道還偏 8度呢」我說:「俗話說偏一線,富一片吧,再說了,地球的磁極不是也有一個偏角嗎,那個偏角與對門的老虎山的角度進行修正後,大約就是8度!」羅婆婆說: 「算你小子聰明!」
然後我們跑到昨天羅婆婆指的那塊地處一看,他奶奶的,那個田大大果然不是好人,那塊地上果然有人做了手腳,不用說肯定是那 個田大大搞的好事,只見那個地上撒落的都是一些碎瓦片和陶瓷片,地的正中還釘進去了一根又長又尖的桃樹樁!看來我師傅幸好沒有把真實的地盤告訴給田大大, 要不然就慘了。
過了一會兒,送葬的大部隊抬著我老丈人的棺材到達了井旁邊,這時那個田大大出現在人群裡,我瞟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眼神立即看向 了另外一個地方,原來做壞事也怕別人揭穿啊!這個時候幾個大力士看了一下井底部,說是下邊有點不平,要下去一個人掏一下,這時就有一個小夥子跳下去拿個鋤 頭在那裡掏土,突然挖到一塊石頭,聽到了鋤頭與石頭的撞擊聲。這時羅婆婆出現在旁邊,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大聲說:「不準再挖了!」那些大力士問為什麼?羅 婆婆說:「反正不準挖了!」
我也知道這下面肯定有東西,也大聲說:「求求你不要挖了!」,然後給他遞了一包煙過去,那小子接過煙就跳起來了。 可是有個中年人大力士就是不相信,跳進井裡拿起鋤頭就挖,還沒有等我和羅婆婆制止,它就一鋤頭下去把那塊石頭掏開了!大家一看傻眼了!!其實那只是一塊並 不厚的石板,石板下面有一個碗一樣大小的小水坑,水坑裡的水約有3公分深,裡面竟然有兩條沒有眼睛的活泥鰍!!那樣子就象太極圖裡面的雙魚模樣!!
旁邊的人紛紛起鬨要看稀奇,好在我師傅羅婆婆眼疾手快,跳下井去,一把奪過塊石頭迅速蓋上復原!大聲喝道:「說是不準動,你們偏要動!」這裡的人們都不 認識羅婆婆,那個大力士不服氣,反問:「你是哪個什麼人囉?!」我姐姐在旁邊對那個大力士說:「他是我們請來的師傅!您快點起來!」這時別人都在笑他,他 覺得自己丟了面子,生氣了,轉向要去拿取那塊石頭,我姐姐我老婆則立即向他下跪請他不要鬧事,哪知他一意孤行仍然不聽,這時就看我師傅羅婆婆嘴裡念念有 詞,伸出右手的食指朝他頭部指了一下(並沒有接觸到他),說也真是神奇,那個大力士立即不能動彈,站在那裡發呆
羅婆婆對他說:「你還搞不 搞?」那個大力士說:「不搞了,我不搞了,快放過我,我的胳膊好痛啊!」羅婆婆說:「你把老大人的風水差點破了你知不知道?」那大力士說:「知道,我再也 不敢了!」原來這個大力士不是別人,卻是我老丈人們村裡的一個小道士,以前村裡死人後,經常有人找他做法事的。可沒有想到人上還有高人,天外還有青天,今 天想害人,卻被羅婆婆治住了!
我趕快給周圍下力的幫忙的人撒了一次煙,對大家說:「今天得罪大家了,招待不好的要請大家海涵!」這個時候就是 羅婆婆唱主角了,只見她解除了定身術,把那個大力士拉了上來,指揮他們怎麼擺放棺材,怎麼蓋土,怎麼墊石頭。那些人都在旁邊認認真真地聽,一一交待好後, 她跳到井中央,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芝麻和一些小麥,在井中央灑了一個太極圖的形狀,在最後兩個魚眼處掏出一些什麼東西再點了幾下,就指揮他們怎麼安放棺材; 搞到最後就是要掩棺材頂上的土的時候,她站在棺材上,拿出一瓶酒,一些穀子等東西,在棺材的兩端灑了一些穀子和酒,最後把我叫過去,對大家說:「這個小華 既是我的徒弟,又是老大人的最小的女婿,下面由他給老大人灑點酒和糧食,順便也給大家瞌幾個頭……」
我就順從地走到棺材的正中,給老丈人灑了一些酒和穀子等東西,轉了三個圈,給大家作揖,然後朝老丈人的頭部那個地方在棺材頂上瞌了三個頭。儀式結束,開始掩埋土層。
不一會兒就把土全部掩好了。我掏出手錶一看,正好上午十一點四十八分,掩完最後一鍬土的時候,奇蹟出現了,天上頓然下起了鵝毛大雪,下了大約十分鐘,等 我們放完全部鞭炮準備下山的時候,天氣突然晴了,太陽出來了。送葬隊伍中所有的人無不稱奇,稍微有幾個懂行的還在下面議論:「那個羅婆婆真是好厲害哦,他 們是在哪兒請來的啊?」
我不得不佩服我師傅交待的,叫我們必須在十二點鐘以前埋好並且離開山頭。師傅還說了,凡是安葬老人後如果下雨或者下雪,必定是後代昌盛的預兆。我得感謝我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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