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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77th威尼斯電影節 陀螺綜述
第2部分:indiewire專訪威尼斯主席巴貝拉 譯文
第3部分:主競賽片單+其他單元簡覽
許鞍華《第一爐香》為什麼進不了主競賽?
撰文/ 陀螺凡達可
北京時間昨日下午五點,威尼斯電影節召開了選片發布會,公布了入選今年第77屆威尼斯電影節官方單元的52部影片。
之前我們的推文為大家分析過,受到疫情影響,全球各地不同的影院復工情況,奧斯卡的推遲,都可能導致今年秋季電影節會顯得有些「慘澹」。
關於今年這個特殊年份的電影節們的命運,可以查看我們文末的往期回顧。
而威尼斯電影節公布的這52部電影,僅從陣容上來看,的確較往年顯得冷清了許多。像去年《小丑》《婚姻故事》《星際探索》這樣的好萊塢重頭戲通通缺席。
而眾多歐洲熱門電影,比如義大利導演南尼·莫萊蒂的《三層樓上》,或者範霍文的《聖母》、卡拉克斯的《安妮特》,都選擇了等待明年坎城。
中國影迷最關注的,顯然是咱們中國電影的身影。有兩部華語電影入選了官方單元,一部是獲得終身成就金獅獎的許鞍華的新作《第一爐香》,入選了非競賽單元;賈樟柯監製、王晶導演的《無止無休》入選了地平線單元。
昨天發布會結束後,很快影迷們就開始爭論,《第一爐香》在疫情影響下的威尼斯電影節沒能入選主競賽,是不是因為影片質量有問題,還是因為許鞍華是本屆威尼斯電影節終身成就獎得主,所以其新作不能入選同屆主競賽單元?
這其實要通過兩方面來討論:
1,從電影節規則上來看,終身成就獎是否影響參加主競賽的資格;
2,沒有進入主競賽是否意味著質量有問題?
我隨即去威尼斯電影節的官方上查查了電影節的規章制度,每一條都仔細閱讀後,確認電影節沒有明文規定終身成就獎得主的新作不能入選同屆主競賽單元。
但當我們查詢威尼斯電影節歷史會發現,當終身成就獎得主有新作入選,往往都是在非競賽單元。
比如2006年獲得終身成就金獅獎的大衛·林奇,其導演作品《內陸帝國》入選的是當年威尼斯電影節的非競賽單元;比如2004年獲得終身成就金獅獎的葡萄牙導演曼努埃爾·德·奧利維拉,其導演作品《帝國近了》同樣也是入選當年威尼斯電影節的非競賽單元。
但是在沒有明文規定的情況下,僅僅存在這麼一個「規律」,也並不能說明什麼。
所以問題最終的落腳點,仍然應該是:
沒有進入主競賽是否意味著質量有問題?
關注電影節的影迷們應該都知道,一部電影入選哪個單元,在很多時候是電影節和片方代表協商的結果,尤其是當導演或作品名氣很大時。
比如《地心引力》就沒有入選威尼斯主競賽,但並不影響它成為那一屆威尼斯電影節最受好評的電影之一;比如2018年伊朗導演法哈蒂的《人盡皆知》原本作為非競賽影片,被選為坎城電影節的開幕片,但法哈蒂堅持要求進入主競賽,儘管藝術總監福茂提醒了他影片入選主競賽後的風險。
因為當一部電影入選主競賽後,媒體影評人和觀眾評價它的標準自然會提高,會更苛刻,會用最高標準去評判和要求這部電影。
而如果片方代表並沒有十足信心確保影片在主競賽會好評如潮,尤其是對於有票房壓力的電影,那麼片方是不會輕易選擇主競賽單元。
對全球各國的媒體評價沒有十足信心不代表影片不好,所以我覺得現在早早根據《第一爐香》沒能入選主競賽,就預測它質量有問題,是不太公平,也沒有太多根據的。
扯遠了。
威尼斯電影節公布的這52部電影,乍看之下全是影迷們從沒聽說過的冷門導演。但其實如果深度挖掘一下,會發現其實還是有不少「爆款」潛力的影片。
比如入選主競賽單元的亞塞拜然影片《死於之間》講述的是一個愛情故事,這片導演是貝拉塔爾的學生,這部片是由雷加達斯製片,蒙吉作為顧問,可以說是非常強大的幕後陣容了。
