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唱《嫁衣》的女孩沒死,她去了聯合國,要在紐約辦演出

2021-02-28 少女症

 

也許很多人曾經在網絡上聽過這首叫做《嫁衣》的恐怖歌曲,被陰森的曲風嚇得毛骨悚然。

更有百度的(又是眾人討伐的百度!)的傳聞說:唱這首歌的女歌手吳虹飛,被自己的男朋友背叛,錄完這首歌之後就自殺了,變成了一個怨靈。據說這首歌名列「世界十大恐怖歌曲」。

實際上,吳虹飛不但沒死,多年之後,她受邀前往聯合國,辦講座,而且要在紐約辦演出,嚇哭老美。


2016年10月份,阿飛分別進入了聯合國,法拉盛圖書館,新澤西學院等地去演講。

「這是我唯一像樣的裙子,黑色顯瘦。」她說,可是在紐約,微胖界的阿飛其實是很纖細的東方女子。


(吳虹飛和美國的朋友在聯合國總部會議室合影,身穿CHILLY CHIN黑色一字領羊毛裙)

大部分時間她都在借住的公寓裡,穿著睡衣寫講稿。寫侗族人的音樂,現狀,危機,傳承,保護,水質汙染,以及官方對少數民族的消費,歪曲和修改。她特別渴望恢復一個民族的傳統和自尊。接納她的人是一個優雅的鋼琴博士,她不止一次提出,讓阿飛換更好看的睡衣。

她寫了一個月,翻譯成英文。然後又要用英文講(阿飛可不是宋美齡)。


(吳虹飛參加《紐約會客室》訪談節目)

這讓她花了一個月時間,她呆在紐約的公寓裡幾乎哪裡都不去。看著紐約的健美男人流口水。她說著一口流利英文——當然不是美國人的英文。她還是和過去一樣,口帶著一種輕快的自嘲的幽默感,讓人立刻能夠感覺到她的睿智。 


(吳虹飛在法拉盛圖書館,身穿CHILLY CHIN黑色一字領羊毛裙)

到了演講那天,她果然忘了大部分的專有名詞,和背過的句子。

她即興說了一大通別的。關於侗族女孩的教育,和自己的幸運。她給大家放視頻,放侗族大歌,自己也唱了起來——大家居然非常感動。

講到後來,潘基文的御用翻譯,一個儒雅的男人,忍不住跳上來,幫她做了她從沒見過的——流利的翻譯。

 


(吳虹飛在新澤西學院的講座)

她每天經過華盛頓廣場,喝同一個咖啡屋的咖啡。然後她會背著吉他,去到唐人街的地下室去排練。原籍香港的吉他,日本的貝斯,美國的鍵盤,非裔的鼓手陸續到來。他們來自美國各個著名音樂學院,比如伯克利。

他們演奏幸福大街17年前的音樂,從來不覺得它old fashion。相反,他們覺得這些音樂很酷。

他們下周二才開始排練那首「臭名昭著」的《嫁衣》。

 


吳虹飛是侗族人,講侗語,粵語,普通話,桂柳方言。三歲後識譜,十歲讀《金瓶梅》《紅樓夢》,十一歲讀《差太萊夫人的情人》,十五歲設計永動機。十六歲讀完了大部分的世界名著。十七歲考上了清華大學環境工程系。


她算是清華女生的異類。剛上大學沒多久,開始學彈吉他,寫詩,學習音樂課程,學作曲,寫憂傷的歌。「讓我做你的小小女孩,和你一起上自習/讓我做你的小小女孩,為你打件毛衣。」(她從來沒有上自習時順利佔到過座位,她也從來不會打毛衣。)


清華大學幾個最出名的音樂人,高曉松,李健,當時固然欣賞她的才氣,但也不太能理解她。她的樂句直接,簡單,有一種奇異的疼痛感。她的聲音尖細如孩童。似乎黑暗中從未發育好的少女。


 

1999年,她因為看了舌頭樂隊的演出,組建了自己的搖滾樂隊「幸福大街」,全部的詞曲創作,都是她自己完成。

這些作品裡包括最著名的《嫁衣》、《小龍房間裡的魚》、《一隻想變成橘子的蘋果》等等。

她專業方向是垃圾焚燒,她真的一點點往實驗室裡運垃圾,分類,試驗。一邊搞垃圾試驗,一邊搞搖滾樂。她哈哈笑,我們是Grunge嘛!


