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書的沙漠旅行—三毛侄女朗讀撒哈拉的故事

2021-02-28 她的撒哈拉

「我並不氣餒,人,多幾種生活的經驗總是可貴的事。」

「But I didn’t lose heart. Gaining life experience is always invaluable.」——三毛Sanmao

為紀念已故作家三毛七十七歲冥誕(3月26日),作家何曼莊邀請三毛的侄女陳天慈、以及三毛作品譯者們Irene Tor Carroggio、Sara Rovira、Annelous Stiggelbout、Mike Fu(傅麥)分別以中文漢語、西班牙語、加泰隆尼亞語、荷蘭語、以及英語五種語言朗讀三毛作品 《白手成家》。(影片提供/何曼莊)

人生正如同《東邪西毒》裡所說,翻過這個沙漠,還是另一個沙漠,如果三毛當初沒有流浪到「下一個沙漠(還真的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她永遠不會知道,她在臺灣這個島上被視為缺點的各種特質,到了另一個島上,會在柴米油鹽中幻化成舉世無雙的魅力與亮點。

在三毛《撒哈拉的故事》出版後第44年,讀者數以百萬計,舉世聞名的女作家三毛女士,終於出版了第一本官方授權的英譯本Stories of the Sahara。相信看到這個消息,很多人跟我一樣感到驚訝:以三毛暢銷程度與響亮名號,以前竟然一本都沒有嗎?而且,什麼,一轉眼已經44年了!

2014年入冬之際,我搬回紐約,藝術導演吳梓安介紹我認識了文學翻譯傅麥(Mike Fu),傅麥怕我感恩節沒地方過節,約我去朋友家吃大餐,在飯後畫風突變為《歌喉贊》卡拉OK大賽的歡樂氣氛中,他跟我說他正在翻譯三毛的作品,想問我關於版權的事情。

左:Stories of the Sahara  右:《撒哈拉的故事》出版於1976年,後推出新版《撒哈拉歲月》

我說,三毛的專欄當初登在聯合報、出版社是皇冠、但她已經過世那麼久,我猜版權應該回到他的家人手中了。我同時也告訴他,通常出版社對外語授權的反應不太積極,因為不是公司的主業,而且出版社不會跟翻譯合作,只會跟出版社談授權,聽起來很沒希望,但是!我倒是可以介紹一位主業是版權,並且熱心推廣臺灣文學外譯的專業人士,那就是譚光磊。透過光磊,我們得知,三毛作品的版權確實在家人手中,但那時候光磊手中並沒有三毛的代理權,初始詢問到此為止。

那以後又一年,2015年十一月,光磊成功賣出了我的《大動物園》韓文版權(동물원 기행),在email交接文檔的時候,光磊像是發現什麼大事一樣說:「我在Facebook上看到你也認識Mike Fu,好巧耶,我們正在一起推三毛的海外版權耶。」我心想你欠揍嗎?他就是我介紹給你的啊。

原來一年之間,光磊爭取到了三毛作品的代理權,而傅麥也沒有停止翻譯工作,他授權光磊使用他的翻譯版本,成功在倫敦書展賣出了《撒哈拉故事》的英文版權,而買下版權的Bloomsbury出版社,在比較了幾個譯者之後,重新找回傅麥,正式聘請他成為這本書的譯者。

2016年七月,傅麥與我,加上另外三位住在紐約、中英雙語、喜歡三毛的朋友,組成了校對志工小組,從第一個故事〈沙漠中的飯店〉起,直到最後一篇〈哭泣的駱駝〉,我們交換了上百封email,對我來說,這次重讀三毛故事,是一個全新的體驗。第一人稱的三毛「人設」,是自由自在,想什麼說什麼,能引用詩歌文學,也愛說笑話的女人,有鮮明的口語特色,時而感性、時而理智、三不五時還有點瘋癲,但最重要的是順暢,過去我讀三毛的寫作經常不求甚解,她祖籍浙江,重慶出生、在六O年代臺灣長大,她使用的語言自然跟我很不一樣,我也是看了她的書才知道「吃了一記老大爆慄」的意思,以前的我讀三毛,經常只感受而不深究字句含意,但當我成為翻譯校對,我便有責任要在那些我從沒考慮過的地方疑神疑鬼:她這是什麼意思?