同樣在主競賽單元,由卡西·阿弗萊克主演的《新世界》是由挪威導演莫娜·法斯特歐德執導,法斯特歐德曾是《戰前童年》的編劇,還憑藉導演處女作《夢遊者》入選過聖丹斯電影節。
主競賽單元還包括法國導演妮可·加西亞的新作《戀人們》,是一部巴黎愛情電影,主演是非常養眼的皮埃爾·尼內和斯塔西·馬汀;
俄羅斯導演康查洛夫斯基的《親愛的同志》是一部黑白電影,講述1962年工人運動遭遇鎮壓屠殺的故事;
《木星之衛》的匈牙利導演蒙德魯措帶來了首部英語作品《女人的碎片》,由希亞·拉博夫、凡妮莎·柯比以及薩弗迪兄弟中的弟弟本·薩弗迪主演;
被阿方索·卡隆欽點的印度導演Chaitanya Tamhane的新作《信徒》,也是印度電影20年來首次入選威尼斯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其它備受關注的電影包括趙婷導演的《無依之地》、黑澤清導演的《間諜之妻》、吉安弗蘭科·羅西的《夜曲》等等。
另外地平線還有拉夫·迪亞茲的新作、吉亞·科波拉的《主流》,非競賽單元還有懷斯曼的最新紀錄片《市政廳》,瓜達尼諾拍的紀錄片,關於奧遜·威爾斯的紀錄片,關於費裡尼的紀錄片等等。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看點,還是有不少值得關注的影片。
只是說,對於要去參加威尼斯電影節的媒體或者觀眾來說,可能性價比不是特別高而已了。
下面是Indiewire對威尼斯電影節主席巴貝拉的採訪,他主要講了電影節將會採取什麼樣的防疫措施、和坎城的關係、索菲亞·科波拉的《觸礁》去哪兒了等等。
indiewire專訪
威尼斯電影節主席巴比拉:
如何在一場全球流行病中舉辦電影節
翻譯/ 陀螺凡達可
原文/來自indiewire
可點擊文末「閱讀原文」查看
威尼斯電影節總監 巴貝拉
問:你們是什麼意識到,自己真的可以策劃今年的電影節的?
答: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不認為我們能對巨大的投資和產生的開銷負責。直到6月初,我們才對在相對好轉的情況下舉辦電影節的可能性更有信心。當時我們覺得至少可以邀請50部電影,結果我們邀請到了更多的電影。目前,我們已經公布了來自50多個國家的52部影片。
儘管我們意識到舉辦電影節的可能性真的存在,但直到最後,不確定感都一直佔據主導地位。我們不知道哪些影片真的可以參加,誰會接受我們的邀請。
這是一個持續不斷的變化過程。前一天,可能我們還比較樂觀,第二天就會收到壞消息,因為上映日期被推遲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辦電影節一點也不容易。有幾部電影我們還沒有得到確認,但我們希望儘快能宣布邀請到的更多電影。
中國導演許鞍華執導的《第一爐香》
入圍了本屆威尼斯電影節
問:今年到底誰會去參加電影節?
答:我們知道,所有來自歐洲的電影人和主創都會來。他們想來,也能來。但對於來自世界其它地區的人來說,就比較複雜和困難了。
歐洲的邊境已經關閉了。我們還要再等一等,看看9月邊境限制會不會不那麼嚴格,會不會有機會歡迎一些目前處於隔離狀態的國家的客人,比如說美國。
我們知道有一些來自中國的電影人能夠參加。我們不知道澳大利亞、印度、南美的情況。他們中的一些人,即使不是大部分人,都是無法跨國旅行的,儘管他們非常渴望來威尼斯。
我們會在網上組織新聞發布會,在Zoom上組織採訪,確保他們能夠宣傳自己的電影。
本屆評審團主席凱特·布蘭切特
問:你的評審團主席凱特·布蘭切特呢?
