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咱們三班,數風流人物是得看男同學,當然啦,女同志們也不差。總而言之,我周圍的那幾個,個個都身懷「絕技」,讓人不得不服。
這次要寫的是一女一男,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是以記錄一段時光的形式來寫這三人。男的,是我初中最好的三個朋友之一;女的,是我初中性格最古怪的同桌(絕對沒有貶義)。話說初三上學期,期中考後的一次調座,我們三人分別從教室的幾個地方匯集到了教室前排的靠門的角落裡,恰好坐到了一塊(LZ坐在第一排,我和ZNJ則坐在了第二排)。在相處的這段時光中,我們三可謂上演了一段「三國演義」。
姓名:LZ(男)、ZNJ(女)
廢話不多說,沿著時光的腳步追溯,我想起了那段戰亂割據的時光。
說真的,我真的很羨慕我的同桌大人ZNJ能有一個這麼好的同桌,我甚至都有點嫉妒她,可她還總是抱怨,壓榨她的同桌,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汗味好重啊。」這是我的同桌大人對我說的第一句話,說罷把頭別過去看書,理都不理我。
當時,剛剛搬好座位的我正準備坐下去,給新同桌ZNJ一個好印象,聽到這句話,我愣住了(心裡有句***不知當講不當講)。What!青春期正常地出出汗,散發點青春的氣息有問題嗎?你我同桌一場,相煎何太急呢?好了,第一天上來就被嫌棄了(這以後怎麼辦啊)。看在是個女同桌的份上,忍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就傻傻的「嗯」了一句,給了她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毫無疑問,這三國演義的第一場戰役,ZNJ勝。
ZNJ看書時,周圍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東西打攪她的(這裡摸著良心說一句,ZNJ的學習態度真的很認真),這點是她的新前桌LZ實踐出的真知。同樣也是那天,當時LZ剛剛把座位搬到ZNJ前面,拍了拍手,拉了拉筋,然後猛地一屁股往座位上坐,慣性使他連人帶椅一起摔向後面的ZNJ的桌子,在一聲巨響後,桌、椅狠狠的來了個親密接觸,我的同桌大人反射弧似乎極短,拍桌而起來,對著LZ就是一聲「滾」。LZ好像真的被嚇到了,趕緊挪開椅子,抱頭趴在桌上,半天不敢起來,他那顆弱小的心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三國演義第二仗,ZNJ勝。
隨後的一下午,尷尬的氣息瀰漫在我們三人周圍,我和LZ行事出奇的謹慎小心,生怕驚動了她。這一切,為我和LZ的抗「張」民族統一戰線的形成奠定了基礎。
通過兩場戰役,ZNJ輕而易舉的得到了統治權,立馬稱帝,開始了她的封建統治(不知何時,我和LZ在背後偷偷稱她為「N特勒」)。LZ他的處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是飽受N特勒的壓榨,在她的逼迫下,我籤訂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使我大徐帝國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內容就是什麼無條件的幫她解題、接水(看在她是女生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計較了,但她也太能喝了吧,一天十幾瓶啊)還有什麼割地賠零食之類的。不甘於壓榨的我常常起義反抗(通過竄的形式),但總是被N特勒的武裝進攻扼殺回萌芽狀態(SSY還授予ZNJ 0.38mm筆芯的扎人秘籍,以便讓她更容易的平定叛亂),拿著筆,蜻蜓點水般「點」在我臂上(後來乾脆直接徒手掐,食指和拇指迅速地閃向我手臂上的嫩肉,雙指用力一掐,然後再加上一個完美的180度旋轉,乾脆利索的完成這一掐,這一瞬間活活掐出了一種獨特的痛感,那感覺,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為了生存,我和LZ也籤訂了協議(內容詳見圖),多次舉行大規模武裝起義(雖然一次也沒有成功)。在我看來,當時LZ的處境比我好得多,他每天除了偶爾義務性的「抗張援徐」以外,其他時候優哉遊哉地,沒事就摟著H唱歌,吃飯唱、走路唱、寫作業也要唱,自從他聽了崔健的歌,便天天在我們面前,扭身子,甩手臂,搖頭晃腦地在那「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讓我總覺得跟一個"智障"在一個戰壕裡。
我同桌ZNJ有掐人的習慣,LZ也有個讓我們這些哥們十分想打他的習慣——邊笑邊拍大腿,最氣的是,他拍的不是自己的大腿,而是別人的。每次看到什麼搞笑片(這人笑點又低),LZ總是笑得前仰後合,右手不住的拍旁邊人的大腿,拍累了就開始慢慢撫摸,直到被別人推開。所以,當我們看搞笑視頻時絕對會儘量遠離LZ。
一個月的戰亂很快結束了(說白了就是又換座位了),三個人散開了。現在想想,還挺懷念那段時光的。
話說回來。我時常會想,他們在我周圍的存在對於我來說,有什麼作用呢?
其實,我覺得:身邊有幾個風流人物也是很不錯的。他們客串在你的生活之中,在你的腦海裡抹上難以忘懷的一筆,而這一切只為豐富你的一生,在不經意間給你帶來快樂,帶來令你想起就會止不住嘴角上揚的美好回憶。
我常常想:有這群風流人物陪伴我,我真幸運。
各位風流人物:苟富貴,無相忘。
X.X-2018.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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