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書:文學的回顧與預言

2020-12-25 界面新聞

記者 | 董子琪編輯 | 黃月1

除了《鼠疫》,還有哪些關於瘟疫的文學值得我們在此刻捧讀思考?

池莉寫於1997年武漢漢口的小說《霍亂之亂》,講述的是作為傳染病醫生的「我」遇上了「早已絕跡」的霍亂的故事;遲子建的《白雪烏鴉》取材自1910年哈爾濱鼠疫的歷史檔案,重現了鼠疫突襲時的市井風俗景象;畢淑敏的《花冠病毒》基於2003年SARS時期的一線採訪,寫出了瘟疫蔓延時城市封鎖、物資短缺、自殺事件四起的慘狀,從研究病毒、應對病毒的角度呼籲人類需要更加謙遜地面對自然。馬原寫於1986年的《虛構》更是描摹了「我」潛入「麻風村」所遇見的畫面,麻風病人被疾病摧毀的面容與身體,無疑令人感到不安。相較於《鼠疫》和《霍亂時期的愛情》,以上幾位作家書寫傳染病的作品都有著更為顯著的中國語境,比如《霍亂之亂》與《花冠病毒》都提及了對於傳染病消息的嚴格管控,以及政治在公共衛生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二月中下旬,新冠肺炎的疫情似乎有所好轉,而拐點仍未到來,對於仍身處疫情漩渦的我們來說,此時書寫現實也許太過倉促,反思災難可能也太過超前,翻開過去的作品,說不定可以得到對瘟疫現實的或者未來的啟示。

池莉《霍亂之亂》:科學啟蒙愚昧

池莉寫於1997年武漢漢口的小說《霍亂之亂》,講述的是作為傳染病醫生的「我」遇上了「早已絕跡」的霍亂的故事。——霍亂「早已絕跡」,這是當年「我」和同學們在念醫學院時被告知的,不光是霍亂,其他傳染病如天花、鼠疫在課本上都是已經被戰勝的疾病,傳染病課本不屬於考試重點,學生在課堂上學會的不是應對疾病的辦法,而是老師對業已戰勝疾患的自豪感。正因為人們相信傳染病都已經被完全消滅了,傳染科被看作是最不重要的科室,「我」作為流行病醫生也暗自懷疑自己的職業的價值。

即使過往的醫學訓練將我們訓練得如此「自信」,「我」作為醫生對霍亂的處理也還算及時。「我」和同學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霍亂病症,迅速聯絡了始終專心研究傳染病的資深專家,也對發病地和疑似病人採取了周全的迅速的隔離行動,醫院方、政府方也分別出動力量配合醫生的工作,正因為有這樣周密的配合,在14天之後,霍亂症狀就消失了。

我們可以從《霍亂之亂》中讀出的是,年輕醫生以隔離方法有效控制傳染病蔓延,表面上是醫學救死扶傷的敘事,實質上是科學啟蒙愚昧的故事。科學終將啟蒙愚昧的信念奠定了小說的樂觀基調,許多情節也是圍繞科學與愚昧的衝突展開的:比如說,醫學課本沒有寫清楚霍亂消失的原因和過程,只是「含混武斷」地認為它消失了,主角之一指出這樣的課本是「不科學的」「混帳的」;患病的民工抗拒治療、抗拒隔離,醫生也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他們,完成了科普教育。小說結尾更是強化了這一點,最終,在新一代醫生的努力下,「不科學」的流行學課本課本終於變得「科學」「實事求是」了。

畢淑敏《花冠病毒》:病毒永生

與《霍亂之亂》書寫真實存在的傳染病不同,畢淑敏的《花冠病毒》圍繞一種虛擬的病毒展開,雖然小說的靈感和材料與SARS有關。畢淑敏在書寫病毒席捲燕市時,不僅寫到了病毒對人類肌體的傷害,還著重描摹了病毒在社會層面與心理層面對人們的影響——因為病毒的侵害並不是「斬立決」式的,而是有條不紊、步步為營,足以影響到所有人的。她為讀者繪製了一副暗淡的圖景,在與病毒的長期拉鋸戰中,人們就算不被病毒殺死,也很可能會被孤獨憂鬱和頹廢折磨至死。藉此,小說呈現出瘟疫的嚴酷性:在這場災難中,受到威脅、遭到破壞的不僅是個體生命,社會秩序、公眾信任與人倫道德都有可能土崩瓦解,而這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醫學所能救助的範疇。