從技術面來看,翻譯三毛最困難的地方,是如何在不失原意的條件下,保留易讀性與趣味性。三毛中外文學涉獵廣泛,在中文這種緊密的語言中,能在極短的句子裡壓進大量成語俚語、民間故事、鄉野傳說,有的時候靠著譯者功力可以兼顧,有時則必須痛下決心,例如這句:「那一個星期中,我痛定思痛,切切的反省自己,大意失荊州,下次一定要注意了。」——「大意失荊州」的寓意出處,一句話肯定是說不完的,何況英語讀者的生活中是沒有《三國演義》的(連電視劇跟電玩版都沒有!),那麼是否要採取注釋,或是意譯?這是譯者必須決定的事。

除了典故成語,也有很多地方是她自創的「三毛體」,這時我就得拿出中文作家的魄力與自信建議,不不,這裡沒有什麼高深的用典,這是她自己發明的(就是愛三毛這樣),例如:

「……樣子好似要去偷襲一群天堂來的客人……」(什麼?)

「夜,並沒有很快就化開來……」(到底化什麼)

「看看自己如此小人,想想對方也不會高明到那兒去,除非我算八卦算錯了,也許出乎意料之外,算出一個觀世音婆婆來(她是不是女的還不知道),或者又算出一個聖母瑪麗亞婆婆來(這個是真的而且是處女)。那麼,我一定是會得到恩惠慈愛的。……」 (我心中的三毛就是充滿這種自我辯證式的嘮叨)

我們在2016年底完成校對工作,然後我就與傅麥各忙各的,失聯了一陣子,中間我們因為別的翻譯工作零星地交換過幾次電郵,我沒有問起三毛的書,因為出版大小事見多了,一本書延期或者永遠出不了也是有可能的呀,就這樣淡忘了。

快轉至2019年初,傅麥來信說,終於訂好了英國與北美的發行日期,順便問我,內頁的特別感謝名單上要怎麼寫我的名字,雖然只是幾個字,我很高興自己也跟這本書有了白紙黑字的正式關聯。Stories of the Sahara於2019年12月於英國先發,我帶傅麥與Bloomsbury的企劃到駐紐約臺北文化中心文學組與辦事員彥汝(當然也是三毛書迷)見面,討論一月北美發行後合辦活動事宜,大家講起三毛都很興奮,包括《滾滾紅塵》放映會,以及五月美國筆會國際論壇等,然而後來因為選舉、人事調動、電影版權等問題耽擱了一陣,一轉眼到了三月,紐約陷入肺炎疫情,進入緊急狀態,一切聚會活動取消,各國也開始限制國際旅行,我們似乎瞬間被打回三毛那個時代,被關在家裡,想著遠方、想著自己的生活、想著這次之後我一定要去哪裡哪裡,放映會跟對談,在此刻都是奢求。

左:三毛原著《滾滾紅塵》 右:電影《滾滾紅塵》(數位修復版)

也許語言隔閡與出版體制硬梆梆地阻擋著優秀的作品,也許三毛書如其人,理應經歷漂泊而充滿驚喜,而我剛剛好旁觀了這段旅途的最後一哩路。這44年來,雖然沒有「官方授權」的「正式」譯本,但是三毛的故事從來沒有中斷旅行過,全世界都有各種愛好者私自翻譯的版本,無需翻譯的大陸地區更是隨處可見大小盜版、手抄本、同人誌、影印紙,網路崛起之後,出現了大量的粉絲分享群組,甚至當一名三毛鐵粉也可以成就事業,微博情感博主「三毛語錄庫」就是粉絲數破百萬的大V。除了作品本身,介紹三毛的文章與書籍族繁不及備載,有人彷制她的時尚品味(波希米亞風達人)、有人專門在她的作品裡找碴()、有人致力證明她的愛情沒有那麼圓滿(那又怎樣?),有人不斷追問她為何自殺(吃飽太閒)。但我相信,大部分的讀者,以及三毛身邊的人,只是單純地感謝女作家陳平創造了一個可愛而勇敢的「三毛」,帶給我們愛與力量,我衷心認為三毛是屬於全世界的作家,她的風趣與感性超越文化界限,她告訴我們要為自己選擇人生,為自己活。

