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恩怨江湖:西北相聲圈與京圈相聲淵源

2020-08-28 月下灰

這幾天西安相聲演員鄭宏偉發的微博引起很大的爭議,替已故父親相聲名家鄭文喜,把青曲社班主苗阜的搭檔王聲逐出師門,原因是王聲狂妄自大。

郭德綱應該特別理解王聲的感覺,多年以前,侯耀華在北京臺的節目中,宣布要替弟弟侯耀文,把侯門相聲徒弟要一個大清理,把一部分品德不行的人逐出師門,暗指郭德綱。因為當時郭德綱為了師父侯耀文還曾和侯耀華打過官司。

其實郭德綱和鄭宏偉還有一些關係,鄭宏偉父親是鄭文喜,師父是鄭小山,鄭文喜和鄭小山是親哥倆。相聲圈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能收自己兒子做徒弟。

王聲的搭檔苗阜也是鄭小山的徒弟,還是鄭文喜的乾兒子,夾中間也不容易,說啥都不好。

聽過郭德綱單口相聲的基本都知道一個大段,叫《張雙喜捉妖》。

相聲這門藝術都是口口相傳,師父講,徒弟學,很多段子年代久遠,就失傳了。郭德綱在弄《張雙喜捉妖》之前,就找了好多老先生整理資料,年代過於久遠,很多老先生都記不清了。

最後郭德綱在張永熙先生那裡聽到一點,又到天津相聲名家杜國芝收集了一點資料,但都不全。偶然得知,鄭文喜先生還會這個大段,兩人約好,郭德綱去學這段節目。

但好巧不巧,那些天剛好德雲社元老張文順先生去世,耽誤了行程。準備起行時,又得知鄭文喜先生去世。

好在郭德綱去西安後,鄭宏偉和苗阜親手把錄音的孤本交給了他,了了鄭文喜先生的遺願。

最後大家聽到的郭德綱單口《張雙喜捉妖》,是郭德綱根據三位老先生的內容整理加工後的版本。

這也成為了相聲圈少有的團結的佳話。

一、

相聲界的祖師爺叫做朱紹文,藝名「窮不怕」,是個沒有中舉的秀才,精通文墨。主要活動時間為清朝同治、光緒年間。與醋溺膏、韓麻子、盆禿子、田瘸子、醜孫子、鼻嗡子、常傻子等七位藝人稱為第一波「天橋八大怪」。

「天橋八大怪」是畸形社會底層文化的創造者,目的是為了溫飽需要,各個身懷絕技、技藝超群,或者相貌奇特、言行怪異。

朱紹文有個師兄叫阿彥濤,有四個徒弟沈竹善、範長利、範有緣、徐有祿,阿彥濤有一個徒弟叫春長隆,春長隆有個故交叫恩緒。

恩緒有三個徒弟,其中一個叫李德錫,藝名「萬人迷」。

春長隆只有一個徒弟叫馬德祿,也就是馬三立的父親;範有緣有個徒弟叫周德山,是馬三立的師父。

徐有祿有個徒弟叫焦德海,兒子叫焦少海(焦壽海)。西北相聲「開山祖」張玉堂拜了焦少海為師。苗阜和王聲曾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張玉堂可以說是陝西相聲的「開山祖」。 多年以後,苗阜、王聲的「青曲社」在西安易俗大劇院舉辦了《紀念張玉堂先生專場演出》。

