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差失蹤,同行的同事已遇害,4年後的深夜我卻接到丈夫電話

2020-12-20 每天讀點故事

本篇文章收錄於百家號精品欄目 #百家故事#中,本主題將聚集全平臺的優質故事內容,讀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

本故事純屬虛構

公安分局接到其同志家屬報警,本局法醫劉正楷在去往貴縣協同貴縣警方攻破一起重大綁架案時失聯,本應結束回程,卻與家屬失去聯繫,於此同時一起失聯的還有同行的王可人、陳樹朋兩位剛進法醫隊伍的同志。據貴縣警方目前公布的消息,三人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酒店大堂,隨即失去聯繫,兩天後,在距離酒店10公裡外的高速公路口岸處,發現劉正楷及王可人的手機以及遺體,經DNA公布顯示,確定該遺體為陳樹朋同志。

我局已緊急成立專案組,目前案件正在偵辦中。

1

四年後,貴縣佐勒地區。

「唉,唉,姑娘,買票了,你還去不去啊?不去讓給其他遊客了啊。」

俞昕被中年售票員給叫回了神,她瞅著眼前臉上兩坨高原紅的婦女,她在手指上用唾沫啐溼,正蹙著粗眉數著紙幣。

「去、去!」俞昕低頭去翻自己的包,來這邊之前,弟弟俞澤跟她提過醒,這一塊地遠人稀,不用硬幣,零頭都需要用紙幣換,皺巴巴的幾張紙幣遞給那女人。

現在是淡季,基本上也都是散客,俞昕要去的地方是一個風景區,這地說不上有名,但旺季的時候,一般旅行團也會將這個地方都划進旅遊路線。

如果是散客,當地人必須要將散客組團才同意帶進去,俞昕倒理解,畢竟這裡經濟條件比不上南方,能多掙個人頭費也是好的。

除開俞昕之外,還有四個人,一對情侶,兩個結伴的背包客,一男一女,年級都在30歲左右。

售票員興許是餓了,從旁邊抽屜裡譁啦出一個饢餅開始撕著吃,邊吃邊含糊不清地講著,「等會會有人帶你們去坐車,車程十五分鐘,然後下車會有船接應,接下去你們就可以遊覽景區了,住宿裡頭另算。」

男背包客還想問些什麼,只見一隻肥手將灰濛濛的售票窗口往下一拉,男人碰了灰,悻悻地摸摸鼻頭也沒再多話。

上了車以後,俞昕大概知道了其他四人都是要在這邊住個兩三天的。那對情侶倒熱絡,主動介紹他倆來自深圳,男生叫何霖,女朋友叫何多多,這是他們畢業旅行的最後一站;男背包客叫潘晨,女背包客叫陸芸,都來自東北。

就俞昕一個落單的,何多多熱情地拉過俞昕的手,俞昕沒什麼興致,寥寥說了自己的名字後,就看向窗外,何多多也是一個有眼力見的,說了句,「姐你無聊了就找我聊天啊」便又依偎到自己男朋友的懷裡去了。

佐勒地區的公路不是很好,說是國道,其實和縣道差不多了,國家修路還沒來得及修進這裡頭,十幾分鐘的路程顛簸地緊,讓俞昕一陣頭暈。

腦子裡顛簸出很多畫面,尤其是前幾日晚上,俞昕的電話響了起來。

「昕昕,我想......」

俞昕聽不太清,但她知道是劉正楷的聲音,那邊似乎很吵,很快,電話斷了。

俞昕一度以為,劉正楷可能真的遇害了,又因為自己也是警察的敏感身份,所以局裡一直沒有同意讓她參與劉正楷的案子裡。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一直都覺得劉正楷還活著。

他失聯那天,距他們結婚僅僅是過了兩周,劉正楷甚至還說,他已經幫他們倆請好了年假,這個案子完了以後,便準備補蜜月。

但他卻失蹤了整整四年。

久到俞昕自己都快要放棄了,她卻再次聽到了劉正楷的聲音。

一個激靈,她的心陡然間又復活了。

電話沒有再被打通過,俞昕查了這個號碼的歸屬地以及轄號,貴縣佐勒。

距離當年劉正楷失蹤的地方,相差45公裡。

她又託同事查到了這個號碼是在哪裡被激活的,線索又到了佐勒某景區營業廳。

佐勒很小,最有名的,便是這個自然風景區,一個電話,俞昕只身前往了這裡,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俞昕去了這家營業廳裡後並沒有問這個號碼,而是自己又買了一個新的,碰巧的是,號碼前面幾個都是一樣的,就後面尾數有了差別。