幸好不是完全沒有慶祝,二月初傅麥在布魯克林的獨立書店舉辦了一次小型座談,在會上他用充滿魅力的嗓音朗讀了一段〈素人漁夫〉英文版,小書店裡擠滿了人,有知道三毛的,也有完全不認識的人,但是大家都被三毛逗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聽到英語最終版的朗讀,比起閱讀,聽朗讀更能感受傅麥翻譯的才華,以及他對三毛體節奏感的掌握多麼恰到好處,可不是只有我這樣覺得,會後小書店裡排起了罕見的長龍,收銀機響個不停,當晚賣出幾十本書,書店跟出版社的企畫都好高興,這種小小的幸福感,大概跟三毛荷西穿著破褲子補了三十幾條魚,拿去飯店賣掉的心情差不多吧。有沒有在文化中心舉辦盛大的發布會,此刻變得不是那麼重要,Stories of the Sahara可能就像駱駝頭骨一樣,剛剛好到達沙漠中央,又心有靈犀的人,才會覺得它珍貴。

原文連結:https://okapi.books.com.tw/article/13068?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0

相關焦點

  • 作家三毛:我在撒哈拉沙漠痛快地活過
    她不把撒哈拉稱為遠方,而稱它為「屬於前世回憶似的鄉愁」。撒哈拉便成了三毛異鄉的故鄉。成為她所有逃離的出口,成為她屬於軌道之外的日子。當三毛第次一踏入撒哈拉沙漠的懷抱時,她動情地寫道:我舉目望去,無際的黃沙上有寂寞的大風嗚咽地吹過,天,是高的,地是沉厚雄壯而安靜的。
  • 《撒哈拉沙漠的故事》:在這個冷漠的世界裡,我堅信著愛情的存在
    而一直讓我堅信著愛情存在的,就是三毛,看了《撒哈拉沙漠的故事》真的會讓人為之動容。《撒哈拉沙漠》這本書是一個個小故事編撰而成的,每一個小故事都是描述三毛和二其實,這本書最經典的不只是因為描述了三毛和荷西之間的真愛,還因為三毛把一些撒哈拉沙漠的生活細節都描述得很好很生動,更描述了三毛想要改變那裡的人傳統思維的事。三毛擁有一顆慈悲憐憫的心,雖然三毛也會很討厭撒哈拉沙漠的某些傳統,但她總會想用自己的方式來幫助那裡的人。
  • 《我的姑姑三毛》:陳天慈帶你走近另一個三毛
    數十年來,這位傳奇女子用她的文字感動了世人,《撒哈拉的故事》至今以各種文字在國際上流傳,很多人都想活出像她一樣的自由靈魂。正如為三毛拍下最後一張肖像的攝影師肖全所說:「三毛最大的精神是決定自己的人生。」陳天慈是三毛一手帶大的侄女,在三毛逝世三十周年之際,陳天慈用22篇回憶性質的散文,回顧了自己幼年與姑姑一起生活的日子。她說:「小姑不會被遺忘。
  • 沙漠中的作家—— 三毛
    三毛是譯者、作家,也是名流,通過她的經歷,在紀實和故事之間,她創立了一種新的情感教育:不僅塑造了一種全新的女性榜樣,還為中國公眾打開了未知的視野。撒哈拉沙漠,加那利群島和拉丁美洲對亞洲讀者來說幾乎是創造和想像出來的地方,是不可思議的目的地。「我從來沒有去過三毛談論的地方,但是她的文字讓我認識了它們。」三毛研究會會長白馬邊喝綠茶邊解釋道。
  • 三毛的撒哈拉中最動人的故事:真正的愛情,是兩個有趣靈魂的相配
    每想你一次,天上飄落一粒沙,從此形成了撒哈拉。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滴水,於是形成了太平洋。——三毛《撒哈拉的故事》三毛原名陳懋(mào)平,「『懋』」字實在是太難寫了,念起來又饒舌,乾脆只叫『陳平』好了」。後來,陳平在看了小說《三毛流浪記》後索性還以「三毛」為名了。
  • 聽說,撒哈拉的沙漠要拍電影了
