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理想世界 | 專訪《樂夏》燈光、VJ、舞臺創意團隊

2020-10-26 文娛頭版

契合樂隊氣質、做減法、要純粹……在《樂夏》的舞臺上,他們讓聲音「更好看」。


從夏天到秋天,第二季《樂隊的夏天》(以下簡稱《樂夏》)在情懷追溯與風格碰撞中落下帷幕。


學院派的才氣、嚴謹風的音樂理念,又或是不走尋常路的音樂現場,對比第一季,「多元」成為本季節目的新註腳。


在半決賽「理想世界」主題賽中,樂隊們演繹著他們心中的熱愛和理想田園,正如Mandarin在舞臺上感謝的那樣,五分鐘的舞臺背後,是整個幕後團隊聲光熱電力的極盡配合。富有巧思的舞臺設計、與樂隊風格相契合的視覺呈現、帶有表演感的燈光變幻,都為音樂的感染力增添助力。


在《樂夏》收官後,文娛頭版(ID:wenyutouban)走近幕後團隊,對話燈光、舞臺創意、VJ三大幕後團隊,傾聽他們的「理想世界」。

以下為幕後團隊自述。

舞臺創意篇:做減法

受訪人:舞臺創意總監李柯


舞臺創意是近年來新出現的⼀個細分崗位,在過往節目中,燈光、舞美、視頻、導攝等是比較獨立的創作工種,但隨著綜藝節目的製作越來越專業,觀眾審美越來越⾼,舞臺創意總監這⼀職務的重要性,開始更多地被大家認可。

簡單來說,我的工作就是為每個舞臺找到核心定位,定製出統⼀的視覺邏輯,並深度溝通各視覺工種,從而形成⼀個深度契合、完整的舞臺視覺體系。我和我的團隊都是導演、編劇出身,每個舞臺的方向規劃、場景設計、視覺呈現,甚至是舞臺調度和鏡頭設計,都是在用導演思維工作。


《樂夏》第一季結束後,我和米未導演組進行了非常詳細的復盤,大家的共識是,《樂夏》不同於常規音樂節目,樂隊現場的原始生命力是這個節目最大的看點,需要讓觀眾更加專注於音樂和樂隊的表演本身。


所以在第二季節目中,我做得更多工作是思考如何營造⼀個符合樂隊歌曲氣質的聽歌空間,如何在舞臺上做減法,以及拒絕過度包裝的聲光電,不能讓太多花哨的加持掩蓋音樂本身的光芒。


減法意味著升級和更高要求的巧思和設計,這樣才能讓每個舞臺都是⼀個記憶點。


野孩子是《樂夏》中最特別的存在,他們在第⼀賽段中表演的是一首純清唱歌曲——《黃河謠》。第⼀次聽到這首歌曲時,我非常震撼,雖然沒有任何樂器,但歌曲本身傳達出的力量卻非常大。我覺得這首歌⾥流淌出的是最根源、最黃土、最內斂的鄉愁,野孩子的歌聲⼀出,我就好像看到了一副蒼涼的西北景象,如夜幕⼀般緩緩落下。


在和導演組反覆討論後,我開始考慮是否可以大膽地放棄常規舞臺的視頻和燈光變化,只製作⼀個巨大的圓形燈箱,把它放置在舞臺上,模仿太陽的行動軌跡——從初升的紅日到正午灼人、刺眼的日光,再到傍晚的夕陽落日。但另一方面,我們也很擔心這種極簡式設計是否能被觀眾接受。在和燈光設計盧老師討論後,沒想到我們一拍即合,就是要讓聽歌的人仿佛置身在粗糲的陝北高坡上,⼀起感受這首歌傳達出的情緒。

但有些樂隊風格化很明顯,單純營造聽歌空間並不能夠滿足氛圍需要。

比如大波浪樂隊,他們是中國新浪潮音樂中非常重要的代表,他們大量使用合成器,⽆論編曲方式還是歌曲演繹,你都能感受到他們在將歌曲進行人格化、故事化、戲劇化的嘗試。

在設計大波浪樂隊的初舞臺《No such disease》時,我和導演組以及大波浪的PD進⾏了反覆溝通,了解到樂隊的很多不同側面。例如這⽀樂隊實際是⼀個擁有雙主唱的樂隊,李劍是⼀個孤獨的藝術家,他的「天才病」——「雙相情感障礙」時常讓他在對音樂的熱愛和現實⽣活中糾結;邢星更是經歷非凡,他做過非常多瘋狂的事,還擁有自己的潮流品牌,並將自己的音樂信仰外化到單品設計中,得到了很多國際音樂人的肯定。