《花冠病毒》畢淑敏 著湖南文藝出版社 2012年《霍亂之亂》講的是要科學地認識到傳染病的存在(而非政治性地喊口號,一廂情願地自信病毒已經被消滅),以科學的方法對待它,與之相比,《花冠病毒》對科學拯救人類本身都存有質疑,小說中多次警醒著讀者,病毒比人類的歷史悠久太多,病毒對人類的威脅不會隨著科技發展而減弱,人類想要戰勝病毒是太過天真了,「病毒比人類要古老得多,它們是我們的祖先。」科學並不必然戰勝病毒,相反地,人類是因為還不夠了解病毒,正因為對這樣無知,所以才如此大膽。

遲子建《白雪烏鴉》:死亡陰影下的生機

遲子建的《鼠疫》以1910年哈爾濱大鼠疫為基礎資料,還原了鼠疫降臨時傅家甸的市井風俗百態。這場鼠疫最早出現在俄國境內,隨後經由滿洲裡,蔓延至哈爾濱,由流民捕獵旱獺引發。小說對這場歷史上的鼠疫的描繪,如同風俗圖卷一般逐漸展開:時間順序是按照二十四節氣編排的,從霜降、小雪一直寫到清明;交叉著多個家庭故事線索,有男人、女人、孩子和老人的生活,充滿算計與欲望的男女性事也從未消停,這也使得對瘟疫的書寫充滿了鮮活的民間氣息。

《白雪烏鴉》遲子建 著人民文學出版社 2010年一開始人們並沒意識到鼠疫的殺傷力,直到死亡人數飈升至四百餘人,緊張的氛圍才驟然降臨——店家紛紛歇業,熟人在街上見面也都彼此隔著遠遠的打招呼。隨著疫情的發展,小說中市井街巷的熱鬧已經轉向地獄般的悽惶,染病的人死了,送葬的場面比以往冷清許多,「染疫的人死了,悄無聲息的,送葬的人零零星星,且都掩著鼻子,好像死者是塊腐肉。跟著送葬隊伍的,只有半空中盤旋的烏鴉。它們呀呀叫著,歡欣無比,不知道人間已成地獄。」恐怖畫面愈來愈多,屍體開始出現在街頭,有人是在街上走著走著就倒地身亡,有的人則是死在家中,後被人棄屍市井。

因為故事發生於100多年前,小說裡提及民間應對鼠疫的方法,更有一層神秘主義色彩,小說寫道,為了預防鼠疫,人們發明了許多方法——唯獨不願實行消毒法。有人迷信放血,有人信賴刮痧針灸,還有人不食五穀,端坐家中,中醫用生鏽鐵釘煮水喝來「排毒」,更有神乎其神的「過陰」——會過陰的人就像短暫的神靈附體,可以傳達神仙的旨意,道出來人的前世今生所犯下的罪孽,只要來人誠心悔過,便可以受到庇佑不染鼠疫。

日復一日,受死亡的威脅久了,傅家甸的人們似乎也麻木了,又敢恢復往日的習慣聚堆說話了,瘟疫和生死成了日常交談的話題。他們品評誰家的壽衣好,棺木該埋多深——仿佛這其中也有著一些生活的趣味,連對於棺材的描寫也講究到棺材外的花紋與寓意:「最奇妙的,是棺材頭的正面有一片花紋,組合成了一朵蓮花,蓮花周圍又有彎曲的水紋,人人看了都說這棺材的主人,將來能升天。」

與《霍亂之亂》與《花冠病毒》相似,《鼠疫》也提出了抑制疫情的方法,體現為新的科學方法的引進,包括病區隔離、口罩普及以及封城政策等等,而這也與先前的放血、過陰等古怪的土方形成了對比。只是,小說在介紹這些新方法的同時,仍然保留了對民間生活的描繪,仿佛是在說明傅家甸人並不是被動地接受這些方法的,他們也將過去的生活經驗代入了「科學的新方法」中。比如封城時人們的互相見面,他們還是保留了先前的交流方法,「男人們在家裡太壓抑了,碰到一堆兒,就要摘掉口罩,抽上一袋煙,隔著幾丈遠,開幾句玩笑;女人相遇了,則嘀咕幾聲誰死了,誰又被隔離了等等。」這種在死亡威脅下的日常生活描寫,用遲子建在後記中所說的話就是,「將那縷死亡陰影籠罩下的生機勾勒出來」。