答:她肯定會來的。她住在倫敦,她從那裡過來沒有任何問題。我每天都和她保持聯繫。她絕對會參加威尼斯電影節。她想支持這個電影節,向世界展示這是一個重新回到電影院的時刻,我們需要回到電影院,我們需要重新開始電影製作。她非常配合,願意盡最大努力支持電影節。
問:電影節環境如何適應新的防疫安全標準?電影節上總是涉及人群聚集。
答:電影節是在一個小島上進行的,非常安靜,這使得我們很容易採取一些嚴格的安全措施。
我們會有8個進入電影節區域的不同入口,在這些入口我們可以對參加電影節的人進行體溫檢查。然後我們要尊重影院的社交距離。
我們將只使用每個場館50%的座位。每個人都要提前預定座位。他們必須帶著票和座位號入場。這樣就可以很方便地安全進入放映廳。我們希望每個人都能在不冒任何風險的情況下來參加電影節。
問:那麼如果有人感染了,有什麼應急措施呢?
答:因為每個人都要預留座位,這就意味著我們可以監控所有參加電影節的人。我們知道他們去了哪個劇院,他們的座位在哪裡,他們身邊坐了誰。所以,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立即通知到所有人。
南尼·莫萊蒂新片《三層樓上》決定等待明年坎城
問:隨著疫情的持續,許多人期望威尼斯電影節將主要精力放在支持義大利電影業上。據報導,今年最受關注的義大利電影,南尼·莫萊蒂的《三層樓上》,決定等待2021年的坎城。其餘的義大利影片是什麼情況?
答:唯一決定等到明年坎城的義大利電影人就是莫萊蒂。所有其他義大利電影人和製片人都非常願意來威尼斯。他們及時提交了所有準備好的作品供我們觀看。
我很高興,因為今年義大利電影的質量非常高。這是對義大利電影所處良好空間的肯定。
問:你是如何回應那些想要等待2021年電影節的電影人和片方代表的?
答:當然,也有一些其它國家的電影人做出了不同的選擇。有很多法國電影幾乎已經完成了,或者無法及時準備好參加威尼斯電影節。他們決定推遲,等待明年坎城。我尊重他們的個人選擇。
我試圖和他們討論這種情況的副作用:如果影院重新開放——大多數情況下,它們會在秋季重新開放——而大多數好電影都推遲到了明年,觀眾又有什麼理由要回到電影院?這是個危險的情況。但我們拭目以待。形勢複雜,前所未有,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做出正確的決定。
問:為什麼入選的美國電影這麼少?
答:我們還在和製片人討論幾部(美國)片子,過幾天再看他們能不能來。
《觸礁》片場
問:其實我就想問問關於索菲亞·科波拉的《觸礁》為什麼缺席?
答:這部片直到幾天前都還在討論中。最後,發行商決定不冒這個險,推遲上映。這是我們極力想在威尼斯首映的影片。我們就這部電影持續討論了好幾個月,但現在已經結束了。
問:她的侄女吉亞·科波拉之前曾帶著她的第一部作品 《帕羅奧圖》入圍。她的新參賽作品《主流》與之相比如何?
答:這部電影預算更大,更有野心,演員陣容也更大,安德魯·加菲爾德是主演。比起上一部,它少了些私密性和個人性,但它的題材卻很有時代感。
這是一個關於社交媒體網紅的有趣故事,男主角逐漸失去了對自己形象的控制。
吉亞·科波拉《帕羅奧圖》
問:競賽單元中還有一部《門徒》也是導演第二部作品,來自印度。導演Chaitanya Tamehane的處女作《法庭》在2014年電影節上一開始無人問津後來卻成為爆款。他的新片《門徒》是近20年來第一部參賽的印度電影。
答:這是一部對觀眾要求非常高的電影,從敘事到風格再到對待人物的方式,每一個角度都很嚴謹。它非常漂亮、風格化。
他在這部電影上得到了阿方索·卡隆的大力支持,因為阿方索真的很喜歡這個電影人——我完全同意他的觀點。
Chaitanya Tamhane《法庭》
問:你把弗雷德裡克·懷斯曼的《市政廳》放在非競賽單元。他的上一部作品《書緣:紐約公共圖書館》參加了競爭。這次有什麼變化?
