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懸疑作家,就不能不提東野圭吾。東野圭吾有多牛?他自2017年起連續三年佔據"外國作家富豪榜"榜首,以高達3000萬元的版稅位居榜單首位,堪稱"作家界的馬雲"。
東野圭吾的書在國內懸疑推理的書架上幾乎是包場,可見其受歡迎程度。
東野圭吾的書中我最推崇的便是《白夜行》,《白夜行》是東野圭吾的代表作,多次被改編成影視作品搬上螢屏。連《北京晚報》都對此書如此讚譽:"《白夜行》將無望卻堅守的悽涼愛情和執著而縝密的冷靜推理完美結合,被眾多"東飯"視作東野圭吾作品中的無冕之王。"無獨有偶,《新聞晚報》也對《白夜行》給出了極高的評價,稱其為2009年的第一書。
一個人沒有走過他人走過的路,經受過他人所受的罪,便沒有資格站在道德至高點上批判別人。這是我對人對事的看法,這讓我在《白夜行》中的西本雪穗與桐原亮司身上不僅僅只是看到惡。
你在別人眼中是好人壞人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對我是好是壞。雪穗與亮司對別人犯下了滔天的罪惡,可兩人之間卻是互相取暖的。
書中,老警察笹垣對此的看法是,雪穗和亮司是一種"互利共生"的關係,是槍蝦和蝦虎魚。槍蝦有自己的巢穴,它們住在洞中,然而它們身邊常常圍繞著蝦虎魚。這些蝦虎魚也不是白住的,它們保障槍蝦的安全,在洞口巡視,只要有外敵靠近,它就會以自己的方式通知槍蝦趕緊隱藏或者逃走。它們是天生親密無間的生物,互利共生。而雪穗與亮司絕不僅僅只是互相利用與合作,而是深入骨髓的羈絆與依靠。
我看《白夜行》的時候,不自覺地想起來一部瑞典電影《生人勿進》,覺得雪穗與亮司就像電影中的Oskar和Eli。Oskar和Eli也是相識於12歲,只是Eli是吸血鬼,她永遠地停留在了12歲。一個是在十二歲的縱軸上走向消逝,一個是在十二歲的橫軸上走向永無,一個是涉世未深,懦弱膽怯的普通男孩,另一個是歷經人世,陰鬱詭譎的吸血異類,可他們是如此地相輔相成。Eli教會了Oskar還擊欺辱他的男孩,Eli教會了Oskar如何去接受這世間的事實與存在,而Oskar教會了Eli去玩一個她不曾觸及的玩具魔方,Oskar教會了Eli去體驗一個屬於12歲少女的溫暖的愛情......而我們在《白夜行》中,這種相似的感情也同樣地打動了我,哪怕它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美好,甚至有些晦暗,可是不是只有明媚的東西才可以打動人心。
《這個殺手不太冷》中小瑪蒂爾達曾問過萊昂:"生活是否總是艱辛,還是只有童年如此?"正如絕望貫穿觀影始終,雪穗與亮司在童年時期就沒有太陽,一生都沒有。
亮司生在一個條件優越卻畸形的家庭,有著一個肆意宣洩戀童癖的變態父親和一個與店員偷情的母親,骯髒不堪的畫面不止一次被亮司撞見,給幼小的心蒙上陰影。
而雪穗的境況更糟,她自幼喪父,家庭貧困,母親靠出賣雪穗的身體給有戀童癖的"惡魔"來維持生計。這個原本幼小的女孩承受了太多來自社會的惡意,大人們的醜陋嘴臉在她的心底埋下了一顆黑暗的種子,從此生根發芽。
大概是源於如此相似的成長背景,才讓兩顆殘缺且幽暗的心漸漸靠近、偎依取暖。他們是青梅竹馬。圖書館是兩人暫棲心靈的避所,雪穗是亮司生命中唯一的光亮,亮司會給雪穗剪他心愛的剪紙。可命運總是那麼殘忍,亮司目睹了父親在廢棄建築對雪穗的施暴,亮司為了保護雪穗親手刺死了自己的禽獸父親,雪穗後來也設計將母親和另一個"惡魔"除掉。
這樣的童年,沒有太陽。他們用對彼此的愛代替了太陽,成為彼此唯一的光亮。這種愛也是他們殘存的最後一絲人性,愛支撐著他們繼續走下去。
雪穗說:"我的天空裡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這話絕望又堅強。亮司的確她的太陽,是他將她從罪惡的孌童交易中解救了出來。然而以罪伏惡的代價是巨大的,他們必須要用餘生的十幾年去拼湊這個謊言,從此再也不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白日如夜,為了能活下去,他們讓更多無辜的人墮入永夜之中。
大家所認為的一般"無情"、"狠毒"、"工於心計"的雪穗,可以一一除掉在她的路上擋路的人的雪穗,可以授意亮司強暴每一個影響她權威的女孩的雪穗、可以狠心打碎對她忠心耿耿的江利子的夢的雪穗、可以步步為營往上爬竊取商業機密嫁給富二代的雪穗,這樣的一個惡魔般的雪穗,卻會給亮做的繡著RK的袋子,給她的店起名叫R&Y......甚至在性上面,雪穗不願意口和手,除了與亮司除外。