馬三立的長子馬志明曾經說過:「我父親和我,說了一輩子相聲了,從來也沒有自豪感。」

即使年紀很大,出了名了,但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都能直呼其名。

相聲演員在舊社會的地位很低,比下九流的戲子都不如。

那是說相聲的很少有自己的房子,基本都是租房子或者住客棧,只有「萬人迷」李德錫那樣的才能過上稍好一點的生活,但依然沒有社會地位。

因為相聲多是吸引下層的勞動人民,所以早年的相聲表演內容很不堪,經常都是生理的、倫理的、爸爸兒子、肚臍眼以下三寸的地方等等,就是這些段子來回說。

事實上,想要靠嘴上說來吸引人是不容易的,只能利用這些來引來人,只有這些下層人民得到了宣洩,他們才能生活。因此當時的低級下流的段子比較多,黃色的段子都好幾百段。

那時候,正經人家的孩子都不去聽相聲,因為誰去聽,回家就得挨一頓打,家長覺得聽相聲是學壞的開始。

這也正是為什麼德雲社的演員們老擺現掛,說點不能播的,但最後都沒說的原因。

二、

相聲講究師門禮儀傳統,徒弟拜師學相聲,往往就是為了討生活。

師父收徒弟有兩種,叩門和授業。

叩門很多大程度是在相聲輩分譜裡有個位置,走南闖北的大家一聽就知道稱呼什麼,好有個照應,一般這種都是帶藝拜師,從師父那裡學不了多少或者師父交不了多少。

授業就更有實質性意義,這種需要中間人牽線,寫字據等等,授業前三年給師父幹活,吃喝拉撒睡師父全包,師父能打能罵,徒弟一邊幹活一邊學藝。第四年可以上臺了,但演出錢歸師父,叫做效力。一年效力完,可以出師,師父召集同行朋友吃個飯,向大家介紹,算是相聲門裡又多了一位,以後相互照應云云。

一般授業的徒弟和師父走的比較近,也有很多老傳統,三節兩壽上門拜訪等等。最後如果師父上不了臺,有的徒弟就把師父接回家養老送終。

1950年,馬三立先生的徒弟侯寶林參加了相聲改革小組,成為「新相聲」的代表,這也奠定了他在中國相聲界的地位。

一年後,常寶華拜馬三立為師。常寶華有個哥哥叫常寶堃,12歲時曾拜焦德海為師。

侯寶林的好幾段相聲都是以新社會的視角去諷刺舊時代。當年去給毛爺爺說相聲的時候,主要就是說這些段子逗毛爺爺開心,侯寶林也是毛爺爺最喜歡的一個。

馬季最早拜師侯寶林,年輕的時候長的像侯寶林,長期在侯老旁邊,有著得天獨厚的學藝條件。

侯寶林也經常帶著馬季去給毛爺爺講相聲,有一次馬季說了幾段下去農村體驗生活的相聲,毛爺爺說:「還是下去好。」

前文說過,相聲的祖師爺是朱紹文,事實上往上還有第一代張三祿,更遙遠的還有東方朔。

傳統相聲就是集體性創作的過程,每個段子大家都相互用,沒有所謂門派,就是誰的更受歡迎。

到了馬三立、侯寶林的時候,大家的個人風格開始變得清晰,民眾開始接受這種藝術形式,相聲演員也有意識的不去碰對方的好段子,門派也慢慢形成。

這時開始形成了相聲三大家侯家、馬家、常家,代表認為分別為侯寶林、馬三立和「小蘑菇」常寶堃。能被成為「家」,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相聲說的好,更重要的是他的社會地位早已拔高到一定程度了,這三大家不是人大代表就是政協委員等等。

常寶堃

特殊的歷史時期,會形成特殊的藝術形式,上世紀50年代起,「歌頌相聲」開始風靡,歌頌感激新社會,新時代,諷刺舊社會。

這種藝術形態多多少少助長了社會的浮誇風。

那個年代不僅僅是相聲,任何藝術形態都在歌頌。郭沫若的《十三陵暢想曲》帶頭歌頌;但也有真正代表社會形態的作品,老舍先生的《茶館》,是建國10周年的作品,依然流傳至今,因為藝術的內核是真實。

這也是相聲圈遙遠的「揣度上意」的時代,當時的相聲演員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反映社會的真實面。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多年以後,在相聲破敗很多年後,兩個年輕人帶給了相聲圈希望。

三、

1976年,黑龍江省文藝調演中師勝傑說了段相聲,叫《臨海紅鷹》,當時給他捧哏的是26歲的姜昆

此時師勝傑24歲,父親是相聲名家師世元。師勝傑7歲時拜師朱相臣,是「相聲第七代」,師勝傑除了上學、說相聲,最大的愛好就是聽戲,京戲、評戲、地方戲,來者不拒。小有名氣的師勝傑被選入哈爾濱市少年宮藝術團,是該團六十年代初的「五朵金花」之一。

