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熙導演處女作《強尼·凱克》: 早拍三十年,真就跟新浪潮一樣樣的.

2021-02-08 嚴肅娛樂

      一隻飛走的凱克鸚鵡,三個生活在臺北的年輕人,數通尋找失蹤強尼的不明電話……在流暢詩意的鏡頭中,平緩推進的日常、隱秘湧動的迷茫與臺北這座都會叢林交織在一起,瑣碎之中,卻有無限之美。很難相信,這部流暢純熟的臺灣電影是導演黃熙的長片處女作。《強尼·凱克》先後入圍三大電影節,幾乎包攬了兩岸全部針對青年導演的電影競賽。包括第19屆臺北電影節「臺北電影獎」及「國際新導演競賽」、第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亞洲新人獎「最佳女演員」提名、第11屆西寧FIRST青年電影展「最佳導演」「最佳劇情片」兩項提名。這對於一個長片處女作品來說,是莫大的鼓舞與肯定。

《強尼·凱克》此前就與上海電影節結下了淵源,該項目在2016年6月入圍了第19屆上海國際電影節的創投單元,僅一年時間完成了拍攝及後制一系列工作。在2017年6月,導演黃熙已經帶著作為第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亞洲新人獎入圍影片的作品與觀眾見面,上海國際電影節官方評論,該片帶有濃厚的臺灣新浪潮氣息。佳訊不斷傳來,影片入圍第19屆臺北電影節「臺北電影獎」及「國際新導演競賽」,臺北電影節評論《強尼·凱克》:角色漂移於充滿偶然與巧合的日常之上,慵懶舒緩的節奏、靜候旁觀的視角,表層底下不輕易洩露的殘缺。堪稱是當代版的《千禧曼波》。影片還同時入圍第11屆西寧FIRST青年電影展並獲「最佳導演」及「最佳劇情片」雙項提名。

該片帶有濃厚的臺灣新浪潮氣息。

——第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

角色漂移於充滿偶然與巧合的日常之上,慵懶舒緩的節奏、靜候旁觀的視角,表層底下不輕易洩露的殘缺。堪稱是當代版的《千禧曼波》。

——第19屆臺北電影節

影片電影觀念很前衛,在臺灣電影前輩的基礎上,展現了新一代電影人的表達,基於年輕人真實的體驗,很多故事的演變無法預知,與當代年輕人的生活狀態吻合,也呼應了當代電影狀態的不可預知,我們沒有理由因為她獲得的資源,來去否定她,導演有能力去實現。

——第11屆西寧FIRST青年電影展

FIRST青年電影展組委會發布提名片單時曾坦言,你能想像5個小時的會議過後,依然沒有任何一個獎項提名名單落定嗎。激烈爭論的背後是站在整個電影發展格局上的冷靜審視。但《強尼·凱克》每次都不在激烈討論範圍內,因為進入下一個階段毫無爭議。

FIRST組委會在提名陳述中說,創作條件的豐足與否,也一度在討論中被權衡,是否應該是評判創作本體的因素,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黃熙導演處女作《強尼·凱克》背後有電影前輩傾力相助,「但影片電影觀念很前衛,在臺灣電影前輩的基礎上,展現了新一代電影人的表達,基於年輕人真實的體驗,很多故事的演變無法預知,與當代年輕人的生活狀態吻合,也呼應了當代電影狀態的不可預知,我們沒有理由因為她獲得的資源,來去否定她,導演有能力去實現。」

作為侯孝賢導演的「入室門生」,即使有諸如侯孝賢、廖慶松、姚宏易和林強等人的加持,這位克制內斂的青年導演的能力仍然有目共睹。

鮮為人知的是,《強尼·凱克》也是郭採潔轉型出品人的首部作品。她本人及團隊,也深入參與了追尋強尼的整個過程。

這是一部故事起緣於一個養黑頭凱克鸚鵡的女孩一直接到電話說要找強尼的故事。

導演黃熙嘗試貼近生活,捕捉在充滿詩意的日常中,人們漫遊城市的姿態,透過直觀人與人之間交錯碰撞的片刻,來訴說城市的故事。面對不同地域的觀眾群體,她巧妙地把城市的地景調整為都市交錯的鐫刻記憶,再通過城市性格照見出人文的積累,頗為高明。

