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姬》中程蝶衣不分人生和戲,現實中的哥哥何嘗不是

2020-08-19 子吟灃若

又是一年愚人節,16年前的那個愚人節,真的把所有人都震驚,當消息公開的時候,都不願意相信,一位華語樂壇影壇的傳奇,他真的就這麼走了。心裡像丟了一直還沒長大的刺蝟,扎的痒痒的,還有心痛。

說好了一輩子,少一年、一天、一個時辰,都不是一輩子。為何哥哥卻先離我們而去。

還記得當年那部《霸王別姬》在多少人中烙下印記,那不是一部電影,而是人生,如此真實的反映了抗戰前夕到文革時期人們的悲慘命運。

從「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到「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的轉變,現實的殘酷容不得人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師傅說「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可是回首這一生,他從來沒有成全過自個兒。

《霸王別姬》中被迫改變性向的程蝶衣,用一生去演虞姬、成為虞姬,為霸王生,為霸王死。「為何你不懂,別說我不懂,只要有愛就有痛,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沒有你會不同。」虞姬愛的如此瘋狂,蝶衣愛的如此瘋狂,然而霸王是霸王,小樓卻不是霸王。萬丈紅塵蹉跌走過半個世紀,洗盡鉛華,寥落繁華不由己。你是真蝶衣,他是假霸王。這場戲,只有一個人入夢,這才是蝶衣的悲哀。夢已醒,劍還給你、命也給你。

終於明白了為何世人都愛張國榮,哥哥賦予角色永恆的生命,這才是真的風華絕代。戲非人生,人生如戲,當人戲不分的時候,只能百年孤獨。無論是虞姬,還是程蝶衣,本執念的信仰一輩子,卻被現實殘酷折磨殆盡,終究還是借自刎結束了當愛已成往事的宿命。