馬原《虛構》:缺損的面孔與完整的溫情

馬原的《虛構》講述了漢人「我」為寫小說,在國家指定的麻風村瑪曲村度過七天的故事。「我」偷偷溜進這個病區,是「把腦袋掖在腰裡」,仿佛一次探險,剛一進來,就看見了一群麻風病人的赤裸身體:有三個女人在陽光下沐浴,其中有一人身上趴著個男孩在吮奶頭。而當他準備與女人們交流,發現這個胸前有男孩的女人的臉令他毛骨悚然,「鼻子已經爛沒了,整個臉像被嚴重燒傷後落了疤。皮膚發亮,緊繃繃的。表情奇特,兩個瞳孔外斜,像在看我又不像在看我。」在後來與這個女人的交往中,他再一次注意到她的面容,她沒有鼻子的兩個鼻孔,在對這樣的一張臉說話的時候,「我」甚至忘記了恐懼,只覺得這兩個小洞「滑稽到荒唐的程度」。對於被麻風病殘害的面容的描寫之後一再重複,麻風村人看起來十分相似,塌鼻梁,皮膚發亮,兩眼距離過寬、還都有些斜視。他們的動作也令「我」感到好奇,他們都是不聲不響地進進出出,就像啞劇演員,也像是幽靈。

「我」因為淋雨生病被麻風病女人收留,住進了她的屋子接受她的照料,某一個夜間,「我」在月光下看到了她的光腿,」她的一條光腿從襟袍伸出來,圓滾滾地泛著淺淺的光澤」,這讓「我」這個男人感到激動。與《烏鴉白雪》中的性描寫充滿熱烈的人間氣味不同,這是一段溫馨而怪異的描寫:「蓋在膝上的羽絨服掉到地上,我無意撿起,我憑直覺知道她緊靠著我的肩膀是赤裸的。」「我永遠也忘不了她的溫情。我知道這種激情的後果也許使我的餘生留下陰影,但我絕不會為此懊悔」。

「我」經歷的並不是瘟疫爆發的現場,只是經歷了村莊封鎖後的怪異的平靜,「我」觀察他們已經受過侵害的軀體與面孔、古怪而安靜的行為,還有因為麻風病而單純到只剩活著的生活。 麻風病已經不僅是一種疾病或殘疾,它劃出「我」與「他們」的界限,麻風村的世界是「我」愕然發現的、完全不同於熟悉世界的彼岸世界,而最令人不安的是,「我」的觀察也不僅僅是觀察,最終竟然無法遏制情慾與其中的一位女性麻風病人發生了關係,這種聯繫使得小說模糊了「我」與「他們」、正常與古怪的邊界,讓人感受到隨時可能襲來的危險,隱隱覺得不安,「我」是否會成為「他們」的一員,而這種不安將持續很久很久,用小說中的話說,「我當初不知道麻風病的潛伏期最長可達二十年以上。」