    而影片的藍本就是《撒哈拉的沙漠》女主還木有確定,當時第一趕腳就是想著別毀小編青春,小編十四歲的時候瘋狂的喜歡她,有多少人被三毛筆下那片絢麗的撒哈拉沙漠深深吸引著。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沙漠的日子過得開出花來,但是如果能親手觸碰那滾燙的黃沙,一定是會心生敬畏吧。
  • 《撒哈拉的故事》——再感受三毛擱淺沙漠的幸福,在心中微語
    當然她有她沮喪的時刻,但一股韌拔的生命力支持著她,像沙漠中的仙人掌那樣,她有自己的刺可以保護自己。就像少年陳平的「珍妮」,她因自身的體質虛弱而感到困惑、迷茫。可當所有人都認為她是不快樂的時候,只有三毛知道她是在尋找屬於她的幸福世界。
  • 三毛和荷西:離開你之後,撒哈拉沙漠再也沒有了星辰
    三毛是臺灣著名女作家,她的作品《稻草人日記》、《夢裡花落知多少》、《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駱駝》等都深受廣大讀者的喜愛,她喜愛旅行,喜歡探索不同的風景和生活。在那段難忘的沙漠生活經歷中,她的丈夫荷西,給了她很多的陪伴和安慰。我們從三毛的書中,也能找到相愛的他們生活的影子。雖然生活拮据,卻能苦中作樂,兩人把簡單困頓的生活,活得多姿多彩。
  • 紅色沙漠撒哈拉,迷幻的夜絢麗的晨,我卻僅停留了16小時
    深入撒哈拉,是此次摩洛哥之行最為激動和期盼的大事。從瓦爾扎扎特奔波400公裡趕到梅祖卡已是黃昏,然而,「黃昏了,太陽正落下地平線,遼闊的沙漠被染成一片血色的紅……同時幻想著,我正跑進天方夜譚的美麗故事中。」三毛在《撒哈拉的故事》裡的這段描述沒能上演,陰霾的天伴著一小股沙塵暴粉碎了美好的念想。還是讓這位兜售沙瓶的柏柏爾人揚起的紅沙繼續左右我們的思緒吧——沒有晚霞,撒哈拉依然美麗!
  • 三毛:她的孤獨,源於她始終沒有走出沙漠!
    有一次,三毛在墳場遇到一個極老的撒哈拉威男人。並花一千塊錢從他的手裡買到了5個石像。對於三毛來說,這五個石像不啻無價之寶。但是,「撒哈拉威鄰居看見我買下的東西是花了一千塊弄來的,笑得幾乎快死去,他們想,我是一個白痴。」荷西卻非常喜歡,「第二日,荷西又給了我兩千塊錢,我去上墳,那個老人沒有再出現。」
  • 撒哈拉的故事:你只知道表面的浪漫至極,卻不懂三毛的瘋狂不羈
    我想,一提起三毛,就能想起她那自由的心靈。而三毛與荷西的浪漫愛情故事,也從以往,一直流傳至今,儘管兩個人都已經逝去,但是他們仍然成為了很多人心目中的愛情偶像的代表。三毛在我們的心目中,就像是一個純真浪漫的女孩,一直在追求著自由,從不只想過著那種俗套的生活。
  • 荒蠻如撒哈拉,三毛為何依舊難掩對它的熾愛?
    今天給大家推薦的好書是《撒哈拉的故事》,是三毛創作的一本隨筆集。描寫了三毛在撒哈拉沙漠的所見所聞,字裡行間反映著沙漠的人土風情。三毛在書中寫到:這條荒野裡唯一的柏油路……乍看上去,好似死寂一片,沒有生命,沒有哀樂。其實它跟著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一條街,一條窄弄,一灣溪流一樣,載著它的過客和故事,來來往往地度著緩慢流動的年年月月。這世界上的每一處都有著屬於它自己的故事,無論這故事是喜亦或是悲,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 三毛《撒哈拉的故事》中那些令人細思極恐的情節