入圍這麼多大獎,已經證明了業內對該片的肯定。但登上大銀幕,接受大陸觀眾的檢驗,對於這樣一部風格內斂、題材相對陌生的影片來說,黃熙也坦言,她多多少少有點緊張。在2017年6月18日的上海影城,該片受本屆上海電影節邀請進行展映。現場座無虛席,當觀眾期待高潮到底何時到來時,一切戛然而止。這種沒有戲劇衝突的恬淡調子,是從監製侯孝賢那裡借來的技藝,更是生活的本身。

主題:孤獨感貫穿全片,無法言說的往事如同那消失的人和鳥

《強尼·凱克》裡的他們,背景懸殊、漫無目的。卻交織在充滿偶然與巧合的日常之上,在臺北的天空下共享同一份迷茫和孤獨。

徐子淇(瑞瑪席丹 飾)青春靚麗,臺北像是她人生的避難港,儘管暫時還不知道要駛向何方。給遠方的電話只能艱難地吐出一句「今天學校好嗎」。凱克鸚鵡是她平淡生活裡的調劑和陪伴。她不停接到要找「強尼」的不明電話。

修葺房子為生的張以風(柯宇綸 飾),似乎居無定所。當臺北這座都會叢林的夜幕上升時,他從後備箱裡取出牙膏,站在街邊刷牙。

有一絲奇怪的大男孩李立(黃遠 飾),每天的生活有種浪漫的儀式感。日程表寫在卡片上,他只要照做就行;他把自己的朗讀錄下來,一遍遍放給自己聽。

沒有扣人心弦的故事,影片所重點展現的,更像是一種寫實的狀態和氣息。導演黃熙將其闡述為一種都市寓言式的感性。

「沒有太多時間表達感受,工作很忙、沒朋友聊天,有點孤獨落寞也很難講。當他夜深人靜回到家時,也許幾秒鐘感性的情緒會湧上來,但那其實都很短暫,想一下然後就睡覺了,因為明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也沒有時間再去思考什麼。」

在她的鏡頭下,這種感性成為可以具象化感知的東西,就像徐子淇的鸚鵡,張以風拋錨的小車,李立讀報的錄音。

每個角色都來自「非主流家庭」,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這也是黃熙的有意而為之。在她看來,這幾位人物之所以呈現出片中的狀態,勢必與他們的家庭背景和經歷有關,種種遍布傷痕的過往,敲打出今天無所適從的他們。但對於這些傷痕,影片卻處理得相當諱莫如深,沒有用具體情節講述,僅僅能從人物對話的隻言片語、某一場景中的畫面細節中捕捉到。這也極考驗觀眾的眼力。早在寫劇本時,黃熙就已經為每個人物做了詳盡的小傳,並將其傳遞給演員,讓他們知道,這個角色的前世今生是怎樣的。

三組人物與城市形成的互動,則從側面烘託出臺北這座城市的魅力。黃熙說,這就是她眼中的臺北目前的狀態,一個多元的城市,一個包容了許多孤獨的城市。被檢查是否漏雨的出租屋房頂、極具縱深感的行車隧道、往來交錯的捷運高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乃至所謂臺北特色播放《少女的祈禱》的垃圾車……這些城市景觀被賦予了情緒,成為有溫度的城市骨架,共同構成現代臺北的城市印象。

情緒:侯氏溫柔下的後楊德昌凝視,在克制與悸動間的平淡高潮

這部電影最大的成功之一還來自於它嫻熟的鏡頭語言,流暢的交錯剪輯和城市之中有溫度的交會,加之林強和徐志遠的音樂,無疑是一場特立獨行的視聽高潮。

     在本屆臺北電影節上,身兼入圍電影《大佛普拉斯》監製與《強尼·凱克》出品人代表的葉如芬,對於兩部電影能在今年報名強片之中脫穎而出感到相當榮幸與開心,她引用侯孝賢導演的話:

《強尼·凱克》是繼楊德昌導演之後少見第一次出手就拍城市的作品」,而電影本身則是運用非常詩意的方式呈現出來。

電影公司也趁勢在臺北電影節首映期前,搶先公布前導海報主視覺,女主角瑞瑪席丹肩上一隻鸚鵡,在紫色的晚霞中甚為吸睛,文案也順道解釋了《強尼·凱克》的意思,讓這部以臺北人的日常生活為主題的優秀首部電影增添了許多氣勢與期待度。

作為大導演侯孝賢的「入室門生」,黃熙坦言,該片從籌備到完成拍攝,師父給她的幫助和指導都是全方位的。侯導出任監製,攝影是侯孝賢的御用攝影師姚宏易,音樂也是其御用作曲林強。