亮司說:"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裡走路。"亮司是整部書裡讓我感到心疼的人。為了雪穗,亮司甘願躲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守護她,亮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雪穗,從起初雪穗與他的兩小無猜,到後來相依為命時他對雪穗的巨大付出,一直到最後他為雪穗而死,我不知道他是以怎樣的心情看著雪穗結婚嫁人,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為了雪穗一次次成為罪惡的實施者,為了雪穗,他可以犧牲掉自己的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就像蝦虎魚一樣的保護槍蝦的生命,儘管後來他與雪穗都已面目全非,美好的時光也無法後退,可雪穗依然是他的雪穗,那個他一直渴望著可以一起手牽手在陽光下行走的雪穗。
亮司的願望不過是簡單到幼稚的"在白天走路",然而終其一生也無法實現。他在圖書館用靈巧的手剪出的剪紙,是他的願望與夢想,是他與雪穗手牽手在陽光底下行走的模樣。可也是為了雪穗,他卻用自己最心愛的剪刀、用自己靈巧的雙手犯下了一樁樁罪行,最後也用這把剪刀扎進自己的心窩,只為了讓雪穗能夠以完美的身份在社會存活下去。
他們之間的愛,是無法被常人所理解的,正如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常人所不能感同身受的。我們同情他們的遭遇,但我們能產生真正的共情麼?不能,但雪穗與亮司之間卻可以,沒有人比他們更懂彼此,更懂那些罪惡下的溫暖、骯髒下的渴望、黑暗中的光亮。
也許很多人會為了亮司抱不平,當雪穗生活得富裕體面的時候,亮司卻還是只能過著三餐吃盒飯的生活。亮司為了雪穗這樣的女人,值得麼?可是愛,就是不問值不值得。雪穗是亮司傾盡一生來守護的人,他為此心甘情願,愛得無怨無悔,也正是這樣的自我犧牲,讓我在讀到故事的尾聲時淚流滿面。
有人說雪穗心狠無情,並不愛亮司,理由是在書的結尾雪穗面對亮司的死訊與警官的盤問時"雪穗像人偶般面無表情。她冰冷地回答:'我不知道。'""只見雪穗正沿扶梯上樓,背影猶如白色的幽靈。"被爭論最厲害的是"她一次都沒有回頭。" 因為雪穗對亮司的死如此冷漠,才讓人覺得一股冰冷的寒意,認為雪穗對亮司只是利用。可我卻覺得,一個正常的女人在接觸命案現場時,都會表現出驚恐、慌亂、腦難以置信等情緒,雪穗不會不懂得這一點。她太冷靜淡漠,反而不正常。我更傾向於認為她在努力地壓抑自己,壓抑自己對亮司的死的絕望。這是一種絕望,而不是一種冷漠,亮司死了,她生命中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她徹徹底底成為了幽靈,行走在寒冷的永夜。
雪穗的內心是黑暗的。她從一個受虐者變成了施虐者,她授意亮司去做"用年輕男孩為中年女性提供性服務"的生意,還讓亮司直接強暴了筱冢美佳……雪穗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彌補她童年缺失的部分。她把自己的身體用作鋪路石,去奪取她想要的從前未曾擁有的一切,比如金錢,名譽,地位,家庭,別人對她的尊敬,對她的愛慕與嫉妒……她奢望著大人的獸行,亮司的弒父,雪穗的殺母,所有的罪行都只是夢幻,一切只停留在美好的圖書館,像亮司手下的剪紙小人一樣,頭頂上有太陽,他們牽著手,在白天行走。 他們的靈魂裡只餘下對彼此的那點愛,可最後,連這一點愛,連這一點僅有的光亮都失去了。
當一個人破碎的心在毀滅邊際不斷掙扎之時,愛情可能就是唯一的拯救。《白夜行》之中桐原和雪穗之間的愛情就是這樣的,即便兩人的內心見不得光明,同樣可以愛得熾烈而瘋狂,甚至可以不顧一切。為了對方可以無惡不作,付出生命也是情理之中。這種愛情是完全脫離道德的軌道的,背叛了人的同情心和社會常理,但他們互相不可能背叛。這就是為什麼明明犯下了滔天罪行,他們於對方來說都是純淨而透明的。
亮司死了,從此,雪穗的世界真正沒有了光亮。
這是東野圭吾筆下的絕望,可極惡裡也開出了花。
雪穗與亮司,他們是別人眼中的惡魔,卻是彼此內心深處的信仰與彼此走下去的力量。
也許,你傷害了許許多多人,犯下了很多罪惡滔天的事,可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守護我的人只有你。
你是我生命裡唯一的光亮。
每個人在孤獨的人世間行走,都渴望遇到能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這不僅是生活在黑暗沼澤裡的人才有的願望,也是我們每個人內心深處的渴望。《白夜行》帶你去看黑暗中的光,只有讀懂過黑暗的人,才懂得光亮有多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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