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沒有漢語拼音,給讀識文字帶來了極大困難。舉個例子,老師在授課過程中不可能傳授所有字的字音、字義,那遇到不認識的字怎麼改怎麼辦呢?不用慌也不用替古人擔心,他們早就想出來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了。
首先古人利用「異文」,遇到不會寫的字就找一個會寫的替代。異文是古代音韻學方面的專有名詞,是指音同字不同的詞語。常用漢字2000——3000個,這些字只要經過系統地學習都能熟練運用。於是古人利用這些字當作基礎,遇到不會寫的文字時就用上會寫的同音字。不過用異文這個手段,有個缺點。當後人遇到異文時未必能夠理解,對文化思想的傳承帶來了麻煩。這些異文,在古文中大量出現,專家學者就給它們起名叫「通假字」。學習古文時一定要注意通假字,不能說這些自是錯別字,只是特定時期的產物,需要特別標註出來,現代人不能亂用。
有了困難不能慌,聰明的古人還會繼續想辦法。古代地廣人稀,字音字義不能做到全部統一,有很多字的讀音會發生變化,後人理解通假字變得越來越困難。於是古人又想到了「聲訓」,用一個字去標註另外一個字。比如「仁」和「人」的字音一樣,字義也有相關性。古人在傳授知識的時候,就會標註說明「仁者人也」。這個辦法好是好,不過只解決了讀音上的問題,畢竟漢字多達幾萬個,有很多字不容易找到同音同義的來標註。所以,到了漢代以後,聲訓法追不上時代發展的腳步了。
古人覺得,以上兩種方法都是在試圖把字音和字義同時呈現,這樣容易亂套。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字音就是字音,先辨識讀音,再學習字義,將學習文字的過程拆分成兩個步驟。於是出現了針對讀音辨識的兩種方法「直音」和「反切」。直音很好理解,就是用一個簡單的字標準一個複雜的字,比如在郭璞注的《爾雅》中就採用這種形式,為後人學習帶來了極大方便。
反切就有點複雜了,是指把兩個字拼讀成一個字的讀音。前一個字取其聲母,後一個字取其韻母,然後將取到的聲母和韻母結合,就把讀音拼出來了。這個辦法將古代很多字的讀音都記錄了下來。對文字學家來講,對比古今字音的變化也是一個很有意義的課題。
以上有四種方法,每一種都同時存在優點和缺點。無論怎樣,聰明的古人的確是解決了文字辨識的問題,在這一點上要給他們點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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