「你們是在賣靚號嗎,我看你給我選的號碼都是連號啊?」俞昕手指漫無目的挑著號碼牌。

營業廳的小姑娘挺熱情,順帶著夾雜著推銷,「美女,現在買手機和號碼划算嘞,拿著收據還能去景點打折!」

「不去景點能不能打折?」

「也可以,不過折扣小一點。」

「這號碼是和景點是連著賣的?你們很會做生意啊。」俞昕笑。

「哪能啊,這不混口飯吃嗎,或者你拿景區票過來也能打折的。」

再然後,俞昕便在這輛一直顛簸的中巴上了。

俞昕有點暈車,捂著胸口想要緩緩,這時候,中巴停下了,就聽得司機嚷著嗓子,「到了!下車吧!」

俞昕拿著背包,慢吞吞地下車,她的胃實在難受的緊,趴在一個欄杆邊乾嘔,餘光卻瞄到了下坡,中巴司機和那個船夫在嘀咕說著什麼,兩人眼神似乎一直提防著不遠處的散客。

俞昕慢慢挪了兩步過去,他們說的當地話,俞昕聽不懂,只能依稀辨別出幾個詞,「價錢,關婆子不好說話,大城市來的。」

俞昕迅速垂下眼睛,裝作嘔吐,餘光瞥見那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沒有再繼續講下去,兩人推拉著走向那個臨時搭建的碼頭。

這個景區,一條峽谷通到底,兩邊是陡崖坡式的丹霞紅層地貌,崖壁上時不時能看見高山水從崖縫裡出來,形成小型瀑布。

越往裡,霧氣越重,俞昕坐在船尾,看著簡陋的遊船緩緩駛入峽谷深處。

不遠處,還有幾艘船緩慢前進,俞昕能聽到前面時不時響起的笑聲。

她心裡的狐疑越來越重,照理說這個季節不該有霧瘴氣啊。

就連何多多都感到奇怪了,上去拍了拍船夫的肩膀,「師傅,你這路線是不是不對呀,我記得介紹圖片裡河道很寬闊通到底的,怎麼越來越窄......」

船夫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可那個眼神讓何多多渾身一震,話沒說完又被嚇了回去,何霖有些生氣,起身推了一把船夫,「嘿我說你什麼態度啊,我女朋友好好的在問你,你這算怎麼回事?」

船夫也不惱,踉蹌了兩步定住,繼續往前劃。

船上的幾人面面相覷,但臉色都不太好,河道進了洞,黑漆漆地,視野受阻,何多多直接嚇得哭了起來。

前面的幾艘船也相繼出現了爭鬧聲。

潘晨起身問:「師傅,這個路線.....」

這次,船夫開口了,「快到了。」

什麼快到了?

俞昕皺眉,下意識去摸靴子裡的匕首,抽出來藏進自己的防曬服袖子裡。

沒有按規定的路線走,不應該出現的霧瘴天氣,彎曲複雜的河道,俞昕默默記下彎道數,竟然多達二十多處,再沒不對勁,恐怕連何多多她們都不信了。

俞昕漠然地看到船上幾個人和船夫爭辯,說要掉頭,遊船搖搖晃晃,像是個不倒翁。

不對勁,不過那才是她想要的,這次佐勒之行,她來對了。

2

這似乎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霧區過來以後,是有些湍急的河道。河道邊上,像是那種苗寨式的錯落木屋,沿山而建,可奇怪的是,俞昕看不到任何走出來的人。