答:懷斯曼的影片是一部關于波士頓市政廳的四小時紀錄片/這是他繼《在伯克利》和《書緣:紐約公共圖書館》之後,研究美國社會主要機構的又一美麗篇章。
它華麗而令人驚訝——真的有點像關於我們民主支柱的教訓。我們問過自己,把這部電影放在競賽單元中到底對不對?但我們有這麼多好電影,我們決定弗雷德有自己的認可度和忠實觀眾,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能得到他應得的所有關注。他接受了,我們非常感謝他。
《書緣:紐約公共圖書館》
問:去年,競賽單元中只有兩部女性導演的電影。今年,18部影片中,有8部由女性導演,佔比44%,幾乎達到了男女平等。你們是如何解決選片過程中的不足,來改善你們的數據?
答:其實,我們在選片過程中並沒有改變什麼。過去我們對女性沒有任何偏見,今年我們也沒有改變選片的標準。
我們沒有用任何一種性別協議來選擇電影。我們堅持只根據影片的質量來選擇。今年我們很幸運地發現了很多非常優秀的女性導演的電影,也非常高興今年18部電影中能有8部女性導演的電影。
這是一個非常幸運和有益的巧合,有這麼多女性導演的好電影,讓我們非常容易決定把這些影片都放在主競賽單元。我希望能擺脫過去針對我們所提出的所有問題。我們支持女性在這個行業以及整個社會得到公平的待遇。
問:您覺得女性導演在提交電影節的數量上有什麼變化嗎?
答:沒有。大約有23%的投遞作品是由女性執導的,這與去年持平。幸運的是,今年威尼斯整體陣容中超過28%的影片是由女性拍攝。對於電影節來說,能滿足這種來自世界各地的期待,已經是非常成功的了。
《無依之地》
問:趙婷的電影《Nomadland》就是其中之一。在你的新聞發布會上,你說它具有真正的奧斯卡潛力,你去年對《小丑》也有這樣的預測。能否解釋一下這樣的預測?
答:我很喜歡這部電影。它極富原創性、個人化、感人、動人——弗蘭西斯·麥克多蒙德的表演非常出色——所以如果這部電影是今年奧斯卡的競爭者之一,我一點也不驚訝。
當你看到這部電影時,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如此自豪地與紐約、多倫多和特柳賴德的同事一起支持它。我們都愛上了它。
從規模上來說,這不是一部大製作電影。我不知道福克斯探照燈對票房的期望是什麼,但它很美,很感人,很原創,很有個性。如果宣傳得好,隨著更多觀眾的關注而成長下去,它可能會獲得巨大成功。
問:在非競賽單元中有一部安德烈·賽格亞的「Molecole」,是在隔離期間拍攝的。但你在新聞發布會上說你還看到了其它隔離期間拍攝的電影。為何選擇了這一部?
答:我們看到了很多在隔離期間拍攝的電影,有的是用iPhone拍攝的,有的是在公寓裡拍攝的,有的是在其他地方拍攝的。他們中的大多數都只能成為一種隔離生活的紀實。
安德烈·賽格亞的電影是在威尼斯狂歡節取消後兩周、3月8日隔離前在威尼斯拍攝的。當時的威尼斯已經空空蕩蕩,遊客都已經離開。他開始在這個空曠的城市拍攝,然後他加入了一段非常個人化的旁白,他對來自威尼斯的父親的回憶,他的父親也是60、70年代的電影人。
他表達自己在疫情期間的孤獨,面對自己的記憶。這是非常感性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所有提交給我們的影片中選擇了這部影片。
今年的坎城發布會
問:今年早些時候,坎城電影節公布了56部影片的入選名單,儘管2020年的坎城電影節無法舉辦。但沒有任何一部出現在你們的片單中。為什麼威尼斯決定不選其中任何一部?