(早期幸福大街樂隊成員) 

她和樂隊參加了最早的幾屆迷笛音樂節。有一年西單廣場音樂節,她帶著樂隊上臺,下面有人罵「傻逼」、「滾下去」,她穿著粉色長裙,站在臺上忽然說了一句,「你媽逼,有種你上來」。臺下驟感畫風不對。


(早年的迷笛音樂節,阿飛是個愛穿花旗袍的女主唱)

2000年崔健在三環邊上的cd cafe看了她的演出,很讚賞,到後臺壓帽簷和聲音,跟她握手:你的音樂很牛逼,你要更牛逼一些。

阿飛看著他覺得眼熟,暈暈乎乎地說:啊?!你是誰啊?(疑問句,不是反問句)

這種暈乎勁,讓她日後沒有辦法抱任何人大腿。


 

她那時最關心樂手吃什麼,以及每個月的排練費怎麼辦。她得去報社實習。成為了唯一一個,不會寫稿的實習生。每月,發實習生費時,阿飛會準時出現,領取200元。最後她羞愧地、自動消失了。


後來讀研究生,文學專業,修了很多課程,卻也有了更多時間胡鬧。她寫專欄,給《我愛搖滾樂》《通俗歌曲》雜誌撰稿,在網絡公司做兼職賺排練費,每周騎著自行車去排練,以及坐公交車去西單買裙子,或者在地鐵裡看女生的胸部(羨慕嫉妒恨)。


(但其實阿飛自己也很有料)

她買了幾百條裙子,打扮得端莊秀氣,想做個乖乖女,儘快嫁出去。每次一上臺,臺下的金屬大漢都氣瘋了。阿飛突然尖聲尖氣地怒吼,「我說你是,一個流氓……」,大家集體懵圈:這是哪門子搖滾啊?

阿飛繼續唱:你白白長了碩大無比地乳房,你白白長了資產階級的臉龐。」得,還押韻呀!總比流浪啊,夢想啊,遠方啊,蓮花啊,更好吧?


 

那幾年她風頭很盛。當年著名的「萬國馬桶」論壇,「榕樹下」網站,她是備受關注的,毀譽參半的超級低情商的新銳女作家。格非,三聯書店的負責人沈昌文,賈樟柯,作家李洱,北村,畢飛宇,馮唐都去看演出了。他們都覺得她新鮮有趣。


路金波進入出版行業,出的第一批書就有她的《小龍房間裡的魚》,那本書的設計是後來經歷了大起大落的寧財神。寧財神半夜爬上qq,抱怨說,媽呀你唱什麼啊你嚇死我了。他指的是隱藏在《小龍房間裡的魚》第99音軌裡的,不寫名字的「現場」。(只有資深粉絲才知道這個秘密。)

寧財神發現這個女生居然寫得很好,感慨自己的設計沒做好。


因為特立獨行的女性搖滾歌手和女作家身份,央視的《半邊天》節目特意做了一期她的專訪,節目裡她穿著淑女襯衣(借的),戴眼鏡騎自行車,一副知書達理的非常不好意思的模樣,說話細聲細氣、慢條斯理。一到演出,觀眾又都瘋了。她的一個美國製作人見多識廣,說:從沒見過這麼分裂的人。


所有人都以為她要成為牛逼哄哄的「豔情科學家」搖滾女王了,結果她研究生畢業,進了一個出版社當編輯,國企,月薪一千多,每天擠公交車上班。

2003年,新京報創刊,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創刊,她均為第一批元老級的記者,戰功赫赫。


(當年兢兢業業的記者阿飛)

她採訪的文化名人數不勝數,王朔,白巖松,洪晃,艾未未,馬曉春,常昊,寧浩……她出了四本採訪錄。名字都非常別致:《這個世界好些了嗎》《名流》《娛樂至死》《聽我講話要小心》。


竇唯久不露面,在2010年,他罕見地接受了吳虹飛的約訪。那一個長篇訪談,幾乎是他最後一次,當面接受媒體專訪。她坐上了竇唯的電單車,在美術館旁邊的公園裡,聊了一下午。下午的陽光挪到哪裡,他們的屁股就挪到哪裡。這樣一點點往西邊蹭。她覺得竇唯對音樂清晰極了。