除了河道口嚴防死守拿著槍的一排排的壯年男子,以及被簇擁在中央的一個年邁婦人。她抱著一隻毛色光亮的黑貓,靜靜地看著著船夫們送上來的獵物。

「求求你放了我———」

「噗通——」

一個遊客被扔進了湍急的河道,俞昕看到她在水裡一沉一浮,最後尖叫消失在河流盡頭,瀑布的起點,也是她生命的終點。

「走快一點!」俞昕被人一推,跟上了前面的步伐。

和俞昕想像的沒差,他們沒有和普通遊客一樣遊覽完景點就往返,而是按照她的計劃,撞上了這一帶相傳已久的鬼船夫。

俞昕知道鬼船夫的故事,是在劉正楷的電腦工作日誌裡,那時候,劉正楷還沒有去貴縣,他想著多了解一下貴縣的風土人情,有時間還能休息個半天逛逛這座小縣城。

那時候他就講到了這個事情。

鬼船夫的故事一開始流傳是在多年前,那時候貴縣還沒有開發,科學思想還沒有深入貫徹到這座海拔不低的山城。

有當地船夫進入景區,離奇消失,只剩下幽幽的河道裡那艘空船。

時間間隔很久,每隔四年,具體是哪一天,誰也說不準,只知道會消失一部分人。老一輩的人說,是戰亂後的鬼魂來抓人了。

後來政府開始逐漸發展起這邊的經濟,也知道妖魔鬼怪這類東西都是虛的,很多年輕人都不知道鬼船夫的故事。

劉正楷也是論壇裡偶然間刷到跟俞昕提過一嘴。

鬼船夫,抓人,四年。

今年,離劉正楷等人失蹤,剛好滿四年。

俞昕是無神論者,她想起方才短暫聽到船夫和司機之間的討論便大致有了數。

哪裡有什麼鬼,面前的這一群人,就是當地人口中代代相傳的「鬼」。

鬼還會使槍?看來和外界也不是沒有聯繫麼。司機和船夫與這塊地方互通一氣,將遊客送到這邊,領了報酬,又離開。

一條買賣產業鏈罷了,具體做什麼,俞昕還不清楚,但他們口中的關婆子,應該就是站在最中央,看上去首領模樣的老太婆。

只是俞昕沒想到他們能膽大到現成的把遊客當小白鼠一樣直接送過來。

又想到劉正楷那通急忙掛斷的電話......

俞昕黯下眼神,緊抿雙唇。

直覺告訴她,自己的丈夫還活著。

無論如何,她得找出真相。

3

半小時前,何多多跟潘晨同樣被扔下了水。

前者是被驚嚇到拒絕下船,那些像守衛一樣的男子直接一把抓住她,扔下了船,何多多其實是會遊泳的,她在水裡沒有立刻沉下去,她呼喊著何霖拉她一把。

反倒是陸芸在他耳邊提醒一句,「你想跟她一起死嗎?」

何霖的腳驀地停住,他臉色蒼白,緊握拳頭,嘴唇劇烈抖動了幾下,終究是什麼都沒說,看著曾經相愛過的女孩被水衝遠。

而潘晨,俞昕聽到有個男人說,「太瘦了,帶回去沒用,不好養。」

「女的!全部站到右邊!男的往左!」有人開始命令剩下的遊客依次分列站好,「搜身!」

這個時候,不能逞英雄,俞昕乖乖地照做,連帶著袖口裡的匕首一起全部交給了準備檢查她身體的男人。

男人又將一件看上去像睡衣的大碼病號服扔給她。

「穿上。」

俞昕接過聞了聞,不禁皺起眉頭,血腥味,汗味,甚至還有一股若隱若現的腐臭味,不知道前一個穿上的人還有沒有活著。

她忍著味兒,開始往自己身上套。

突然,不遠處的房屋裡有了聲響,俞昕下意識抬頭去看,只見一間木屋的門被破開,傳來女人的哀嚎,「我不要這個孩子!給我拿走!我不要!我不會給她餵奶的!」

那個女人很瘦很瘦,也是穿著病號服,可她好像渾身的力氣全部用在了拼命奔跑上。

跟著她跑出來的,還有屋子裡抱著孩子的一個男人,他沒有呼喊她,只是跟在後面拼命追。

女人崩潰地哭喊,「還想我怎麼樣啊,你直接給我一個痛快不好嗎?我給你們生孩子了,生了兩個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啊!我想回家啊,想回家!」

這時,關婆子開口了,「行了,她的職責也盡到了,送她走吧。」

俞昕穿好了衣服,看著那個女人越跑越近,她是往河道方向跑的!