答:福茂(坎城總監)是我們的好朋友,在隔離期間,我們每周都會保持聯繫。我想說的是,從一開始我們試圖找到一種合作的方式。我們交換信息、意見、疑慮等。我們開始討論一些想法,但情況不斷變化,所以每一個想法都很快不實用了。直到某一刻我們意識到,坎城和威尼斯共享選片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們放棄了這個想法。
福茂決定以 &34;為標籤,進行自己的選片,而我意識到還有許多影片沒來得及報名坎城電影節。
另外,坎城選片中的大部分影片會前往其它電影節——聖塞巴斯蒂安、多倫多、羅馬、多維爾等,所以其實沒有必要邀請那些在其它地方會得到推廣的影片。
我們決定挑選60部可以支持的新,這樣就擴大了秋季電影節整體支持的影片數量。我覺得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這是一個更好的幫助電影產業的方式。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不想與坎城合作。我們還在和他們討論一個項目,希望能儘快公布。
問:關於遠程看片的問題,你覺得不能前往威尼斯的國際媒體和業界能看到多少部入選影片?
答:大部分的製片人、電影人和銷售商都不想為任何人做特別的放映。我很希望能夠為不能親自參加威尼斯的媒體提供連結,但我不能強迫製片人做出不同的選擇。很不幸,這件事無法實現。
問:在大多數年份,你必須回答關於Netflix電影和傳統院線的問題。Netflix在幾個月前就明確表示不會帶電影參加秋季電影節。你如何看待這個遺憾?
答:他們對隔離方面的決定非常嚴格。在疫情結束之前,他們不允許任何人出行。因此,他們決定在他們覺得安全之前,不給任何電影節提供任何影片。
我們和Netflix討論了很久。他們一直說,以後會支持我們,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想冒任何風險。我昨天才接到Scott Stuber(Netflix高管)的電話,確認他們非常抱歉今年不能參加威尼斯,他們也不能給我們寄任何影片。反正他們的大部分電影都還沒準備好。他們將來會回來的。對於今年,我們不得不接受他們的立場。
問:不管今年威尼斯的情況如何,國際電影業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災難。在美國,大部分的製作和影院都關門了。你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觀看新電影,並組織了一個大型公共活動。是什麼讓你對未來充滿希望?
答:威尼斯將是第一個大型的電影活動,這對我來說很重要。之後是多倫多、紐約、聖塞巴斯蒂安等。有些電影節的規模會比往常做得小一些,但封鎖後重啟的意願是一個強烈的樂觀信號。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那就是我們不能再在孤立的狀態下等待了,除非後果比過去幾個月所經歷的更糟糕。
電影節可以在這裡發揮一定的作用。我們可以證明,通過我們制定的方案,大家可以安全地回到影院。我們希望,當威尼斯電影節舉辦時,它能成為大家的榜樣。有這麼多的恐懼、懷疑和不確定因素在四處流傳。我們需要努力重啟。否則,對於整個電影文化來說,這將是一場災難。
2020 威尼斯電影節部分片單
- 主競賽 -
趙婷 [無依之地]
黑澤清 [間諜之妻]
科爾內利·蒙德魯措 [女人的碎片]
蘇珊娜·尼基亞雷利 [馬克思小姐]
吉安弗蘭科·羅西 [夜曲]
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 [親愛的同志]
米歇爾·弗蘭克 [ 少數人的夢想]
妮可·加西亞 [麗莎·雷德勒]
艾瑪·丹特 [馬卡盧索姐妹]
莫娜·法斯特歐德 [新世界]
馬基德·馬基迪 [Sun Children]
阿莫斯·吉泰 [Laila in Halfa]
瑪高扎塔·施莫夫茲卡 [Never Gonna Snow Again]
朱麗亞·馮·海因茨 [And Tomorrow The Entire World]
亞斯米拉·日巴尼奇 [Quo Vadis, Aida? ]
Claudio Noce [我們的父親/Padre Nostro]
Hilal Baydarov [In Between Dying]
Chaitanya Tamhane [The Disci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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