黃熙畢業於紐約大學蒂施藝術學院電影系,因為在侯孝賢《南國再見,南國》劇組實習而開始進入電影圈。後來,當侯導拍攝《刺客聶隱娘》時,黃熙又進入導演組工作。

2016年,黃熙終於迎來第一次獨立執導長劇情片的機會。她遞給侯孝賢兩個劇本,想請他為自己把把關。其中一個,便是《強尼·凱克》,另一個劇本,則是一對男女的情感故事。「就這個。」侯孝賢看完劇本後,指著《強尼·凱克》對黃熙說。於是便有了後來的電影。至於理由是什麼,侯孝賢沒說,黃熙也沒問。

侯孝賢導演曾在看完黃熙的劇本後評價:導演黃熙的電影劇本《強尼·凱克》,描寫臺北現代家庭的深入,是本人歷年來難得僅見的。

對於這部處女作,黃熙坦言,它已經「超越我的想像」。在她看來,這是一部集體創作的作品,他們有堅強的團隊,每一個演員都出乎意料地厲害,「攝影、聲音、配樂堆疊出來的效果我沒有想到的」。

對話黃熙:某個交錯片段,會有霎那的觸動,然後又繼續走著了

1. 黃導您好,能先簡單介紹一下這部片的創作背景嗎?您是基於怎麼樣的心境或者契機創作了這樣一部影片?

黃熙:開始創作時不免想著先尋找個什麼樣的題材,想講許多故事,但講著講著碰到了瓶頸,因為總是覺得很刻意地在說些什麼。後來退一步看,開始去旁觀身邊的人事物,很直覺地去寫看到及感受到的一切,從人物堆砌出屬於他們的日常故事,把臺北這個我很熟悉的城市寫出來。

2. 我在您的介紹中看到您參與了侯孝賢導演的部分作品的創作,侯導對您這部電影的創作影響大嗎?

黃熙:大,但我說不出來比較具體的點。侯導對我的影響應該是大方向性,瀰漫式的,它滲透在每一個環節裡,有很多時候是不自覺地。

3. 臺灣在80年代開始了電影的新浪潮運動並且延續至新千年,這個運動對您的創作有著怎樣的影響?

黃熙:新浪潮貼近人貼近生活的自然寫實是我一直很喜歡的調子,所以在做強尼凱克時很自然地往同樣的方向去了。我很喜歡新浪潮電影裡會有的一種黑色幽默,他們常有的笑點會在克制的情節裡,短促卻非常真實地爆出,很像你一個人坐在咖啡廳,隔壁桌客人的聊天內容突然令你會心一笑那樣。

4. 這是您的第一部長片作品,相比您之前的從影經歷,您覺得改變最大的是什麼?

黃熙:我沒有特別感覺有什麼改變,在拍攝的過程中和團隊的磨合交流還是一樣的心態和方式,甚至更多的學習。如果挑一種說法來說,因為監製侯孝賢導演給予了最大的創作空間,所以我可能是從一個執行者成了一個創作者,但初衷是一樣的。

5. 這部片子的名字是如何確定的?

黃熙:這部片的英文片名 「Missing Johnny」 很早就確立了,中文片名當時沒有特別的想法,一直到要參加創投之類的項目活動時,必須要有一個中文片名時想出來的。保留了強尼,加上凱克,一個人和一隻鳥的都會寓言。

6. 人和人的交錯碰撞是很多電影的母題。在劇情簡介中,您提到「張以風、李立、徐子淇交織出了碰撞交錯的片刻美好」,您是如何去安排這種情節使其成為電影的焦點的?

黃熙:所謂的片刻美好其實就是一些日常生活中小小的東西去累積連結出來的,透過這樣的方式去旁觀人和人的關係和互動其實是很感動的。

7. 在劇情簡介中有著這麼一句話「本片透過直觀人與人之間交錯碰撞的片刻,來訴說城市的故事「(大意),想必您在其中也融入了自己對這座城市獨特的體驗,能聊一聊臺北這座城市給你帶來的感受嗎?

黃熙:我在臺北出生,雖然中間離開過一段時間,但近十幾年都生活在這裡,一直被這座城市裡的小事環繞,就是都沒什麼大事,重複著相同的步調,走著看著這城市裡的人做的事情也和其他城市沒什麼不同,但卻給人一種家的感覺,因為不知不覺中我已是這城市狀態的一份子。

8. 對於那些即將在大熒幕上面看到您的電影的觀眾,您有什麼想提前和他們說的嗎?