還曾給周總理、外賓西哈努克親王等演出過。

而師勝傑旁邊的姜昆,中學沒畢業趕上了大革命,加入了紅衛兵,其後成為一名知青,幹了8年農活,中間還當過一年半的炊事班班長。

兩人的合作出奇的好,於是從黑龍江一路南下演到北京。在北京展覽館劇場演出時,他們的相聲引起了轟動。臺下的馬季更是喜歡兩人,此時的馬季是中央廣播藝術團說唱團團長。

中央廣播說唱團想招師勝傑,由於政審問題,機會與師勝傑擦肩而過。

馬季去黑龍江演出時,風雪夜見姜昆,到帶他去北京。兵團領導不同意,馬季為了讓姜昆去北京,演遍了整個黑龍江才放人。

姜昆如願得償,異常興奮,而是師勝傑只能默然留守。

去了北京的姜昆,拜師馬季。

搭上了馬季這輛快車,姜昆的星路坦途。1978年,姜昆成為中國曲藝家協會最年輕理事。他諷刺極左的相聲《如此照相》名震全國。

1983年,姜昆成為第一屆春晚主持人,主持之餘,春晚上他連說三段相聲,一時風頭無兩。

1984年,在山東青島,師勝傑寫了一個講女廠長改革的相聲作品參加評比,但是評審嘉賓是侯寶林。

當時侯寶林特別欣賞師勝傑,三話說不完就說道了師勝傑身上,30年沒有收徒弟的他,留下想收他為弟子的口風。

翌日中午11點多,師勝傑拜訪侯寶林,見面第一句是:「您還沒睡呢?」

侯寶林立即就笑了,決定收師勝傑為徒弟。

相聲界當時就熱鬧了,30年沒收徒的鐵樹開花了。

拜師儀式上,侯寶林把戴了多年的鑽戒給了師勝傑,看看四周,說:「我收師勝傑為徒,不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這是相聲界的一件大事。我相信有師勝傑這樣的年輕人繼承我們的相聲藝術,相聲藝術的發展不會等到2000年。」

相聲確實沒有中興,反而更落寞了,小品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相聲變得越來越不可樂,越來越落寞,亟待一個人物橫空出世。

四、

1989年,36歲的師勝傑首次登上春晚舞臺,但表演的不是相聲,而是小品,作者是黃宏,馬季的徒弟。

90年代的小品給人們帶來了很多的歡樂,也湧現了一批優秀的小品演員,趙本山、陳佩斯等等,而相聲在姜昆多個版本的《虎口遐想》後,再無良作。

春晚的相聲更像是走走過場,敷衍應付。

1992年的春晚彩排是,侯耀文和石富寬演了一個關於公款旅遊的相聲《買猴新篇》被斃了。

兩個人又用了一周的時間寫了一個《小站聯歡會》,輕鬆過審,真是諷刺。

1994年,相聲沒落到什麼程度,黃宏拿著一個小品的劇本《打撲克》邀請馬季出演,馬季婉拒,但是搭檔又變成了說相聲的侯耀文。

那年的春晚小品掌聲雷鳴,誰知道侯耀文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估計也只有他自己能體會吧。