居中的程蝶衣分不清戲和人生,現實中的張國榮哥哥又何嘗不是。在最後寫下的遺書中說:「這一年來很辛苦,不能再忍受。我這一生沒做壞事,為何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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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霸王別姬》‖程蝶衣: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霸王別姬》講述的是兩個京劇演員程蝶衣與段小樓之間將近半個世紀的恩怨情仇。《梨園洛》中有一句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很好的詮釋了這一部電影,電影裡面的主人公程蝶衣分不清夢境與現實,舞臺上他扮演著虞姬,舞臺下他也同樣活在虞姬這個角色當中,曲終人散卻不願意醒來,以至於最後走向了悲劇的命運。
  • 戲裡程蝶衣,風華絕代張國榮,戲與現實模糊,無腳鳥的墜落之秘?
    「我本是男兒身,又不是女嬌娥!」咿咿呀呀的戲曲聲中,蝶衣在他未成角之前,在班主陪同選角之人來聽戲的關鍵時刻,又唱錯了詞。眼見著到手的機會,轉眼即逝。蝶衣面臨著班主的毒打。師兄段小樓痛下狠手,拿菸袋鍋攪爛了蝶衣嘴,血順著牙齒嘴角留下,風情中帶著猙獰!
  • 《霸王別姬》:張國榮之後,再無程蝶衣.
    一部劇中主角張國榮無法分辨出劇中的戲與現實,已達融為一體「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度、也讓他在現實中無法分辨出自己是在劇中還是在現實中的驚世之作。直達最深層次,角色已經痴迷到人戲不分的境界,戲是演員對角色的本色出演,將自己的思想與戲曲在精神層面高度融合,現實與劇本不分的至高境界。張國榮之後,再無程蝶衣,角色程蝶衣的設定是因唱京戲而瘋魔,與戲中虞姬融為一體,而拔劍自刎;而劇本裡飾演程蝶衣的張國榮或許是對角色的無法自撥,或許是價值觀的共鳴,天台一躍而選擇了和蝶衣一樣的人生。
  • 張國榮傾情演繹《霸王別姬》分不清戲裡戲外的程蝶衣
    在師父嚴厲教育下最後小豆子,小石頭受到了名流賞識成為了角兒,藝名為程蝶衣和段小樓。在戲班裡學習時,兩人產生了非常好的感情,但是,小樓對蝶衣只是好兄弟一樣的感情,而蝶衣對小樓則超越了親情。蝶衣看似人戲不分,從一開始他就活在戲裡,而小樓戲裡戲外搞得清清楚楚。這些都為後面的矛盾衝突打下了伏筆。
  • 終究還是哥哥的虞姬入了戲——《霸王別姬》
    他們走進燈紅酒綠,走進紙醉金迷,便成了另一個人,我們感嘆歲月無情,社會複雜,其實歲月和社會何嘗改變過他們?程蝶衣程蝶衣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他生來就與眾不同,這冥冥之中也暗示著他的人生絕對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 張豐毅談拍《霸王別姬》時,張國榮從背後抱住我,我都不敢呼吸
    張國榮曾經說過自己的評價:在藝術追求上,我跟程蝶衣很像,一旦上了臺就像著了魔一樣。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戲裡的程蝶衣不瘋魔不成活,是一個戲痴,戲迷,戲瘋子,沉迷於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把自己當成了虞姬。而戲外張國榮也演活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蝶衣,到最後他根本不是在演戲,在拍攝期間他把自己當成了程蝶衣。
  • 《霸王別姬》影評:歷史與人生
    厚重的歷史下,每一件事物都太渺小與太不穩固了,滄海會桑田,何況人心呢?但是似乎,卻有唯一不變的一件東西,那就是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愛,超越了時間、歷史和社會孤獨與苦澀的存在著。虞姬只為霸王死,戲也最終成了真。「霸王別姬」竟成了「姬別霸王」——這便是《霸王別姬》最核心的美之所在。
  • 27年過去了,再看《霸王別姬》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部悲劇
    但如果站在程蝶衣的角度,他的結局未嘗不是最好的結局。當他依舊是虞姬的扮相,用袁四爺(葛優飾)用的那柄寶劍自刎時,何嘗不是他人生最美好的讚歌。他不想就這麼向著變化莫測的世道,和這殘酷的人生低頭。人不是為了別的什麼事情而活著,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即使生命的重要會壓得你抬不起頭,但只要還能夠活著就會有一直堅持下去的動力。但或許程蝶衣心中一直有著一個光亮在指引著他,那就是和段小樓在見一面。最終他也的確如願以償,10多年的跨度不可謂不長,但程蝶衣還是等到了。
  • 《霸王別姬》:不瘋魔,不成活。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中)
    他要請蝶衣和小樓去舍下小酌細談「霸王別姬」這齣戲。小樓言辭婉拒,那爺見風使眼,袁四爺留下「那麼日後踏雪訪梅,再談不遲。」江湖老道,似乎預示著另一場戲的開演!人生如戲,在另一個舞臺上,正在上演著另一出人生大戲。青樓女子菊仙(鞏莉飾)被一群尋歡作樂的人逼著要嘴對嘴地餵酒喝。菊仙大喊「你們再逼,我就從這跳下去!」小樓站在樓下,面帶微笑示意。
  • 細說《霸王別姬》:又見程蝶衣,再見張國榮
    尤其是飾演程蝶衣的演員張國榮,可以說是把這角色刻畫得入木三分,比劇本還更加真實地展現了程蝶衣一個「戲痴」、「戲瘋子」不斷被命運扭曲和折磨的一生。如果套用影片中袁四爺曾評價蝶衣的話,那就是「恍惚間,看到張國榮,就好像看到了程蝶衣」。尤其是兩人還一樣地愛上了自己「兄弟」,也最終走上了一樣的結局,就更加讓我們深信,哥哥張國榮就是程蝶衣。