黃熙:強尼凱克很像是你在路上走著,沿路的人、事物,也許熟悉,也許一般,但在某個交錯片刻,會有霎那的觸動,然後你又繼續走著了。

相關焦點

  • 第20屆上海電影節亞洲新人獎入圍作品揭曉 侯孝賢監製作品《強尼·凱克》入圍
    中國臺灣女演員瑞瑪席丹憑藉《強尼·凱克》入圍最佳女演員。《乘風破浪》李榮浩也入圍最佳男演員;日本男演員齋藤工憑長片處女作《空白的13年》入圍最佳導演。本屆亞洲新人獎評委會主席由導演王小帥擔任。侯孝賢導演監製作品《強尼·凱克》,並由其班底全力打造、姚宏易攝影、林強與許志遠配樂。為臺灣青年導演黃熙的處女作品,她畢業於紐約大學蒂施藝術學院電影系,師從侯孝賢導演多年。
  • 《強尼·凱克》入圍三大電影節 侯孝賢監製又一力作不負眾望
    電影由柯宇綸、瑞瑪席丹、黃遠等聯袂出演,導演黃熙用傳統的家庭題材,講述原汁原味的臺北城市家庭生活,呈現出了當前臺灣年輕人眼中的城市脈動與失落。電影《強尼·凱克》此前在去年就與上海電影節結下了淵源,該項目在創意階段就入圍了上海電影節的創投環節,經過電影大師侯孝賢悉心的保駕護航,作為新導演黃熙的第一部長劇情片,從劇本到最終完成成片,都能看出深受侯孝賢導演的電影風格影響
  • 【海南島國際電影節】萬瑪才旦:「藏地新浪潮」跟法國不一樣
    萬瑪才旦曾憑藉《靜靜的嘛呢石》獲得第25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導演處女作獎,憑藉《塔洛》獲得第52屆臺北金馬影展金馬獎最佳改編劇本,憑藉《撞死了一隻羊》獲得第75屆威尼斯電影節地平線單元獎最佳劇本。2005年,在中國電影誕辰100周年之際,萬瑪才旦帶著《靜靜的嘛呢石》進入大眾視野,這是在中國電影100年的歷程中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藏族電影,也因此,萬瑪才旦被稱為「藏地新浪潮」的代表人物。
  • 聽黃熙談起偶像侯孝賢,是枝裕和一臉羨慕
    身為侯孝賢導演的忠實迷弟,是枝裕和這次邀請了臺灣導演黃熙,和她聊聊2017年在東京FILMeX電影節入圍主競賽單元的處女作《強尼凱克》與其監製侯導。 黃熙:我先不回答關於跟廖慶松老師的交流經驗,我想另外講的一點就是,他們說我的工作人員們其實應該恨死我了,所以我們在殺青酒的時候,我都一直問他們說,我下次還有片你們還願意來幫我拍嗎。
  • 導演的處女作到底拍點什麼好呢?
    在寒冷的冬天,年輕導演的加入可以說給了國產電影一點溫暖。據不完全統計,2019年上半年,年輕導演的電影作品票房收入超過240億元。其中許多是處女作(第一部電影)。第一部電影的首映式象徵著一個導演對世界的第一個聲音。成功的代價是許多人會定義他的風格。
  • 【電影0316】《我的少女時代》第二部開拍;劉德華將主演《拆彈2》《掃毒2》;侯孝賢監製《強尼·凱克》定檔4月13日
    據臺灣媒體報導,2015年創下4.1億高票房的《我的少女時代》第二部系列確定暑假開拍,成本超過1億臺幣,導演陳玉珊、編劇曾詠婷、男主角王大陸全都回歸
  • 劉德華的處女作《投奔怒海》
    當時臺灣規定,凡在內地拍過戲、取過景的人,一律封殺(當年梁家輝在大陸拍了《垂簾聽政》拿了影帝,也一樣被封殺。),而臺灣是港片的主要市場,在該片中除了許鞍華以外,所有工作人員都用假名。在1982這一年,除了拍這部電影,還以優異的成績從香港電視廣播有限公司藝員訓練班畢業並正式籤約TVB。之後就在電視界打拼,慢慢走紅。從龍套到有名字的角色到主角,最後憑藉83年的《神鵰俠侶》中的楊過,取得62點的收視紀錄,一舉紅遍香港,逐漸成為TVB的臺柱,後與黃日華、梁朝偉、苗僑偉、湯鎮業組成「無線五虎將」,真正在演藝界站穩了腳跟。