這一年,姜昆辭去中央廣播說唱團團長,轉而擔任他創辦的中華曲藝學會會長。他頭髮高高梳起,眉眼間帶上了威嚴。

一年後,日後相聲巨擘的郭德綱第三次北漂,認識了小品演員洛桑,但是依舊投奔無門,無人收留,當時的相聲圈等級森嚴。

北漂的郭德綱,生活很是艱苦,租住在大興的一個小房子內,每天只能把麵條熬成漿糊配著蔥醬吃。

繁華的北京城,卻沒有郭德綱的立腳之地。

有次在豐臺戲罷,夜深,走到新發地菜市場,他用口袋裡僅有的兩塊錢買了包子吃了。

碰到一個跑黑車的,想把手錶遞車費,但是司機頭都沒扭,一溜煙開走了。

走上了西紅門大橋,夜裡的卡車呼呼而過,他只能扶著欄杆慢慢往前挪。

後來郭德綱的相聲說道這段時,臺下笑聲雷鳴,只有他心裡知道,總有些痛苦,有一天你會笑著說出來。

1996年,一群相聲票友在京味茶館說著玩,有個叫王玥波的發現郭德綱和其他人不同,一般的包袱他根本不笑,內行人才聽的懂的黑話時,郭德綱笑的像個傻子。

後來才知道,原來郭德綱也說過相聲,於是郭德綱就和王玥波配合說相聲。

這一年,郭德綱23歲,和張文順、李菁等人創辦北京相聲大會。

五、

臺子是搭起來了,但沒有人來聽,經常後臺的人比觀眾還多,當時的郭德綱也是一籌莫展。

2000年,京郊露天廣場上,郭德綱和已經賦閒十年的于謙搭檔,找了可以合作一生的搭檔。

隨後,北京相聲大會越來越火,那些年如果坐北京的計程車,都會被安利一波德雲社。

相聲的中興好像來了。

北京電視臺做了一檔《2003北京相聲小品邀請賽》的節目,進行10天的比賽。當時節目組每天能夠收到大量觀眾的來信和電子郵件,都非常看好那次賽事。

推薦郭德綱的袁鴻,陸陸續續聽了兩年郭德綱的相聲後,覺得符合「電視相聲」的標準。

天才郭德綱花了一個小時,創作了《你好,北京》參賽,和於大爺搭檔,這是他第一次離電視這個媒介這麼近。

因為這次比賽,相聲名家侯耀文非常喜歡郭德綱,但當時並沒有收徒之心。

郭德綱的搭檔于謙,師承石富寬,石老有意牽線郭德綱拜師侯耀文。郭德綱也巴不得攀上這棵大樹。

2004年,正式收了郭德綱為徒弟。用郭德綱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為了能在主流相聲的家譜上有自己的名字,拜了侯耀文之後自己就有相聲三大世家的侯家做靠山,從此之後就能站穩腳跟了。

這一年,央視主持人採訪馬季,問相聲是不是完了,馬季說,好在有一個郭德綱。

2006年,侯耀文又收了一個徒弟叫魏元成,當時郭德綱還參加了收徒儀式,告誡師弟要好好說相聲,不給侯門丟人。

多年以後,魏元成說了一個徒弟叫玉浩。玉浩的搭檔叫盧鑫,師承鄭宏偉,鄭文喜的徒孫。

這一年,曲藝界大會召開,聯手反三俗。郭德綱後來回憶:走出會場,我猶豫了一下,回家怎麼說呢?說參加會議去了?交代不下去呀。 對,就說去洗頭房了,這還體面點。

後來,郭德綱創作出來新相聲《我要反三俗》。

六、

這一年冬天,馬季病故,姜昆和趙炎悲痛萬分。

馬季去世後,侯耀文說:「中國沒有符合標準的相聲大師,大師要有權威,懂創作,能著書立傳,還要桃李滿天下,能為相聲指路。」

幾個月後,侯耀文也與世長辭。

侯氏族人為家財鬧的不可開交,郭德綱為師父不值,於是和侯耀華交惡,才有了文章開頭說的把郭德綱逐出師門。

侯耀文留下的昌平玫瑰園的一棟別墅,當時貸款未清,被告上法庭,郭德綱無奈買下了別墅。

2012年,郭德綱搬進師父的別墅,順便把旁邊的一棟也買了下來。

這一年,姜昆出任曲協主席,走上了人生巔峰,成為了天下曲藝的掌門人。

一年後,郭德綱終於登上了春晚。除夕夜前三天,他們被告知需要換個題材,就重新寫了《敗家子》。

很多觀眾說不好笑,只有郭德綱知道,上臺表演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他留下一句話「您還茹毛飲血呢,我跟您探討什麼滿漢全席?」

因為他知道,11年前,侯耀文和石富寬演了一個關於公款旅遊的相聲《買猴新篇》被斃了的事。

多年以後,師勝傑也說,「相聲只是個樂子,哪分什麼主流非主流」。只有明白人才能看的出來,誰是真的愛相聲,誰在汙染相聲。

或許很多年後,郭德綱依然會記得恩師侯耀文說的那句話:

中國沒有符合標準的相聲大師,大師要有權威,懂創作,能著書立傳,還要桃李滿天下,能為相聲指路。

這不正是說的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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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聲,這個詞近些年挺熱的。不過,熱中帶冷,火熱的「相聲」之下卻是冰冷的相聲。何解?其實很簡單,就像《一人飲酒醉》和《驚雷》火了,但原創音樂卻陷入低谷一樣,和網絡小說火了,傳統文學卻遭受冷遇同理,或者和流量小鮮肉當主角,資深老戲骨只能當龍套差不多。冰火兩重天的景象,又何止相聲一個行業。嗨,不提現狀,只談感想。
  • 相聲江湖故事多
    說起郭德綱成名前的心酸經歷和主流相聲界的種種恩怨,就不得不提他早年闖蕩北京的經歷。這段時期的郭德綱,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窮。郭德綱最初住在大興,由於交不上房租,被房東堵在門口罵。郭德綱就躲在屋裡,不敢吭聲,直到半夜,才翻牆出去找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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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德綱揭開了相聲行業裡的潛規則,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其實不僅相聲行業,任何一個行業都有自己的潛規則存在,之所以是潛規則,意味著只有行內人才知道。當然了,郭德綱把相聲行業的恩恩怨怨擺在觀眾面前,也是生存和發展的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