  • 張國榮:陰柔至極的表演才華完美的詮釋了霸王別姬的悲涼人生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嬌娥 」——《霸王別姬》在華語影壇,迄今為止,只有一座最高峰,那便是1993年,由陳凱歌導演的《霸王別姬》。二人都身處青樓的大染缸之中,自然多了些狡猾和果敢。對小範圍人物命運的特寫,寓意著整個群體的悲劇群像。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社會,更無需贅言。程蝶衣:不瘋魔不成活,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程蝶衣這一人物形象為中國的電影人物畫廊增光不少。張國榮陰柔的細節表達、細膩的情感展現、飽滿的聲腔語調、從一而終的性格使然,為「失落的文明」唱了一首最動人的輓歌。
  • 27年前的電影,霸佔豆瓣前五名多年,《霸王別姬》程蝶衣解析
    2005年《霸王別姬》入選美國《時代周刊》評出的「全球史上百部最佳電影」。本次我們主要講述電影中程蝶衣性格漸變的歷程和細節。>但在戲曲《思凡》的學習中,屢屢將「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執拗的念成「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從而飽受皮肉之苦。
  • 霸王別姬:程蝶衣寧死不從的是世間條條框框,所以他活成了真虞姬
    昨天是4月1日,是哥哥張國榮離開我們的第十七個年頭。為了緬懷哥哥,我又看了一遍《霸王別姬》。這個成就他的電影,也是讓哥哥的人生如程蝶衣般的落幕。現在我們就看看程蝶衣是如何在動蕩不安的世間做了回真虞姬的!程蝶衣從小就被母親賣到了戲班子,師傅看他長得清秀,從小當旦角培養。
  • 《霸王別姬》主角到底是誰?既不是程蝶衣,也不是段小樓和菊仙!
    不是戲份最重的程蝶衣和段小樓,更不是菊仙,而是貫穿整部影片的京劇。在北洋政府時代,小豆子和小石頭第一次到太監張公公的府上唱戲,這也是京劇第一次在電影當中出現,小豆子在臺上演唱到:「自從我隨大王東徵西戰……」這裡首先將《霸王別姬》的臺詞內容給了觀眾,更重要的是表明小豆子學戲的痛苦以及心酸,他經歷了千辛萬苦最終才取得了成功。
  • 電影《霸王別姬》:愛情和事業的雙重背叛,才是程蝶衣致命的硬傷
    ,也見證了他戲裡戲外如一的人生。:反串青衣程蝶衣和武生段小樓,他們是師兄弟,最拿手的一齣戲是《霸王別姬》。,扮演程蝶衣是他的宿命,他在生命的最後,也是人戲不分,用了斷自己的方式,為程蝶衣畫上了句號。戲曲《霸王別姬》中,楚霸王項羽爭奪天下,被困絕地,發出英雄氣短的哀嘆,為了讓霸王重新振作,虞姬愴然拔劍起舞,以死明志。影片中的程蝶衣,面對人生中的多重背叛,依然堅持著自我,只為等到舞臺上的那一刻,對自己的愛情和事業從一而終。
  • 《霸王別姬》時隔多年重映,世間再無程蝶衣
    程蝶衣對自己的師哥段小樓一直有著強烈的佔有欲,無論是現實之中還是舞臺之上,他都希望自己和師哥永遠都是虞姬和霸王,「哪怕少一天,少一分,少一秒,都不叫一輩子」。程蝶衣對戲劇和師哥「從一而終」,人戲不分,走火入魔,「自己成全了自己」,最終用師哥贈予的劍自刎謝幕,完成了華語影壇最為悽涼的悲劇性一幕。劍是證明愛的信物,是從一而終的法器,是霸王別姬的殺器。
  •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史詩經典《霸王別姬》
    電影《霸王別姬》劇照,張國榮飾程蝶衣二、內容簡介:戲裡戲外的戲夢人生經歷了十年動亂劫後餘生的京劇藝人程蝶衣和現實中的程蝶衣在師兄段小樓的懷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成為藝術舞臺和人生舞臺上真正的虞姬。三、史詩內涵:當歷史與人生在此相遇&34;這是虞姬與霸王在垓下被圍後,虞姬面對與霸王即將生離死別時吟唱的和歌,聽後讓人潸然淚下。京劇《
  • 《霸王別姬》:不瘋魔,不成活。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中)
    他要請蝶衣和小樓去舍下小酌細談「霸王別姬」這齣戲。小樓言辭婉拒,那爺見風使眼,袁四爺留下「那麼日後踏雪訪梅,再談不遲。」江湖老道,似乎預示著另一場戲的開演! 人生如戲,在另一個舞臺上,正在上演著另一出人生大戲。青樓女子菊仙(鞏莉飾)被一群尋歡作樂的人逼著要嘴對嘴地餵酒喝。菊仙大喊「你們再逼,我就從這跳下去!」小樓站在樓下,面帶微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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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二人時隔多年再次登臺合作了霸王別姬,雖然蝶衣還是說著「我這輩子就是想當虞姬」,但終於還是認識到「戲唱完了」,這一次他沒有永遠活在戲中。戲罷,該醒了,蝶衣回到了大陸。蝶衣選擇自殺,因為他是曾經那麼芳華絕代而又顛倒眾生過。由此可見,主角二人的感情根本無法走出《霸王別姬》這個典故,是最合理和最具戲劇性的處理!
  • 電影《霸王別姬》裡的三層隱喻,人生百態何為永恆之物
    所謂的歷史角度就是能夠用突破時代局限性的視野來看待某一事物的認識態度,以電影《霸王別姬》為例,導演以戲中戲的方式來表現的霸王別姬的這段戲曲的時候,人們或許會知道戲中角色的扮演都是假的的,場景都是虛擬的,可是誰也不可否認這段戲所呈現的歷史故事的真實性。虞姬自刎而死這是歷史的真實,也是現實的真實,在戲曲中虞姬也是自刎而死,那麼這就是藝術的現實與歷史的現實的高度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