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與安生》憑藉自身過硬的素質在一眾無病呻吟的青春劇影片中脫穎而出,兩個女主人公的設置點明了人物之間強烈的情感共鳴與命運糾葛,青春的迷沿、多元在七月與安生兩人相互的豔羨、嚮往中展開,對於每一個走進電影院的觀眾血言,電影細膩具摯地表達了青春的獨特韻味,讓人從中聽到各自青春的迴響。本文便從藝術角度淺析影片《七月與安生》的藝術特色。
影片的劇情先進行簡單了解。「13歲」 , 奏響了青春序曲的第一個音符。七月與安生從踏入中學校門的一刻起,便宿命般地成為了朋友。她們一個恬靜如水,一個張揚似火,性格截然不同、卻又互相吸引。她們以為會永遠陪伴在彼此的生命裡,然而青春的陣痛帶來的不是別的,而是對同一個男生的愛——18歲那年,她們遇見了蘇家明,至此,成長的大幕轟然打開。
鏡頭是畫面的語言,同時也是在視聽語言中有著重要的表現。鏡頭作為影片結構的基本單位承載了表述主題的作用,靈活自然的鏡頭運用,表達了青春的多重可能性,也契合電影別有深意的主旨。影片開頭,在暖色調下的小女孩伴隨著輕鬆的音樂在操場上歡快地奔跑,緩緩升起的鏡頭畫面,藉助升格鏡頭展現了七月與安生天真燦爛的笑容體現出青春年少歡快的基調以及生命的無限可能性。
在安生在醫院等待七月生產的情節段落裡,特寫鏡頭展現了安生腳上的血管緊繃,固定鏡頭拍攝出安生在產房外焦急地跛步,在通過多視角保持觀眾連貫關注的同時,極端鏡頭的組接強化了該段落的象徵意義,彼此糾纏的二人在生死面前卻只有莫名的疏離感生離死別前的真情流露凸顯了生命中的美好,也貼賦予了青春新的定義,殘酷與美好的交織共築了青春真實的面貌。
在敘事上面,對於道具的運用來表達人物情感的變化。《七月與安生》在結構上採用隱形敘事作為劇情進程的補充,通過潛文本的運用勾勒了生活的複雜以及眾人倩感層面的曖昧不清與命運的糾纏膠著。玉墜作為貫穿電影的一個重要道具,在電影中起到了潛文本的作用。 家明將守護自己的玉墜贈予安生,這是家明真摯感情的流露亦是兩人信情感變化的象徵。
玉墜第二次出現則是在安生與七月告別的時候,特寫鏡頭中見到玉墜的 七月神情複雜,傷感和驚訝交織,三人間的情感仍在博弈比較中,不存在取捨與衝突。玉墜第三次出現是家明取走了車禍現場的玉墜,而此後作為闖人者形象出現的七月,注意力都集中在象徵家明情感寄託的玉墜上,並沒有對重逢的安生帶有其他感情,這裡三人的關係由嫌隙漸生陡然轉至崩塌,依賴玉墜的申聯而不顯突兀,使得情感表達具有感染力。
在影片中音樂的使用也推動了劇情的發展。電影與音樂的關係並不是簡單的加法,對音樂的使用應慎之叉慎,過強的情感表達反而會呈現出煽情的效果,造成觀眾對電影的理解過多地涉及創作的主觀情緒。影片開頭的音樂,配合著兩個女孩相互追逐彼此影子的畫面,縹緲靈動的曲風契合了電影主題的表達,兩人道不清的纏、剪不斷的羈絆,諸釋了隱匿在青春中的複雜心事。
在電影的結尾部分,同樣的音樂在新的語境中起到了通異的效果,與空寂的心理蒙太奇相互彰顯,感染力也隨之得到升華。《七月與安生》中音樂的選取注重與電影本身的氣質吻合,電影不僅僅需要一首傳唱度高的主題曲面補充聽覺層面上的意蘊,進而搭建完整的藝術體系。
青春並不只是一種懷舊式的集體回憶,它既囊括了各樣無法改變的人生軌跡,,更帶有不同人對各自的過未的對各自的過去的沉湎,青春題材不應成為單一的電影屬性,而應成為更為宏大的命題,更應該發掘這一類型電影本身的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