    人煙稀少,給本就靜謐的沙漠更是籠罩了一種詭異的氣氛。在我們的印象中,沙漠就是一個神秘的異域。而在那裡生活的人因遠離文明太遠,缺乏與外界的交流。他們大部分人從出生至死亡,都沒有接受過正規的文化教育。在他們的文化裡,宗教信仰至高無上。在三毛所描寫的撒哈拉沙漠裡,她周圍生活的大部分是些撒哈拉威人,大多信奉回教。她曾遇到過一件怪事。
  • 如何一秒到達三毛熱愛的撒哈拉沙漠?
    這是來自北非沙漠的撒哈拉音樂,明快風流性感,能讓你一秒愛上自由的感覺。 帶著濃厚沙漠Style的這群小夥子,是來自阿爾及利亞的音樂組合——伊馬爾罕(Imarhan)這個樂隊從「好朋友」的故事開始,2006年,幾個音樂發燒友,他們是來自同一座城,同一個地區的年輕人,決定組建一支以圖瓦雷克族傳統音樂為主的樂隊。
  • 撒哈拉沙漠:這裡的每一粒沙,都是一個故事.
    比如,那片三毛筆下擁有太多故事的浪漫至極的撒哈拉沙漠;比如,電影《卡薩布蘭卡》裡"在全世界無數間咖啡館中她唯獨走進了那一間的Rick's cafe」;還比如,取景拍攝過《紅海行動》、《權利的遊戲》等一眾大片兒的古老影視基地瓦爾扎扎特;再比如,那個分隔了歐非大陸、連接著地中海和大西洋的直布羅陀海峽.
  • 都說三毛與荷西的愛情故事是假的,那一切都是三毛自己臆想的?
    直到1998年,有人出版了一本書《三毛真相》。這本書將三毛和荷西虛構愛情故事推上了風口浪尖。據說,這位作者去了三毛生前的居住地,採訪了她的好友和鄰居,最後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三毛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抑鬱、癲狂,在作品中常常說謊。
  • 阿拉善極佳旅遊地,被稱為中國的撒哈拉,炙熱沙漠裡奢侈的幸福
    可是那個年代,誰還沒看過三毛、張愛玲啊?也是後來才在三毛筆下發現旅行好像也可以很幸福快樂,那一段段的文字築起了我對世界的念想,特別是那些沙漠裡炙熱又奢侈的幸福。沙漠裡的綠洲撒哈拉是夢想,你一定覺得今天的旅遊主題是撒哈拉!
  • 三毛:人,除了自渡,他人愛莫能助
    文字中滿滿的都是小女生的愛意,確實,三毛和荷西很相愛,雖然沙漠條件異常艱苦,但倆人還是把生活過出了花,三毛把自己和荷西的生活寫成《撒哈拉的故事》,送到國內發表,果然,這本書一經發表便迅速引發了轟動。東方有火紅的希望,南方有溫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殘陽,向北喚醒芬芳……」在三毛的作品裡,很多人都喜歡《送你一匹馬》,但是我就偏愛《撒哈拉的故事》,因為普通人的生活都是平淡但是帶著煙火氣的,三毛在撒哈拉也是這樣。
  • 吳阿姨與《撒哈拉的故事》
    「《撒哈拉的故事》!怎麼可以說是閒書呢!」「不然是什麼書呀?」吳阿姨笑道。「偉大的愛情故事之書!」我糾正說。「真的嗎?」吳阿姨追問道:「那我要認認真真看了!」「那當然了!」我坐下茶几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老鄭泡的鳳凰單叢,然後給吳阿姨講起了三毛和荷西的偉大愛情故事故事。
  • 去撒哈拉沙漠結婚,是我做過最瘋狂的事!| 摩洛哥和你的1001夜NO.12
    ▼撒哈拉婚禮三毛與荷西的撒哈拉愛情,曾經觸動了多少人的心弦?你是否也憧憬過沙漠裡刻骨銘心的誓約?今天時光女神有幸接待和見證,一段同樣真摯純粹的婚禮。分享給少女們。,作為百特婚禮創始人這是我第一次以新娘的身份,親手執筆寫下關於我在撒哈拉婚禮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