相關焦點

  • 郭曄旻評《人類大瘟疫》︱是回顧,還是預言?
    元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讓中信出版集團引進出版的這本《人類大瘟疫》儼然成了「應景之作」。西班牙大流感如果只是回顧人類近百年歷史上瘟疫所造成的災難的話,本書的畫風,大概就會變得與中世紀歐洲編年史作者對十四世紀中期可怕的「黑死病」的描述沒什麼兩樣——「人們聚在一起聊天
  • 瘟疫時代 | 愛在瘟疫蔓延時:文學電影中的瘟疫
    【編者按】       「瘟疫文學」——由於它所呈現的重大且殘酷的死亡——有著和其它「疫病文學「完全不同的風貌。透過張望瘟疫,「瘟疫文學」也就張望到了這些更寬廣而深幽的課題。而電影,這一與文學緊密相連的戲劇形式,也因此衍生出相應的「瘟疫電影」。        澎湃新聞(www.thepaper.cn)為讀者來盤點一下現代西方文學與電影中涉及瘟疫主題的代表作品。
  • 預言中的大瘟疫和大變局
    (關於「大災難」所處時間的推算詳細過程,請見《「子醜之年江邊起」:預言中的「大瘟疫」和避疫之道》。)而且,《五公經》描述了「大災難」時期的兩個高峰階段──每個階段都是處於相應地支為「子醜寅卯辰」的五個年頭之間,而且每個階段的主要災難表現都是戰爭和大瘟疫:「但看子醜寅卯辰,只見荒郊不見人,……火燒災病及刀兵,下元遭末劫。」
  • 三個被扒出來的瘟疫預言,這是巧合嗎?
    一、遊戲中的預言最近一款瘟疫公司遊戲登上了IOS APP付費遊戲排行榜第一位。二、中醫預言最近,一段長1分29秒的內部開會視頻被扒出(網上可以找到)。2019年6月27日,在中國中醫科學院一次會議上,王永炎院士預測2019年冬至到2020年春季,長江一帶有瘟疫。正如王院士所言,此次疫情,山西的中醫方起了很大的作用,目前已量產並開始全國推廣。
  • 預言將應驗?專家:明年(2021)瘟疫更可怕
    世衛專家Mike Ryan警告說,未來的瘟疫更可怕。預言將應驗?專家:明年(2021)瘟疫更可怕  國際衛生組織專家周一(12月28日)警告說,2020年我們經歷過的COVID-19可能不是最大的瘟疫,未來人類面臨的公共健康危機也許更可怕。  美國的抗疫專家也表示,明年的病毒危機更嚴重;有媒體參考著名預言家的預言,發現在預言中,明年人類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 《失落之書》預言與當今世界
    ※千年紀大爭戰規律可能繼續,大戰之兆年?※眾多預言提示的末劫災難會加劇:南旱北澇當出現。《失落之書》預言與當今世界編者按:《失落之書》是諾查丹瑪斯兒子交給教皇的一本書,究竟出自誰手現在是一個有爭議的問題,有學者稱這是諾查丹瑪斯指點他兒子所做的畫。
  • 以瘟疫為背景的文學經典有哪些?國內外作品有異曲同工之處
    《鼠疫》也確實成為瘟疫題材作品中無可替代的文學名作,它再現了面臨瘟疫時人性的種種面相,從中不難看出正在經歷疫情的我們與之何其相似。小說《鼠疫》 加繆(1913—1960)小說的故事背景發生在20世紀40年代的一座法屬北非濱海城市阿赫蘭,那裡有20萬人口,毫無臆想和色彩,平庸而麻木,人們拼命地追逐金錢,很少思考。
  • 《失落之書》預言畫
    《失落之書》預言畫基督降世重生12:1 天上現出大異象來.有一個婦人、身披日頭、腳踏月亮、頭戴十二星的冠冕.12:2 他懷了孕、在生產的艱難中疼痛呼叫。聖經但以理書巨像異象預言中提到末期世界:金頭當然是指美國,還有一個銅腹之國:這就與新月、五星五帝相關。並且是轄管列國的。但以理書:2:37 王阿、你是諸王之王、天上的 神已將國度、權柄、能力、尊榮、都賜給你.2:38 凡世人所住之地的走獸、並天空的飛鳥、他都交付你手、使你掌管這一切、你就是那金頭.
  • 2020年中外預言家的驚世預言,你知道多少?
    ,其預言準確無誤。2.保加利亞預言家巴巴萬加巴巴萬加於1911年出生在保加利亞,12歲時被捲入龍捲風中,雙目因而失明,但從此卻具有了預知未來的超能力。巴巴萬加的預言非常的準確,享有保加利亞的諾查丹馬斯之稱。
  • 「黑暗」的文學經典:因瘟疫而降生的世界名著