在設計大波浪樂隊的初舞臺時,我覺得⼀定要找到⼀個能夠代表樂隊風格的物化意象,最終「網」這個概念在舞臺創作中自然「生長」出來——這是⼀張無法掙脫的網。VJ團隊利用裸眼3D技術將歌曲的關鍵詞以及歌名、樂隊名紛紛困在這張「網」裡,也象徵著大波浪音樂的矛盾和掙扎,同時在舞臺空間上也設計了鏡面的雷射反射裝置,配合柱狀燈彼此形成交織,讓整個舞臺從空間到視覺都形成⼀張無法逃脫的「天羅地網」。

傻子與白痴樂隊的《5:10am》,我想像的聽歌氛圍是清晨破曉時,陽光慢慢灑進窗戶的感覺,基於這個想像,我和燈光設計盧老師多次討論,決定只從空中降下⼀個數控燈架,斜斜地照在樂⼿身上,並對主唱的面光做了特殊設計,模仿樹影照在臉上的陰影感,營造出整個樂隊沐浴在晨光中的感覺。



再比如白皮書樂隊的《老鼠》,我體會後覺得這首歌曲是吶喊、掙扎的,在設計這⾸歌曲的舞臺時,我提出將前遮擋屏降至樂隊的頭頂,壓縮整個舞臺空間,用濃烈的紅色氛圍模仿骯髒和壓抑的下水道,並設計了⼀雙雙人類行走的腳從樂手頭頂走過的視覺效果。我希望通過設計場景來讓現場和屏幕端的觀眾迅速進入到聽歌的氛圍中。


達聞西《大都會》倒計時的舞臺設計我很喜歡,這首歌的感覺很「社畜」,這是我們每個工作人的樣子,用什麼去表現這種還沒有到達人生理想的狀態?人生的突破口不是逃離,我們沒有把「出口」作為這首歌的設計概念,而是作為一個引子。



倒計時感能帶來緊迫感,之前有想過是用24小時還是一首歌的時長進行倒計時,在4分鐘內,24小時倒計時的生理感受其實沒有那麼緊迫,最後選擇了這首歌的時長進行舞臺設計。在這首歌臨近結束時,舞臺上的倒計時又重新開始,就產生一個重複感。我們想要用這種方法讓觀眾感受到歌曲的含義,歌曲的純享版能看到完整的視覺演繹。


今年的舞臺設計多了很多我們想表達的內容。整個節目的氣質其實跟我們做其他項目不太一樣,從節目的舞美就能感受到,live house的現場概念讓樂隊進入更自在的狀態。整季《樂夏》,我們幾乎沒有調整過樂手的表演狀態,也沒有告訴他們舞臺走位,這些在其他節目其實是比較重要的部分,在這個舞臺,樂隊都有自己的表達。比如Joyside在舞臺上就非常放鬆。



整季舞臺設計的感覺很有空間感,觀眾對於一段表演的生理反應很直接,你需要用音樂讓觀眾直接體會到情緒,好的舞臺是不能再往下「減」東西,合適最重要。


VJ設計篇:貼氣質

受訪人:VJ團隊佳男


對於歌曲的VJ設計,第一要理解,第二要藉由樂隊的音樂形態和形式,找到適合視覺呈現的方法,第三是我們自身的創新。

在前期,我們做了大量的功課,去了解這個樂隊是怎樣的形態,他們的氣質是怎樣的,才能做貼合樂隊風格的創意設計。每次拿到歌曲的時候,我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怎麼用視覺表達故事、表達樂隊創作的核心理念。傳達樂隊想表達的內容,這個比較重要。


對比第一季的製作,今年我們使用了製作電影氣氛圖的方式製作一些場景,同時也是第一次使用遊戲軟體製作舞臺視覺,這樣的場景設計更有遊戲感,製作時渲染也快。今年一些新技術的使用,其實在特效領域算是一次突破,從傳統的三維製作方式開始轉變為遊戲的場景製作方式,整體質感和觀感上更為細膩,速度也快。

對於VJ製作來說,除了現場實時捕捉外,有些畫面需要提前拍攝,製作起來也比較複雜。比如在彩排的時候,我們會提前拍攝樂隊的一些鏡頭,將人像摳出來後,再做動畫的內容,進行虛擬與現實結合。


VJ團隊在進行綠幕拍攝


重塑演繹《一生所愛》時的VJ效果,就是這樣製作出來的。


《一生所愛》的VJ設計是在《大話西遊》的故事前提下進行建構,我們用頂機位拍攝樂隊成員,三個人三個空間,拍攝效果會帶來一種朝著天空掙脫的感覺。鏡頭拉出來後,華東環抱著一個水晶球,星球裡面是劉敏,劉敏也抱著一個水晶球,這三個人就形成了一個生生世世的概念——你的一生懷抱著的是另外一個人。

對於每首歌的製作,其實在前期設計效果時的實驗過程會相對比較長,比如木馬樂隊的《舊城之王》,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新的嘗試。