峽谷風不小,將她乾枯的長髮直直地往後吹,露出了她宛如骷髏面的五官——

「學姐,我以前在學校就知道你和師父的愛情故事啦!金童玉女呢!」

「學姐,我給你去打飯吧,師父還在法醫室加班,他讓我和樹朋先過來吃飯。」

「學姐,我其實挺喜歡樹朋的......可他好像木木的.....」

俞昕的嘴唇幾乎顫抖,她唇瓣動了動,想要叫出那個名字......

竟然是王可人!

但幾乎是和她目光撞上的同一秒,槍聲響起。

「不!」抱著孩子的男人哀嚎,「你們幹嘛殺她!我能把她帶回去的!」

王可人很快便斷氣,軟趴趴地滾到了俞昕腳下。

4

俞昕跟著男人來到了最邊角的一處房子裡,意外的是,裡面不髒,床單看上去雖然泛黃,但能感覺出來是剛洗過的,上面的褶皺還栩栩如生。

男人又扔給她一件印有號碼牌108的背心,像是外國電影裡的監獄囚服,終於俞昕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我什麼時候能走?」

房子裡還蹲著其他人,聽到她問出來的話,都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俞昕察覺到目光,也低頭回看他們。

男人哼笑,答非所問,「別說話,消停會。不要有小動作,不然斃了你。」

俞昕也沒指望能從他嘴巴裡問出些什麼,聳聳肩,找了個角落蹲下。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屋子裡又安靜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個老者的聲音響起,「進了這地方,你還想出去?給你留個全屍不錯了。」

奇怪的是,沒有人因為老者的話而有格外的反應,他們仿佛已經接受了這一死亡的安排。

「這兒,是個窩點吧。販賣人口?我們身上的號碼牌,是死亡的順序對吧。」

俞昕一連好幾個「吧」,倒也真的讓其他人再次抬起他們怏怏的頭顱,其中一個看上去四十出頭的男人瞥她一眼,語氣裡不太確定,但俞昕能聽出來他話裡帶著諷刺,「臥底啊?」

俞昕眼波平靜,靜等他下文,果然男人接下去還有話,「臥底有個屁用啊?進來還不是死?喏,我帶你看看。」

男人起身,俞昕這才看到他的號碼牌是91,在自己前頭。

木屋並非全封閉,甚至人性化地做了窗戶,當然窗戶外都拉了電網。

順著男人指過去的方向,是一個開墾出來的廣場,廣場上竟然有絞手架。

俞昕心驚,但不動聲色,只聽男人繼續道:「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估摸著警方應該對這邊也有點數,但這裡地理環境太特殊了,一接近儀器全部失靈,偶爾混進來幾個臥底,都被揪出來了。被掛在廣場,以儆效尤。」

俞昕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這時,這間屋子裡最小的一個男生講話了,「因為我們要上課。」

上課?

俞昕打死都想不到,是這麼一個回答。

小男生抬頭說:「每個月,我們都要上課。還能知道我們什麼時候上手術臺。」

俞昕的頭皮漸漸發麻,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直到此時,俞昕才有了從頭到腳的的涼意。

5

俞昕所在的屋子裡,加上她,一共就四個人。

男人叫賀敏,比俞昕早兩個月到這裡,所以他的號碼牌跟俞昕比較接近。賀敏身形高大,被關了兩個月,估計瘦了一些,但依稀能看出來之前是個練家子。

按照賀敏的話來說,練家子也不能以一敵百,他在外頭的時候,是個健身教練,有了年休假,報了個團來這邊旅遊的,誰知來了這裡,坐著等死。

報團?

俞昕問:「其他人呢?」

賀敏說:「都怪我自己找事兒吧,那天有兩條路線,一條是往敦煌去的一日遊,另一條是來佐勒,我對壁畫什麼的不感興趣,然後那天就選了佐勒。除了我,還有一家人,但臨行前,小孩發高燒,他們就沒上船。」

俞昕聽完,有些唏噓,不過她總覺得哪裡不對,一時想不出來,又問老者和小男孩。

一問才得知,倆人竟然是祖孫,四年前被拐到這裡來的。

四年前?