  • 香港電影的下一個「新浪潮」:青年導演守望本土
    「年輕人的視野和習慣跟老一輩不太一樣了,大家對人文方面的關注度比原來強烈很多。」葉澤秋說。  張經緯曾與許鞍華交流,得到的結論是,拍電影,最重要的是說故事的角度:「不是給年輕人一部機器就能夠拍出電影,要看有沒有自己獨特的世界觀。」  這套獨特的世界觀,源於文化根基。「站在熟悉的文化土壤上,你的表達才是獨一無二的東西。」葉秋澤說。
  • 80年代初珍貴的香港電影新浪潮導演訪問
    全片我比較感興趣是幾位新浪潮導演的訪問,尤其是比較罕有地看到方育平有關創作的訪問。香港是經濟城市,信奉資本主義自由市場,在這種市場主宰下的電影創作難免只會局限在某幾類賣座的類型片,而那些真實反映社會,風格寫實的電影就相對來說比較受限。對於一名導演,尤其是年輕導演來說,如果拍了一部寫實社會題材的電影,而且不賣座,那他很難再拍第二部。
  • 爾冬陞:拍處女作不要去考慮市場
    爾冬陞:拍處女作不要去考慮市場 文/程青松導演:爾冬陞
  • 電影二十大導演處女作
    而且他的死亡似乎也和電影息息相關,他是在指導兒子丹尼·休斯頓拍攝導演處女作《痞子大亨》時突發肺炎,在片場辭世的,享年81歲,而且他生前最後一部電影正是《死者》(The Dead)。5、弗蘭克·德拉邦特導演處女作:《肖申克的救贖》(1994)處女作年紀:35歲
  • 新浪潮不只有特呂弗、戈達爾
    60年前興起的「新浪潮」電影運動,深刻地影響了世界電影史的發展。戈達爾《精疲力盡》1960值得注意的是,本次展映並沒有像慣常的那樣,只以戈達爾、特呂弗這兩位影迷圈人人皆知的導演作品為主,還選擇了同樣偉大、絲毫不比前兩位遜色的其他新浪潮導演代表作。
  • 法國導演阿涅斯·瓦爾達去世 「新浪潮」一代只剩戈達爾
    事實上,當她1954年首執導筒拍攝處女作《短角情事》(La Pointe Courte)的時候,從未接受過專門的電影拍攝訓練,毫無現場拍攝經驗的瓦爾達,正是用拍照片的方式來幫助自己上手的。她曾說:「那一次,我事先把自己想要拍攝的東西,全都用照片先拍一遍。照片幾乎就成了電影鏡頭的原型,攝影機要擺在什麼位置,距離被拍攝物多遠,用什麼鏡頭,怎麼布光,全都靠我以往拍照片的經驗。」
  • 新浪潮電影
    新浪潮電影 Nouvelle Vague產生於1958年的法國。
  • 特呂弗與《四百下》:回望法國新浪潮運動
    1959年法國導演特呂弗拍出了自己的處女作《四百下》,以此為代表的法國新浪潮運動轟轟烈烈地進入了大眾視野。在1958—1962的短短五年時間內,至少有200名電影導演相繼推出了自己的處女作。作為世界電影的搖籃,要知道,從1895年,路易斯·盧米埃爾兄弟第一次在巴黎卡普辛路14號咖啡館公開放映電影短片,直到新浪潮運動,讓法國再一次成為了全球電影人的目光聚集地。
  • 戈達爾與特呂弗:法國新浪潮璀璨的雙子星
    其後,紛紛參與創作,製作出了一大批極具作者風格和人文情懷的電影,形成了影響深遠的「新浪潮」。與此同時,出現的眾多經典作品和電影大師,至今仍對世界影壇有著深刻影響。戈達爾與特呂弗是其中最重要的導演,被譽為新浪潮雙子星。此次回顧展,將集中展映特呂弗、戈達爾執導的《四百擊》《狂人皮埃羅》等7部佳作,以及敘述兩位導演生平的紀錄片《新浪潮雙傑》。同時,還舉辦新浪潮著名攝影師雷蒙科舍捷的攝影作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