竇唯看過她的演出,印象十分深刻,高興地說,一起玩(即興)啊!她說,我的水平還不夠呢。


(阿飛採訪竇唯的採訪手記)

她採訪《阮玲玉》《胭脂扣》的導演關錦鵬,相談甚歡。稿子刊出後,關錦鵬特意給她發了一條簡訊:謝謝你,很感動。

章詒和,畢飛宇這樣的文學界大佬,也打電話致謝。

她也做過一些富有社會意義的報導。清華大學朱令案,昆明少女賣淫案,涼山愛滋孤兒報導,她都奮戰數月,輾轉調查掌握了大量第一手資料。涼山愛滋孤兒報導甚至驚動了衛生部,2010年後,涼山的ngo組織發展擴張了。


她就一直靠著賣字為生,來維持樂隊的正常運行以及唱片製作。這樣慘澹經營了十幾年,她巡演了300場,堪稱勞模。而樂隊哥們居然也二話不說,和她一起開心又艱苦地巡演。

2004年,幸福大街樂隊出了第一張專輯《小龍房間裡的魚》,吳虹飛包辦了絕大部分詞曲創作。當時的為她做造型的化妝師卜柯文,幾年後成為了範冰冰的御用造型師。為她拍封面的陳旭人人,也是京城時尚攝影的大拿。


這張專輯被無數樂評人評為中國搖滾樂最不可錯過的專輯之一,同時也讓幸福大街樂隊成為最無法複製和替代的中國搖滾樂隊之一。過了十幾年,這裡的編曲,讓美國音樂學院畢業的樂手都認為非常酷。


2008年的偏民謠的《胭脂》為風氣之先,和2010年的《再不相愛就老了》也為她贏得了行業內的眾多讚譽。她甚至把唱片送給了德國總統高克。高克約她去府邸做客。她並沒有去,因為「籤證過期」了——阿飛確實滿老實的。


她一共發表了五張唱片:《小龍房間裡的魚》《胭脂》《再不相愛就老了》《薩歲之歌》《侗族大歌》。


她的第六張唱片《宇宙第二定律》初步包含下面的歌:1、星際穿越  2、平行宇宙 3、銀河帝國  4、黑洞起源   5、十一維度的和聲 。等等。「《星際穿越》講的是飛行了三千光年的女太空人回憶故國,梅花落在了她在愛的少年身上。《平行宇宙》,講的是銀河毀滅,上傳記憶,飛船擱淺,在平行宇宙重生,醒來,重新去相遇。《銀河帝國》,主題是出徵的女戰士。荒涼的家園。生命從來不屬於我們。永恆孤獨。人類被流放。星河被摧毀。記憶和傷痕,黑洞的起源。宇宙是一個巨大的傷口。無法和解的星際戰爭。」

好吧,我相信阿飛確實曾經是一個具有「geek」精神的理工科女生。


音樂沒有為她帶來財富和名望,她卻仍然在認認真真而又「吊兒郎當」地做音樂。

這幾年民謠大熱。她沒有寫騷動文藝小青年淚點和G點的口水歌,而是轉身鑽研回到自己音樂的根源,侗族大歌。


「一手搖滾樂,一手侗族大歌,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忙於參加兩會的白巖松給她發來了簡訊。

熱愛搖滾的白巖松認為阿飛是一個「好玩」的人,文字裡「閃著光」。他不但為阿飛的採訪錄欣然寫序,2010年就為幸福大街站臺:「中國搖滾樂是一批特別乾淨的人。感謝陪阿飛一路走來的樂手們。」


從2012年起,她連續幾年從貴州帶出侗族歌師巡演,走了三萬公裡,除了讓更多人近距離接觸到這一原生態的國寶級藝術,也讓這些農民歌師得到了比種地豐厚很多的收入。而每一趟巡演,她都要往裡貼錢(當然朋友們都紛紛看不過去,會來為她各種買單)。


不能讓侗族的音樂受汙染,或者消亡,她開始策劃,希望資本注意到這些原生音樂,做侗族歌劇,到大劇院演出。但幾乎所有的投資人都對這個看似很難賺錢的項目不感興趣。她希望可以繼續作侗族大歌的保護研究,並在未來,聯合優秀的音樂人創作侗族音樂劇。

