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朋友在家裡聊天聊到很晚,今天睡醒已經過了十二點,打開手機看到一條讓人心情愉悅的消息。假期的倒數第二天,看了一部電影—寂靜人生(又名無人出席的告別式)
電影一路平鋪直敘,沒有強烈的視覺衝擊,沒有情節的跌宕起伏,沒有激烈的矛盾衝突。整個基調如同他的名字,靜謐,冷淡和從頭貫徹到尾的灰暗,始終給人呈現一種沉重的孤獨感。
電影從一場葬禮開始,片子的主角梅是一位其貌不揚的英國人。看起來很符合"中庸"的價值要求。永遠西裝革履,不苟言笑,吃同一個牌子的魚罐頭和吐司麵包,上班下班,獨居,連等車過馬路都是一樣的動作,日復一日的過著平淡的生活。最後電影以梅先生的葬禮結束,無人出席。但他厚厚相冊裡的亡魂,一一出現,聚集在他的墓旁,向他致意,為他送別。
以前大學的時候看人類學紀錄片,說對逝者的感情和意識是人類文明的開始,因此才有了殯葬,才有了來生的說法以及原始宗教。梅先生維護的正是這種情感。當聽到梅先生為死者寫的禱告,就被他的溫情感動了。也許是他的孑然更懂人生落幕時的慘澹,盡力讓他們體體面面的走。
尊重信仰且對生命有著崇高敬畏之心的人,無疑是高尚的。生理死亡無非是淺層次的肉體消解,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被人慢慢遺忘。
賈平凹寫到:我想做一個能在你葬禮上描述你人生的人。可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的有敘述你人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