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簡述智史是Trash水生植物店的店長,生意清淡,幾乎難以為繼。某日,一個女孩子找上門來,不由分說便要求做店員,還就地住了下來。接下來就有一幕一幕的故事了。她初次見面就喜歡上的人。生日送三稜鏡的那個人。她鼓起勇氣親吻來代替告別的人。將來要開家水草店的那個人。她試圖隱瞞的人。站在面前卻還是如過去一樣的那個人。花梨的十三年。智史的五年。
我跟隨電影畫面一邊往回望,一邊向前看。即使知道這樣的愛太理想,卻依然迷戀那些小情節。搖擺的水草在燈光下綠的很純粹。水草店裡隱隱的流水聲,屋頂可以看見天空的窗。掛滿各種裝飾物的廢棄公車。鑲成鏈墜的三稜鏡。
這種辭世時的擔心、牽掛,便是最純樸的愛的體現。這種情感比女主角留下的信,父親對孩子小時的回憶還要深刻。只不過我們在生活中幾乎感不到罷了──畢竟現實中,一個將逝者很少有力氣能說出這份夾著不舍與不安的感情。他/她只願帶著所有的孤獨離開,不想讓生者繼續受孤獨的煎熬。
如果說韓劇以其細膩和慢調見長,那麼日本的影片一定是以我們期許的真實來讓人動情。它們總是這樣,取一個讓人溫暖的片名,有清麗的東西和純粹的情感。在我們厭倦了的惡俗裡,露出一抹鮮豔的感動。
遠山是偶然闖入花梨和佑司的世界的。他喜歡水草,在放學的馬路上撿到一個好看的玻璃瓶,頓時興奮不已,臉上的愁容立刻變成了開心的笑臉。很快於是跑到河邊,這條河蜿蜒在森林裡,有很美的樹,茂密的草,小河的水清澈透明,倒影著綠的影子,天空的雲彩也十分溫和。水面中央和河岸的邊上都長著很多漂亮的水草。
花梨或許會永遠沉睡不醒,但智史卻一直在她的身邊。花梨睡了很多年,智史的父親在花梨依然沉睡時去世了。佑司和他的女友結了婚,有了個小孩。智史依然在等待。智史對父親很愧疚,他說他應該結婚,讓父親能看到下一代,但父親卻支持他等下去,對他說:按你的心去做吧。
讓我懂得了等待並非全是焦急,煩躁的。比如快遞在路上,那你的等待是不是覺得很激動啊,當你等待時,等待就像綠色一樣給予你希望。