這是她的原話(正經得無法直視):「我希望能夠打造一個60年來,可以向全國和世界,提出一種獨特的音樂學概念的東方音樂。我們理應有機會提出更真實的更接近本質的民族音樂範式。在虛偽,鄉愿、價值觀混亂的文化亂相裡,音樂的質量良莠不齊,我們更需要詩意真誠的音樂。」


 

她來回奔波,卻四處碰壁。她的抑鬱變嚴重了。她不得不去看了精神科。醫生問,你想自殺麼?她認真地說:我不想自殺,我每天都勸自自己,一定要活下去。」醫生一臉懵圈。

她不是太明白,為什麼藝術不被理解和尊重,平庸之輩沽名釣譽,矯情刻奇的音樂囂於塵上。而大多數媒體呢?自然也對音樂一知半解。

即便如此,她仍然在堅持演出。


不演出的時候,她窩在屋裡,不停地在網上買裙子,買回來又退掉。如此買了一年的裙子之後,她在朋友的催促下,猶豫了很多個月,終於她讓美國同學幫她買了一張往返機票。

她遲了很多年。七年前,她原本有一個機會去美國的常春藤大學研讀人類音樂學(全獎),卻為了繼續留在北京做音樂,她輕易放棄了這個機會。


十幾年裡,她出了16本書,5張專輯(均已售罄),那些去美國的同學們都已經擁有了穩定富裕的生活,而她,仍然在為樂隊的排練和演出狼奔豕突,為侗族人爭取話語權。

今年,她終於接受了邀請,前往聯合國舉辦講座,關於中國搖滾樂和侗族大歌。

她希望能夠為侗族大歌找到願意資助的國際藝術基金,並且希望和國內公益平臺合作。她希望自己不是一個人,希望有人和她並肩作戰。她深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是她願意這麼大聲疾呼。


(阿飛在紐約喝咖啡,憨態可掬) 

在紐約,她每天都很忙碌,也沒時間抑鬱了。因為所有人都欣賞她的音樂,他們尊重她。認為她很勇敢。

大紐約的清華學霸們被驚動了:什麼?清華大學——居然有搖——滾——樂?

她一共做了四場講座,除了在聯合國,還在華人云集的法拉盛區。這位嬌小的侗族女性,她的學者風範、幽默真誠,以及一臉的萌,打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她甚至準備在紐約面向傻大憨的老美辦一場特別的中國搖滾演出。不是朋克,不是說唱,不是金屬,不是流行,不是電子。不是任何一種美國人預期的風格。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成為什麼。她還很像電子對撞機一樣,像宇宙無法預期的塵埃。

她說到做到,半月內組建了一個國際樂隊,10月23日晚,在紐約市的Arlene’s Grocery,95 stanton St  ,來自伯克利音樂學院、紐約大學的國際音樂人將和吳虹飛一起,舉行「紅色魅影——China face」幸福大街樂隊十七周年專場演出。


(可愛的手繪版海報)

 

我給她寫了文案:

「紅色帝國的豔情科學家,音樂是她永恆的造夢器。她沒有發明永動機,卻創造出一種僵硬制度下冰冷的詩意。在這個史無前例的盛世,吳虹飛依舊吟唱愛情,死亡,破碎的家園,以及純真。」


她的音樂既是東方的,又充滿國際性,她是無定形的女性,自由的山風,追尋的是美好幻想。如果早幾年走出去,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沒有後悔藥,那些錯愛,黯然神傷,蹉跎歲月裡的孤軍奮戰。如今她既快樂,又害怕失去自由。她給12年的老朋友寫信:「如今我站在自由世界的門口,充滿了惶惑,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但她毫無懼意,即便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裡,和陌生的樂手合作,從零開始,只要她還能像屈原楚辭裡寫的女孩一樣,繼續追隨音樂。「也許最終我行蹤不明,但你知我心曾為你動情」。


10/23號在音樂裡,一起留下屬於她,也屬於我們的夜晚!

BAND SHOW

Arlene's Grocery

Venue Location:95 Stanton St, New York NY

Time:10.23.2016 6PM 21+ID

  FACEBOOK: HONGFEI 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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