這首歌的VJ採用了三維結合電影氣氛圖的方式,如何還原舊城的質感?如何還原舊城的光感?在AE製作時,一個燈光打過來的效果,它主光源從哪裡來?這都是要考慮的細節。


福祿壽的《少年》的VJ有一個細節,那扇門一開始是一個成年的自己,它的倒影是少年狀態,中間轉場後,當人物經過那扇門時變成了少年,影子卻成了成年狀態。


這個設計的靈感來源於新海誠導演的《你的名字。》,我們想通過兩個維度,讓成年的自己和少年的自己出現在同一個時空下。


福祿壽和李雲迪合作的《沒咯》也比較有意思,舞臺上的大圓環有一個春夏秋冬的時間變化,最後被烈火灼燒,藉助這樣的形式表達一種氣勢。



五條人在半決賽演唱的《世界的理想》,講述了人類文明的發展過程,但這個視覺呈現又很抽象,在設計時,我們反過來用另一種方式表現——對於五條人來說,樂隊從一開始什麼都沒有到現在,它又是如何成長的?


後來,我們把五條人從出道到現在所有的音樂海報做成一面牆,配合著他們現場的實時鏡頭,來作為這首歌的表達承載。

技術要為內容服務,最終要能達到情感共鳴。對於整個幕後的團隊合作,我們會根據音樂劃分段落,哪些段落是燈光比較容易表達的,哪些是視覺可以發揮作用的,大家彼此合作完成一個秀,把它當作一個作品來完成。


燈光篇:要「純粹」

受訪人:燈光設計總監盧曉偉


在保持第一季部分設計風格的基礎上,第二季《樂夏》的設計是一個自己推翻自己的過程。

我們在今年提出了一個詞——純粹,所有的創新和嘗試,都是在純粹的基礎上建立的。


第二季的製作,我們儘可能多地利用數控馬達與燈光結構空間的變化,來達到空間轉換的效果。這次還做了「地下工作」,利用舞臺下方的空間,把舞臺表面做成可以透光的鐵絲網的材質,在舞臺正下方擺放燈具後,拓展燈光表達空間,把空間擴展到三維。


本季的樂隊很多元,我們充分分析每一個樂隊的特點,將其對應上一個個燈光「符號」。


比如大波浪樂隊的電子東西多一些,我們會儘可能多用一些laser的東西進行表現;福祿壽的歌曲可能就是一個安靜的畫面程序,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純粹」。比如,當我現場聽到福祿壽《玉珍》這首歌時,我決定在燈光設計時做減法,一直減一直減;達達的《再.見》也是現場臨時決定,把這首歌的燈光造型做成了近似於眼睛的造型。



我們應該是讓負責音樂收集的團隊最頭疼的工種啦(笑),每一天都在催他們音樂。拿到音樂後,我們首先是分解音樂,把所有的音樂段落分好,然後再到現場編程序,如果現場時間緊,我們也會在工作室進行離線編程。

一首歌的燈光設計沒有辦法用時間來衡量。前期跟秀導對接秀的設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現場,當你對一首歌有靈感的時候,可能20分鐘就可以編完一首快歌,慢歌也有可能5分鐘就可以編完。


具體到工作分工上,前期在工作室,我和田老師完成所有的圖紙設計工作後,現場會按照圖紙施工。現場主要是由我和燈光設計編程陳飛、田大偉、餘益苗,以及雷射編程師孫露露合作完成所有設計的呈現工作,我會具體把歌曲分到每個人來編排,排練之前補充修改一次,彩排時再補充修改N次。


尤其是節目進入後階段錄製時,從提出包裝方案開始,整個設計都很複雜。現場總導演王雪提出每一個秀都要有記憶點,即使是最簡單的畫面,也簡約而不簡單。一個畫面也要考慮構圖、色彩以及導播老師的拍攝角度,整個舞臺要付出很多心力。

所有的燈光設計靈感都來自音樂本體,只有聽懂了、投入進這首歌,明白了這首歌所要表達的意義,才會迸發出設計靈感。


對於燈光的作用,從早期舞臺上最基礎的照明,發展到現在光的「集成」——燈光、視頻、道具(道具也是需要燈光來包裝的)形成視覺綜合體。假設一下,我們閉上眼睛聽歌曲,所有的快歌和慢歌都是想像出來的畫面,只有睜開眼睛,在享受好聲音的同時也能享受到視覺衝擊,才是一個完美觀看演出的體驗。

我對於舞臺的「理想世界」理解就是「融合」,大家相互配合,所有工種完全融合到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起服務於音樂表演本體,為音樂烘託出它所要表達的本意,讓觀眾真正走進到音樂中去。



-END-

作者:彤童

編輯:貓媽

(部分圖片來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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