    ——《十日談》喬萬尼·薄伽丘所著的《十日談》是歐洲文學史上第一部現實主義巨著,它描寫了1348年,義大利佛羅倫斯瘟疫流行時,10名男女在鄉村一所別墅裡避難。他們終日遊玩歡宴,每人每天講一個故事,嘲笑教會傳授黑暗和罪惡,讚美愛情是才華和高尚情操的源泉,譴責禁欲主義,無情暴露和鞭撻封建貴族的墮落和腐敗。
  • 2021年的五大預言:災難與救贖!
    回顧2020,充斥著災難,尤其是新冠病毒的爆發,在全世界蔓延,導致近200萬人死亡,而關閉措施又讓全球經濟面臨崩潰,再加上火災、水災、蝗災等等,人們都在祈禱災年快點過去。但隨著2021年的到來,災難真的會過去嗎?
  • 傳播最多的五本預言書:2021年的預言!
    這場瘟疫似乎時強時弱,會持續到寅卯年,即壬寅(2022)和癸卯(2023)兩年,在甲辰(2024)年的「中秋月」(黃曆八九月)達到高峰:「寅卯辰年八九月,遍地死人不堪言;米熟五穀無人吃,絲綿衣緞無人穿。」《五公經》描述瘟疫高峰時:「早時得病暮時亡」。
  • 以賽亞書預言(3)
    編者按:《以賽亞書》預言,整個內容是末期的全球事務,也就是當今人類要遭遇的大事。
  • 讓你對瘟疫深刻認知的11本書
    《瘟疫年紀事》 [英]丹尼爾·笛福 著 上海譯文出版社小說描述了1665年大瘟疫襲擊下的倫敦城。書中「提到175處以上的不同街道、建築、教堂、酒館、客棧、房屋、村莊、路標和州郡」,把倫敦及周邊地區細緻描摹出來,令人猶如身臨其境。閱讀這本書,如同穿行於城市蜿蜒曲折的街巷,和不計其數的窮人和市民一起經歷生死患難。    3.
  • 火星男孩幾年前預言:2020地球一個大陸會出現瘟疫?你相信嗎
    在這之後,地球上將會有瘟疫。儘管瘟疫將給人類帶來沉重打擊,但不會造成人類滅亡。2050年,地球將發生更大的災難,屆時人類可能不會那麼幸運但是中國是被上天選中的國家,未來將有一個救世主降臨在地球上。聖人會出現在中國,但是他不方便透露有關此人的更多信息。
  • 火星男孩預言成真:病毒瘟疫、2020大災難…
    如波力斯卡說:「《洛書》中任意一組數字的隨機組合數字相乘結果的所有數字之和都為9。例如,429x528x618=139984416,1+3+9+9+8+4+4+1+6=45,4+5=9,則139984416的各位數字之和亦為9。」
  • 她不僅塑造了弗蘭肯斯坦,還寫了全球瘟疫留下的最後一人
    來自wiki 2017年是被譽為「科幻小說之母」的瑪麗·雪萊誕辰220周年,當年9月份,一部同名傳記片也於多倫多電影節首映,以紀念這位傳奇女性的卓越文學貢獻。說到這部又名《科學怪人》的科幻開山之作,大概也是無人不曉。小說中,一位名叫維克多·弗蘭肯斯坦的生物學家親手創造了一個用屍體拼接而成並獲得生命力的怪物,也目睹了怪物所帶來的危害,他選擇與之對決卻並未成功,最後含恨離開人間。
  • 諾查丹瑪斯預言2021年
    法國預言家諾查丹瑪斯(Nostradamus)在所寫的預言書《諸世紀》(原名《百詩集》, Les Propheties)中預測,全世界在2021年將會面臨更多的苦難,其中包括世界末日的小行星,殭屍和變種士兵,毀滅性的饑荒和地震等災難,人口將喪失一半。或許某一個運動的發起,會刷新一個時代,讓這個時代重新開始。諾查丹瑪斯出生於1503年。
  • 世界末日的預言與想像
    手稿上,牛頓預言世界末日的到來將伴隨著瘟疫和戰爭的爆發,並預言聖人到時將再次降臨地球,他自己可能也將成為聖人之一。2060年,還有42年,能否驗證還需耐心等待。根據史料記載,諾氏的預測著作《百詩集》裡各種預言非常準確,名氣之大,連二戰時希特勒都偽造他的預言宣傳德國必勝。最為極端的例子是,諾查丹瑪斯居然預測到了在他死後200年法國將處於史無前例的危機之中,國王路易十六和王后瑪麗• 安特瑪內特被處極刑時斷頭臺上鍘刀的尺寸。
  • 她不僅塑造了弗蘭肯斯坦,還寫了全球瘟疫留下的最後一人|萊昂內爾...
    來自wiki2017年是被譽為「科幻小說之母」的瑪麗·雪萊誕辰220周年,當年9月份,一部同名傳記片也於多倫多電影節首映,以紀念這位傳奇女性的卓越文學貢獻。說到這部又名《科學怪人》的科幻開山之作,大概也是無人不曉。小說中,一位名叫維克多·弗蘭肯斯坦的生物學家親手創造了一個用屍體拼接而成並獲得生命力的怪物,也目睹了怪物所帶來的危害,他選擇與之對決卻並未成功,最後含恨離開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