俞昕的心又提了起來。

老人說:「我帶著小宗出來打工,誰知就被黑心老闆拐到這裡了。」

老人還說,每一批次的人都不一樣的,俞昕和賀敏算是同一批次,所以是橙色的囚服,而老人和孫子小宗則是藍色的囚服,上面的號碼分別是52,53。

「四年前?」

「嗯,四年前,當時娃兒才九歲,現在都長這麼高了。」宗老爺子有些感慨地摸了摸小宗的頭。

小宗笑了笑。

俞昕眼皮一跳一跳的,也在這時,她腦子裡的弦終於撥動,她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你、你們,心態還挺好。」

賀敏道:「不好不行啊,在這裡,是有機會活下去的知道不?」

聽賀敏講這件事情的時候,俞昕看到他的眼睛裡閃著光。

宗老爺子補充說,被分配到這一片的,大都是能活得比其他區域久的。

誰不想活得久一點呢。

身體素質好的,被分配到他們這裡,年紀大的幹勞工;青年至中年的,留條命有別的用處;年紀小的再養養。

俞昕還想問些什麼,門又被打開,進來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拽著俞昕就出去,俞昕下意識掙扎可又想起老宗對她說,在這裡不要抵抗,抵抗者的下場就是死。

俞昕任憑男人把她帶走了。

要經過一段布滿藤蔓草的小徑,是個緩坡,筆直走了大概十五分鐘,入眼的是一排排的平房,四周種滿了高聳的松柏,俞昕喉嚨滾動,頭皮隱隱發麻。

在大山深處,竟然還詭異的存在著這些東西。

走進去後發現竟然意外的整齊,設備齊全,看得出來,是個小型醫院。

男人把俞昕交給了一個護士,護士帶著口罩,低眉應著,態度不算友好,只是淡淡的跟俞昕說了句跟她走。

俞昕問她:「帶我來這幹什麼?」

護士一板一眼回答:「做檢查。」

「做這個幹什麼?」

「沒毛病就要開始備孕了。」

備孕個鬼。俞昕想。

走進一間簡陋的換衣室,俞昕看到了陸芸,又通過鏡子看到了她後邊的俞昕。

陸芸像是沒看到她似的,從容的走進了裡面的檢查室。

但沒過一會,裡面就傳出了陸芸的尖叫,「我怎麼可能有問題!你們檢查錯了!」

「指標上都寫著了,拉下去吧。」一個平穩冷靜的男聲回答她後似乎又笑了一下。

俞昕聽到聲音心臟猛然間抽緊,她倒死都忘不了這個聲音。

就是這個聲音,失蹤四年後在一個深夜電話打給她,話未說完又掛斷,引得她一路找過來。

「下一個。」

俞昕臉色慘白,她愣愣看著路芸軟趴趴的被人扛了出去,她突然又一個踉蹌,後面的護士推了她一把。

俞昕被推了進去。

手術燈亮的刺眼,可俞昕還是從光暈中看清了對面男人的容貌。(小說名:《骷髏窩》,作者:不喜蘆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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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日21時許,杭州市公安局官方微博通報稱,案件偵辦取得重大突破,失蹤女子來某利已遇害,其丈夫許某某有重大作案嫌疑,現已被江幹分局依法採取刑事強制措施。新京報此前報導,7月5日凌晨,來某利在家中離奇「失蹤」。杭州53歲來女士失蹤19天,至今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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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杭州這個小區有非常多的攝像鏡頭,尋找證據尚且這麼難;如果在農村地區,或者在早些年,兇手作案後要破案,那得多難?那就是永遠的懸案了。實際上,成年女性的失蹤案,並不少見。但如果沒有發現屍體,這位女性就會被登記在「失蹤」一欄裡,很少追查。
  • 【警方通報杭州女子失蹤案:來女士已遇害,丈夫有重大作案嫌疑...
    2020-07-24 00:52:07來源:FX168 【警方通報杭州女子失蹤案:來女士已遇害,丈夫有重大作案嫌疑】杭州許先生報警稱53歲妻子來女士從家中失蹤,警方查遍監控未發現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